全娱乐圈都在磕我和宿敌的cp 作者:红纱裙

    全娱乐圈都在磕我和宿敌的cp——红纱裙(67)

    但苏骄像是要犟到死的牛,瞪眼看着他:我说,我拒绝。

    姓高的在这圈子里走了半辈子,还没遇见过这么烈的孩子,秦舜的剧本随他挑,也就只是一晚上而已,他已经给足了简释意面子,也给足了他抬爱,但这小孩儿竟然跟他说要拒绝?

    哈哈。他睁眼看着苏骄,眼里的火能烧了苏骄浑身上下的骨架,但苏骄毫无退缩,冷冷地回看着他。

    苏骄,是吧?简少,你的人,你管不管?

    高总冲着几米外一步都没挪动的简释意喊。

    简释意这才抬脚过来。

    是我的人。管教不严,让高总见笑了。

    他上前错开半步站在苏骄身前,不轻不重地挡住高总的视线,似笑非笑道:我回去会管教,改天赔你个更好的,高总不要见怪。

    苏骄被简释意这种以管教宠物的语气挂在嘴边还是第一次。

    简释意一向对他都是百般容忍纵容,任他闹脾气打人骂街都不绝不还手,还会好声好气哄着。

    苏骄四肢有些冰凉,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秦优刚刚指着他胸口说的话:你不过就是个玩具而已,你和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高总冷笑了一声,沉默了几秒,勉强道:行,好。你可以

    他咬着牙:简少的人,我不动。但小朋友,他护得了你一时,以后可别再让我撞上,不然叫你尝尝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高总怒极,人拐不走还丢了面子,直接转身拂袖而去。

    秦优也笑起来,有意无意地蹭过简释意的袖扣:叔,别动气。我去劝高叔叔,你先走吧。

    秦优的懂事让简释意多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去吧,别让他太冲动,毕竟老爷子这会儿正高兴,别扫了兴。

    秦优微微欠身,身段高挑挺拔,白色的西装外套被他穿的熠熠生辉,在他身上比少爷还少爷,显得贵气逼人却又偏偏谦逊内敛。

    秦优无疑是十分漂亮的男孩,即使放在娱乐圈也不遑多让,而他还低眉顺目,懂事听话。简释意对这个侄子这几年的成长暗自点头,挥挥手让他先下去。

    秦优欠了欠身,垂着眉目走了。临走还和苏骄对视了一眼,挑衅大于幸灾乐祸。

    不过简释意自然没看到。

    苏骄蠕动了一下嘴唇,在简释意的目光下头一次没敢抬头。

    简释意勾起他的下巴,看着他长睫扑簌了两下,才和自己对视。

    视线依然是倔的,有种我就这样你拿我怎么样的破罐子破摔感。

    简释意忽然笑了,轻声说:好了,到房里去等我,这事儿也不怪你。他揉了揉苏骄的头发,手指滑到后颈又捏了捏那块骨头。

    苏骄被名为简释意的温度抚摸过,心里那点冰凉竟然也奇迹般地驱散了些。原本很讨厌简释意对他的那些小动作,现在反倒成了安慰。

    苏骄不知道自己这个人是不是就是贱得慌,非得让人虐一顿才知道肯伸手惶惶不安地抓住。

    简释意看他突然有些惶惶的眼神,笑了笑,把他的后颈用力按了按,另一只手自然地抚上他的背,让苏骄的脸贴上他的肩窝。

    害怕了?你说你,那么好的条件,为什么放弃?简释意侧脸挨住他,低声道:我也没承诺过你什么,你怎么就肯上我的床?

    他的声音贴着苏骄热红的耳垂,低沉入骨,像引诱凡人的恶魔:还说你不是动了心?嗯?

    苏骄狠狠一个激灵,电流像是从他脊髓里往头顶上窜,他差点没站稳软了腿。

    简苏骄连名字都不敢叫出声了。

    简释意听到他声音里蘸着的情.欲,轻笑了一下,捏了捏他红色的耳垂:去房里等我,我那边还有事儿没完,一会儿就过去,听话。

    苏骄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真的变成听话的人设。

    他一声不吭地放开了简释意的衣服,从简释意的怀里出来,制止了自己丢人的撒娇行为,赶紧转身就走。

    简释意这个大尾巴狼,一直叫嚣着要他听话,乖一点还真让这混蛋得逞一回

    要不是因为刚刚有愧在先,又碰上那个姓高的,一时太紧张

    苏骄红着脸抿紧唇,上了电梯。

    他在简释意面前已经把脸快丢光了。准确来说已经丢光了。

    毕竟他们还睡过。

    苏骄一激动还容易任他摆布说那些平时说不出口的话

    雪上加霜。

    苏骄脸烧得快要烫熟了,赶紧上三楼问了房间就进了屋。

    苏骄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于是钻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他常年锻炼,身体倒很好,不会因为冲点冷水就感冒,只是穿着睡衣敞着怀靠在阳台吹风,着实有点冷。

    不过这还在免疫系统忍受范围内。

    苏骄从简释意换衣服时随意扔在床上的外套里摸出了一盒烟。

    还有一盒苏骄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喉结滑了一下,开始考虑冲第二次凉水澡的必要性

    然后他果断把那盒东西踢在了床底下。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就不用了呗,这有什么。(某大尾巴狼如是说)

    今天是四千!多更了!夸我!(不要脸)

    第83章 驯服

    苏骄指尖拈着从简释意口袋里搜出来的烟, 赤着脚走到阳台上。

    远山在夜色中披着朦胧的轻纱,草场静谧, 一楼二楼的辉煌灯光似乎映照到了草场上, 像给画面撒了一把金粉。

    而远山还是那么深沉。

    苏骄欣赏了一会儿夜色, 点燃手里的那支烟。而他对烟只停留在会的程度,并不常抽烟, 偶尔会想, 因为心绪太过繁杂。

    烟味儿可能太重了,苏骄有些失望地发现他没法从这气味里品味出简释意来了。

    似乎简释意身上的那种气味更特殊一些。是除却他身上别无他处的。苏骄落寞地点着烟发呆,冷风吹到他刚洗完澡尚还红润的脸上,逐渐把那些红吹散了。

    而一个雪白的苏骄才是最常见的苏骄。

    等简释意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苏骄衣衫半敞落寞垂眸的苏骄。

    他在宴会上左右逢源, 遭受了无数的狂轰滥炸,此刻看见苏骄如此装扮等他, 简释意忽然便沉默了下来。他的眼神在一片夜色的房间里变得重色, 苏骄转过身静静地看着他。颈肩肌肉的线条冷白而流畅。

    一想到刚刚那个高总, 还有其他无数向自己询问过苏骄的大人物, 简释意就觉得自己大火焚身。

    苏骄指尖夹着的已经是第五根烟了, 暗红色的烟头被他按灭在烟灰缸里,只有手头的那一支闪着一豆红光。

    简释意觉得自己好像从没有比此刻更迫切地需要苏骄, 他迫切地思念苏骄身上的温度和气味, 迫切地想把自己埋进对方的身体里去。

    他发觉自己是这么害怕失去苏骄,一想到就觉得要发疯。

    简释意在玄关和苏骄面对面站着,他甩掉了外套和鞋, 默不作声地逼近一直静静盯着他看的苏骄,随后,他反手关上阳台门,把苏骄彻底堵在身前。

    苏骄竟然也就那么面对面看着他,久得像是在看一幅不会流动的画。

    还去吗?想去我带你过去。

    简释意道。

    苏骄没反应过来似的,一直盯着简释意看,专注的眼神像是某种湿漉漉的小动物,简释意心头一跳,隔着浴袍揽过他伸手探了一把,没说话也没再动作,只是就这么盯着他的眼睛。

    苏骄这才反应过来,道:我不去了。

    人脉对你来说不是很重要吗?

    是是很重要嗯

    简释意这次没说话,看着他的脸颊和耳廓迅速染上薄红,像是锋利的剑醉在了胭脂里。

    可我不会说话,不、不想跟他们装得嗯

    简释意观察着他的表情,及时阻断了他的话音,苏骄一下哽住声音,手上急切地想推开简释意却还是被牢牢制住。简释意的眼神烧着火,苏骄一眼忘进他的眼底,心尖像是被火舌倏忽舔过,烫了一下。

    苏骄喘道::我是不是不该招惹你?

    简释意看着他的眼里烧着浓重深沉的欲.火。

    不该招惹?苏骄,到现在你还用这种话来试探我?

    苏骄,你对我的反复无常是不是就是想激怒我?我的耐心已经要到极限了,苏骄。既然感化对你无效,那你要不要试试其他方法。

    苏骄:试试什么?

    简释意解开他的浴袍,把他像剥蒜那样剥了出来,苏骄在铺满夜色的阳台上白的发光。

    简释意手里拿着浴袍的腰带,看着苏骄的眼睛。他发现苏骄的眼睛今晚格外亮。

    你知道驯马师一般怎么驯一匹烈马吗?简释意用腰带勒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如果奖励不奏效反而惯坏了马儿,那么就要采取一点强制措施了

    苏骄浑身一抖。

    但身体里的欲.望却不诚实地疯狂反扑,他觉得自己疯了,头一次这么急色和渴望:什么、什么措施。

    简释意满意地得知了这匹烈马口是心非的反应,他慢悠悠地收回手,踢开了阳台门,扯着缰绳把马儿揽到温软的大床上。

    苏骄摔了一跤倒在床上,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被按住四肢没能挣扎。

    措施不需要你知道,你只负责接受驯服。如果还没能成为我一个人的马儿,明天我们就上点其他手段。简释意说着便把一个浅浅的牙印留在了他脖子上,苏骄抖了一下,简释意继续说:所以,劝你最好听话。

    苏骄没法不听话,他已经快要全然沉沦,快要被溺毙在简释意给他的爱里了。

    他微弱的呼救也无济于事,他这匹脾气暴躁的烈马从来都不听话,爱闹脾气,别扭又不坦诚,动不动就尥蹶子,再爱他的主人再大的耐性也要被磨没了。

    苏骄的惊呼被按进枕头里,他在迷迷糊糊地想,简释意是不是早就该这么对他。

    爱会让他患得患失,但占有却不会。

    占有是一种宣告,是一种你逃不掉了的强权通知。

    简释意确实被他惹得动了气,苏骄知道他今晚必然发作。

    但简释意究竟发作了多少苏骄不清楚,只是他自己却先晕死过去,再醒来就早已经天亮了。

    身上干爽舒服,想来是简释意帮他打理了。

    简释意揽着他的腰,见他睁眼便撩了撩他的睫毛。

    醒了?喝点水。

    吸管很快蹭了蹭苏骄的唇瓣,苏骄干渴的嗓子迅速得到了甘霖。

    我咳咳苏骄很快就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简释意老脸一红,挠了挠他高挺的鼻子,别过脸。

    一时冲动,我陪你静养两天,两天就好了。他耳朵尖有点红,昨天确实被苏骄气到了,闹得有些过。他破罐子破摔地坐等苏骄家暴,但苏骄这次却并没发作把他踹下床,甚至连眉都没皱一下。

    骑不了马了。苏骄喝完了水,示意还要,简释意赶紧再倒了一杯递给他。

    我想骑马。苏骄说。

    简释意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手足无措地揽住他:没事,上点药养一天就好了苏骄喝完杯子里的水,无意间看见了简释意身上被他抓出来的痕迹,耳朵蹿红,赶紧又钻进了被子里。

    简释意看他逃跑,又担心他闹别扭,抓住他一只手不放。

    谁让你次次都惹我生气。简释意躺下抱住他,这次不生气了?嗯?

    隔了足足十几秒,苏骄才闷闷地小声道:不生气。

    半阖眼的简释意震惊地抬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不生气?这么折腾他都不生气?以前对他那么好还要被打?难道苏骄就好这口?

    简释意的脑内剧场已经演出了无数不能播出的画面,而主角苏骄却更缩进被子里不想出来。

    不生气了就是喜欢我,喜欢我就是答应和我结婚,答应结婚就是许了我一辈子。简释意义正言辞一把扯开他的被子,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正视自己:说,是不是这个意思?

    苏骄还维持着怀里死死抱着被子不肯撒手的姿势,却又被迫要和简释意对视,他脸和脖子都红透了,苏骄觉得自己在简释意的逼视下无所遁形。

    嘶,咬我?简释意的手被冷不丁咬了一口,苏骄趁机又裹回了被子。

    不说?简释意嘬了一口那块被咬过的皮肤,挑眉道:行,那我们说点其他的。

    昨天是谁把我口袋里的东西藏到床底下的,嗯?

    苏骄一僵。

    不喜欢用早说啊。简释意隔着被子搂紧他:还偷偷摸摸地藏起来,下次再偷偷藏东西不直说,藏多少,我们就用多少。

    苏骄缩成一团。

    简释意的手从被子伸进去,触到了温热的皮肤,苏骄一激灵躲开了,赶紧道:下次不了

    简释意笑起来,故意道:不了?你怎么保证?

    苏骄僵了一会儿,忽然蠕动起来,靠近简释意的时候被子一张把他整个人也裹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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