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的腰,虽然很想直接惯穿对方,佃这样的裴浩他何曾见过?竞又忍不住贪心地想多看一些,遂勉强按捺住,用低哑的声音指挥道:「前面一点……唉,不对不对,偏了,左边、左边……唉,再后面一点,然梭再往右……晤!」 嘴巴被用力捂住,对上裴浩怒冲冲的眼眸。 「闭上你的嘴,前面后面左边右边的,你以为你在倒车入库吗?」 倒……倒车入库? 裴浩在将话说出后,立即察觉到自己的失言,登时涨红脸不知该作何反 应,最后还是暇家煜噗哧一声笑出来。 「倒车入库?哈哈……浩,你的比喻真的、真的很好笑……」 恼羞成怒。裴浩恨恨地瞪他一眼,刚才还燃得正炽的欲火全让对方的笑声瞬间间浇熄,他翻个身打算下床躲进浴室好好反省一下。 笨和口不择言一定是会传染的。而自己肯定是感染了身后那天字第一号大白痴的笨蛋病毒! 一双手将他捞了回去。 「放手!!裴浩羞愧到只想找个逃洞钻下去。 「还没做完啊,浩你怎么下床了?」严家煜停下笑声,靠近来用甜软的声音问着。 「鬼才做得下去!」被挑起的万丈欲火早让那句「倒车入库」给浇灭到连点零星花火都不剩。 「可我还没解决啊。」 「用你的右手自己解决去。」裴浩开始挣扎,却被一一制止。 「别这样嘛,哪有车子停一半的是不是?」轻笑着将挣扎得更用力的裴浩按回床上,让他趴跪在床上后,严家煜将自己还未消退的欲望抵在他早己润滑完毕的洞口,哑声道:「放心,我的技术很好,绝对停得妥妥帖帖,不会有刮伤的!」 【第八章】 礼拜五晚上,位于台北市区某国立高校的社团成果发表会终于热闹展开了。这一天是动态性社团的发表会,节日全安排在学校的礼堂,静态性的社团则早早在一个礼拜前就摆出展览作品供与会来宾观赏。 而今年的重头戏,莫过于花式调酒社的演出,除了甩酒瓶表演外,还有引人注目的情侣搭档演出——这对恋情尚未公开的情侣,他们的恋情被披露在今年漫研社于地下发行且畅销至极的社刊内,不只让校内的同人男女为之疯狂,更延烧至校外,让今年的社团成果发表会涌人大票外校学生,挤得小小的礼堂水泄不通。 五点半,调酒社的成员群众在社团教室,等候七点的演小;要上台的学生全空着肚子加紧练习,就怕上了台在家人或男女朋友面前出糗。 站在窗户边,严家煜一面抛掷着手上练习用的纸糊酒瓶,一面和夏凛恩聊着天,有人耐不住饥饿,抱着一袋托人购买的盐酥鸡进来,叫大家过去吃。 向酒吧请假过来监督的peter摇头,「油炸是美容的大敌,我才不吃。」 那人对peter扮个鬼脸,见严家煜也杵在窗前不动,便唤道:「阿煜,你过来吃啊,给你留了米血哩!」 「呃……我不吃了。」严家煜搔搔头,比比肚子。「好奇怪,最近变胖了,我怕被嫌弃。」 「谁敢嫌弃你啊?」那人狐疑地问。 一旁的夏凛恩扬起一眉,「该不是你巧克力酱吃太多了吧?」别问他为什么知道这件事,好友是大嘴巴也不是他的错。. 「嗅,阿凛你一提,确实有这个可能,」严家煜恍然大悟。之前极少蛀牙的自己还闹牙疼,肯定是因为吃太多巧克力酱了。 不过,那一晚真是美妙到令人想唱歌哪——虽然事后他被裴浩痛揍了一顿。 「对了,他真的不来吗?」夏凛恩好奇地问:他一直想看看那个让严家煜老挂在嘴边、为他难过快乐、自己很熟悉又素未谋面的裴浩。 「嗯,他要回老家一趟,」裴浩终究还是不能来,这让严家煜很失望。「我还努力练习,想让他看看我帅气的模样。」 夏凛恩还没回话。一直站在他旁边的同学总算听出端倪,大叫—— 「阿煜,你有女朋友了?」难怪会说啥嫌弃、努力的,原来风靡全校的校草早已经死会,这下怕要跌碎许多少男少女的心了。 「对啊。」严家煜也不讳言,开心地点了下头。谈超心爱的裴浩,总令他精神振奋。 「怎样的一个人?」 男同学刚才那一嚷,喊来许多好奇的社员,围着严家煜七嘴八舌。 「今年二十七岁,超级迷人性感,身材棒,脸蛋更是好看到不行!」他的裴浩是天底下最帅的男人了! 「哗!「娶某大姐」耶,阿煜你超猛的!」 对男女交往正值好奇年纪的高中生们,脸上都露出欣羡的目光。 有人忍不住问:「矣,说一下,你们到几垒了?」 「呃……」这么白的提问让严家煜顿了顿,拗不过众人要求,只得红着脸说:「就……该做的都做过啦。」 他的诚实令所有人全尖声怪叫起来,顿时整间教室闹烘烘一片,peter和夏凛恩互看一眼,都皱起眉头。 看来严家煜这家伙似乎分不大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夏凛恩正要阻止,一名素来爱与严家焜抬杠的社员嘴贱地大声问道—— 「对方年纪比你大,什么都干了,你这样很像电视上被包养的小白脸矣!」 「我哪有!」严家煜立时大声驳回。他住在裴浩家中的时候,可是很努力地在做家事,将心爱的情人问候得舒舒服服不拿半毛钱的。感情哪是用钱能衡量的!「我会帮他洗衣扫地,才没白吃白住。」 提了a问题,得到更劲爆的b答案,大家又一阵喧哗,团团将严家煜包在圈子里,夏凛恩一时间也挤不进去。 「住在一起?你跟她同居?」大八卦啊! 「现在没了啊。」 早在一个礼拜前,大哥便从旧金山提早回来,更不顾他抗议便提着他回家打扫洗衣服去了,害他和裴浩劳燕分飞,已有一个礼拜没见着面了。 「还洗衣扫地咧!这不是小白脸会做的事是什么?」那名同学又怪声怪气地笑道:「阿煜,被那个「某大姐」吃得死死的,你这样很丢男人的脸钦!」 「我……」 「说不定人家只是一时贪新鲜喔,据说那个年纪的人都特别饥渴,要的只是上床而已啦,难怪你最近面有菜色,原来是被榨干了啊!叫你妈多炖些补品给你吃吧!」 听那家伙越说越离谱,还处处嘲讽,严家煜也恼了。事关男人的尊严,他怎么能被看扁! 「是他被我迷得晕头转向,一天没有我都不行!我才没那么虚,都是他跟我求饶我才停的!我……」 听见严家煜这么说,夏凛恩眉头皱得更紧了。严家煜这爱吹嘘又大嘴巴的小鬼行径若让裴浩看见、听见,不马上分手才怪。 瞥了peter一眼,夏凛恩却看见peter的脸慢慢皱成一团,朝他努努嘴巴,要他看窗外。 夏凛恩转过头,便见一名高大、有着深刻五官的俊美男人,正站在窗户边的走廊上,脸色铁青而愤怒。 纵使没见过裴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