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每晚都要我哄入睡 作者:南莓果果

    霸总每晚都要我哄入睡——南莓果果(59)

    她反应过来,立刻连声否认:沈涵是谁啊?我不认识,不认识

    沈涵蹲在地上,害怕地捂住头。

    他看过这些人拿着刀砍人手脚的场景,他是真的怕,他不想变成这样。

    沈涵扯着范荣雁的裤脚,瑟瑟发抖:妈,妈,救救我!

    男人冷笑:哟,你儿子怎么蹲在地上啊?怂蛋。

    把他给我拉起来!

    钱既然还不上,就拿手脚来还!

    一群人不顾范荣雁的动作,粗暴地将沈涵拖了出来,甚至还踩了倒在地上的沈石清几脚。

    范荣雁也被推倒在地上,摸了一手沈石清的血。

    你借了什么钱!你去赌什么钱!!家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范荣雁快被这些事情弄疯了。

    现在连沈涵都不让她省心!

    沈涵害怕得要死,他被那群男人的刀子捅着。

    他平时也就听范荣雁的话,在家里装装好学生的样,其实在外头一向好赌。

    本来家里有钱,无论他亏了多少都能填得上,这次他忍不住赌高了,谁知道一下子欠了几百万。

    四处找人借也借不到,瞒了几天只好找家里要,谁知道家里早就没钱了!

    等等,怎么可能会没钱,沈石清不是有一个公司吗?

    沈涵恍然大悟,他指着地上的沈石清大喊:大哥大哥,我爸、我爸有钱!他有钱,他能还!

    沈涵转向范荣雁,神情焦急:妈!爸不是还有一个公司吗?把公司抵押出去帮我还钱啊。

    范荣雁神色一怔,神色犹疑,反正最后总归是要破产了,要是现在能抵押出去还债也不是不行。

    沈涵急道:妈!公司重要还是你儿子我重要?

    我保证这次之后肯定改过自新,我只好好学习,以后赚钱养你!

    他看都没看地上昏迷不醒的沈石清一眼。

    范荣雁看着沈涵,将公司抵押出去,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她以后再也不能做个富太太。

    但是面前的是她的儿子。

    范荣雁狠了狠心:好。

    范荣雁并不知道,她一心期盼的儿子最后面还是会去赌,不仅没有养她,手脚也都被追债的人给打断了。

    而且沈石清还因为刚刚这一摔,脑子摔傻了。

    她这辈子都得照顾这两个人。

    一直到死。

    关于要不要去医院帮他的妈妈交医疗费用的问题,沈和秋最后答应了。

    医院那里不是很急,只需要抽空在一个月内缴纳费用就行。

    正好沈和秋能先完成选秀节目那边的拍摄录制。

    因为之前沈和秋请了一段时间的假,节目组之后也出了曲酩的事,嘉宾又得另换新人,所以整体的录制进度都落下了不少。

    后面录制的时候,沈和秋得多补几个镜头一起赶进度,拍摄结束的时间都比较晚。

    等沈和秋从场地里出来,天都经黑了。

    这段时间易晟都在赶之前被他推后的工作,晚上回家也比较晚,更不用说来接沈和秋。

    一般在门口等着的,都是负责接送的司机陈诚。

    沈和秋站在门口,迈出的脚步微微一顿。

    可今天不是陈诚在等他。

    街边的路灯一盏盏亮起,他的易先生就站在不远处的一盏路灯下。

    路灯的光不算太亮,但当它连同易晟的身影一起映进沈和秋琥珀色的眼眸里,那点微光却格外亮眼地闪动着。

    沈和秋不由得加快了一点脚步,最后几步是扑到易晟怀里的。

    易先生!沈和秋的眼里闪闪发亮,你怎么来啦。

    易晟稳稳地接住扑进怀里的小朋友。

    他笑着逗人:啾啾不愿意让我接吗?

    沈和秋刚刚最后一小段路算是小跑,秋天的冷空气呼在他的鼻尖,晕染出一点红。

    没有!他焦急忙慌地否认,喜、喜欢的。

    后面的那三个字,是含混在嘴里,害羞地糊弄过去。

    易晟没忍住想亲一亲他微红的鼻尖,但想到这里还在外面,又暂且忍下。

    等进了车里再说也不迟。

    沈和秋牵着易晟的手,对男人深沉的心思一无所知,只是一副很天真无忧的模样。

    他叽叽喳喳的像只叫声动听的小夜莺,磕磕绊绊地跟易晟说今天节目录制的事情。

    这是他最近一段时间新养成的习惯。

    易晟遵从了蒋争博给出的,把症状较轻的交流障碍作为突破口的治疗建议,开始尝试引导沈和秋跟他多交流说话。

    虽然沈和秋现在说话还是会时不时磕巴一下,但经能很好地与易晟主动交流。

    易晟安静地听着小夜莺说今天的事情,面上是只展露给沈和秋一个人的温柔与耐心。

    等坐进了车里,沈和秋还在很认真开心地同易先生说着话,一个吻突然落在他的鼻尖,把还在快乐地叽叽喳喳的小夜莺给亲懵了。

    沈和秋抬手摸摸自己被亲了一口的鼻尖,结果手背也被拉着吻了一下。

    再之后是雪白红润的脸颊。

    然后是微微张开的柔软唇瓣。

    国王先生在路上压抑的时间太长,没忍住多亲了几口,来弥补自己方才一路上的忍耐。

    易晟瞧着慢慢反应过来自己被亲了好几口的小朋友一点点从脖颈红到耳朵,然后团在他的怀里,头埋在他的胸前不肯抬起来。

    轻笑道:啾啾,刚才怎么又叫易先生了。

    小朋友大概经叫习惯易先生了,一时半会都改不了口。

    易晟也没想要他改口,就偶尔想逗人时,才会故意提起。

    沈和秋听到这话,又羞了好些时间,才揪着易晟的衣角,怯生生地叫:哥哥。

    他听到易先生胸膛微微振动,应该是轻声笑了,然后一个吻就落在了他的额前。

    沈和秋仰起脸,茫然的眼眸里倒映着易晟柔和的神情,一双琥珀眸清澈,像是在问为什么又亲他。

    他不是、不是换称呼了吗。

    易晟手捏了捏沈和秋纤细的后颈,换来他敏感的一颤:刚刚是惩罚。

    这个是奖励。

    作者有话要说:  更啦更啦!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所以现在才更w但是字数挺多的!我觉得!

    第73章

    事实证明,国王先生耍赖也是很狡猾的。

    至少被亲了好几口的小夜莺就被他所谓的惩罚与奖励的借口绕得团团转。

    一点也没想过为什么惩罚和奖励都是同一样东西。

    到家后,沈和秋想起来要跟易晟说一件事:

    明天录制就要、结束了。

    大家想要结束后一起吃饭我可以、去吗?富贵也在的。

    易晟听完,微微笑着答应了:可以,啾啾想去的话当然可以去。

    沈和秋有些犹豫:真的、可以吗?

    他总觉得,易先生好像不是很愿意的样子。

    他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易先生好像又开始睡得不太好,半夜总是会醒过来。

    明明易先生已经听了他唱歌,抱着他睡了。

    也还是睡不好。

    偶尔,他能感觉到易晟站在他的床边,凝视着他,就好像是害怕他会消失一样。

    这都是在他从沈家回来之后开始的。

    易晟揉揉沈和秋的脑袋:当然。

    小朋友现在对他的一些情绪变化越来越敏感了,只是稍稍不注意,他想掩盖起来的东西就会被察觉。

    他确实不想让沈和秋去,他总是会担心再发生像沈家那样不可控的意外。

    能让沈和秋像以前一样去录制节目,已经是他克制的结果。

    易晟松开手,沈和秋细软的发丝掠过他的掌心。

    但他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就不让沈和秋做自己想做的事。

    更何况这件事对沈和秋的病情也有利,愿意参加这种聚会是交流障碍好转的表现,他不应该阻止。

    沈和秋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他蹭了蹭易晟放在他脑袋上的手,又抱了抱易晟,软乎乎地保证道:我会早点回来的,易先生、不用担心。

    好。

    易晟环住沈和秋的腰,眼眸半垂。

    到时候我去接啾啾吧。

    他总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不能让他的小夜莺在他的庇护下再出半点差池。

    第二天的傍晚,节目录制正式结束。

    节目组综合了大家的意见订了酒店,点的菜也是大家一起商量着点的。

    沈和秋基本没来过这样的饭局,觉得新奇,但又手忙脚乱,好在有赵钱在旁边帮忙看着。

    在吃了一会儿后,就有人开始喝酒,很快大家就都喝得上了脸,大着舌头开始侃天侃地。

    沈和秋捧着自己的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果汁,坐在一旁听他们胡说八道,时不时悄悄笑一下,露出两个小梨涡。

    赵钱见他没有特别不适应,略微提着心总算给放下来。

    他坐在沈和秋的旁边,开了一罐啤酒慢慢喝,一边喝,一边用眼睛觑着沈和秋。

    沈和秋被他盯得不自在,笑不下去了,扭过头去看赵钱:你、你为什么一直看我。

    赵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捏捏沈和秋的细胳膊,语气十分幽怨:易晟还挺会养人的啊。

    他说得十分阴阳怪气,沈和秋一时间都不知道这是在骂人还是在夸人,只好拿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很困惑地盯着赵钱看。

    赵钱瞧着沈和秋现在的模样。

    大半年以前,沈和秋还不是现在这么幅气色好的模样。

    沈和秋本身骨架就不大,当初瘦的时候看起来像是会被风吹跑似的,脸色也都是苍白的,好看还是好看,但让人看着心揪。

    现在不一样了。

    这小脸蛋都有了点可爱的婴儿肥,看着软和好捏,脸色也好看,红润润的,一看就是被养得很好。

    就是就是会不会太红了一点?

    赵钱狐疑地看着沈和秋脸上泛起的红晕,低头看了眼他手里拿的杯子:你喝了什么?

    沈和秋觉得头有点晕,他攥着手里的杯子,反应了半天,才回答了赵钱的话:好像、是果汁?

    赵钱凑过去一闻。

    好家伙,哪里是果汁,分明是果酒。

    你喝了多少了?

    人怎么就看着要醉了。

    沈和秋晃了晃脑袋:一杯?

    他觉得还好,自己应该没醉。

    这个酒没有酒味,甜甜的,他还挺喜欢喝的。

    沈和秋想着,又再喝了一口。

    赵钱怕他喝太多喝醉了,在沈和秋又喝了一口后,就拿走了他的杯子,不让他再喝。

    小孩子喝什么酒。

    也不怕喝多了,跟吃的药效果对冲,尝尝味道就差不多了。

    沈和秋舔了舔嘴巴,很乖地没再要来喝。

    他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开始在身上找东西。

    赵钱已经能确定这是个小醉鬼了,这喝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不知道在身上找什么。

    怎么了,在找什么东西?

    富、富贵。

    虽然沈和秋觉得自己没醉,但酒精到底还是影响了他的思维。

    他想着自己要讲的话,慢吞吞地说:我的手机呢。

    赵钱哭笑不得地帮他把手机从裤兜里拿出来,刚刚沈和秋只翻了衣服的口袋:不是在这里吗?

    沈和秋接过来,捏在手里,糯糯地哦了一声。

    就开始一声不吭地摆弄手机了。

    赵钱怕他搞出什么事,脑袋靠过去瞧了瞧。

    面上的表情忽然滞住了。

    他看见沈和秋在给陶医生发短信。

    陶医生是之前给沈和秋开过药的精神科医生。

    沈和秋醉得有点看不清手机上的字,他在短信界面上一个字一个字地戳,勉勉强强写完了一条短信。

    他刚发出去,就听见赵钱在跟他说话。

    你要去复诊了?

    沈和秋点了点头。

    赵钱神情复杂:你之前不是不愿意去吗?

    其实沈和秋早就应该去医院复诊了,可他实在排斥医院和医生,所以一直拖着不愿意去。

    赵钱也不好强迫他,只能先让他按时吃药。

    但现在沈和秋却突然愿意去了。

    赵钱轻声问:怎么突然愿意去了?

    沈和秋认真地把一个字一个字戳完的短信检查完一遍,才发送出去。

    他拿着手机,想了想:我不想、我不想让他等太久。

    摆在床头的那束玫瑰花,虽然沈和秋每天都给它换水,但过了大半个月,也还是凋谢了。

    从易先生手里接过花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了要快一点好起来。

    要快一点,再快一点。

    因为易先生还在前面等着他。

    沈和秋说完话,没撑多久,就趴在桌子上,醉得昏昏欲睡。

    赵钱叹了口气,给易晟打去一个电话。

    他听着沈和秋半梦半醒地念叨着易先生,灌了自己一口酒,又忧愁地开始叹气。

    完了完了。

    这下,不是猪拱白菜。

    白菜也开始学着拱猪了。

    没救了。

    易晟来得很快。

    赵钱给他指了指趴在桌上已经闭了眼睛的沈和秋,深藏功与名地拿着新开的啤酒,走去旁边已经喝嗨的人群里跟着一起借酒浇愁。

    只留下两个人独处。

    啾啾。

    沈和秋半梦半醒间,听到易晟的声音。

    他被酒意醺粉的耳尖敏感地动了动,迷迷糊糊地从桌上抬起头。

    啾啾喝醉了?易晟低声问。

    他的声音贴在耳畔,低沉悦耳,沈和秋很喜欢听。

    没有醉。沈和秋努力睁着迷蒙的眼睛,肯定地说,我没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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