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每晚都要我哄入睡 作者:南莓果果

    霸总每晚都要我哄入睡——南莓果果(52)

    #给Autumn一个道歉#的热搜依然高高地挂在第一位。

    沈和秋点进去,看到了无数秋分们的安慰,还有一些盲信谣言的道歉。

    【抱抱啾啾,我没有一次这么想啾啾少上点微博,哪怕像之前那样常年不营业也可以,只要不看到昨天的那些东西就好】【啾啾看这里,我从啾啾出道开始就一直喜欢你啦,啾啾写的每一首歌都很好听!《复春》当然也是!每次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听它,感觉眼前一下子就春暖花开了】【能写出这么温暖的音乐的人不可能抄袭,啾啾,我们一直都在,我们一直都相信你】【对不起,之前盲信谣言,发表过一些伤害过你的言论,《复春》这首歌我去听了,很喜欢,你是个认真做音乐的歌手,请不要在意这些虚假的骂声与谣言,只做你自己就好】【楼上+1,最近网络戾气越来越重,我也跟着浮躁,看了个所谓的实锤,就开始上头了。对Autumn说句抱歉,微博会把道歉博置顶的,我要记住这次教训】【啾啾不要伤心,我们一直都相信你的,坏人也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就是曲酩进局子了,大概是没法再出来道歉。】那些参与了这场网暴狂欢的营销号、水军以及黑粉,都收到了律师函,面临着被起诉的风险。

    路秋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刑拘,曲酩因为偷税漏税也被警察从家里带走,大概率也面临着判刑。

    阳光透过阴霾洒下来,乌云为之退避三舍。

    沈和秋抿着唇,眼圈红了。

    下一瞬,他落进一个温暖可靠的怀抱。

    易晟抱着他的小夜莺,手覆上他的后脑勺,从发根梳到发尾,一点点安抚着。

    啾啾。

    你看,不仅仅是我相信你,有很多人都相信你。

    你要记住,你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5000字!5000!不要再说我短了!

    快夸我哼哼(叉腰.jpg)

    果果难道不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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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不再是孤身一人。

    这是一句太过动听,以至于像是梦里才会出现的话。

    沈和秋低着头,额头抵在易晟的胸膛前,眼眶兜不住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他最怕的就是孤单。

    也是因为孤单才会选择音乐。

    但最后它反馈给他的却不是孤单。

    是很多人的喜欢。

    沈和秋在易晟的怀里无声无息地掉了一会儿的眼泪,他紧紧抓着易晟的胸襟,指尖用力得都透着青白。

    他止住了泪水,不好意思地抹了抹脸上的泪痕。

    易晟拿指节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子:不哭了。

    沈和秋不好意思地从他的怀抱里脱离出来,盯着脚尖:嗯。

    易晟从兜里拿出来几颗糖,放到沈和秋的手心里:会哭的小朋友有糖吃。

    这是啾啾的糖。

    他给沈和秋剥开一颗糖的糖纸,用手喂到沈和秋的嘴里。

    甜吗?

    甜。沈和秋小声说。

    他嘴里含着糖,糖水融化在口腔里,嘴巴里都是甜滋滋的糖味。

    那啾啾可不要再哭了。易晟温柔地说。

    沈和秋哭完一场,不知道现在要做什么。

    易先生喂完糖之后,就接了个电话,可能是去忙工作上的事了。

    节目组那边已经说了要给他放一星期的假,他用不着去录节目。

    周末才去兼职的咖啡店也早就因为要录节目的关系辞掉了。

    好像就没什么可做的事情了。

    难道要去泡在录音室里再写一点歌?反正富贵说,进了新公司后不久,大概就会再让他出一张专辑,稳固一下他的热度。

    啾啾。

    沈和秋听到男人的声音,下意识地转过身去,视线追逐着落到易晟的身上。

    来换药。

    易晟手上拿着纱布和药水,朝沈和秋走来。

    他刚刚接的是之前给沈和秋包扎手腕伤口的医生的电话。

    因为沈和秋害怕医院,所以易晟不打算带他去医院给伤口换药,他自己本人也有包扎伤口的相关经验,干脆就让医生叮嘱一些注意事项,自己亲手来给小朋友换药。

    换药?

    沈和秋有些迷茫,直到易晟走到了他的面前,轻轻抬起了他的手腕。

    嘶。沈和秋被易晟拆开纱布的动作弄得伤口疼,这才想起来原来早上起来时,他感觉手腕好像在隐隐作疼不是错觉啊。

    沈和秋的伤口不浅也不深,虽然当时他对自己下了狠劲,但好在他的力气本身就不是很大,所以虽然当时看起来流血的样子很吓人,但愈合得也比较好。

    现在只剩一点点翻出来的发白死皮,血液已经凝固结痂,好了大半。

    易晟拧开药水的瓶盖,用棉签沾了点,抹到沈和秋的伤口上。

    他刚把棉签碰上去,沈和秋就应激性地一缩手。

    好疼。沈和秋眼眶一下就红了,他对疼痛的敏感度实在太高,即便是这么一点愈合不少的小伤口都让他疼得生理性地要流眼泪。

    他把受伤的手背到身后,期期艾艾地跟易晟商量:可、可不可以,不要涂

    易晟低头看着眼神期待的小朋友,非常冷漠无情地拒绝了对方软软绵绵的请求:不可以。

    又不是小伤口,不涂药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不过沈和秋的这幅模样,倒让他想起最开始遇见沈和秋不久时,小夜莺傻乎乎地被人给骗去酒吧,还把膝盖磕青了的事。

    当时也是这样怕疼然后不让他涂药膏的。

    沈和秋被果断拒绝,他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在他看来这个伤一点也不严重,根本不需要涂药。

    委屈得小鼻音都出来了:我、我不要涂,好疼的。

    你涂的话,我就、就不给你唱歌了。

    这回倒轮到易晟来惊讶了。

    他看着沈和秋鼻音软糯,哼哼唧唧地发小脾气。

    小朋友居然懂得顶撞人了。

    虽然发脾气的任性也很可爱,但是药肯定不能不涂的。

    沈和秋最后还是被捉着手腕,疼得眼泪汪汪地涂了药水。

    他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易晟,连背影都气鼓鼓的。

    易晟把药水的盖子拧好,正拿了纱布要给人包扎,就看到这气呼呼的小背影。

    他有些好笑:啾啾?

    刚刚的糖也包括现在哭的份啊。

    啾啾无动于衷。

    继续坐在沙发的边缘上,用背对着他。

    还攥着手心里的糖,想着,原来给了我那么多颗,是因为等下涂药很疼。

    坏人。

    易晟起身,慢慢地靠过去,堪堪贴着沈和秋坐了下来。

    他叹了一口气:啾啾晚上真的不给我唱歌了吗?

    沈和秋微微动了动耳尖,还是没有理人。

    他还在一心一意地生着气,刚刚抹完药水的手腕还在刺刺地疼。

    易晟故意装得语气低落:昨天晚上,啾啾已经没给我唱歌了。

    今天也不唱,之后也不唱的话,我什么时候才能睡觉呢?

    沈和秋听见这句话,总算憋不住了,他立刻转过身来,凶巴巴地说:你、你昨天没睡觉,怎么、怎么不跟我说!

    他现在还在生气,但气的已经不是同一件事了。

    他在气易先生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不睡觉。

    易晟立刻态度良好地投降挨训:我错了,啾啾不生气。

    他说着,一边拿着纱布,帮沈和秋包扎好了伤口。

    任由小夜莺一通乱啾地教训他。

    不可以、不睡觉!

    要好好睡觉,不然又要昏倒了!

    嗯。

    我给你唱歌,你不许再这样子。

    好。

    都听啾啾的。

    那现在、你要去睡觉了。

    易晟诧异:现在?

    还是等吃完午饭,午休的时候睡吧。

    到时候就抱着人一起睡。

    因为手腕受伤,沈和秋被易晟禁止去录音室,怕他会去碰琴编曲,影响伤口愈合。

    但如果是这样,沈和秋就又闲了下来。

    易晟出去接了个电话,确认了一下赵钱那边后续的公关进度,在得到满意的结果后,又返回来。

    正好看到他的小夜莺,一脸忧愁地坐在沙发上发呆。

    发什么愁呢?易晟问。

    沈和秋如实回答了自己不知道能够干什么的小烦恼。

    易晟想了想,沈和秋以往好像一直都扑在音乐上,就连日常的小娱乐也几乎是写写歌,唱唱曲。

    不过他本身也就喜欢这些,所以做这些事的时候,也都是一幅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模样,让易晟都忽略他过于简单的娱乐方式。

    看来过几天得带着他出去玩一玩才好。

    不过现在还是呆在家里先避一避风头,养好了伤再说。

    易晟在心里思量片刻,大致有了想法:啾啾,想试一试画画吗?

    沈和秋困惑地歪头:画画?

    他琥珀色的眼瞳微微闪烁着光,像是在疑惑家里有用来画画的工具吗?

    易晟拉着困惑的小夜莺来到书房,从柜子里取出来一整套的水墨画工具。

    笔墨纸砚,样样齐全。

    沈和秋小小地啊了一声,大概是没想到易先生的书房里会藏着这些东西,但想了想书房里藏这些东西好像也没有错。

    他看着易晟弯腰把东西都放在书桌上。

    眼神却依然好奇地停在那个柜子里。

    他好像看到里面还放了很多很多的画。

    沈和秋大着胆子,心痒痒的,便偷偷猫着腰,探头进去想把那些画拿出来看上一眼。

    就一眼。

    啾啾。

    沈和秋的指尖刚碰到画纸,冷不丁地听见易先生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吓得一个激灵,立刻想站起身,结果脑袋磕在了柜子顶上,疼得他冒泪花。

    唔

    易晟听见那声闷响,心下一惊,赶紧搂着沈和秋的腰,把冒冒失失的小朋友从柜子里头捞出来。

    撞到哪里了?

    头

    沈和秋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忍着哭腔给易晟指了指被撞到的地方。

    易晟扒拉着沈和秋细软的黑发,去看撞着的地方。

    他摸了摸,还好没有肿包。

    怎么傻乎乎的,钻柜子里做什么呢?易晟放下心后,被沈和秋的惨状弄得哭笑不得,帮着把他冒出来的一点泪给擦了。

    沈和秋这才从疼痛里反应过来,他低下头,看着手里还攥着的那一叠画,很心虚。

    但易晟已经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

    怎么拿着这些?

    他见小朋友心虚地别过头不说话,心下有了猜测:是想看我的画?

    沈和秋被戳中了小心思,雪白的耳垂都透着红:嗯。

    易晟失笑,无奈地摇摇头,把画地过去:想看就看吧。

    真是在他面前这么光明正大地拿,都算不上是想偷看了。

    沈和秋接过那叠画,打开来看。

    那是一叠笔触生动的水墨画,墨迹的浓密疏淡运用熟练,可见画工之深。

    这个是易先生画的吗?

    沈和秋看得有些愣了,那一张张宣纸翻过去,都是很漂亮的山水花鸟图。

    可是他明明记得,易先生说小时候易先生的妈妈没有教会易先生画画。

    嗯。易晟等沈和秋翻看完,才把那些画又收了起来。

    这些画放了也有一段时间了。他这几年失眠症愈发严重后,再也没法静心绘画,所以这套工具和以前的画都被他锁在柜子里,眼不见为净。

    易晟见沈和秋似乎不太理解,想起来自己之前说过以前的事:我之前跟啾啾说过,我的妈妈小时候想教我画画,但是我画不好。

    但是我后来自己去学了。

    在他的母亲,何亦诗死了之后。

    他自己走了很远的路,从郊外的别墅一路走走到市中心,才找到了教绘画的老师。

    在那里开始学画画之后,易晟才知道,何亦诗对他有多包容,他不想学,就由着他任性玩耍,从来不逼迫他。

    但老师却并不会这样,教学最忌讳的就是放任自流、不加管束,尤其是天□□玩的孩子,一不留神,就可能拉不回来了。

    小易晟虽然当时不再顽皮,但他还是个十岁的孩子,母亲的离世对他的打击很大,整日整夜地在回想那些画面,和易鹏程说的那些话,上课的精力自然也就不集中。

    是那位绘画老师认真负责地盯着他学,最后才让小易晟真正静下心来学了画画。

    不过虽然在绘画方面还算有点天赋,但我在音乐方面是真的一窍不通。易晟笑了笑说。

    他当初也想学,但一是学一样绘画已经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二是他试了一下,实在是不懂那些复杂的乐理,又是五线谱又是音符的。

    啾啾在这上面就比我厉害得多,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

    沈和秋听了这话,顿时不乐意了:易先生、也很厉害!

    我就、不会画画啊!

    我会小提琴,我就教易先生,易先生会画画,也可以、可以教我呀。

    他仰着脸,模样天真烂漫,漂亮雪白的脸上都是易晟一点点娇养出来的依赖与信任。

    易晟被他说的这些好听的话勾得很是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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