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每晚都要我哄入睡 作者:南莓果果

    霸总每晚都要我哄入睡——南莓果果(46)

    你这么没用,为什么能自信地认为自己可以做成功?

    真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

    路秋不可置信地望着对面坐着的人。

    他的手微微颤抖起来,脸皮涨得通红:曲酩,你什么意思!

    曲酩懒得再和他周旋下去: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路秋,我不会帮你。

    你自己做的事,他顿了顿,讥讽的笑意渐深,你自己总得承担后果。

    路秋恨得要命,他终于彻彻底底地看透了曲酩。

    他不久前还妄想着,上一次大概是因为他想要暗自录音的缘故,曲酩才会对他爱搭不理。

    但现在这个样子的曲酩,他从未见过,也真实到接受不了。

    曲酩等了半天,没等到路秋的下文,没了耐心:路秋,我果然不该来,你手上根本没有关于沈的信息。

    我不像你现在这么清闲,之后还有工作。

    再见。

    他站起身,椅脚划过地板发出摩擦声,让路秋猛地回过神。

    等等!路秋喊道。

    他咬牙切齿:你不帮我,我真的会把事情捅出去!你不怕吗!

    曲酩开始觉得,他之前觉得接近路秋利用他的做法是不是错了,他没想到路秋不仅是个蠢货,还是个聒噪的蠢货。

    他被缠得很烦躁,说话语气也重了:你要是想捅出去那就捅出去。

    谁会相信一个污点艺人说的话?

    他说完,便打开包想的门,阔步走了出去。

    是他高估了路秋,以为对方能给他带点关于沈和秋有用的消息过来。

    这个蠢货,如果不是他擅自作主,把沈和秋回归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他就能够按照预定计划,在沈和秋低谷的时候拉他一把,然后

    他想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

    毕竟,他可是沈唯一的朋友。

    曲酩想着,匆匆走出醉竹楼。

    他视线一瞥,看见一个熟悉的人。

    赵钱正往醉竹楼走,意外看见了曲酩。

    一年多以前,沈和秋跟对方合作过一段时间,当时曲酩还不出名,只是个默默无闻的音乐制作人,所以赵钱对曲酩还算熟悉。

    曲酩也注意到了赵钱,他冲着对方微微颔首。

    赵钱也朝着曲酩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醉竹楼。

    他顺着包厢号的指引,一路走到要去的包厢,确认无误后,才打开了门。

    路秋坐在椅子上,脸色难看地看了眼又打开的门,语气不善:来了?

    赵钱啧了一声,暴脾气上来:是来了,给你上坟来了。

    他一脚踹开一张椅子,坐下来嘲讽道:自己做的烂事报应到头上来了,是不是挺开心?

    路秋被他一篓子的话给堵得差点心梗:赵钱,你不想知道这件事是谁指使我做的了?

    赵钱乐了:哟,这回不叫赵哥了。

    影帝也有不演戏的一天啊。

    他慢悠悠地说:你弄清楚了,我听不听都不影响我快乐,但是你不说会让你自己不快乐。

    抓着救命稻草拼命挣扎的是你,我们沈和秋可不需要。

    态度放尊重点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助攻富贵上线啦

    我今天是不是很粗长(叉腰)

    第57章

    路秋被赵钱的嘴皮子说得恼羞成怒,但一想到自己现在已经走投无路,又不得不窝囊地憋着怒火。

    抱歉,是我冲动了。路秋咬着牙关,语气难堪。

    他现在有求于人,不得不放软了态度说话。

    赵钱嗤笑一声:说吧,不是要告诉我,谁是幕后指使吗?

    路秋深吸两口气,他攥紧了拳头,皮笑肉不笑地回答:你刚刚也许已经见过他了。

    赵钱抬手止住了路秋的话:卖关子的东西就别说了,我不想听。

    路秋被噎得额角的青筋一跳,奈何有气也不敢出,只好直接进入了正题:是曲酩。

    赵钱漫不经心的神色一变:曲酩?

    他发什么疯才会对沈和秋下手,他们之间又没什么过节

    等等。

    赵钱忽然想到,一年多前,沈和秋事业上升期的时候,曾经跟曲酩合作过蛮长的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他正好在为沈和秋打理各类资源,忙得焦头烂额,就没怎么注意过沈和秋的一些生活细节。

    当初沈和秋因为不想暴露抑郁症的问题,也很少让配给他的艺人助理插手生活。

    除了工作的时候会让助理跟随,其余时间包括泡在录音室里写歌练歌的时候都是不要助理的。

    如果是那段时间发生的事,倒也不无可能。

    路秋看赵钱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到希望般地快速往下说:具体的经过我不知道,但曲酩曾经提到过,他和沈和秋以前是朋友,只是后来好像不知道因为什么闹掰了。

    他最近也频繁地在找沈和秋接触,可能有事想干点什么事。路秋倒豆子般地把曲酩的事情都说出来,包括那些不怎么确定的消息也添油加醋地说了。

    他怕赵钱不相信他的话,把手机开了机,将保存的微信聊天记录给赵钱看。

    这是之前我们关于演唱会那件事的交谈,我可没有骗你。

    赵钱皱着眉头,滑动屏幕看了几眼。

    曲酩说话很谨慎,但凭这么一点言辞模棱两可的记录算不上是他参与下药事件的证据,但是足以看出对方确实是对路秋有所煽动,没抱着什么好心思。

    路秋等着赵钱翻完记录,在一旁说:我知道你是沈和秋的经纪人,大概不会愿意帮我,所以我告诉你这些,也没想让你帮我什么。

    赵钱把路秋的手机放回桌面: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路秋眼神阴沉:我想让曲酩也付出代价。

    凭什么在他落魄潦倒的时候,曲酩还能做他高高在上的音乐制作人?

    做梦。

    曲酩既然选择和他撕破脸,那这个锅他也绝对不会一个人扛。

    路秋的表情里透出点阴狠:但是我手上目前只有聊天记录一类的证据,还不够揭穿他。

    你们既然能把之前演唱会的录像给查出来,也能把曲酩做过的事也查清楚吧。

    他对沈和秋应该也做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不然当初也不会闹掰,我会对沈和秋做出那些举动也都是他在背后诱导的

    他半真半假地在赵钱面前给曲酩上眼药,想调转对方因为沈和秋而针对他的枪口,转而去对付曲酩。

    赵钱似笑非笑地看着路秋:你不用说这些话来为自己脱罪。

    曲酩的事情我自然会去查清楚。

    但你做出这些究竟是为了谁你自己清楚。

    赵钱瞧着路秋被戳穿意图后逐渐僵硬的神色,撂下最后一句话:路秋,你落到这个下场,是你咎由自取。

    他不再去看路秋的脸色,将聊天记录拷贝一份后,便起身离开了醉竹楼。

    走出一段距离,赵钱拿着手机,思虑片刻,还是选择打出一个电话。

    关于沈和秋的事,还是告诉那人的好,如果是他来查曲酩,也会更方便。

    刘婶家里的事还没处理完,最近易晟都是带着沈和秋在外面吃了晚饭后,才回去。

    沈和秋悄悄地用眼神瞥易晟。

    虽然之前的事情,易先生说不生气了,但是沈和秋还是忍不住去观察他的神色。

    不过,他自以为很小心谨慎的视线,其实早就被易晟察觉。

    易晟看着沈和秋的小动作,觉得小朋友就像是一只因为做错了事,一边察言观色,一边装作无辜的猫崽子。

    他没去揭穿小猫崽,装作没注意到一般纵容着沈和秋悄悄摸摸的视线,只是嘴角没忍住往上攀了攀,显露出些许笑意。

    沈和秋看见那点笑容,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慢半拍地反应到。

    易先生是不是察觉到他在偷偷看他了!

    他莹白的脸上泛起红晕,一到家就跑得不见踪影。

    易晟知道沈和秋脸皮薄,但也没想到他都没逗人,小朋友反而自己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真是不论做什么都可爱得讨人喜欢。

    他笑着摇摇头,半是无奈半是欣悦,抬起手松了松脖颈上的系着的领带,脱了西装的外套。

    盛夏的天气炎热,衬衫早被汗水微微浸湿了,得去冲个澡换换衣服才行。

    沈和秋跑回房间里害羞了一会儿,他搓搓自己烫烫的脸颊,忽然从床上站起身,跑去了录音室里。

    这几天他忙着录节目,差点忘记了之前答应过易先生的事。

    沈和秋从放置妥当的琴盒里取出那把被保养得很好的小提琴,用调音器校准了琴弦的音准。

    他还要教易先生拉曲子呢。

    沈和秋调完弦,拿着小提琴跑去易晟的卧室门前敲门。

    他才刚用手轻轻敲了一下,力气都没怎么使,可门就被他敲开了。

    沈和秋愣了一下,探头进去,小声叫道:易先生?

    卧室里没有人,只有浴室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走进去,想在卧室里等易先生。

    不然他等下又忘记要教琴就不好了。

    我、我进来了哦。

    沈和秋对着没人的卧室小声通知道。

    他抱着小提琴,像每天晚上给易晟唱歌时那样坐在床边。

    但今天实在有点累了,就慢慢悠悠地打着瞌睡,趴在了床边。

    等到易晟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时,才发现他的卧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只偷偷筑巢的小夜莺。

    沈和秋趴在他平铺在床上的薄被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小提琴被仔仔细细地放在一旁,离了一段距离,大概是怕自己会压到它。

    不过等易晟再走近一点,睡着的沈和秋就倏地惊醒过来,揉着眼睛直起身。

    易先生?

    易晟把搭在头上的毛巾拿起来,披在椅背上,走了过去。

    啾啾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现在时间还早,还不用唱歌。

    沈和秋捂着嘴打了两个哈欠,懵懵懂懂地缓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连忙拿起放在旁边的小提琴。

    之前、之前说好了,要教易先生小提琴。

    易晟坐到沈和秋的身边,也想起了这回事,笑着说:啾啾想教我了?

    沈和秋点点头,希冀地望着易晟:易先生现在、很忙吗?

    易晟伸出手指,戳了下沈和秋的额头:怎么会忙。

    他轻笑一声:和秋老师的课可是排在第一位的。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往后靠。

    沈和秋被戳了一下,傻愣愣的,抬头怔怔地看了易晟一会,才伸手捂住了自己被戳到的额头。

    心里漫上来一种甜滋滋的感觉,像是不小心舔了一口奶糖一般。

    沈和秋被这种感受甜得晕乎,微红着脸,软声道:那、那我先示范一下,易先生、要认真看。

    易晟唇角含着笑,眉眼被灯光温柔:好。

    因为易晟小时候学过一点,懂得如何把握琴弓和琴颈,所以沈和秋就从拉弦开始示范。

    他右手持弓,左手握着琴颈,将琴身搭在自己的肩窝处,同时左腮抵住了腮托。

    一个简简单单的姿势,就让他身上那股绵软的气势变了个样。

    沈和秋只是站在那里,就像是站在音乐厅演奏的舞台上,偏头露出的侧颈曲线优美,肤色雪白,透着点牛乳版的细嫩质感。

    他低垂眼帘,将弓搭在琴弦上,缓缓地奏出一小段旋律。

    是克莱斯勒的《爱的忧伤》开头。

    沈和秋只拉奏了一小段,就停了下来:拉弦就是、就是这样,然后按弦的话要这样

    他一一展示给易晟看,在确认易晟听懂了之后,就让易晟上手试一试。

    易晟算是有过基础,站姿和握琴的手势都出乎沈和秋意料的标准,收敛着眉眼望过来时,俊朗得仿佛像是一位年轻却出色的小提琴家。

    不过等他开始拉弦了,这种错觉便一下子被打散了。

    沈和秋这才明白,之前易先生把小提琴送给他来用的时候,那句我不会小提琴,它在我手里也只能用来锯木头的话原来真的没有夸张。

    易晟看他苦恼地皱起鼻子,表情生动可爱,心尖微痒:和秋老师。

    沈和秋还沉浸在到底怎么才能教会易先生的沉思里,下意识闻声抬头,呆呆地嗯?了一声。

    易晟故作失落:老师是不是教不了我?

    沈和秋赶紧摇头:能、能教的!

    他想了想,说:你拉弦,我在旁边、帮你纠正,好不好?

    易晟从善如流:好。

    他依照小老师的要求,重新架起琴来,琴弓也搭在弦上。

    沈和秋凑近了,他伸出食指,慢慢地引导着易晟推拉琴弓,到最后干脆直接握着易晟的手指,亲自调整他按弦的位置。

    要按在这里,不要偏了。沈和秋认真地教着,看向易晟的眼里落满了光,明亮而绚烂。

    易晟被那双眼睛里的光彩拨弄得心动,很想去亲一亲那双漂亮的眼睛。

    他动了动被沈和秋握着的手指,指尖在沈和秋的掌心划过,痒得沈和秋没忍住小小地笑了一下。

    于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光芒细碎地漾起来,衬着月牙般弯弯的笑眼,好看到易晟终于抑制不住地俯下身,在一弯月牙的尾巴上亲了亲。

    沈和秋的眼尾痒得仿佛要灼烧起来,那一小块地方皮嫩肉薄,被易晟研磨地亲了一会儿,便染上了胭脂的红。

    沈和秋呆呆地摁着被亲了的眼尾,面容是不自觉的引诱:易先生?

    不是在学小提琴吗,易先生怎么、怎么可以突然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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