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娃娃定是可爱,定是出色。唔,一个太孤单,兄弟姐妹要多些才好。我呢,保证不偏心,无论年长年幼,我个个都是宠个个都是疼。”

    “待喜族一支壮大了,廖岚、杗肖还有上头那帮子,哪顾得上姐姐呢。让他们乱去吧,让他们伤脑筋去吧,让他们去拼个你死我活,我们只管过自己的日子,和和乐乐热热闹闹的,姐姐,你说好不好?”

    刘寄奴脑里嗡嗡嗡的,已是炸开了锅。

    生孩子。

    白苏说得轻巧,就如吃饭喝水那般简单。

    退一万步来讲,没有月事,还能否怀孕?她早就怀疑,自己已经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就算怀得上,难道要为了自己脱困生个孩子出来?

    如果是抱著这样的目的,那麽孩子一出世就注定了悲剧。

    兴许换得太平,但太平只是一时的,是非不会永离,卷土重来早晚而已。

    她一个不幸还不够麽?怎麽能牵连自己的孩子??

    若穿越时空是命运,是注定。

    喜族的责任抑或使命,就让她来背负。

    因与果,债与罪……

    一切的一切,到她为止。

    (14鲜币)156.杗肖的逼迫

    门前,除了直挺挺的站著,刘寄奴没有别的动作。

    表面看来在发呆,兴许脑里自有一番斗争。几分肃煞,几分麻木,几分不甘愿还有几分惧怕,糅合在一起便凝成了一股复杂。门的另一边仿佛有洪水猛兽在等待,故因此踯躅,因此拖延不前。

    不甘愿,一千一万个不甘愿。想到要再一次面对那一张脸,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都在抗议。

    可她还是来了。遵从他的召令,乖乖的来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处於劣势,只能任其摆布。

    就算被要挟的滋味再苦再涩再不好受,只得咽下忍下。

    白苏不肯出手,希望的火苗摇摇将熄,她已陷入绝境。

    推开门,带出一声“吱呀”。低低哀哀,正如她心内的呐喊。

    腿似灌了铅,重得几乎抬不起。

    迈步,需用上全身的力气。一步两步,仿若走向断壁悬崖,三步四步,像是跨往地狱深处。

    内室,水汽缭绕,偌大浴池,男子背靠池壁,神态悠闲。

    “来得倒快。”

    阖目轻吐,薄唇扯出一抹讥讽。

    她不言,他未再语。一段安静,他简短的命令:“过来。”

    衣物褪尽,杗肖披著发,赤溜溜的泡著热水,白苏的家府俨然成了他的寝宫,一派自如自然,果真不存半点客气。

    机械式的动起双脚,刘寄奴慢慢的走近。

    一片水雾朦朦,视物不甚清晰,包括池中的他。而此时,模糊并非为一种不便,她反觉庆幸。

    杗肖掀了眼帘一扫,继续命令道:“下来。”

    ……下来?下到水里?

    刘寄奴站著没动。

    杗肖再度扫去一眼:“下来,陪我。”

    淡淡的语气,不带丝毫的压迫,重复补充,似乎颇具耐心。

    刘寄奴僵住。一个“陪”字富含深意,她脸上忽红忽白,半是恼怒半是难堪。

    等了一阵,见其仍杵著不动,杗肖懒懒的拨了拨头发,慢条斯理道:“死,未免太容易。生不如死的活著才是折磨。法子多种多样,你若有兴趣,我可以说与你听一听。”

    什麽生生死死,生不如死,直令刘寄奴心惊肉跳。

    他的暗示,她懂,他暗指的是谁,她明。他说得出做得到,她早领教过他的手段。木头已经受了重伤……她不敢冒险,她不敢不屈服。

    隔著雾气,见他似笑非笑,势在必得。窒息般的憋闷感,使她胸间生出痛楚,使双颊颜色沦为灰白。

    他抓住她的裙摆,轻轻一扯。

    那一丁点的力道足够将她击垮。她宛如一只折翼蝴蝶,以惨烈的姿态,重重的坠落。

    水花四溅。

    耳鼻口皆被水流侵袭,失去了空气,更无法呼吸,她抑制住本能,她并不挣扎。

    腰上一条手臂,迅速把她捞起。一出水面,她拼命的咳,狠狠的咳,咳到近乎呕吐。眼里一片热辣,不知流淌的是水还是泪。

    修长的手指撩开贴面的发,游移划过她的脸颊,定在她的下巴。他缓缓施力,她被动的仰头,感觉到他的目光停驻,她把眼闭得紧紧。

    他的气息,携著浅淡的冷香欺近。温热的唇,落在她眼角,长时间的停留,接著再转去她的耳朵,大力的一咬。

    这一下未留情,她吃痛的一缩。

    伴著呜咽,条件反射的睁了眸,正对上两抹暗红。

    血般色泽,那样的深,那样的浓。炙热如火,燃烧著的是什麽?恨?抑或怒?明确的,熟悉的,她辨出一样,原始的,纯粹的,它名叫欲望。

    他俯脸倾来,一点不急切,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她可以看见,水珠顺著高挺的鼻梁滚落,一颗泪痣彰显著婉转,暧昧并且危险。

    宽阔的肩膀,强健的胸膛,被他抱在怀,她显得那般的渺小。

    不能抗拒,仿佛本应该奉献,唇舌侵占纠缠,仿佛本应该承受,还有认命……亦是理所应当。

    头发湿透,衣服湿透,她抖个不停,像只狼狈可怜的落水狗。

    当大手探入衣襟,她持著恍惚喃喃:“你……你恨我麽?”

    他的动作一顿。

    “我记得……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我现在问你……你告诉我吧,我想知道。”

    莫名的一问,乞求的口吻。

    恨?

    看不顺眼的便毁之灭之。

    恨?

    天地间谁有资格与他言恨?

    恨?

    可笑,岂不是可笑?

    本可以不加理会,但他还是给了她答案。

    “不恨麽?”她似不信,他的否定为她更添困惑,“那麽……为什麽呢?我没有得罪过你,开始,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为什麽……为什麽呢?……”

    语无伦次也好,自言自语也罢,她的意思他是明了。

    从不打无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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