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 作者:见月宁

    重生白月光的小奶狗(GL)——见月宁(143)

    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我要网住你的心?!在习音的眼中,那两个人就连嬉笑打闹都散发着甜腻腻的味道。

    习音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进两个人的秘密之中,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太太甜了那画面闪耀,晃得眼睛好疼。

    喂!习音!!长宁挥了挥手中的鱼叉,鱼叉上插着一条比泥鳅大不了多大点的鱼,鱼!你看!

    只见项晚矫健收网,虽然收获寥寥无几,可网子中,还真躺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大鲤鱼!

    公主,你瞧。项晚似笑非笑将鲤鱼放进习音抱着的竹篓里,长宁被气得骂骂咧咧!

    习音!你过来啊!长宁挥舞鱼叉,目光之中的幽怨,竟然有一丝要独得宠溺的愤懑。

    来,来了!习音只好硬着头皮准备下水。

    水下凉,你别什么都由着她胡闹。项晚走了过来,我下去吧。

    不!不必了!

    习音牵强地装傻充愣,她不能让这两个人亲密过了头,否则该要怎么同王妃交代?我去吧,快点捕够,我们要早早回去。

    不得不说河水是真的冰,习音一步步朝着朝着长宁走过去,不一会儿河水就没过了小腿。眼见着公主钻进一丛枯苇荡子里,习音摸索着跟了上去。

    公习音拍了拍长宁肩头,长宁忙在唇角比了噤声的东西,顺势将习音环在了怀里。

    公主在瞧什么?习音皱着眉头顺着目光望去。

    我儿去了趟镇上,镇子里都在传皇城的兵变呢。河中间,有好大的一块巨石,巨石上,两个白头老翁头戴斗笠,腰间拴着竹篓正在聊天。

    咋说?不会又要干仗征兵了吧?老翁提了一下鱼竿,见勾子上空空,又低头在布袋里捏了口面饵挥舞着鱼竿抛勾。

    打完了都,征个啥?老翁专注着鱼竿,我儿说那个皇帝和他儿子都死了,死的可惨了。

    是嘛?

    哎,天下奇闻。你说人活到这把年纪了,还真是啥事都能见着。闺女带着兵杀进皇宫里,推翻老子的政权;二儿子给老子和哥哥下酷刑,这一家人,也不怕遭了天谴。

    习音扬了下头,看见公主伸长了脖子听得专注,目光紧紧盯着那两个老翁,十分不悦,不知不觉中攥紧了自己的手臂。

    你可说吧。也不知道这一家人怎么那么凶残,听镇上人们传呢,那个老大让扔进大锅里,小火慢熬三天三夜。听说叫的可惨了,撕心裂肺的,听过的人都做了噩梦!而且啊,据说臭气弥漫皇城久久不散,行刑的刀手,把烂肉剖开,那一副心肝比墨都黑!老翁叹息。

    可不就是一副黑心肠?把百姓的过冬粮抢得颗粒不剩,我听说皇城边儿那几个村,整村整村的百姓都给活活饿死了,那畜生活该!另一人没好气的咒骂。

    他那个皇帝老子更惨,我儿说皇城里打了一口地笼,专门用来饲养那个老畜生。本来说是扒光了,跟猪一笼养在淤泥里。后来听说,饿昏了头,给猪啃掉半边脸,那个煮熟的儿子也被他吃了,猪最后也被

    他咬死了。每天趴在地笼里,等着人们倒粪

    呕!一名老翁听得直干呕,痛苦拍了拍胸脯,快别说那些丧气话了,这一会儿就中午饭了,还让人咋吃?

    你以为那活着的是个好东西?他跟他儿子飙着害人,一个在宫外烧杀抢掠,一个在宫里把当值的官儿们杀成了尸山!那都是罪有应得,该!那老翁愤懑不平。

    你咋跟那村口的王婆子一样,满嘴胡话?那个老翁受不了了,不痛快,挪了挪屁股做得远些。

    那能一样么!王婆子胡说八道,我说的镇上贴了告示的!我儿亲眼所见!亲耳听镇上人们说的!这两人喋喋不休地争执起来。

    长宁动了动,倒退着,一屁股坐进了冰冷的河水之中。

    主儿!习音忙转回头将长宁掺起,那些事她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当初王妃说的风轻云淡,也带了一句下场很惨,可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毛骨悚然的一个结局。

    遥遥生长宁嘀咕了一声,狼狈从水中爬起,丢下习音顾不得安顿,就往村子的方向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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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7章 心虚装病

    公主!脚下的鹅卵石滑腻,习音还没走几步就险些摔倒。

    磕磕绊绊终于追去岸边,一抬头,长宁已经跑没影了。鞋子也没穿,看得习音心中焦急。忙要跟着追,腋下被一双手托起,人腾空挣扎了一下,扭了头去看,见是项晚。

    你放开我。习音着急。

    发生了什么事?项晚寻了块大石头,将习音放下,看着习音又想坐起,将那人又按了下去,公主是往回跑,她要去找王妃了,你怕什么?

    声音里带着一起幽怨,让习音发懵。是啊,公主是回去找王妃的,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抵不过那个人的一声安抚,一个拥抱。心中想着难过,习音攥着裙摆沉默。

    项晚转了身,走去河边捧了水回来,淋在习音的脚上,洗去泥土和枯枝。看了看习音脸色不好,又扯了袍摆替习音擦拭去冰冷的水渍。

    你是不是喜欢公主?项晚别别扭扭地将湿手在袍子上揉了揉。看着习音毫无反应,干脆凑去她面前蹲下,去捂了捂被河水冻得通红的双足。

    习音没说话,叹息一声。她不想再被任何人刺探内心了,便转移了话题,把在湖边听到的话,说给项晚听。

    咱们打鱼吧。如果真是那样,能安慰公主的,也只能是王妃。我们该做好分内的事情。项晚又去河边取回了丢在地上的鞋和足袋,给习音套好,等打好了鱼再回去,你们都太惯着公主了,她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不堪一击。

    你不懂习音些许消沉。

    你懂?项晚将习音从大石头上拉起,又弯下身子替习音整理裙摆。

    她的眼中只有长宁,哪怕身旁的人体贴入微,她也全然没有发现

    娘子!长宁气喘吁吁跑回小店,看见遥生正在小店里看书,许是这小店太过清冷了,虽然入了春,遥生的指尖还是被冻得微微发红。

    听到长宁的呼唤,遥生抬起目光相望,这么快就打够了?

    娘子!长宁鼻子一酸,扑去遥生怀里,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什么?遥生有些莫名

    其妙,被长宁微微发冰的鼻尖蹭过颈侧,敏感地缩了一下。

    怎么了?遥生皱眉不解,指尖揉了揉长宁的袍摆,湿漉漉一片,是不是摔着了?

    我去打鱼,河边有两个老头闲谈,他们长宁咬了咬嘴唇不开心,他们在议论苏卿和苏海潮的事。

    可遥生似乎全然没有将自己的话装进耳朵里,她虽不得动弹,还是摸了摸长宁的手肘和膝盖。确实觉得没伤着,才松下一口气抱紧了长宁。

    吓着你了?遥生拍着长宁的后背。

    长宁迟疑了一下,才微微点了点头,你没和我说过,我不知道会是那样的下场。

    所以才摔了?还打着赤脚跑回来?遥生一直都在顾左右而言他。

    娘子!长宁有点生气了,气遥生总想着扯开话题,你跟我说是谁干的,是不是将军逼的你们?

    没有。遥生忙不迭地否认。

    一切都是我和二哥的决定。遥生太了解长宁的个性了,这个时候如果牵扯到将军身上,依长宁的性子固执起来,只怕就是连将军也是敢翻脸的。

    你骗人!长宁红了眼睛。

    不是都已经过去了?遥生皱着眉头相望,见长宁愧疚,泪花闪闪的无措,这是最好的结局了,长宁

    我疏忽了,我怎么没考虑周全。长宁又在自责。

    你瞧瞧你。遥生不悦地抵着长宁的额头责备,他们,落得这样的下场,那都是咎由自取。和你,和将军没有任何关系。遥生吻住长宁的眼皮,心中苦涩,可什么都不肯表露在面上,你最近越来越爱哭了,不好。你眼睛那么漂亮,要笑多一点才好看。

    你一定很难过长宁无助地依偎。

    这不是遥生能够简单回答的问题,一面是行为不端的亲人,一面是委屈受尽的爱人。都是她的至亲,她也是人,一颗肉长得心,怎么可能毫无触动?我们回屋换衣裳吧,受了凉就不好了。

    长宁不肯动,只是环着遥生脖子消沉。这种感觉很古怪,明明该难过的人是遥生才对,长宁却扑漱漱地眼泪直掉,仿佛要替遥生

    大哭一场才甘心。

    我去与墨池说情,我给将军写信,他们一定听我的。长宁心事重重的惆怅。

    遥生望着长宁思虑,却疏开眉头摇了摇头,我离开皇城的时候就什么都舍了。今后也无心参与那些纷争,只想守着你安稳过日子。

    现在这样就很好。遥生亲了亲长宁的额头安抚,将长宁抱进怀里,有节奏的拍。容那人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才牵着那人去换衣裳。

    啊扛着渔网,拎着装得满满当当大鱼小鱼的竹篓,项晚停住了步子。

    怎么了?习音扭头询问:落下东西了?

    项晚扭过头望着习音,平静相望。放下篓子和渔网扶住了习音的肩膀,掰向了另一个方向。

    这是干嘛?习音莫名其妙。

    你们刚刚是朝着这个方向站着的吧?项晚低下头询问,然后学着长宁的动作将习音扯过,搂进怀里。

    干干嘛?习音觉得别扭。

    她还抓你手腕呢。项晚有些醋,学着长宁的动作困着习音。

    你习音挣扎着逃出项晚的怀抱防备。

    项晚叹息着晃了晃自己的手,左手,看到没。

    看着习音不解,又面朝习音将她拉进怀里,看到没?

    什么意思你说话呗!习音还是不明白项晚是什么意思。

    你看我肩膀啊。项晚又重复着动作,抬了抬手臂。

    诶呀!公主的肩膀能动了?!习音惊呼。

    项晚含笑指着自己的肩膀又动了动,你说呢,不然怎么把你抱进怀里的?

    项晚你太厉害了!习音刚刚还在消沉,这下开心极了。激动坏了,抱着项晚的脖子开心。

    殊不知项晚扣了扣自己面颊脸红,习音的身子好小啊,还软软的。

    两个人急匆匆跑回小店,看见长宁拉了拉袍子,跟着遥生从后院里出来。

    啊云芝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也跟着进门,你们回来了啊!

    诶呀!主儿,你肩膀能动了?!习音激动坏了,冲上去就去捧长宁的胳膊。

    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

    你你在说什么啊

    长宁面红耳赤的矢口否认。

    遥生显然吃了一惊,还在茫然看着两个人。

    主儿你动动啊!习音焦急,拉着长宁的手臂要她活动。

    疼!疼呢!!!长宁又缩进遥生怀里,像只小小雏鸟一样仓促收了翅膀。

    习音有些反应不过来,不明白为什么公主会是这个反应,明明就已经可以抬起来的,怎么就又喊着疼不肯动了?

    正想开口解释,后领子被项晚揪了一下。

    戳了戳长宁的肩头,见长宁转过身丢了自己一眼,果然目光心虚,又缩进王妃怀里。项晚默默攥紧的拳头颤了颤,好家伙,真能演啊

    遥生皱眉望向那两人,看着项晚和习音欲言又止的神情。觉得依着长宁不靠谱的性子,自己应该更相信对面两人稳重之人的言辞。

    项晚冲王妃点了点头,十成十的把握是长宁在搞鬼。冷笑着握住长宁的肩膀一转,那表情简直黑得可怕!

    空手项晚高举手臂,一记狠辣手刀劈了下来!!!

    接白刃!项晚毫不留情!

    套白狼!长宁举起双掌去接。

    啪!一记手刀狠狠砸在长宁的头上!再看长宁,接个空,倒是这双条手臂很自然的就举了起来!

    哎呀!这不就是能动了嘛!习音指着长宁不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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