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的人后来都成了我的备胎(快穿) 作者:愿与凉风约

    我追的人后来都成了我的备胎(快穿)——愿

    宋越低声道,顿了顿又道:走吧,不然下一个就是我们了。

    脸色尽量正常一些,那些鬼显然很聪明,他们会试探你,找最害怕的那个人。

    都是假象,但如果不经吓,假象就会成真。

    宋越只说了这么多,他也不能完全顾上别人,都是个人的缘法。

    这种生死关头,只能冷静自救,祈求别人的帮助是最愚蠢的做法。

    人在面临生死的时候总能爆发出一些潜力,赵艺几人后来都安安稳稳地走了出来。

    不过明显夏昭的死给了她很大的刺激,赵艺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苍白阴郁了下来。

    或许有好友在自己面前离世的痛苦,但更多的其实是绝望,她觉得自己根本没有本事走出这个恐怖游戏。

    没有宋越,她或许早就死了。

    宋越走在前面,并未注意到赵艺的异常,他面上表情不变地踏过一张浮在地面的鬼脸,即便幻象是数不清的鬼物向他扑咬而来,他都是面无表情的,一步步地离开这片鬼域。

    他是人,当然也会产生恐惧与害怕的情绪,但是当心上人就在自己的身旁,告诉自己,那些都是假的,那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即使是尸山血海,在他的眼中也只是需要跨越的地方而已,没有什么不同。

    前路逐渐恢复了正常,陆婆婆往回看了一眼,宋越几乎能确定她就是在看她们。

    只是距离稍远,宋越并不清晰看清她的表情,但无疑的,在见到少了一个人后,陆婆婆是松了一口气的。

    就像成功将祭品送给神的巫婆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不算恐怖叭?蹭蹭老婆们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未曾废远 6瓶;苏苏苏晓瑜 2瓶;

    今天也是爱老婆的一天嘤

    第105章 第八只舔狗7

    花轿长队最后停在了村长家的院子旁。

    宋越头上戴着红色的高帽, 只觉一股阴凉的气息附在他的背脊后。

    不止是宋越,李源等三人也是缩了缩脖子,脸色苍白, 活似冬日入春后江面即将消融的薄冰一般。

    陆婆婆对着村长家门口守着的两个村民道:该请新郎出来了。

    咯吱。

    贴着喜字的大门被打开了, 老村长被人扶着出来, 他面上是一片沟沟壑壑的皱纹与老年斑, 看起来十分苍老。

    村长怀中抱着一个黑色的灵位, 灵位上的字是用深红色油漆刻上的,看起来有些诡异。

    爱子江柳之位。

    旁边一个村民的声音有些打颤,听起来似乎是有些害怕:新郎来了。

    另一个个头稍高的青年手中抓着一只公鸡,他右手很是干脆地用锋锐的刀子割开了那只公鸡的脖子。

    猩红的血液喷洒在门口, 乍一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什么惨案一般。

    那只公鸡的身体抽搐了没一会儿, 尖细的爪子便颤颤巍巍地停下了动作,黑珍珠似的眼睛死死瞪着, 看着像是死不瞑目般的。

    陆婆婆面上带着些隐隐的笑, 一边走进宋越道:你去接新郎官的牌位, 代替与新娘子成亲。

    李源眼睛瞪老大的,忍不住低声道:还有这等好事?

    这不是刚好全了宋哥那一番心思么?

    这恐怖世界这么给面子?瞌睡了送枕头,整活啊这是。

    他说完就知道自己多嘴了, 不过估计也就靠近他的宋哥听到了,不打紧、不打紧。

    宋越只是低着眉, 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跟着陆婆婆走, 陆婆婆明显很满意他这样识相的举动。

    宋越低着头接过那黑色的灵位, 一瞬间,他感觉心中一沉,手中那看似轻巧的灵位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似的,而且那沉重的感觉似乎还在加重。

    宋越愣是眉头都没皱一下接了下来。

    新娘子下轿。

    宋越低着头, 只觉双臂似乎都麻了,他的第六感告诉不能松手。

    松了手,按照这游戏的尿性,他怕是活不过今天。

    老婆就在眼前,让他去死?宋越就是整个人麻了都不能松一下手。

    身边一阵衣角的摩挲声后,宋越闻到了一股清甜的香味,很温柔的感觉,隐隐间又带着几分清浅的撩人。

    是谢余。

    温凉的手像是不注意间拍了拍他的后背,一瞬间手中那沉重的感觉瞬间消失了个干净。

    重量陡消的感觉叫他一时间没缓过来,整个人都往后稍稍踉跄了一步。

    盖着红盖头的新娘一手牵着那红色喜球的一头,另一头被陆婆婆递给他。

    陆婆婆的眼睛闪着阴凉的光,她嘶哑道:接啊,新郎官。

    宋越不由自主地浑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但他向来控制情绪的能力很强,稳稳当当地接过了喜球的另一边。

    李源环顾了一圈,总觉得眼前这场景真是越看越诡异,所有村民都用那双黑色的眼眸紧紧盯着新郎。

    就像是隐隐期待着什么一般。

    那眼神跟针扎的一眼,兴奋且诡秘。

    屋内的红烛照得人面上都是一片红黄调,无论是村长还是村民,一个个都像是尊没有灵魂的泥塑,面上的纹路叫人怀疑是否是用彩胶糊上去的。

    新郎新娘拜天地了。

    鞭炮声乍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宋越与谢余互相弯下腰,再直身起来,男人斯文的面上陡然凝聚了一团黑雾似的阴气。

    他的笑容也像是变了味,嘴角弯起的弧度很大,眼睛却没有光,活像是一具傀儡。

    一瞬间,所有的杂音都消失了,宋越慢条斯理地牵住了谢余的手,轻轻挑开他的红盖头,食指抬起谢余弧度优美的下颌。

    一个吻轻佻地落在男人的唇上,声音有些雾蒙蒙的低哑:送入洞房。

    小余,我来娶你了。

    谢余眼眸微缩,眼前的男人单看便知不对劲,想来是被鬼上身了。

    至于这鬼是谁,除了那与他成亲的江柳还有谁。

    谢余不太确定的是江柳是否也是目标。

    不过,若江柳是目标,那么便可以确定,宋越和江柳就都是黎阳。

    李源、周礼和赵艺的眼睛都瞪大了,宋哥这样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啊。

    确实不对劲,村民们一个个都低着头,肩膀缩着,眼中的惧怕几乎要凝成实质了。

    村长颤颤巍巍地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却被江柳如蛇虫般阴毒的眼神盯了回去。

    江柳的眼皮子像是懒懒的没精神似的,他看了眼陆婆婆,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

    下一刻他便牵着一旁乖巧的谢余进了里屋,扔下了其余的人。

    赵艺腿脚都软了,她舔了舔唇对李源低声道: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宋哥这样子有些不对劲啊,要是

    李源皱着眉:别乱说。

    他的眼神也带着些惶乱,还是勉强道:宋哥这么厉害,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周礼沉默地缩了缩肩膀,手指攥紧。

    所有人都似乎是即将被吊上绳索的绞刑死刑犯,惶恐难安之间叫他们更加分不清面前的局势。

    谢余跟着江柳进了里屋,里屋也是一片喜红色,红烛摇曳着,橙色的光芒动荡间似乎有鬼影在窥视。

    小余这是怎么了?

    江柳的表情有些凉意,他披着宋越的那层皮,眼尾微扬,看起来就像是要兴师问罪的模样。

    谢余抿唇,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像是春日花开欲落未落的蝶鸟,温柔的好似能掐出水来。

    江柳慢慢掐住眼前穿着新娘服的男人的手腕,象牙白的肤质,美得无暇,似乎连鬼怪都会为他倾倒。

    我怎么了?

    男人声音轻轻慢慢的,像是清晨的小摇铃,温温柔柔的带着些小软和。

    江柳摩挲着男人的小指,慢慢地将这双手与男人的手交叠在一起,随后扣锁住,占有欲十分强的模样。

    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叫宋越的家伙?

    江柳眼皮稍懒地抬了抬,似笑非笑:既然小余喜欢,那我就彻底占用他的皮囊。

    与你长相厮守。

    谢余抬脚上前,眼眸轻弯,一个吻便落在男人的唇侧,带着浅淡清甜的气息。

    江柳微愣,他舔了舔唇,刚要说什么,谢余便俯身翻手扣住他的手,坐进了男人的怀中。

    江柳整个人都僵住了。

    谢余浅笑,声音放软:我中向来只有你一人。

    你不清楚?

    黑发美人眸光潋滟,像是乍现的春色,其中蕴含的脉脉深情叫江柳一时间没缓过来。

    谢余低眸,笑意明显了起来,顺着江柳白皙的颈侧吻了下去。

    阿柳看起来是不信我了。

    他能够感受到江柳泛红的耳根,以及那无法抑制的颤栗。

    熟悉的敏.感点。

    以及那一举一动间的熟悉感已经足以说明一点了,江柳也是黎阳。

    两人无比熟悉彼此,像是灵魂的碰撞。

    雾色笼下,小山村难得地显出几分安宁来。

    喜烛摇曳着,谢余被江柳拥住,觉得自己好似也是那烛火。

    新房内的烛火摇曳,随着那入窗的夜风慢慢摆动,于是室内的光泽便也斑驳了起来。

    那烛火本就脆弱纤细,哪能受得住夜风如此的摧残,火苗于是便对那凉意的夜风求饶了起来。

    喜烛流的烛油缓缓流淌,像是哭干的泪珠儿,可夜风仍不肯放过它,随着月色继续流淌入室,戏弄那脆弱的烛火苗儿。

    江柳抱住谢余,面上的表情温顺得不可思议,半晌又狰狞了一会,这到底是宋越的身体,虽说谢余是与他洞房了,但若真要算到底,宋越这人还真是隔应的很。

    可惜他的身体早就被咒语反噬,无可修复,可恨只能借助情敌的身体才能与谢余亲热。

    谢余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累极了,只想好好休息,哪能管得到身边的男友又开始日常精分厌恶起另一个自己。

    宋越只觉得自己从一团迷雾中挣脱了出来,他睁眼便看到这样一幅春色满园关不住的画面,谢余乖顺的枕着他的手臂,眼角仍然带着几分泪痕,看起来当真是可怜又可爱。

    哪有什么毒物美人的模样,这分明温顺得宛如一只小羊羔。

    叫他怜又忍不住的嫉恨。

    他知道自己被附身了,更可耻的是,他能跟与那个占据了自己身体的混蛋有通感。

    也就是说,昨晚虽是江柳与谢余做了,但宋越仍然有种奇异的感觉,好似江柳就是他,那样摆弄谢余的人也是他。

    宋越手指攥紧,克制得闭了闭眼,他眼前有些昏花。

    天色已经放亮,谢余轻轻蹙眉,看起来有些不太舒服,于是宋越红着脸,面无表情地为谢余揉揉发酸的腰部,缓解男人不舒服的感觉。

    越是触碰,他越是能记起昨晚的洞房花烛。

    谢余似乎在动情的时候凑在他的耳侧轻声道:这样也算是满足你的愿望了,刚来就结婚,还真是会选目标

    语气似乎带着些埋怨,又带着些娇纵,完全不像是谢余平日的脾性。

    当时的谢余真实又温软,信任着他,那爱意的眼神比之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瞬间,他似乎穿越了重重不同的身躯与眼神,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睛。

    他看着那双眼睛从冷漠机械到如今的温软理智,一切都美好的不可思议。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爱人对你敞开胸怀更叫人欢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有点感冒,老婆们也要注意身体健康哦

    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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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老婆们来一个胸口碎大石jpg.

    第106章 第八只舔狗8

    结婚后的第一天谢余就带着宋越回到了原本谢余的宅子内。

    好在村民们似乎都很惧怕那个江柳,所以也没什么人敢上门拜访,宅子里头一天到晚都安安静静的。

    李源几人自然也是跟着这夫妻两人回了宅子。

    只是李源胆小又怂,也不敢找宋越去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更重要的是谢余总是和宋越待在一起,他怕谢余怕得很,能装背景板就装,自然不敢上前去触霉头。

    不说嫂子跟宋哥怎么柔情蜜意,那也仅限于宋哥啊,嫂子认不认他还是另外一回事儿呢。

    至于周礼和赵艺,周礼看着老实憨厚,实际上不如说呆头呆脑,也就偶尔有点小聪明,但他明显又不愿意冒险出力,根本指望不上,更不用说赵艺了。

    赵艺自夏昭死在她面前后整个人都阴郁下来了,更不用说她那副被吓破胆的模样,看着就像炮灰。

    李源虽胆小爱抱大腿,但到底还是有些机灵,脑子转的还算是快,否则宋越也不会愿意带着他。

    嘎吱。

    门被打开了。

    李源抬头就看到带着金丝边框眼镜的宋越,他立马站直了跑过去狗腿道:宋哥你可算是来了,我还当你沉浸在嫂子的温柔乡都忘了我们了。

    宋越摩挲了一下中指道:任务还没完成。

    李源泪眼汪汪:哥你可太好了。

    他说着又好似想到了那天的事情,便道:哥,你跟嫂子结婚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了?宋哥你那天后来的样子可吓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小鬼附身了。

    宋越坐在凳子上,双手交叠道:确实是被鬼上身了,那只鬼就是那个江柳。

    李源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听着宋越继续道:那天我们进了鬼域,本来我们应当是一进去就会被万鬼吞噬的,但是你嫂子救了你们一次。

    李源突然就想到上次周礼遇到的事,福至心灵道:草人替身!

    宋越点点头:而且,我怀疑那个陆婆婆可能与任务有关联,她看似像是这次事情的带头人,但明显的是人或者是什么鬼在指使他。

    还记得在花轿启程之前她给我戴上的那顶帽子么?

    李源点点头:我当时还在想,那帽子看着好奇怪,为什么那么高。

    宋越道:那里面有根钉子,约莫十三厘米。

    李源惊悚:十三厘米五寸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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