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总想金屋藏我(重生) 作者:一只呆毛

    摄政王总想金屋藏我(重生)——一只呆毛(2

    这两个人不是都对公子志在必得吗?怎么还会做出那种事?

    星辰很好奇,却不敢去看,只能在外面守着,听小二说沈榭来了,才从三楼下来,进屋就见公子醉的不省人事,眼角仿佛还挂着两滴晶莹剔透的眼泪。

    那两滴眼泪着实把星辰吓得不轻,公子虽然爱做噩梦,但从未掉过眼泪,今天不知梦到了什么,一定很难受。

    沈榭皱眉:什么声音?

    幸好这两个人没趁着酒醉对南风做什么,尽管如此,沈榭依然很生气,他离开是怕顾南风伤心难过不愿表现出来,所以沈榭很想给顾南风多留出一些空间,可没想到他走了,韩子帧跟萧光霁这两个不长眼的却缠着南风,早知道他去什么清灵寺,还不如留下。

    顾南风也有些好奇,这两个人无非就是吵架,还能发出什么声音?

    星辰看过许多话本,但他只是看,从未经历过,有些羞于启齿:就是,就是那种声音,话本里写的,酿酿跄跄的声音。

    沈榭与顾南风对视一眼,有些别扭的别开脸,顾南风蓦然笑了,沈榭还是从前那样,明明没说什么,耳根就红透了。

    你的意思是,韩世子跟三王爷在里面嗯,做那种事?顾南风问道。

    这两个人当真滚到了一起?

    不过也正常,韩子帧本就荤素不忌,上次还肖想过沈榭,但是韩子帧不敢,他没有那个本事。

    星辰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吧。

    要不然不可能发出那种声音,他听着有些像萧光霁的,不过也说不准,他们两个的声音本来就有些像,刚开始两人确实在争吵拌嘴,吵着吵着里面就没了动静,之后星辰就听到衣服扔在地上的声音,大概是另一个人想反抗,还被打了几巴掌,那几巴掌可响了,不知道是不是打在屁股上。

    顾南风只觉得天雷滚滚,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如果韩子帧跟萧光霁都不再盯着他,他也能松口气,只是怎么想都有点诡异。

    韩子帧跟萧光霁,这两个人凑到一起,谁上谁下?

    另一边长安已经找好马车,沈榭一把抱起顾南风,顾南风没有拒绝,若那个梦里,他当真是在等沈榭,那他对沈榭一定有很深的感情,那样的折磨,要死他早把自己弄死了,却留着一口气想等沈榭回来。

    沈榭不知道去了哪里,或许是被萧光霁骗走,所以才让他等了那么久,而且安定军的事萧光霁也知道,萧光霁绝对不简单。

    顾南风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知道自己是醉酒的缘故,便一直抓着沈榭的衣领,到了王府也不曾松开,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沈榭把顾南风放好,天刚黑,他让长安去打听清楚,若韩子帧真的跟萧光霁厮混,回头他就能以此打两个人措手不及,只是还要再等等,怎么也要等到一个大节日,到时候百官俱在,各世家也在,御史台绝对能把两人怼的下不来台。

    而且到时候皇帝的病刚有些起色,又要被自己儿子气过去,沈榭勾起嘴角,显然心情极好,折磨老皇帝是他的一大乐事。

    没有人知道定国公是怎么死的,沈榭也不清楚,但他知道跟皇帝脱不了关系,再加上镇北王府的事,沈榭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老皇帝。

    镇北王府被污蔑通敌叛国,甚至有大量的书信表明镇北王有造反之心,可当镇北王府一出事,那些密信全都不见了,很明显是蓄意为之,沈榭查到了一些,所以刚登上摄政王之位便血洗朝堂,杀的那些人都跟这件事有关。

    第33章 亲手造剑

    只是这些事,他还不能告诉顾南风,沈榭要等顾南风对他敞开心扉,真正的信任他的时候,再告诉他。

    沈榭刚吩咐完,回头就见顾南风坐起身,眼睛还紧紧闭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差点扑到地上,沈榭赶紧扶住他:南风,南风?

    母妃顾南风抱住沈榭:母妃,我好想你。

    沈榭一脸菜色,顾南风竟然把他当成了他的母妃!

    好歹把他当成镇北王也好啊!

    顾南风还在沈榭怀里蹭着:母妃,孩儿许久未见您,您好像胖了些,腰都粗了。

    不过不管母妃怎么样,都是咱们镇北最漂亮的女子!

    沈榭身体僵硬,顾南风的手正在他的腰上作恶,尽管顾南风把他当成了镇北王妃,但心仪的人芳香满怀,他可不是柳下惠,再这样下去,他如何能忍住?

    母妃,你怎么不说话?是我说错话了吗?孩儿错了,孩儿不该说您胖,可您之前太瘦了,现在这样正好,父王定会喜欢。顾南风语气绵软,也只有在镇北王妃面前,他才会如此。

    往常顾南风这么说,母妃一定会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促狭鬼,这种话也说得出口,今日却完全没有动静,顾南风不乐意了:母妃,你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

    没有。沈榭声音带着些许僵硬,抓住顾南风在他腰上作恶的手,拿到胸前:你醉了,该好好休息,睡一觉就好了。

    母妃说什么呢?我才不会醉!顾南风吸了吸鼻子:我不想睡觉,我想母妃嘛~

    那也要睡觉。沈榭看着顾南风的模样,心软的一塌糊涂,若他是皇帝,顾南风一定是那祸国的妖妃,从此君王不早朝。

    顾南风瘪着嘴:那母妃陪着我,不准离开,永远都不能离开。

    好,陪着你,不离开。沈榭把顾南风放在床上,帮他盖好被子:快睡。

    母妃!顾南风躺下后还不忘嘱咐道:父王回来后,你千万别跟他说我喝酒了,要不然父王定要生气,又要追着我满城跑。

    好,不说,你快睡。沈榭笑了一下,少时的顾南风确实很调皮,他都能想象到顾南风把镇北王气的吹胡子瞪眼睛,追着要揍他,最后顾南风躲在王妃身后撒娇的模样。

    那个时候,恐怕是顾南风最开心的时候吧。

    以后还是不要让顾南风喝酒,若别人见到南风的模样,岂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沈榭看着再次沉沉睡去的顾南风,脱了外衣直接躺了上去,吩咐人不许打扰,连晚膳都没用,这些日子沈榭已经习惯了点着蜡烛睡觉,他不知道顾南风为何会怕黑,让人去查,却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他也问过顾南风,顾南风只说小时候贫困,上山采药受惊,后来便怕黑了。

    受惊确实是受惊,大概跟镇北王府出事有关,把当年那样光风霁月的少年郎,逼成现在这般模样。

    这些年顾南风究竟是怎么度过的?从前他没听说过顾南风还会唱戏,如今却唱的比梨园的那些人都好,背后一定下了苦功夫。

    沈榭静静地看着顾南风,许久才闭上眼,顾南风睡着,肯定不会反抗,沈榭完全可以趁虚而入做些什么,但他什么也没做,甚至如果不是顾南风主动,他连抱都不会抱一下。

    不是不想,而是不愿,他的南风是这世界上最干净的人,他不愿意污染了顾南风,有些事,若不是两厢情愿,沈榭不屑去做。

    尽管顾南风醉的厉害,第二天照常在卯时醒来,外面的天还黑着,两人几乎同时睁开眼,顾南风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昨天的记忆断断续续,他只知道自己做了噩梦,至于他怎么回府的,已经完全没有印象。

    昨天麻烦你了。顾南风坐起身,被沈榭按回去:多睡一会儿吧,早朝都没你这么勤奋的。

    往常也都是这个时候起,我还要开嗓。顾南风道。

    沈榭不肯让顾南风起床,外面冷得厉害,冬天多睡一会儿很正常:你现在不用唱戏,别练了。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我以后又不是永远都不唱了,如果不练习,终究会生疏,台上可不允许出错。顾南风看着沈榭:沈郎还说我,你自己不也是天天起来练剑吗?

    每天卯时起练剑,练半个时辰剑后进宫,等下了朝才会用早膳,若早朝下的晚了,回来便直接用午膳,也没见沈榭抱怨过什么。

    本王练剑,是为了保护想要保护的人,你大可不必如此,还怕本王养不起你不成?沈榭自己怎么样不要紧,就是不希望顾南风太累。

    不若你与本王一同练剑?咱们两个比试比试。

    沈榭很想知道顾南风的武艺现在精进到什么地步,一定比他强,他的精力更多放在了朝政上,虽每日练武,到底比不上镇北王府出身的顾南风。

    顾南风微微一笑:我不过是花花架子而已,沈郎这么说可就是欺负人了。

    沈榭面色一暗,起身换衣服,他知道顾南风不信任他,没事,慢慢来,会等到顾南风向他敞开心扉那一天的。

    顾南风没有强求练嗓,宿醉过后身体的确很难受,听着沈榭在外面舞剑的声音,没一会儿顾南风便又睡了过去,他很少睡的这么香,星辰一直在外面守着,没让任何人打扰,直到沈榭早朝归来,不得已才叫醒了顾南风。

    早膳必须吃,要不然对身体不好。

    头一次起晚的顾南风颇有些不好意思,用膳的时候一直埋着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错事,只有他知道,从小到大,他都没有赖过床。

    小时候他想赖床,父王就会拿着板子到房间里亲自教育他,兄弟三人从五岁便开始卯时起,亥时入睡,跟着师傅写字念书习武,每天如此。

    顾南风算是兄弟三人中最调皮的,经常在卯时找不到人影,镇北王翻遍王府,最后在自家母亲那里找到顾南风,气的要动手,但顾南风并不是挨打最多的,因为每次挨打,祖母和母亲还有哥哥们都会极力相劝。

    想起以前的往事,顾南风的心情有些微妙,他宁愿天天挨打,也希望父王和母妃健在,就算被父王打死,顾南风都心甘情愿。

    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清楚,父王是为了他们好,如果没有父王的日日督促,他们兄弟几个早就废了,镇北王出兵打仗的时候,是顾南风最幸福的时光,却也不会赖床,他已经形成了习惯,就算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反而更加难受。

    沈郎,今日早朝,你可见到韩世子和三王爷了?顾南风问道,昨天两个人折腾了半天,想必气色不会很好。

    沈榭点头:自然是见到了,你很好奇?

    倒是没看出什么不同,韩子帧仍旧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三王爷也站在一旁恹恹的,难能可贵没给本王找麻烦。

    平时这两个人也都是这幅模样,韩子帧经常怼他两句,或着伙同皇上的人,对他明朝暗讽,其他的便没什么了,萧光霁有皇上压着,不敢再对他出言不逊。

    我就是想知道他们两个到底谁上谁下。顾南风道,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凑在一起,怎么看都很奇怪,却又意外的相合。

    沈榭微微一笑:你想知道的话,一会儿让长安去传召,把萧光霁叫过来问问。

    相较于韩子帧,沈榭还是没有那么厌恶萧光霁的。

    不用。顾南风摇头,这种事怎么好问,而且萧光霁的性子

    萧光霁被请过来后知道他只想问那个问题,一定会暴走。

    你若真想知道,本王去问。沈榭道,一句话的事,难道萧光霁还敢不回答?

    萧光霁可不敢拿自己的未来跟他赌。

    顾南风继续摇头:也不是特别想知道,我就是觉得这两个人,都不像是在下面的。

    萧光霁虽然总带着一股绿茶味,看起来弱势一些,但想到梦里的那些,顾南风就不敢确定了。

    南风这么关心他们,你自己呢?沈榭问道。

    沈榭的眼睛很深邃,静静地注视一个人的时候,就像是一汪潭水,让人不自觉沉溺其中,顾南风假装听不懂:沈郎在说什么?咱们还是先用膳吧。

    你就装傻吧!沈榭叹息一声:不过谁让本王宠着你呢,你不愿回答便不回答,等用完膳,本王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沈榭故作神秘。

    顾南风点头:好,正好我也有个东西想要送给沈郎,等用完膳再说。

    昨天是沈榭的生辰,顾南风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没想到沈榭会提前离开,而后他又醉的人事不省,这礼物便没有送出去。

    沈榭一听顾南风有东西要给他,两三口喝完了自己面前的汤:我吃好了,你的东西呢?

    顾南风:

    我还没用完。

    算了,我先拿出来,这礼物又不会跑,你着急做什么?顾南风起身,打开衣柜,那里面全是他的衣服,一水的雪白,顾南风知道沈榭不会动,所以把东西藏在里面。

    他拿出一个盒子,回首问道:沈郎猜一下,里面是什么东西?

    这里面的礼物,他早在十二年前就该送出去,可惜当时镇北王府出事,这东西也跟着丢了,顾南风好不容易才找回来。

    其中的辛苦不必说了,之所以能送出去,顾南风就不怕沈榭怀疑他的身份,因为这东西也不算多么罕见,不过是他亲手所做罢了。

    沈榭盯着顾南风手里的盒子,心里隐隐有了猜测:是玄铁?

    当年他看到顾南风的剑,特别想要一把,沈榭虽然没开口,顾南风却察觉到了,暗地里问过好几次他喜欢什么样的剑柄,喜欢什么颜色的剑穗。

    你怎么知道?顾南风觉得很没意思,他也怕沈榭猜到了他的身份,不过北方玄铁多的是,他亲手做的只有这一把。

    当时他还把手弄伤了,要知道造一把剑需要的时间不短,要花费大量精力和人力,顾南风回到镇北以后就开始打造,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力求做到最好,连剑穗都是自己亲手缝制的,只是他针线做的不好,剑穗有些丑陋,后来这把剑遗失,剑穗也早丢了。

    前些日子让星辰买回来的,沈郎看看可还合心意?

    沈榭神色郑重的接过盒子,盒子虽有些朴素,里面的剑却极好,剑鞘上的花纹精致美观,刻着双龙戏珠,沈榭动作利落的出剑,剑锋划过之处,寒光闪闪,剑身极薄,沈榭索性拿出自己随身的佩剑,相较之下,更可看出顾南风的用心。

    两把剑相撞,沈榭之前的那把瞬间被折成两半,真正的削铁如泥。

    沈榭兴奋的就要出去练上几百个回合,被顾南风拉住:沈郎喜欢就好,刚用完膳,不宜大动。

    我非常喜欢。沈榭把剑收回剑鞘,更珍贵的是顾南风的心意:这把剑可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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