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战神只想养狗[快穿] 作者:暮也青/酌叶青

    貌美战神只想养狗[快穿]——暮也青/酌叶青(

    说着他俯下身,贴过去了落了一个吻。

    宋疏原本面无表情,但是视线越过对方落在泪眼朦胧的傅南钧身上,还是不禁微微一颤。

    这个畜牲。

    傅从华把人带回了杭城,却并未直接带回傅宅,而是另外找了一处把宋疏和傅南钧关了起来,当然,主要是关傅南钧,因为宋疏让他兴致盎然,要握在手里慢慢把玩。

    但宋疏很快就清楚,傅家的老爷和太太是知道这件事的,他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正巧听到了傅从华和傅老太太的对话。

    那个贱人你怎么折磨都好,钧钧是无辜的呀,你让我把钧钧带走,好不好?

    不行,那小子不在,他不会怕我。

    钧钧是你亲儿子呀,从华,你就这一个命根子!

    命根子?男人冷笑一声,您是说有了他,我死也无所谓了?

    不是不是,为娘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呢?没有人比你重要的。

    傅老太太重重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怕刺激到儿子,小心翼翼地叮嘱,那你记得给钧钧吃东西,不要打他了噢。

    那个贱人不值得,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傅从华不耐地又说了句什么,把傅老太太赶走了。宋疏平静地听完,倒是希望傅老太太能把傅南钧带走,免得被这个疯子又打又骂,但显然她管不住,也不敢管傅从华。

    没过一会儿,傅从华推门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些吃食,见宋疏醒着就走到床边,把他扶起来给他喂饭。

    他喂饭宋疏自然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与其做无用的挣扎不如省点力气,宋疏不出声,慢吞吞地吃完了粥,然后男人又看似耐心地给他擦嘴。

    伸到嘴边的手指骨节分明而修长,但是指甲泛着黄色,一看平日里就没少抽烟。

    宋疏忽然就想起来了傅从深的手,比他的好看多了,而且男人明明也抽烟,却只会让他闻到清淡的剃须水香气。

    眸光微微动了动,他闭上眼,在想自己失踪已经多久了,还有多久,他才能出现。

    怎么这么慢呐

    但是很快,宋疏便发觉身体有些不对劲,手脚发软,呼吸变得急促,关键是五脏六腑传来的强烈灼烧感,让他难受得直冒冷汗。

    而身着长衫的苍白男人静静立在床边,鹰隼般的眸子一般紧紧盯着他,目光阴沉而炽热。

    宋疏的反应不如他想象中激烈,明明他下了最烈的药,但对方却很能忍。情||潮在体内涌动,让他白皙的皮肤浮上艳丽的红。潮湿眼睛周围晕出一圈极艳的颜色,透亮的眼珠含着水,洇湿的眼睫发颤,透明的泪就滚出来,美人垂泪,即便是生理性的泪珠,也再美不过。

    被从深睡过了?男人在床边坐下,手指沿着他的脸蛋一寸寸地抚摩,语气里仿佛听不出异样。

    宋疏扭过头不想看他,后面继续挣脱手腕上已经变松了许多的麻绳,嘴角却翘了翘:是我睡他。

    手指一顿,傅从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向下去解他的扣子,很好。

    用力扯开丝绸做的小衫,男人埋头凑了上去,先是迷醉般地深深嗅了一口香气,然后忽然发狠咬他柔软的肩,直到咬出一个紫红的牙印,在过分雪白的几||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也格外让人兴奋。

    伸手上去狠狠碾压,他的神情愈发阴鸷,你在他面前是怎么发||浪的,给我看看。

    好歹我也是你第一任丈夫,嗯?

    被下了药的身体极其min感,即便施加的是疼痛也如同海浪在血液里漾开,宋疏已经压抑到了随便一碰就要发颤的地步。但是身后的绳索还没解开,他不能这个时候激怒对方,于是迷蒙着眼对他露出一个笑,刹那的媚态几乎是勾魂夺魄般的yin艳,傅从华瞬间屏住了呼吸。

    为什么他从前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过这个男妻?为什么就这样让他跑了,还勾搭上了自己的亲弟弟反正他也活不长了,与其死在病榻,倒不如马上疯来得痛快。

    男人捉住宋疏微长的头发用力薅起,他被迫仰着头,就像一只引颈就戮的雪白羔羊,傅从华笑了,张嘴狠狠咬了下去。

    老太太传的消息,让您赶紧回傅家一趟,说是二少爷回来了!

    宋疏咬住下唇,眼角顿时湿成了一片。

    傅从深当日很快赶到现场,正巧撞到了还在懵逼中的贺遇舟,二话不说把人撂倒在地,膝盖压着背,枪管抵着头,就差一枪崩了。

    但是宋疏和傅南钧不在贺遇舟这儿,他自己都一头雾水,傅从深狠揍一顿之后只能让他帮着一起找,凭两人的势力不到半日就把北宁城翻了个遍,结果仍然没有宋疏的行踪。

    贺遇舟去找军中借人扩大范围搜索,傅从深则带人回了一趟杭城。

    他凭着直觉找到了傅家,傅老爷和傅老太太许久没有见他原是喜出望外,但瞧见他身后跟着的乌泱泱的人,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妙。

    一边在二儿子面前装傻,一边赶紧派人去通知长子,让他快些回家来。

    傅从深没有心思应付自己的爹娘,等手下把傅宅搜了一个遍就立刻要走,然后迎面便撞上了坐轮椅回来的傅从华。

    兄长这是到哪去了?傅从深停住了脚步,站在他面前冷冷道。

    回二少,大少爷去看大夫了。身旁的小厮立马凑了上来,手里还提着两个药包。

    傅从华则低着头,一阵风过,喉咙里顿时溢出一连串破碎的咳嗽。

    他感觉傅从深的目光如一把明晃晃的刀,在他的头顶悬了片刻,忽然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也不知道大夫是怎么叮嘱的,兄长身体不好就莫要吹风了,更不该抽烟。

    知道了。傅从华哑着嗓子答道。

    身边的脚步顿了顿,又快速离开了傅宅。

    怎么了?连他找你这点时间都等不及了?

    宋疏好不容易挣脱绳子,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打昏了两个盯着傅南钧的守卫,带着人正要逃走,房门忽然间被打开了,傅从华带着更多的人走了进来。

    挥了一挥手,傅从华命令手下把傅南钧制住,大步逼近宋疏,用力把人推倒在地上,压了上去。

    他体格本就高大,身体更是一点都不孱弱,三两下就把宋疏愈发无力的挣扎给制住了。

    男人的眼底泛着病态的猩红,神情里满是疯狂,把他压在房间中央,当着一众人的面就开始撕扯他的衣裳。

    畜牲放开我宋疏的挣扎变得格外剧烈,傅南钧就在房屋的角落看着他们,他实在无法受在小孩面前上演这种事。

    然而他的焦急反而刺激了男人,他忽然笑了,目光粘||腻|滚||烫,有如一条毒蛇,你在怕什么?怕钧钧看吗?别怕呀,我还想让他多看一点,看清楚一点呢。

    宋疏睁大了双眼。

    下一瞬间,傅南钧就被人勒住拖了过来,一张被泪水沾湿的小脸近在咫尺,身子一颤一颤地发着抖,张嘴无声地喊着他。

    不是他小娘么?你这么疼他,我死后就让他来继承你,好不好?

    反正你这么浪,跟了老子,跟了老子的弟弟,再跟老子的儿子,嗯?

    说完,男人便像鬣狗一样地扑了上来,在他身上撕咬啃噬,一点不留情地折磨他,要把他彻底弄坏。

    宋疏的眼前出现了一阵又一阵的晕眩,耳畔男人的、小孩的哭声交织成一片,他的意识逐渐昏沉,大脑缺氧般陷入了漆黑。

    ――直到一缕光线忽然突破房门照进来,明晃晃地打在傅从华的背上,紧接着响起来的便是熟悉的低骂声和巨大的撞击。

    那只鬣狗被扯着头发一手甩开,重重摔在地上,男人下了死劲重重踹过去,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从鼻血嘴巴齐齐流出来。

    傅从深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破布娃娃一样的人抱进怀里,宋疏伏进他的颈窝,颈窝的皮肤顿时沾湿了一大片。

    他抬起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十足的响亮。

    对不起男人的声音哽咽,按在宋疏后背的手不住发着抖,我来晚了。

    没事了,宝贝儿,没事了。

    第55章 浪漫民国(11)

    宋疏可以不怪傅从深, 但他自己不可能不怪,若非他没把人保护好,若非他来得不及时, 若非没有在最初知道兄长是前夫, 就杀了以绝后患,他的宝贝又何至于受这种委屈。

    他进来的时候, 宋疏正衣衫半解地被人轻薄, 虽然没有真正发生什么,但luo露的肩头、脖颈、全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平时亲吻都舍不得用力的肌肤被这样粗暴对待,简直就和硬生生劈开他的胸膛,划烂他的心脏一样痛。

    傅从深把他抱进里间,给他换衣服、擦拭身体,过程中的手一直在抖, 最后还是宋疏捉住了对方的袖口, 翻身软绵绵地趴在了男人宽阔的胸口。

    别管。手抓紧了男人的大衣, 他雪白手背上的经络若隐若现,细瘦得好像一掰就会断, 从深我难受,你帮帮我

    傅从华给他下的药太猛,宋疏忍到现在, 五脏六腑都已经烧透了, 他一双美目迷离,浸润着盈盈水光, 柔软的面颊在男人的胡茬上乱蹭,惹得对方的火气直线上升。

    于是温柔的安抚很快变为强势占有, 傅从深搂着他深深地吻, 呼吸发颤, 随后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炽热的唇舌膜拜他的每一寸,将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尽数覆盖,如同一场虔诚的洗礼。

    等到宋疏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了,房间是的布置他没见过的,但盖在身上的锦被带着令人安心的气息,身子骨虽酸软,却没有其他的不适,傅从深已经帮他清洗过了。

    醒了?

    男人就站在窗户边,见他醒了立刻走过来,手里端着碗热腾腾的汤,香味瞬间把他勾得肚子咕咕叫。宋疏撑着床铺坐起来,被傅从深拢进怀里喂食。

    慢些,烫。

    傅从深叫人给他炖了排骨汤,排骨炖得软烂,宋疏一口汤一口肉,自然地把骨头吐进男人伸过来的掌心,很快一碗就见了底,然后他巴巴地抬头,还要。

    傅从深搁下碗,干净的手伸到被子里摸摸他的肚皮,给你盛点饭,好不好?

    想吃肉。

    腊肉蒸饭,香呢。

    好吧。

    安安静静的吃饱了饭,擦干净嘴,又被男人抱着亲了几口,宋疏才慢吞吞地问起了别的事情,钧钧呢?

    就在隔壁,要叫他过来不?

    眸光微微一闪,他摇头,暂时不要。

    傅从深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连人带被子抱到了腿上,温声地哄,没事儿,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你以后再不会见到那畜牲了。

    宋疏皱起了眉头,认真反驳,不许你这样说小狗。

    我的错,他连狗都不如。

    你把他怎么样了?

    三日后下葬。傅从深理了理他鬓边的发丝,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我杀了傅从华。

    其实你没必要宋疏静静地望着男人的眸,许久,我不恨他,你这样傅老爷和傅太太不会原谅你。

    而我恨不得连他们的命也一并要了。傅从深同样看了过来,漆黑的眸深邃慑人:这世上我只在乎你,所有欺负你的人、都该死。

    浓长的眼睫微微一颤,宋疏垂下了眼帘,重新偎进了男人怀里。

    我带钧钧去一趟他的葬礼吧,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

    宋疏去傅从华的葬礼,自然要一身缟素,傅从深给他置办了白衣白裙,鬓边还簪了一朵白花。

    他在这个世界很少穿白色,乍这样一打扮竟然显得格外清冷出尘,白色比任何颜色都更衬他,让男人看直了眼,抱着亲了好一会儿才撒手。

    宋疏牵着钧钧走进灵堂,傅太太正瘫坐在一旁的软垫上对着头顶的黑白照片哭泣,大厅正中央停着一顶楠木棺材,傅从华的尸体应该就装在里头。

    瞧见他进来了,傅太太的眼神顿时变得怨毒,但是扫到门外守着的卫兵她也不敢说话,只能收敛着怒气,连哭泣的声音都小了些。

    宋疏起先没理她,先让傅南钧给他爹爹磕个头,小孩子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照做了。

    然后他把小孩牵到了傅老太太面前,钧钧,你以后是想同祖母一起生活,还是想同我与你你叔父一起?

    我不是你的亲人,身体不好没法照顾你,你叔父也不擅长带小孩如果你想要和祖母一起过,我也会常来看你。

    听到这话,原先忙着哭泣的傅老太太的眼神放光,急急忙忙凑过来想要把傅南钧拉到自己身边。

    小娘不要我了吗?结果傅南钧看也没看她,转过身一把抱住宋疏,眼泪立马出来了,小娘,您别丢下我,我爹是畜牲,我不是,求求你了小娘

    方才不情不愿的小孩噗通一声跪在了宋疏面前,抱着他的膝盖哀求,哭得一抽一抽的,我谁都不要,我就要小娘,求您别丢下我

    傅老太太也气得快要抽过去了。

    宋疏摸了摸傅南钧的头,把他拉了起来。

    如此,傅老太太,钧钧以后就交给我来管了。

    傅老太太忍无可忍,在下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伸手指着宋疏的鼻子,你这个贱――

    话还没说出口,厅外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宋疏抬眸望去,讶异地扬起眉稍,你不是说不来了么?

    亲哥的葬礼,身为弟弟总是还要参加的。傅从深自然地搂过宋疏的腰,看向了傅老太太,顺便通知您一声,宋疏以后就是傅家名正言顺的二少奶奶了,您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男人冷冷一笑,声音陡然压低:再敢让我听到有人说他半句不是,我拔了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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