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大佬揣了我的崽后 作者:深渊有鱼

    豪门大佬揣了我的崽后——深渊有鱼(26)

    他的手指冻得皲裂,连带着心脏疼得厉害。

    为什么会发炎?照理说只要按时护理,不做剧烈运动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他在我门前蹲了一夜,雪地里找了我好几个小时李耀文电话那头又开始呼呼的刮起北风了,一点也听不到他此时话语里带着的别样的情绪。

    李耀文喉头哽动,鼻头有些酸涩,漂亮的桃花眼失了色彩,他把头倚靠在一片灰蒙蒙的墙壁上。

    他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那个傻子竟然真的会在宾馆的房门口等了一夜,那么冷的天,雪堵着窗户,冰溜子像透亮的水晶小柱子,倒竖的挂在房檐上。几乎哈出的气都能瞬间凝结成冰。

    他那时情绪很糟糕,脑子回想起来的只有亲人对他的无数责备,责备他的性向令他们丢了脸。大吵一架之后,他就着风雪连夜出走了。所以在得知何焕一改往昔,向家人道出了事实,和他一样被赶了出来,他才会如此的生气,气得全身都在发抖,连捏着被子的手都在抖。

    他有意避开何焕,想不到还是被人追了上来。

    思此至今,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对何焕抱着的是何种念头了。

    明明都说好了的

    沉重的气息不停,李耀文喉咙攒动。你能不能先借我一点钱,到了学校我再还你。

    路越溪听着他的述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很快的回应:你需要多少?

    李耀文说出了一个份量不小的数字。

    路越溪半点没带犹豫:那好,我马上就转给你。他又补了一句,你可以迟点还我的,不用急。

    李耀文嗯了一声,道了一句谢谢之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路越溪站在阳台上原地缓了两三秒,才转回身,眼神碰到身后突然伫立的身影后,脚步猛地往后缩了一步。

    他拍拍胸脯:吓死我了。

    顾晏南牵起他的手,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后,微微皱眉,怎么那么冷?

    路越溪扫了他一眼,发现牙印还在人脸上,急忙捂住他的脸,生怕别人看到,却忘了这是在七楼之上,而且公寓之间的距离隔有一定的程度,根本不会被人看见的。

    他微扁起嘴巴:被你吓到的!被牵着的那只手反拽着起顾晏南往屋里去。

    *****

    李耀文镀步回到了病房里,室内温暖的气息一下子将他身上的寒冷阴霾冲散掉,在他脚步声响起的第一秒,病床上的人顺利的捕捉到了这明显与他人不同的声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何焕的小腿处、腰腹处裹着厚重的绷带,前几日还在红肿发炎腐烂,流出来许多脓血,这会儿已经好了大半。不过缠着着那么多圈的绷带这让他行动多少有些不便。何焕挣扎着坐起来,手肘撑在病床上,眼睛一刻也不停的盯着李耀文的身影。

    他缓慢的开口:文文,你回来了。

    李耀文脸色一黑,觉得人肯定是烧糊涂了,怎么又叫回了他最讨厌的小名。他已经再三郑重过,谁喊他跟谁翻脸,不过看着眼前这个还是病人的份上,决定不跟他计较了。

    何焕连睡了好几天,连意识都是迷迷糊糊的,但他能感觉到自己一直在想的人始终坚定不移的守在自己身边,让他大为感动,觉得这些天的追逐果然是有效的,老天爷终于看到他的坚持不懈了!

    他一时激动,就喊出了那个他曾经亲昵的叫了人十几年的小名。

    然后他立即收获了李耀文的臭脸一份、和瞪眼一枚。

    何焕:

    果然老天爷还是偏心的。

    李耀文向他缓缓的探出了手,何焕大喜过望的抓住,就被李耀文一掌拍掉,而后将手心贴向了他的额头。

    李耀文的手心冷得刺骨,如同北极岛上千年不化的冰山,寒得让人心抖,贴在何焕额头上的时候刺激得他全身微瑟。

    何焕抓住机会拉过他的手不让他溜走,两只宽厚的大掌将他的五指包裹住,不停的往里哈了一阵又一阵的热气,直到将那股寒意驱散了一些,不再那么僵硬。

    李耀文手心太冷,几乎感应不出何焕现在究竟是退烧了还是在发烧,他问:烧退了吗?

    何焕点点头,早就退了,很快我们就可以走了。他想伸出手捏一下李耀文的脸颊,却在人不善的脸色中败下阵来,文文 把话咽了回去,耀文你都瘦了好多。语气里藏是不住的心疼。

    李耀文眼神微动,启唇:我没事。

    何焕一副明显不相信他的话的样子,回去要好好补补。

    李耀文应了一声。

    何焕躺了将近半个月医生建议他多出去走动走动,李耀文作为他的看护人理应陪同。窗外寒风呼啸不便行动,所以他们选择了室内。

    医院里人很多,空中始终弥漫的是刺鼻的消毒水味,来往人群拥挤,凌乱的脚步带着吊瓶滴答作响。医院的整体格调是非常简单的、单纯的白色,它在死亡与新生的边境线上矗立,永远带着不近人情的冰冷,至少李耀文是这么觉得的。

    他把人带到了二楼大厅里,何焕不断的在找着话题,打破他们之间的寂静。任谁路过都会看到这么一幕:一个一米八几傻大个的扯着另一个长相艳丽的年轻人的衣袖,不停的说着话。而那个长相极其漂亮的年轻人只是随口的嗯了几句。

    李耀文顺利的缴完费用之后,何焕还在喋喋不休,他脑子里所有的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被搅没了,只留下一个想直接堵上何焕嘴巴的念头。

    何焕:文文我们明天就可以走了。

    李耀文继续嗯了一声。

    何焕:你到我那里和我一起住吧!

    李耀文惯性的继续嗯,而后停下脚步:你不是被赶出了家门了吗?还能去哪里?

    何焕咧开一个笑:上大学之前我爸特意给我买了一套房,钥匙现在还在我身上,我们可以暂时住在那里。

    李耀文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大步往前走去,这万恶毒的有钱人。同是天涯沦落人,他怎么之前就沦落到连碗泡面都买不了的地步。

    第47章 少女心

    房间是三室二厅的格局,但还没来得及装修完毕,放眼望去厅子就显得格外的空荡寂寥,轻纱似的帘布随风轻轻拍打着沿壁,所有声音清晰可闻,连针掉在地上的声响也不免如此。

    李耀文站在其中一间房门口前,手往前推了一把,他身后站的是行动不便的何焕,一手搭扶着门框上,另一只手放上放下仿佛在很艰难的克制住内心的冲动,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鼓足勇气慢慢的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若有若无的把自己的胸膛贴了上去,闷不做声。

    看着身边人无异样的反应,何焕心里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李耀文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顿了片刻,把视线偏移,眼珠子转了一周在看清眼前的一切之后,心情一瞬间微妙起来。四面墙被喷涂成粉嫩的颜色,连窗户也难以避免,自然垂下的纱层镶嵌着白蕾丝边儿,外边还裹着一层轻薄的镂空星星纱,顿时一股浓郁的梦幻少女气息迎面扑来。

    李耀文:想不到何焕长得人高马大的,没想到内心居然还藏着一颗少女心。

    何焕在他身后咳嗽一声,有些难以启齿:我爸不知道我喜欢什么的,所以一切都按照我妈的喜好..........

    话说不下去了,何焕俊朗的脸蛋上满是尴尬的神色,也不知道人信还是没信。他领着李耀文往里边去,对着那一张长达两米的大床道:这间房里有一张床,而且也整套房里也只有一张.........话语至此,何焕以拳抵唇掩饰住自己将要溢于言表的喜悦,看来我们要睡在一起了。

    李耀文侧过脸看他,大衣领口被他扯得凌乱,露出长长一截雪白的脖颈,流利的弧线直没入衣领之间。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李耀文总觉得何焕把睡字咬的特别重。

    不过他对这些并没多大的要求,找得着住的地方就行了,再在外边住下去,他的口袋怕是要经不住消耗,快要轮到流浪街头的地步了。

    李耀文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那张空旷的床上,走到窗边用力的将粉红色的帘子一扯,久违的阳光就着漫天的灰尘轻轻的钻入,踩着飘渺的碎步,将一天的和熙送了进来。李耀文下意识的拿手遮住眼帘,好几秒钟之后才适应这片光线。

    他偏回脑袋右手揉着被光刺激到泛红的眼睛,向着何焕道:你先去洗澡。

    何焕看着他的动作,走上前来问:怎么了,被灰尘迷到眼睛里了吧。

    李耀文推开他,因为眼睛的疼痛声音稍显冷淡:没有,你先去洗澡。

    何焕站在原地看着他不肯动,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此时看起来竟有几分手足无措。李耀文手指还贴在眼睛上面,那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想洗?

    不是。何焕无法忽视掉心里那阵慢慢升上来的酸涩,只要一想到文文对他还存在一定的排斥,他就无法抑制住那股悲凉的情绪。他半低下脸,尽力将那股痛苦藏在喉咙后面,不发声。

    李耀文没有看出他的不对劲,只当他还是因为伤口不能碰水的原因犹豫着。于是他迈开腿上前两步,在何焕的肩膀处低头嗅了嗅,眉头逐渐拧成了川字形:你在医院躺将近了半月,虽然每天有我帮你擦身,但是也改变不了你半个月没洗澡的事实。

    何焕表情一僵。

    ?

    见人还是不说话,李耀文艳丽的桃花眼往上一挑:难不成要我帮你洗吗?

    何焕停止转动的脑袋把他那句话过了个七七八八遍,才明白眼前人究竟说了什么,小麦色的皮肤急速的窜上一层并不明显的薄红,忍住快要破膛而出的心跳,他结结巴巴道:好啊。

    只是随口一说的李耀文沉默了。

    他也不好把话收回去。

    何焕手指发抖的解开衣领,眼睛一动也不动的时候盯着李耀文的背影。眼睛被水汽氤氲了一片,空气中都弥漫着燥热的气息。

    李耀文替他试了下水温,刚刚好。

    他转了个头,就看见何焕站在他身后,衣衫尽解,四肢健长,手臂肌肉结实得像石头一样,曲线分明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直没入两手紧拽住的裤头。

    见李耀文转过头看他,握着裤头的双手僵住,莫名的升起几分羞赧。

    李耀文两手交叉,像是看出来他现在仅存的羞耻心,难得的恶趣味:脱啊,不脱怎么洗。

    何焕眼一闭,动作十分利索的脱下最后的遮挡物。

    李耀文把视线挪开,嘴角一抽。他总觉得刚才何焕的羞耻脸是摆给他看的,要不然这会儿怎么就那么利索。

    李耀文把两张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面挖出来的折叠的小凳子摊开,并排放在一起。他指着板凳:你坐下,我帮你擦擦后背。

    何焕眼睛亮了一度,十分顺从的坐下来,把矫健的后背露出,腰腹间还缠着一层厚重的绷带,感受到李耀文冰凉的指尖在他的后背上滑过,顿时一阵酥麻的电流感传来。

    他忙把头低下,看着地上一圈又一圈游走的水纹。

    感觉到李耀文把温热的毛巾贴在他的后背上,何焕呼吸忍不住一滞,心弦顿时紧绷起来,心情随着李耀文的动作上上下下的。

    有水珠悄然流入伤口之中,何焕不禁吃疼一声。

    李耀文察觉到他僵硬的后背,问了句:是不是弄疼伤口了?手上的动作轻了些。

    何焕转回头看他,李耀文为了照顾他的伤口,动作故意放慢,湿热的水蒸气在狭小的室内氤氲出一大片白雾,遮住了身后人的面孔,何焕看见到李耀文状似桃花的眼眸微微一勾,如同枝头盈放的艳丽,一瓣一瓣春色无双。

    不知怎么的,突然感觉到口干舌燥。

    何焕赶紧把头缩了回去,面部靠在自己的膝盖上,长手搭在浴缸上,将浴缸里那一片漩涡砸出不小的水花。

    李耀文被那股水花喷了一脸。

    什么意思?回头就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又回头继续做缩头乌龟了?

    李耀文用袖子擦干净脸上的水后,用食指戳了一下他结实的腰部,引得何焕全身轻微的抖了一下。

    该洗前面了。

    何焕没动静。

    李耀文继续戳着他。

    没反应。

    李耀文冷哼一声:如果不需要我帮忙的话,那我出去了。

    何焕低低的嗯了一声。

    李耀文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之前他说帮忙洗澡的时候还一副喜形于色的样子,现在这么快就想赶他出去了?

    李耀文右手覆盖在他结实的臂膀上,眉羽轻蹙:怎么了?难道真的是伤口裂开了?医生嘱咐过他虽然是可以洗澡,但是也一定要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现在看起来好像情况不太好。

    何焕闷闷的声音:不是。

    李耀文把他脑袋抬起来:不是?那是什么?好好说话。

    眼睛接触到眼前一幕的时候突然愣住。

    李耀文再次尴尬的偏开视线,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一直把脸埋在膝盖处不肯看他了。他呼出一口气,站了起来:你自己先解决,我出去一下。

    何焕始终埋着头,声如细丝:对不起。

    李耀文走出门口的脚步一顿,他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总喜欢接二连三的向他道歉?如果是当年那件事,他想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何焕已经不欠他什么了。

    但如果是因为醉酒那件事,就另当别论了。李耀文只要一想起当时自己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就和个根本不愿意再见面的人发生关系,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对不起细如游丝的声音不断。

    李耀文回身去看那个低首着呢喃的身影,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黑色的身影突以压倒之势将他按在墙上,温热的舌滑入口中,贪婪的夺取着属于他的一切气息。

    李耀文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同样身高,为什么这个受伤了的人力气比他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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