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大佬揣了我的崽后 作者:深渊有鱼

    豪门大佬揣了我的崽后——深渊有鱼(22)

    发完后,手机往旁边一扔,肚子再饿,他现在喝什么、吃什么都觉得是无滋无味的。以往瞥向人时似醉非醉的桃花眼眼睛早已经失去了光泽,像晨起的冰霜打落了枝头的曼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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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耀文翻来覆去,白天睡得太久导致现在精神还是处于激昂的状态,脑海中不可抑制的想起了那一张张对他怒目相视的脸,更觉心中烦闷,一头柔顺光滑的乌发硬生生的被自己揉成了鸡窝头。

    他的性向早已经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情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的逼他!

    李耀文越想,心中越发委屈。

    门口不适时的又想起了敲门声,李耀文以为又是老板,整理好情绪再去开门。

    门外却站来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握住门把的一紧,白皙优美流畅弧度的手背微微渗出一小片青紫,李耀文看清楚来人后下意识的想把木门大力合上。

    来人仿佛已经有所预料,先他一步把右脚卡在门槛上,双手大力的扒拉着门,大有一副你不给我进来就罢休的劲头。

    终于找到人了!

    何焕胸膛里跟人浇了一瓢热油似的,滚烫灼热得厉害,抑制不住的满腔欢喜快要从胸口迸裂而出,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冒着滋滋的热气。

    明明是这样寒冷的天气,他整个人从头到脚却是炙热无比的,李耀文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手心,像要被什么灼伤一般连忙收回手。

    李耀文把门把松开,轻蹙眉头:你怎么来了?语气清清冷冷的让人没法察觉出他在想什么。

    何焕喘着粗气,他刚才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薄薄的汗水将前额发丝打湿,他把前额上过长的发全部捋到了后面,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在灯光下跟沾了一层蜜似的。

    他因为气喘而显得有些结巴:文文......我...

    李耀文面色不虞地打断他,想起那个名字带给他的不美好回忆,眉间自生出了一股阴冷:不要叫我那个名字!

    何焕表情霎时凝固,脸上的喜色像是被人一桶冰水浇得无影无踪,心头一下子紧涩起来,舌尖点点黄连的苦味蔓延开来。

    李耀文再次重复了那个问题:你来这里做什么?

    室内和室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大门一开房间里好不容易暖和下来的气温又被过道上呼啸而过的猎风侵入席卷。

    来势凶猛。

    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给冻了起来。

    何焕上前一步虚虚抱住了他,两人差不多的身量,何焕做这个动作也是轻而易举。

    李耀文没有挣脱开他,莫名的疲倦席卷全身,紧绷着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力气,他闻到何焕身上自带着阳光的芬芳,慢慢的,慢慢的,在他的心上又落下一种东西,像黄昏后的安定。

    李耀文柔软的发丝悄悄的惹到了何焕的鼻尖上,有点痒,连通了心脏都觉得痒。他呼出一口气,那些绕成团,打成结的烦恼,忽而散去如烟。

    他轻轻的凑到了李耀文的耳畔,声音低不可闻:我现在也算是无家可归了。

    李耀文漆黑的瞳仁一缩,斑驳的光线从阴翳中弹出,呼吸微微乱。你说什么?

    !

    第40章 带回家去

    第二日,路越溪起了个大早。

    被叫醒的清晨,枝头欲落的露珠沁出一阵阵凉意,天边灰蒙发亮,光线沿着自由的边缘洒落。

    他坐在客厅里等路母起床拜了个早年才匆匆往机场方向赶去,年假期间航班并不多。时间分割大半,他倒在后座上昏昏欲睡,强撑着睡意看什么都是朦胧的一片。

    车窗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再久一点车次的高峰期即将来临。

    司机大哥很有兴致的哼起了小调,看着后视镜里睡得左歪右倒的路越溪笑道:小哥,这么一早就赶着机场,是不是要接女朋友啊!

    路越溪上下眼皮打着架,听到司机的问话晕晕乎乎的回答:不是,接男朋友。

    司机大哥编排在心里的话一下子被噎住,连看着路越溪的眼神都变得诧异起来。

    气氛一下子凝固了下来。

    沉默着。

    路越溪眼皮子翻了几下,一个鲤鱼打挺,才想起自己说了什么,耳根一红,对着后视镜师傅打量的眼神腼腆的笑了笑。

    司机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挺好的。

    相继无话。

    路越溪的睡意也被这遭闹没了,他低垂着脑袋,墨发被窗外吹来的风蹭的有些凌乱,身着着的嫩黄色的连帽衫衬得他越发乖巧。

    途中航班遭遇不良天气,而后航班被迫降落就近地区延飞一个小时。

    路越溪在大厅里等了很久,在这个诺大的机场里,来来往往的人也日渐多了起来。

    这种时候应该都赶着回家团圆吧,他想。

    头顶是银白的金属构筑物,泛着冷冷的光感。

    胸腔处有种钝郁的沉闷感一直停留在那里。

    司机怪异的眼神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他天性乐观从来不会被什么事情困扰著,但司机师傅明显的欲言又止实在是让他心里不舒服。

    路越溪想,原来在现实中让外人知道自己有个男性恋人竟然会是这种感受,那他的母亲呢?也会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看他吗?

    无法想象。

    路越溪看着地面,轻轻的叹气。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路越溪没有看清楚来人直接接听。

    电话那头:抬头。

    路越溪下意识的按着他的话去做,冷不丁一抬头就看到要接的人就站在离他不到十米远的距离,手拉着一个沉默黑色的铝框皮箱,身姿挺拔,五官冷硬,安静而缄默。他的眼睛犹如漆黑如夜空般幽静深邃,此时看起来却是十分的柔和。

    两人的视线对焦到一个点上,整个场面的气势立马发生了变化。

    身边人流匆匆,各色牌子在站口门前摆放着。

    虽人潮涌动,但顾宴南还是第一眼认出了那个低垂着脑袋,略微有些沮丧的少年,他加快脚步从人流中穿梭而去。

    有些人仿佛天生就是强大的聚光灯,路越溪想。顾宴南光站在那里,就能够吸引很多人的视线。

    但人显然对这注目习以为常,眼神牢牢的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迈开了脚步。

    路越溪的视线最终落在了他的身上,卡其色羊毛大衣,白色围巾,极显温柔的色调,第一次出现在在这个人身上却是那么相得益彰。

    嘴角泄出一抹笑,仿佛刚才的阴翳一下子烟消云散。

    你怎么提前回到了,不是说还有一个小时才到的吗?

    照常了,没让你白等。

    顾宴南习惯性的抬起手揉揉他的脑袋,少年黑发被风掀起略显杂乱,一点一点的给人顺好,看着少年向自己投来澄澈而灵动的眼神,心窝那处不自觉的软了一大坎。

    路越溪下意识的接过人的行李,却被顾宴南的手拐住,顺着衣袖下滑,双手合十,沁凉发麻的手心忽而触碰到一片温暖,路越溪心脏莫名的悸动了一下,抬头愣怔似的看了他一眼。

    顾宴南低头看他,看出了少年的心不在焉,眼中漾出几分情绪,唇角下压:怎么了?

    路越溪迟疑了几秒,把话咽了回去:没事。

    他们坐上车的时候正好是早上九点,已经有人在机场外面等着了。

    路越溪悄悄的向顾宴南身边攒动着身子,手掌轻轻的滑入了他的大衣里,在刚才提起行李箱时就已经察觉到有不对的地方,顾宴南的动作比之前要迟缓了许多,还若有若无的避免着自己与之腹部的接触。整个人的气场好像变了一大圈似的,可具体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变了。

    细想之余,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趁着人不备,路越溪轻轻的将手伸进衣襟里,动作十分温柔的抚摸着手心下那团柔韧而具有弹性的圆形,惊讶的睁大双眸,好像......比之前大了好多。

    顾宴南猝不及防,一时间忘了该怎么动作。

    倒是路越溪很自觉的把手收了回来,凑到他的耳边小声道:比以前大了好多哎。

    见顾宴南不言语,嘴角越发下压的样子,隐约察觉出几分窘迫。路越溪嘴角扬起一抹跳脱的弧度,继续在他耳边小声:我可以再摸一下宝宝吗?

    顾宴南眉眼上挑。

    才多久不见,还敢反调戏他他再次把路越溪的手牢牢的攥住,面部紧绷,昏暗幽深的眼神只把人看得浑身不自在,路越溪悄悄的咽了口口水,微嘟嘴巴:好吧,我不摸了。

    顾宴南忽的笑出一声。

    不用,回家让你摸个够。

    ..........

    眼看着司机朝着不是自己熟悉的那条道上驶去,路越溪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转头问顾宴南: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等下就知道了。

    路越溪有些糊涂,什么事情还得这么神秘。在看到熟悉的建筑物的时侯才知道顾宴南要带他来什么地方。并不是上次去过的月牙湾的别墅区,这里的房区是整个s市最早发展起来的地方,现在地价虽然比不上月牙湾,但路越溪却知道里面直到现在还住的大都是政界,商界的大佬。

    他来过这边几次,还算认得路。这边的绿化做得特别好,放眼望去,满目绿意醉人,十分的养目。

    尽管这样,他还是牢牢的跟在顾宴南的后面,直到听到司机说了一声老宅到了,才傻了眼。

    顾.....顾哥的家?

    下了车,顾宴南看着他低着头一言不发,整个人如同蔫了的花朵一般了无生趣,却又惹人怜爱。他抿起的唇角松开弧度,幽邃的眼神带着几分笑意,问道是不是害怕?

    路越溪抬起头,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道;我们怎么能这样就来了,你说我这女婿第一次上门,什么东西都没有带,礼数呢?

    .....

    顾宴南被他的话呛住。

    后边从后备箱里提出大包小包走来的司机,听到这话不由得浑身一抖索,连看着老板的眼神的带了几分敬佩。

    顾家的人喜静,所以老宅这边安排的佣人并不是很多,平时各司其职很少能看到闲人出没。

    路越溪整理衣襟,把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往后顺去,想了想,自己的发际线会不会太高了?又急忙的理下来。

    叹出一口气。

    叔叔阿姨都在家吗?

    不会。顾宴南牵住他的手,依照他老头子的习性,这会儿应该还在跟在一群小老头悠悠的喝着茶,听着小曲儿。

    话音刚落,佣人正好推开大门,坐在沙发上的顾诗晴正大张着嘴巴咬着苹果,听到声响转过头看到他们的身影,刚塞进嘴巴的苹果一下子震惊的从手里掉落,在地板上咚咚的溜了一小圈又回到自己的脚边。

    她花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叔,越溪?

    路越溪被她的话里的震惊闹得生出几分窘迫,呐呐的打了个招呼:顾诗晴。

    顾诗晴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冲到顾宴南面前,声音咋呼;小叔新年快乐。

    顾宴南被她的声音震得额头青筋微跳,直接把手里的银行卡给了她:密码是你的生日。

    顾诗晴一点也没客气的接了过来。还想着给自家小叔一个大大的拥抱,岂不料却在顾宴南刀子似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她轻松的收回手,对着路越溪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那笑容带着三分狡黠:小婶?

    路越溪还沉寂在他们这么别开生面的新年操作之中,听到顾诗晴的话忍不住嘴角一抽。

    正常称呼就好。

    顾诗晴从善如流:好的,小婶。

    ........

    小婶过来这边坐......

    .........

    直到坐下的时候路越溪还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忍住。

    顾宴南藏住嘴角将要泄出的几分笑意,熟练的摸着路越溪的脑袋,警告的眼神看向顾诗晴,示意她适可而止。

    顾诗晴接收到他的眼神,笑嘻嘻的点点头,一手掰着橘子,一边继续道;越溪,没想到你这么快上了门,正好我妈前几天还说想见见你。

    路越溪交叉的双腿一顿,大而明亮的杏仁眼显出几分不可思议。

    声音结巴道;你妈怎么会认识我呢?

    我小叔说的,并且不止我妈,全家人都知道。

    第41章 摸一下吧

    路越溪眨巴着眼,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顾宴南,语气艰难生涩道:怎...怎么说的?

    话刚出口又急忙接了一句,像是在咕囔:算了,我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顾诗晴几乎要笑岔气,小哥哥别这么怂啊,我们家人还是很喜欢你的。

    这句话也不知道多少分真假,反正路越溪挺提心吊胆的,他稀里糊涂的跟着顾宴南回了家,说不紧张肯定是有假的。

    一脑补到曾经看过的电视剧里女方带男方回家,那即将面临的八堂会审的画面,路越溪就觉得自己的脑壳疼得厉害。

    连看着顾诗晴的眼神带着几分绝望。

    好了。顾宴南开口打断他们的谈话,小溪累了,先上去休息一下。

    啊?路越溪颔首,他昨晚很早就睡了,虽然说一大早就起了,但是之前在出租车上的补眠已经够他一天的体力了。但转念一想顾宴南一路劳顿,其实更需要休息的是他。

    顾诗晴笑眯眯的对路越溪比了个ok的手势:放心吧,想待多久就多久,我爸妈一大早就出去拜年啦,爷爷也没有那么快就回来。

    路越溪:.........

    他总觉得顾诗晴好像话里有话似的。

    顾家老宅已经有了五十多年的历史了,外形讲究的是古色古香,最外围是被一片花丛包围着的,只不过这会儿还未完全抽芽绽放,光秃的枝干看着颇有几分凄凉寒清之意。从阁楼视线远眺,路越溪在一片桃花盈满枝头的淡粉之中看到了一片绿色的湖泊,湖泊被桃花遮掩着,犹如一颗碧绿的宝石,镶嵌在大自然的曼丽中。

    这也是人工湖吗?

    顾宴南的卧室正如他本人一样,极简主义,没有多余的部分,颜色虽然单调,但架子上摆放的都是一些极具特色的藏品,床头柜上放的书籍从法律、财经到心理学,还有几本路越溪叫不出名字,房间整体格局看着就特别赏心悦目。

    路越溪的视线蓦然被橱窗里的一件东西给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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