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大佬揣了我的崽后 作者:深渊有鱼

    豪门大佬揣了我的崽后——深渊有鱼(14)

    李耀文看了他一眼,语气似有深意:你这朋友可真够情深义重啊!大晚上的来就为了看你一眼。

    路越溪手中的动作一愣,脸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你都看到了啊?

    那可不是!李耀文冲着他挑了一下眉毛,眼中丽色愈深,火眼金睛呢!

    路越溪对李耀文眼里明晃晃的调笑视而不见。他瞅了一眼李耀文桌上摊开的百科全书大补药指南。

    想着李耀文这几日里冷着一张极不情愿的脸与曾经避之不及的何焕朝夕相处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笑。

    .

    八卦社社长这段时间一直频繁的来找路越溪,说是他们社团要和其他社团举办什么联谊活动,他们社团人只有六个人,五男一女,每年被忽悠而来的大学新生纷纷在大二的时候退了团。

    这届的招新更惨,只有一男一女。

    其中一个就是路越溪。

    关于联谊选址的事,社团里的人纷纷找借口推脱。无奈之下,社长只好找来了路越溪。

    八卦社社长拍拍他肩膀,一脸的语重心长说:明天会找人陪你一起去的。

    第二天的当他迎着清晨的凉风出来,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是谁时,嘴角上扬的弧度一僵,有种立即转身离去的冲动。

    怎么是他?

    路越溪左顾右盼着发现门口只站了何从云一个人。

    门口甚至连保安大叔都不在。

    路越溪低着头,加快步伐的走过去。

    何从云与他身着一身很是相似的白格子衬衫。

    学弟,好早啊!

    怎么是你?

    何从云眉眼溢着得意的笑意,衣着更衬得人斯文俊秀,笑如春风化雨:怎么不能是我?

    路越溪想到昨天晚上那个聊了很久的微信号,他起初以为是其他社团的负责人。但一开始就东拉西扯尽是聊一些不相关的事,尽管心存有疑但也没多想。

    耳尖微颤,路越溪试疑:晚风吹行舟?贺学长呢?

    何从云点头:那是我小号,贺涵是我室友的名字。

    路越溪:

    呵呵。

    何从云的车和他本人并不一样,极具骚气的紫红色车型外表,侧身的线条凌厉有致。路越溪倒也没有怎么留意过这方面的东西,但也知道这车价值不菲。

    他瞥了一眼何从云,果然人还是越相处越能挖掘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何从云长相斯文但内心闷骚独一份!

    他把路越溪带去了五角街区,这里是很多大学生都喜欢来的地方。

    路越溪只要一想起上次的事就一阵鸡皮疙瘩,尽量与之保持距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又要化身大力水手了。

    风雨停歇,久违的太阳笼从云层里钻了出来,将光辉重新洒满人间。

    两人停在路边的长椅上休息,刚被小雨清洗过的道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匆匆而过。他们脸上表情各异,或喜或怒或悲,游荡在这片天地之中。

    其中有一个胖嘟嘟的小孩抓着一个胖鲸鱼的氢气球往他们这边跑来,小孩年纪很小,还没走几步就像是要摔倒在路越溪面前。

    路越溪手疾眼快伸出手,还没有来得及接住,小孩就他的妈妈一把捞起给抱走了。

    小孩肉肉的脸搭在妈妈的肩膀上,望着路越溪他们这边看来。那双湿润的的大眼一眨也不眨,眼里泛起一层薄雾、泫然欲泣的样子看着让人很是心疼。

    路越溪冲他接连做了几个鬼脸,小孩才破涕为笑。

    待人走后,路越溪突然想到了什么粲然一笑,走到大道对面的店铺里面去。

    何从云与他再次搭话落了个空,随后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这一路上,他和路越溪的谈话都是在嗯、好的的字眼里结束,瞧着人对自己依旧那副不予理睬的样子就一阵心痒。

    薄薄的镜片里反光出眼里人姣好的侧脸,眼里划过一丝势在必得。他就不信世界上还有自己搞不定的人!待看清路越溪手里拿着的东西。何从云眼皮一跳,他:你要买什么?

    玩具。

    何从云:要是他没有看错的话,这家似乎是儿童玩具店吧??

    买给谁?

    路越溪回答得颇有些心不在焉的,眼神四处飞散:我儿子。

    何从云听得脸上笑意不减半分,想拒绝自己也不用找这么个烂理由吧!才多大的年纪,正直春春丰茂,谁会这么想不开?

    路越溪也没打算让这件事情让外人知道,毕竟这是自己和顾晏南两个人之间的事。

    他逛了好几圈才挑好自己要买的东西。

    拎着包装精致的玩具袋,他拒绝了何从云的再三邀请后,不想之后与其有半分瓜葛,打算直接奔道回学校。

    路过一家花店的时候,何从云直接就往里边去了,路越溪也不好抛下人家,就在门口等着。

    没几分钟之后,店里的小姑娘洋溢着明媚的笑意出来把路越溪请了进去。

    正疑惑着,人又要搞什么花样?路越溪走到一半欲回身的时候,脚步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何从云拦住,他把一大束开得灼灼如火、妖艳如霞的玫瑰花,递到了路越溪的面前。

    旁边的几个顾客视线都若有若无的往这边集中,更有甚者,还特意的举起手机来想拍个照。

    路越溪被他这一招弄得措不及防,那双晶莹的明眸瞪大几分,泛起一丝猜疑,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

    何从云跟着上前一步,他的眼里似脉脉含情,传神而动人。

    小姑娘在路越溪身后发出一声不小的惊叹声,但随后又被压制住,涨得满脸通红。

    他就继续捧着那一大捧的玫瑰花,眼神饱含深情与他对视,身后甚至有顾客开始起哄。

    从小到大就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的路越溪从未会想到自己也会有那么一天,遇到如此尴尬的局面。

    路越溪呼出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鲜花配美人,我想这束花很适合你

    脸若玫红,更胜春色一筹。

    何从云垂眸看那一大束散发馥郁芳香的花,心里啧了一声,果然还是人比花娇。

    路越溪隐隐的有些抓狂,他意料到局面对自己十分不友好,抬脚就想走掉,可是每当他挪动一分,何从云就适时的拦住了他抽身的方向。

    路越溪气恼极了,又无计可施。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何从云白衣西裤,穿得是当下小女生非常喜欢的那副打扮,带着无框眼镜,端得是深情款款的人设,若是不知道他真面目的人定会夸赞一句痴情种。

    你喜欢吗?

    不喜欢!路越溪斩钉截铁的看着他。

    何从云对他的话置若罔闻,温柔的询问到:接受它吗?

    第27章 磕秃噜皮

    路越溪眼中泛着一缕冷意,那向来笑意盈盈的软糯面容瞬间如同乌云遮日一样暗了下来。

    路越溪的手很是漂亮,五指修长白皙有力,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般,以前和朋友出去玩的时候,还被一些专卖饰品的店家拦住询问要不要做手模。

    就是那双几乎完美得同艺术品的五指渐渐合拢,此时微泛着冷意,活动着手关节的时候发出咔擦咔擦的声响,听着很是胆战惊心。

    何从云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门外是艳阳高照,室内一霎的静寂,阴影暗光之下,路越溪黑色眼眸里渗出的凌厉的笑意里,竟有三分顾晏南的影子。

    手指节一根一根咔擦的声音响起。

    何从云脸色青了又白,不可抑制的想起了那天在大礼堂的场景,看似柔弱的路越溪足足把他撂倒在地上两次!起初他也没多在意,可是等到第二天,他险些连床都爬不起来,脊椎骨那块地方连弯腰都难以忍受。

    他抵拳咳嗽一声,依旧捧着深情的人设:你愿意

    还没等到何从云把话说完,身后闪光灯骤然响起的声音把两个人都给惊动了,何从云往路越溪身后瞥了一眼,店里的小姑娘偷拍时忘记关闪光灯了。

    小姑娘被他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什么该死的甜美爱情告白现场,可没想到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剑拔弩张起来。

    这风云翻涌之下的窒息感,令她想偷偷拍下分享给自己小姐妹的心情一时间都变得复杂起来。

    她咽了一口口水,尴尬的冲着他们笑了一下。

    何从云笑着看着他,手里捧着花,依旧不依不挠。

    两人面面相觑之际

    路越溪突然跨步上前拽住人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拧,那声难忘的咔再次响彻脑海,路越溪抿直唇瓣,眼里折射出水光,那股嫌弃的劲儿明显得不能在明显了。

    何从云人高手长,脸上一瞬间狰狞的痛苦。他不得已低下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滴落,脸上还带着明具恶意调戏的语气,死不认输:带刺的玫瑰!

    路越溪抿直的唇越发委屈,表情越发冷冽。

    他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么讨厌的人!

    手拧得更紧了,腕边上的红印愈发明显。

    何从云忍着疼笑了一声,靠近路越溪的耳朵故意吹着气,瞧着那人气得耳垂通红的模样,心里更加来劲:你别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办!

    说完,他肩上一垮,手肘坠下一旋,正把他的手感甩掉后,路越溪就一个膝盖踢到正击中他的腹部。何从云捂着肚子,两人推搡之间路越溪的额头磕到了用来摆放花的玻璃桌架边角上,光洁白皙的额头上血迹汩汩而下。

    路越溪皱着眉头站直身子,仍血迹横流,配着他那张清秀精致的脸,颇具惊心动魄的美感。

    小姑娘这才从刚才两人开始动手的初的震惊反应过来,看着路越溪额头上顺流而下的血迹,脑子一阵晕晕乎乎的。

    哎呀!一声,慌忙拿起桌上的纸巾给人捂住。

    血流得有些多,纸巾一下子就被血红色津透。

    何从云愣在原地,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盯着路越溪额头上的红色。苍白的嘴唇无意识的颤抖着,手腕上的疼痛都在那一瞬间被另一种感受完完全全的覆盖住。

    连说出的话带着很是无力:你这是何必呢。声音很小,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小姑娘咋咋呼呼的声音给掩住了。

    .

    诊所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无时无刻不在攻克着味蕾,小姑娘怕他们两个再起冲突,特地跟来了。双马尾一翘一翘的,紧张兮兮的站在两个人中间企图将他们隔开距离。

    路越溪额头上包扎了一层纱布,酒精消毒时刺激伤口的那股疼痛还没有散去,他的眼睛里酝酿出一股水汽,眼眶有些发红,情绪低沉的压着唇角。

    好不容易腿好了,脑门又破了!

    幸好伤口不太大,但要是处理不当,很容易留下疤痕,兴许是不忍心看着这么好看的小伙子一副沮丧神伤的样子,老医生叹了一口气重复的嘱咐着注意事项。

    几人走出门口的时候,何从云没忘的又把那花送到了路越溪的面前。

    路越溪一看这花,气就不打一处来。

    何从云轻启嘴唇:这是我第一次送人花。低沉的话语里带着几不可闻的期待。他的前任们都不需要自己自动出手,一看到他的家世背景就虚伪的勾了上来。

    他也不知道路过花店的时候,那股一闪而过的念头为什么能驱使他走进去。

    路越溪再次直截了当的拒绝:不需要。

    他的话没有半分的犹豫。

    何从云低下了头。

    路越溪看着他,有些怔怔,心想人不会就这么哭了吧!他额头上磕了个碗大的疤都没有落下一滴泪,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娇弱!

    片刻后何从云重新抬起头,又回复到平时的那副样子,不着痕迹,嘴角带笑,如沐春风:那我送你回学校吧!

    路越溪摆摆头,脚步情不自禁的往后一退:我有人来接。

    方便透露是谁吗?

    不方便,学长,我依旧能叫你一声学长是因为我们毕竟同个部门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路越溪皱着鼻子,不想再东拼西凑些话:算了好话我不多说,要是再来一次我就打一次!

    何从云:

    .

    顾晏南听着部门经理谨言慎语的向他汇报工作,手指惯性屈在桌子上虚虚的敲打,看似漫不经心的眼神让部门经理以为能稍稍放松的时候,却又一针见血的指出他的错误。

    部门经理在脑门上擦了一把汗,继续滔滔不绝。

    顾晏南冷硬的五官,浅灰色的眸子里是一层让人无法看不透的深邃凌冽,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迫人气场,即使自己在这个公司里已经能算是老人了,但面对他时还是下意识感觉如临深渊一般。

    直到下班时间到了之后才被顾晏南放了回去。

    秘书琳达端着咖啡走了进来。

    曼妙的手机铃声响起,顾晏南翻着刚才部门经理送来的文件,头也不抬的随手接起。

    直到电话那头响起熟悉的声音后,轻蹙的眉才有了一丝缓和。

    路越溪听着电话,没太注意前头的路,不小心磕到了广告牌上,发出吃痛的声音。

    引起了顾晏南的心头一跳。

    他语气不稳:怎么了?

    路越溪轻碰着那层纱布,借着手机看见隐隐的又有血迹渗透出来。

    他小声的问道:中午了,你下班了吗?

    顾晏南面对路越溪声音总会在不知不觉变得柔和,琳达一脸诡异的看着自家上司,面对部门经理时的厉声厉色一下子转化成了柔情蜜意,果然之前在公司里广传的流言是真的。

    嗯。

    路越溪的声音一下子又雀跃了起来:那我可以去找你吗?怕去人家工作的地方给人带来麻烦,他把补充道:不对,我们可以见面吗?

    顾晏南站了起来,示意秘书把衣架上的外套拿给他,秘书马上领会。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路越溪给他报了一个地址。

    中间的时候吃饭人很多,路越溪坐在茶饮店,靠在透明的玻璃墙上,一个一个数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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