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你给我等着,纵使我看上只是尉祺的外表和力气,但在看过他的温柔宠溺后,你觉得我还会放手吗?再也不会了!我值得拥有最好的,而你,死掉多好啊!

    嫉妒的火焰勾起了女人心里所有的黑暗...

    “叫你招蜂引蝶,哈哈哈哈~( ̄▽ ̄~)~”这是又在做死的夏末。

    “过来!”夏末疑惑的走近,什么事啊?突然的靠近,让夏末警惕。尉祺摸了摸蠢萌头顶,拿下一片粘着头顶的树叶。解除警报,夏末带了点心虚看着尉祺,四目相对,气氛开始暧昧。分不清是谁低下的头,理不乱谁口齿相交的糜乱。

    露天席地的无人处,尉祺压着夏末扑倒在一米多高的茂密草丛里。随时警惕会被人看见的夏末又羞愧又yu望高涨。安抚的手灵活地滑动崩溃掉夏末残存的理智防线。用最喜欢也是进入最深的后背式,一次次地顶入,浅浅地抽chu,间或操纵着巨物在里面转个圈带出更动情的求饶喘息。无法控制的速度,癫狂地刺入频率,恨不得把整根巨物都塞进温暖里缠绵的疯狂。因为体型硕大又不断bo起膨zhang的尺寸,所以每次进入都会有三分之一的部分无法满足体验到温暖的滋味。面对面交缠进入的不够,后背式还不满足,只有夏末在上的姿势才会因为重力全部深入温暖。只是,夏末不愿意。

    在床上任他操控的宝贝总会有神智恍惚下答应的时候,虽然少。今天难得逮到一次,会轻易放过吗?

    “嗯~啊~,哥哥,哥哥,那里,要重一点”

    “乖,末末,末末...哦~”尉祺yu望布满的狰狞脸庞近在眼前,似乎不在畏惧,依然觉得俊朗迷人。

    夏末在上尉祺在下,尉祺鼓胀的肌肉在激进抽cha下突起ˉ﹃ˉ。没什么力气几下就累到的夏小受压在尉祺身上,只是最近不知为什么总是晕不了,神智还在,快感加剧有没有?╮(╯_╰)╭尉祺紧紧抱住夏末不让他有可逃离的机会,堵住嘴深吻,与上面柔情的动作不符的是身下的激狂顶刺...

    ?

    ☆、结局

    ?  最近村里到处都在八卦夏末和尉祺的事。夏奶奶被气的瘫痪不醒人事,夏末忙着照顾无法动弹一直昏睡的奶奶的一切琐事,尉祺,则忙着照顾身心疲倦的夏末。当事人对外面越传越难听的八卦充而不闻,不动如山。只是夏奶奶想不开啊,这一闭上眼就再没醒过来只有微弱的呼吸还在残喘!明明男男相恋早已被大众接受,虽然觉得俩孩子的事可能会引起外人的嘲笑排斥,但万万没想到男男相恋在落后的农村竟然会被这般指责漫骂,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连平常一起玩的还行的几个孩子都像避毒蛇猛兽一般绕开夏末一家!似乎一夜之间,曾经的感激,欢笑湮灭成灰,一阵风便散的一干二净。

    自此夏末尉祺成为了夏家村的病毒,家里再无人来串门。夏奶奶瘫痪卧床也没有一人来探望一下,平日的好姐妹再一次不见踪影。压抑,不断压抑着,夏末只感觉头都要炸开了。一边要照顾瘫痪在床的奶奶还要笑着自说自话开解,明明是我们家的事其他人凭什么管那么宽?别人,别人,别家的人,奶奶不气哈,快醒醒,末末想你了,末末被人欺负了,奶奶,奶奶...一边还要忍受着村里大大小小的人对他的指指点点,他就像被扒光的婴儿在聚光灯下被千夫所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和尉祺相恋怎么了?有什么错?我们什么时候有做过错事?有害过人吗?有做过对不起夏家村的事吗?两人相爱难道不是我们俩的事吗?凭什么你们要反对?凭什么如此伤害我们?你们是我家的谁?有资格管我们?有资格伤害我奶奶!!!╰(‵□′)╯

    夏奶奶被气的中风,意识全无,每天瘫痪在床。夏末则每天除了给奶奶喂食、洗漱、伺候拉撒,就是在床前恍惚地守着,一个人对着奶奶讲话,讲小时候奶奶有多宠他,讲以前的快乐时光,讲一家人生活在一起的悲喜故事...即使尉祺摇着夏末日渐消瘦的肩膀说奶奶中风已经无意识了,夏末都听不进去,依然无动于衷地对着奶奶说话,聊以前,讲现在,畅想未来。嘘!奶奶只是睡着了,我们别吵到她,明天奶奶就会起来给我做好吃的,会啰啰嗦嗦地叮嘱。是什么模糊了奶奶的脸让我看不清楚?

    尉祺上前紧紧抱住了床边的夏末,温柔地拍着后背,心疼的滴血,好不容易小心照顾夏末才长胖的小肉肉现在触手就可以摸到骨头。没有声嘶力竭的哭泣,无声的哭泣才最令人心疼爱惜。因为已无力哭泣,全身都被掏空的感觉让夏末只感觉哭都极费心力。尉祺只能看着脚步浮虚的夏末心如刀绞,又更深的认识到夏奶奶在末末心中无法代替的地位,不,应该说是依赖,存活下去的依赖。这会儿夏奶奶的瘫痪,就像是永远为夏末遮风挡雨的大树突然崩塌,慌乱焦急,不知所措。又止不住地庆幸自己没对夏奶奶真正动过恶意,无法想象夏末会因为他对夏奶奶的伤害被发现会做出什么来,毕竟天下无不透风的墙,突然间很恐惧!

    夏奶奶的昏迷不醒,夏末的整日恍惚自言自语,整个家只剩下尉祺,空荡荡无生气的客厅让人喘不过气,不在伪装的眼泄露出刺骨的杀意和残暴。

    公元2081年9月初,夏家村人远远的看着尉祺收拾了一辆小轿车的东西带着瘫痪的奶奶神经质的夏末离开了。不知是谁起的头,疯狂地冲进夏末家里开始抢夺剩下的尉祺没带走的东西,锅碗瓢盆,菜地里的菜,仓库里的粮食,种子,盐,冰窖里的肉,冰块,房间里的家具,装饰品,就是窗帘布都被几家人拿下用剪刀剪开分了,有些人甚至想把屋顶的瓦片和地板砖都撬开带走。

    通过针眼监视器看到这些讽刺的场景,尉祺只是抿嘴浅笑,光风霁月。

    人人都在为抢到的不要钱的东西粮食开心,除了夏果。虽然她不屑夏末的东西,但白拿的不拿白不拿,尤其是在夏末房间里翻出来的宝石男款项链,真漂亮啊!一定是夏末那只狐狸精勾的尉祺给他买的,真是浪费,不懂得持家的败家子!该用多少粮食才能买到鸽蛋大的红宝石项链啊!要是我,我就不会让尉祺给我买这么华而不实的东西,爱不释手地摸着项链最终还是没忍住戴上了,照着镜子左看右看,果然还是我最适合尉祺送的东西!尉祺,尉祺,你怎么走了,你怎么舍得离开我?我那么爱你...

    该死的夏末,怎么不去死呢?狐狸精!不要脸!竟然把尉祺勾的开车离开去给夏家老不死的老太婆看病,不知道外面现在很危险吗?原本只想用舆论拆散两人,再在夏家老不死的面前拆穿两人的恋情,舆论引导说上些难听的话,没想到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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