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 作者:五更天未晓

    世子今天吃醋了吗(穿越)——五更天未晓(5

    我本来就比你小。齐简压着声音,俯身舔舔柳忆唇角。

    舌尖将先前挂着糖汁的位置扫过一遍,齐简餍足地笑笑:我自然知道他是你妹夫,不然,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还简单呢?逼着人家吃一整顿狗粮,还叫简单?那要是不简单呢,总不能将人打一顿?还是将碰过自己的地方,都砍了?

    柳忆愣了愣,搓搓胳膊,这都想哪去了,自己肯定是高度紧张一整天,放松下来,脑子有点蒙。

    他甩甩头,将狗血电视剧桥段晃出脑袋,发现齐简正用星辰似的双眸,直视自己,漆黑瞳仁,好像最黑的墨,厚重幽深却又纯粹空灵。

    这么有这么干净无瑕的人呢?柳忆不自觉吞咽口口水。

    齐简于是笑起来,缓缓牵起柳忆双手,将它们拉到自己唇边,轻轻吻上去。

    指尖温暖湿润起来,柳忆心尖触电般,涌过小股电流,心房好像硬是被塞进去只肥兔子,扑通扑通乱跳起来。感受着越发强烈的心跳,柳忆晕乎乎想,上战场前好像也没跳这么快吧?小霸王龙果然比战场还可怕。

    将十根指头都亲完,齐简满意地点点头,对着其中一根,咬上去。

    柳忆前一秒还晕晕乎乎,后一秒疼得嗷嗷叫着,甩开齐简:你怎么逮哪儿咬哪儿啊?

    谁说的?齐简抹抹嘴角,欣赏一会儿柳忆指跟红痕,用目光扫着柳忆下摆,你放心。

    我放心神马啊我?柳忆甩着手指,苦着张脸,连神马这种上辈子惯用词语都往外蹦。

    然后在甩手之余,他思绪微转,顺着齐简目光看下去,福至心灵般领悟。

    耳尖泛红,柳忆别开头,紧张地看向自己无名指上齿痕,一阵后怕。这要是真逮哪里乱咬哪里,自己未来的日子,可怎么过?

    齐简也跟着看那齿痕,得意洋洋:好看吧?

    柳忆:哪里好看了啊?

    看着看着,他明白过来,无名指指根,一条细细红痕,这不就是戒指吗?原来没咬项圈,改成咬戒指了?这算什么情趣?古人也够可以的,柳忆抿着嘴,耳朵更红了。

    见他明白过来,齐简笑得更加愉悦:漂亮吧,赶明儿个,我叫人按这样子打一个送你。

    送戒指?柳忆记起来,自己当初,是跟齐简讲过戒指含义,也说过以后有喜欢的人,要互送戒指,时隔经年,没想到齐简还记着,柳忆心里有些感动,微垂下眼眸。

    齐简舔舔嘴角,继续道:将你爪子套牢,我看它还敢不敢到处乱摸。

    柳忆:就不该瞎感动!

    两人玩闹一会儿,再次坐回桌畔,看着齐简再次递过来的鱼肉,柳忆自暴自弃想,有人伺候还不好吗?吃呗。

    谁知齐简并不放进盘子,只是用筷子夹住,往他唇边递过来:来,啊。

    算了算了,喂就喂吧,反正也没人看见,柳忆盯着齐简筷子尖,沉默着张开嘴,用舌尖卷走鱼肉。

    石磊刚走到门口,抬头一看,得嘞,这么半天还在喂鱼呢,啊,呸,不是喂鱼,是用鱼喂人。

    原来刚才因为自己在,他们已经收敛了?这个认知让他如遭雷劈,强势的内兄,在世子面前,如此娇俏?无语半晌,石磊扭头又往回走,至于方才落下的佩剑,随它去吧。

    两人吃完饭,又喝会儿茶,柳忆这才看见桌边佩剑,他拿过来看看,瞪齐简一眼:你看你把小孩吓的。

    我年纪更小。齐简不依不饶。

    柳忆仔细一算,还真是,硬说起来,齐简比石磊可能还小上几个月,他无奈叹口气:行行行,你小你小,你最小。

    谁知小霸王龙又不愿意了:说谁小呢?嗯?不如让我验验,谁大谁小?

    说完,他甚至伸出手,就欲动作。

    这要是的手了,天雷地火的,还比什么君子六艺?柳意连忙跳开几步远,抱着佩剑嘟囔:你自己冷静冷静,我去给石磊送佩剑。

    齐简也不是真想做什么,意思意思也就算了,并没硬来,只是在柳忆迈出院门时,幽幽道:我劝你别去。

    为什么啊?柳忆诧异回头。

    齐简老神在在:他肯定不想见到你。

    柳忆只当他说笑,切一声撇撇嘴,抱着佩剑跑脚下生风。

    石磊回到房里,好不容易从打击中平复心绪,还没等去沐浴休息,便听见柳忆声音。这是不让人活了吗?吃饭没展示够,还追来客房展示了?石磊欲哭无泪。

    你没睡吧?柳忆推开门,隔着老远把剑扔过去,剑都忘拿了。

    石磊正哀伤着,没留神,剑飞过时只来得及偏开头,肩膀被砸个正着。他捂着肩膀龇牙咧嘴:哥,你就不能温柔点啊?

    我又不是小悦,什么时候温柔过?柳忆也不去看他砸的如何,进屋先朝桌边走。

    你是不是小悦,但你娇俏起来,还不是用世子喂饭?碍于柳忆战斗力卓绝,石磊吐吐舌头,只敢在心里诽谤。

    拉过把凳子,坐在桌旁,柳忆小心取掉灯罩,看着里面跳动的烛火笑笑,从怀里掏出那几封信。

    石磊神色凝重起来。

    柳忆将茶杯从托盘中取出,把控托盘挪到烛火旁,抽出一封信,慢慢引燃。

    先只是烧着一点,火光还没烟来的猛烈,柳忆捏着信,在烛火上放了好一会儿,险些要烧到指尖,他才把信扔到托盘上。

    火焰燃尽,方才盖着印章的信笺,只留下团黑灰。柳忆将另外两封信也依次烧掉,拍拍手,抬腿欲走。

    不是,哥,你来找我,就是烧信?石磊边说,边端起推盘,走到门口往外扬几下,灰尘飘散空中,半点痕迹都没了。

    那你以为呢?柳忆看他一眼,赞许地点头,小子有长进,知道毁尸灭迹了。

    可惜了,写那么半天,又换笔体又雕花的。石磊撇撇嘴。

    以前,他只知道柳忆善于临摹仿造,这次亲眼看了才知道,那哪是善于啊,写出的字简直一模一样,就算换本人来看,都不一定能验出真伪。

    放下托盘,他叹口气:早知道没事,何苦费这个劲儿呢。

    未雨绸缪,说了你也不懂。柳忆没搭理他的哀叹,摸摸手上新咬出来的戒指,笑笑。

    我是不懂。石磊杵在桌上,犹豫一会儿,哥,你为什么要写三封信啊?

    怎么说也是自己妹夫,答疑解惑也属于份内工作?柳忆绕回桌边,坐下来:京郊大营没有主帅,由三个副帅轮流驻守,三位副帅,各属一派。

    石磊啊一声,想问你怎么知道的,转念一想,内兄神机妙算,知道这些也不奇怪。

    于是他似懂非懂点点头:所以哥,你当时说要去碰运气,碰上谁,就拿对应的信?可就算这样,外一他不信呢?

    不然怎么叫碰运气?柳忆白他一眼,恨铁不成钢。

    那要是运气不好呢?石磊还是不开窍,运气不好,人家不信,那兵还是调不出来,到时候别说是去救人,就是大营,都不一定能走出来。

    运气不好,自然有运气不好的办法。柳忆明显不愿意深说,留下这么句话,迈腿走了。

    慢慢踱步,最终来到主院墙外,柳忆看着天上圆月,悠悠叹口气。

    白天,他是做过最坏打算的。

    齐简计划如不成功,按其身份不会当场毙命,而是要被打入天牢秘密处死。而自己唯一机会,就是在押送途中,将人抢下来。

    说白了,就跟劫法场差不多,进天牢,只有死路一条,在进天牢前救下人,至少能保住命。

    真出事,齐简的人,肯定会将消息传出,皇上殿审也要费些时间,自己抓着这个时间差,去京郊调兵,杀众人个措手不及,先把小霸王龙抢下来,其他的事,都没命重要不是?

    而柳家那边,有石磊通风报信,山高皇帝远,等皇上发难,父母他们早就隐姓埋名躲掉了。

    失去地位荣耀,却能保住齐简的命,这是最坏的情况,也是万不得已的办法。至于石磊担心的副将不买账,柳忆倒是没在意过,活人不买账,死人,就会买账了。

    自己果然是条阴险毒蛇,齐简的命是命,柳家的命是命,至于其他人的命,迫不得已时,就不是命了。

    柳忆自嘲般摇摇头,转念又想到,如果齐简真出事,自己和他争上下,还有什么意义?

    良辰美景、春宵一刻,何苦来的呢?

    他望着皎洁明月,再次叹口气,喃喃道:要不,就让他在上面算了。

    真的?齐简冷清的声音,在院内响起,尾音上挑,跃跃欲试。

    第89章 白衣姑娘

    你说,你同意在下面了?这次,齐简声音从上方传来。

    柳忆抬头,皓月之下,齐简黑衣黑发,立在墙端,发稍衣摆随风微微摆动,美如画卷。

    可惜,要是白衣就好了。柳忆心底微动,小声嘟囔。

    齐简皱眉,脚尖轻点,俯身而下,落在柳忆面前。不等柳忆开口,他将人按住,对着嘴唇咬上去。

    这下是真用了力气的,柳忆嘴唇火辣辣的疼。他低吼一声推开齐简,用手背抹两下双唇,气得瞪眼:疯了吧?还真咬啊?

    手被上小小一片红色,嘴唇也还在疼,说完这句,见齐简毫无愧疚之色,柳忆越想越气:不是,好好的,你咬我干什么啊?

    让你不守妇道。齐简眯着眼睛,看样子,好像还想再补上几口。

    柳忆浑身紧绷,赶忙退开几步,也不知道该先捂嘴,还是先捂脖子。

    最后,他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捂着脖子,含含糊糊道:我怎么就不守妇道了?石磊是我妹夫啊,我去给他送个剑,这也不行?

    齐简冷哼,别过脸去。

    你倒是说话啊。柳忆捂着嘴,又疼又气。

    自己白天担惊受怕、各种谋划,连最坏的退路都打算好了,倒也不是说让齐简感激,毕竟连这些谋划,他都不想让齐简知道。

    但怎么说,也是紧张一整天,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忍不住站墙边感慨两句,甚至还想着,实在不行,就不争上下了。

    结果呢,什么都没做,就莫名其妙被扣个不守妇道的帽子,然后还被咬上一口?

    柳忆气哼哼摸摸嘴唇,发觉有肿起来的趋势,想到明天还要盯着红肿双唇,面对石磊探究目光,柳忆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上去齐简几脚。

    可是看着垂着头,沉默不语的始作俑者,心头那点气,随着齐简额畔飘荡发丝,又慢慢消散。

    算了吧,谁让他小呢?爱幼那是传统美德。自己心理年龄快三十的人,跟二十出头小宝宝计较什么?

    又蹭两下嘴唇,确定没再流血,柳忆期期艾艾挪去齐简身边:你倒是说话啊,咬人也就咬了,但总得给个理由吧?

    齐简看看他,满眼哀怨。

    呦喂?自己这个被咬的还没说什么,他这个咬人的,倒先哀怨上了?眼含秋波,如泣如露,就是这样的眼神吧?柳忆感觉心尖,被小小电上一下。

    瞪完柳忆,齐简再次扭头,盯着面前围墙,好像想将围墙盯出花来。

    盛世美颜那不是得靠哄吗?谁让自己贪恋美色呢?柳忆认命般又挪几步,彻底挨到齐简身上:你怎么啦?还真生气了?

    齐简低下头不理他。

    柳忆反省几秒钟,觉得可能是自己先前,话说重了,他柔声哄道:我不该说你疯了的,我那不是疼的嘛,随口胡说,你别放心上。

    齐简还是不说话,指尖轻轻戳上柳忆腰带,小小勾上一下。

    柳忆咽口口水。

    柳哥哥。齐简终于抬起头,嘴角上翘,眼里秋水没了,全是噌噌乱窜的小火苗。

    你柳忆身形微顿,话都说不利索。

    柳哥哥,下次要再提白衣,就不是一口的问题了。齐简眼底怒意翻滚,指尖发力,咔一声,将柳忆腰带解开。

    完了,忘记小霸王龙影帝属性了,看这架势齐简气得不轻,这要是被得手,自己明天就别想起床。

    柳忆脑袋嗡一声,裹紧衣服摆腿就跑。

    齐简舔舔嘴角,对着他的背影喊:你不是说,让我在上面吗?

    连着躲齐简两、三天,直到石磊离京返蜀,柳忆都没想明白,齐简到底在气什么?

    要说是生气自己找石磊,也不像啊?送人出城时,还有说有笑,甚至交代晓斯准备不少京内特产,大包小裹交给石磊,又嘱咐那些是给柳将军,哪些是给柳夫人,还有那些是给柳悦和石磊的。

    但要说没生气,那肯定不是,没看这两天,小霸王龙每次一勾嘴角,眼睛里就往外喷火吗?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柳忆抿嘴看看天色,溜达着朝齐府大门走。

    为显诚意制造仪式感,他先前,已经偷偷在齐简袖口塞过纸条,说是自己会在大门口等他,俩人不见不散。

    也不知道齐家看见纸条没?柳忆边想,边走到门口,还没等蹲下呢,先碰上从正门进来的夜一。

    自从知道夜一被齐简发现,柳忆便和他交代,不用刻意再藏,但为了不被外人发现,夜一向来还是□□,从正门进来,这还是第一次。

    主子?夜一看见他,也是一愣。

    柳忆停了下蹲运动,拍拍衣摆:你怎么来了?

    夜一脸上浮现层粉红,手一个劲儿往裤缝上噌。

    呦?柳忆眨眨眼睛,率先往府里走,先进来吧,什么事啊?

    两人这次甚至没回别院,直接进了主院,柳忆倒杯茶,又抓好瓜子,直接问:有喜了?

    夜一一口茶险些喷出来,咳嗽半天,小小嗯一声。

    真有喜了?柳忆再次眨巴眨巴眼睛,转念一想,夜一这个年纪,要成家也很正常。不过成家可是大事,结婚步骤那么麻烦,也不知道夜一孤身一人,能不能把流程搞定?

    他笑着拍拍夜一肩膀,好心道:哪家的姑娘?进行到哪一步了?

    怀了三个月了。夜一满脸通红。

    噗的一声,这次换柳忆喷出口茶,呛咳半晌。

    等他咳得差不多了,夜一涨红着脸,断断续续将事情说清。

    原来这姑娘,是夜一谋差事那家的婢女,负责打扫书房,与夜一年纪相仿,性格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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