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撩过的高岭之花成亲了 作者:八千楚翘

    和撩过的高岭之花成亲了——八千楚翘(56)

    他爹愣了一下,关注点特别歪:还真有男人愿意跟你?

    沈无事:

    谁家公子那般想不开?沈门主挥挥手,退了一步,罢了,让我看看。

    沈无事轻咳一声,声音低如蚊呐:你不是看了吗?

    沈门主愣了一下,惊恐地四处张望了一番:谁?在哪儿?

    沈无事:刚走。

    沈门主懵了懵。

    沈无事提醒了一下:豫王。

    沈门主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五颜六色很精彩。

    沈无事冲他笑:是不是很惊喜?

    沈门主沉着脸:胡闹!

    沈无事:

    沈门主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那一幕,暴躁地抽出根粗棒子在掌心颠了颠:所以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沈无事正要说话。

    沈门主把棍子抡得呼呼生风,很激动:有挨那么近的吗!我就说哪里不对!你这个小兔崽子,还调戏别人!

    沈无事:不是

    沈门主:那是什么?

    沈无事:我喜欢他。

    沈门主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坐在椅子上,拳头握得咯吱响:我怎么一糊涂把那小子放走了?拐我儿子,想打。

    沈无事安慰道:消消气消消气。

    沈门主:我消不下来。

    沈无事安慰道:有喜有悲才是人生。

    我让你人生!沈门主气得脱鞋打他。

    沈无事一闪:沈大侠,您长途跋涉了一番能不能先别脱鞋?

    沈门主:

    沈门主恼羞成怒:还敢给我耍贫嘴是吗!我问你,刚才是不是在开玩笑?

    沈无事:没有,我说真的。

    沈权气得都站不稳了,举着棍子:你你个小兔崽子你再给我说一句!

    我就是喜欢他!沈无事很有骨气地顶了一句,两秒后就被他暴躁的爹追着满屋子躲。

    沈无事:爹,一个月没见了能不能温情一点?

    沈门主:不能,小兔崽子把我的花瓶放下!平时容忍你胡闹就算了!现在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豫王的头上!

    沈无事解释道:我认真的,没胡闹

    沈门主打断他的话:认真个鬼!你什么尿性我不清楚!

    我做过什么你会对我有这种误解?沈无事举着花瓶:我娘亲

    闭嘴,沈门主又不讲理地打断他的话,现在没人能救你。我问你,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沈无事撒了个小谎:不久前。

    沈权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儿子一直不对劲,这才反应过来阿诀是豫王殿下,只恨自己没及时把爱的小火苗扼杀在摇篮里。

    沈门主冷静了一下:是不是我在你面前一直说他好?

    沈无事试着回答:嗯

    沈门主捂着额头:造孽。

    沈无事:您不是特别善解人意宽容吗?

    沈门主:我装出来的!不行吗!这就是你乱来的理由?闯荡江湖不容易,在外头总要做做样子的。

    爹,你怎么是这种人?

    沈权:竟然敢打王爷主意,小兔崽子,我就是这样教你的?

    沈无事:不要做棒打鸳鸯的恶人!

    不要脸,还鸳鸯!沈门主又扶额,我怎么一糊涂把那小子放走了?拐我儿子,想打。

    沈权:发展到哪一步了?

    沈无事:就、就拉了下手

    沈门主单纯地相信了,瞪过去:以后别和他见面了。

    沈无事:我

    沈门主:你什么你!他要是敢来打断他的腿!

    沈无事:

    沈无事提醒道:爹你忘了你收人家东西了,很多东西。

    就说好好的为什么送我东西?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沈门主一下子就噎住了。

    沈门主想着自己的茶都喝得剩下不少了,心虚又理亏,气势少了不少:什么东西不东西的,你,禁足。

    沈无事特可怜地被关在房间里,房门还被上了锁。

    第二天,清明门的下人给门主汇报,说沈无事没有动送去的饭。

    沈门主眉头一蹙:没有偷吃吗?

    侍从道:没有。怎么能那样想少主吗?少主现在还挺难过的。

    豫王府内热闹异常。侍卫们争先恐后地报告王爷,把清明门那边的情况说得特别惨,宛若一场惊天大戏,边说边抹眼泪,太感人了,沈公子竟然滴米未进,滴水未沾。

    裴诀从房顶跃下。

    沈无事正翘着腿躺在床上,抬眼看到他,如同看到神仙,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人按了按脑袋。

    你怎么来了?嗯?沈无事突然耸了耸鼻子,什么东西?

    裴诀给他带了一整只烤鸭,拿新鲜荷叶包着还是热乎的,搞得气氛很喜庆,没有点要被拆散的悲伤。

    沈无事的肚子适时咕咕叫了一声,边吃边幸灾乐祸:我爹说要打断你的腿。

    裴诀:

    沈无事:我劝你趁我爹还没发现先溜吧。

    裴诀在唇上啄了一下:好,后会有期。

    ,沈无事凶巴巴地拽住人衣裳,不许走!给我回来!

    裴诀忍着笑,揩去他嘴角的油渍。

    沈无事担心道:我爹一直这样怎么办?私奔吗?

    裴诀失笑:傻子,在想什么?

    沈无事认真地商量对策:那绝食?

    嗯?裴诀捏他的下巴。

    不,我的意思是,沈无事吃得特别多,目光如炬,你绝食相逼好了!

    裴诀:

    裴诀忍着笑,帮他擦了擦嘴。

    沈无事将嘴里的东西咽下,突发奇想:我还有个不成熟的小想法。不然我俩哭给他看吧,哭晕在他面前,我爹心一软就同意了。

    哪来的小傻子?裴诀喂他吃东西。

    沈无事:我又有个不成熟的小想法,苦肉计如何?

    脑子里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裴诀终于开口道:我倒有个好办法。

    唔什么?沈无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裴诀:不如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已经有了本王的

    沈无事额角一跳:什么,你继续说。

    裴诀不怕死道:小王爷。

    沈无事拍拍手:好主意,我这就绑了你交给我爹说是你勾引我的。

    裴诀失笑:这么狠?

    沈无事:就这么狠。

    裴诀:烤鸭还我。

    沈无事:吃到我嘴里就是我的,你有本事来抢啊。说着就油乎乎地亲裴诀。

    裴诀轻笑,搂过他的腰,在他嘴唇上又啄了一下。

    沈门主推门而进时正好撞到这一幕,苍老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吃个饭亲什么亲!亲什么亲!

    第74章

    沈无事忙松开裴诀。

    沈权看了他们一眼,不等他们解释,拂袖而去,过了会儿刻意停下脚步,为什么没追上来解释,哼!不孝子!

    千盼万盼,沈无事终于把他娘亲盼回来了。

    夏沅菏一回来就听说沈权在家里作威作福,还关她宝贝儿子禁闭,脸拉得老长:姓沈的,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沈权冷着脸过去,没控制住自己,一拍桌子,把夏沅菏给吓哭了。

    哎哎哎沈权始料未及,慌了,别哭别哭。

    夏沅菏抹眼泪:混账儿子,气死我了。

    沈权一愣,忙安慰:不难过不难过,儿孙自有儿孙福。

    夏沅菏抽泣了一下,认真地做出决定:最好把他赶出去。

    沈权本就只想看一看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只是心血来潮玩一玩,若是认真的,就随他们去了。听到这话被吓到了,犹豫道:这、这太过了吧。

    夏沅菏:不过分,等他亲口承认不喜欢了,再让他回来。

    沈权叹了口气:话也不能这么说,孩子就是喜欢不是么,这是事实,我们也改变不了。

    夏沅菏心狠手辣道:那就拆散他们。

    沈权苦口婆心地给她讲道理。

    夏沅菏抬头看着他:那你不责备燃儿了?

    沈权挥挥手:不了说完感觉自己好像上钩了。

    夏沅菏站起来,拍拍手:你亲口说的,大丈夫言出必行,说话可得作数。

    沈权:

    好了,我们说说其它事,夏沅菏撸起袖子开始算账,敢关我儿子!胆肥了是不是!还敢在我面前拍桌子。

    ,沈权只得陪笑,夫人消消气。

    沈权哄完夫人,又换了张冷冰冰的严父脸,去看沈无事。

    沈无事看到他爹又回来了,挺身上前,把裴诀挡在自己的身后。

    沈权:不孝子,我还能吃了他不成?

    裴诀:晚辈冒昧前来拜访,失礼了。

    沈权冷哼一声,总算没有掉头就走。

    沈无事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爹,生怕他爹突然变出一把大刀什么的。

    裴诀:沈门主方便单独聊聊么?

    沈权瞥了他一眼,冷艳地转身出门。

    庭院内,沈门主负手而立,气场特别足,但还不满意,希望刮上一阵风让自己的气场更足一些,上来就是一句:王爷什么样的找不着?

    裴诀笑道:他不一样。

    沈门主说自己儿子从小就是问题儿童,从问题儿童长到问题少年,干了不少坏事,能把人气死。

    裴诀以为他想劝退。

    沈门主话头一转,严肃道,他儿子捣蛋是捣蛋,但是聪明仗义,心肠好,活泼热情,像小太阳一般。

    裴诀比谁都清楚沈无事有多好。

    沈权挥挥手,胡子一翘,试表现出岳父的威严:那小子从小就给我往家里领各种各样的人。甚至在我清明门的后山藏了个危险分子周老药!还以为我不知道!

    他爹道: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被毒死的都不知道!

    裴诀听着他说话,发现沈门主远没有表面上那么严厉,内心还是非常疼爱这个儿子的,惯起来比起夏沅菏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怪沈无事有时候会那般娇纵。

    裴诀想起某个现在不知在做什么的人,道:他是个极好的人。

    若是没有我,他也会很好,但若是没有他,裴诀顿了一下,扯了扯嘴角,说得轻描淡写,其实也不会怎样,不过是冷清些,无聊些,情绪不会轻易被牵动,也不会知晓感情之事

    沈门主叹了口气:贤婿啊。

    裴诀眼神一动,诧异地看着他。

    沈门主轻咳一声:说实话,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幸好沈无事有先见之明地和王爷提前统一了口供。裴诀不动声色道:不久前。

    沈门主又道: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裴诀:仅碰了碰手。

    沈门主张了张口,不知又打算问什么。裴诀淡定地转移话题:对了,不知上次的茶可对胃口?

    沈权闻言,眼里一亮,摆出长篇大论的架势:好茶啊!我给你讲,茶这东西

    另一边,沈无事吃完一整只烤鸭,又喝光他娘亲送来的羹汤,消了会儿食,才等到裴诀回来。

    是不是揍你了?腿还在吗?沈无事摸了一下,还好还好。

    沈无事:真好摸,一如既往的好摸。

    裴诀抱住他:小傻子。

    沈无事摸着他的腿,想得很开:再想想办法,大不了私奔。或者让皇上下一道圣旨,赐婚。

    裴诀看着他,不爽地捏他的脸。

    沈无事忙道:我还是很在意的,特别难过,特别生气,气得我恨不得当场生个小王爷出来。

    裴诀:你的机会来了。

    沈无事:嗯?

    裴诀去解他衣带:也不是不可能。

    沈无事面红耳赤,拍开他:一会儿又被撞见了。

    裴诀笑道:不被撞见就可以?

    废话,沈无事抬眼看着他,不被撞见我现在就直接睡了你。

    裴诀:某人看上去仿佛有小老虎的战斗力,但裴诀知道,顶多是只小猫,被欺负狠了也只会伸出爪子狠狠地挠一挠。

    裴诀:下月初是个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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