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 作者:九皇叔

    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81)

    闻言,五皇子望着天:你这么一提醒我,感觉好像是不合适,那就不去了,我让人将去探探风声。

    陆思贤不懂,这些事怎么探探风声?看看姑娘是不是很漂亮,看看姑娘是不是多才多艺?她无法理解这些清奇脑回路,不过按照人设来说,也正常,她挥挥手同他道别,自己进殿找秦若浅。

    殿内有炭火,一进去就感觉到暖和,秦若浅坐在案后,脊背挺直,与旧日一样。

    悄悄走过去,未至案前,她便睁开眼:你从哪里来的?

    陆思贤有些心虚:和齐映打猎,要不我晚上请你吃烧烤?

    烧烤?秦若浅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陆思贤解释:就是烤肉。

    秦若浅不肯:不吃,自己去吃。

    陆思贤凑到她面前,闻了闻,好笑道:好像有股醋味,掉到醋坛子里了

    话没有说完,整个身子就被按在案牍上,脊背压着奏疏,惊得她险些叫出声:秦若浅,你偷袭我。

    秦若浅本是心情不佳,见到她后只觉空虚的心瞬间被填满了,摸着陆思贤的下颚,故作狠狠一捏:我忙得晚上没有时间安置,你倒好,睡得很舒服就罢了,还和齐映出去玩,你对得起我吗?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陆思贤立刻认识到自己的劣势,笑着自证清白,我昨晚等你一夜,你自己没有回去,赖不到我。今天想陪你,可是内侍为难,我压根去不了,不能怨我。

    小嘴叭叭地很厉害,秦若浅压根就不听她的解释,想都没有想直接捂住她的嘴巴:你少贫嘴,你不去观礼,就去和齐映鬼混?

    陆思贤眨了眨乌黑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捂住嘴巴的手心,舔后就咬住她的手,秦若浅皱眉,牙尖嘴利。

    宫人内侍都在外面,她索性不用忍着,亲上陆思贤,惩罚性咬住她的唇瓣。

    忙碌几日,秦若浅整个人陷入疲倦中,就连吃饭的时间都很匆忙,贴近陆思贤时闻到一股味道,似是烤肉,她忍不住道:感觉亲你就像是在吃肉,味道很好。

    说完,还不忘按住她的手,昭示自己的主动权。

    陆思贤看不起她了,刚刚那么嫌弃,现在又说味道很好,果然双标的女人。

    不过,她还是喜欢。

    面前的女人风华展露,初露锋芒便叫人挪不开眼睛,今后必然是她的天下,这样的女子有野心有能力,足可胜任帝王之尊。

    这么一想,陆思贤就更加自豪了,寂寂无名半生后,遇到这么一位有才华的女子,感觉前半生都太过孤寂,有了她,人生才算完整。

    她觉得自己又很俗气,看脸就很满足。

    陆思贤傻傻的笑了两声,秦若浅感觉哪里不对:你是不是傻了,笑什么?

    不能说。陆思贤故作神秘,反在她错愕之际,亲上她的眉眼,湿热暧昧的气息开速笼罩着两人。

    本该冰冷的殿宇此时暖和起来。

    陆思贤张扬又神秘,亲吻后,唇角嫣红又染着微润的光泽,诱得秦若浅心烦意乱,张眼去看,陆思贤唇角弯弯,有那么几分不驯之意。

    她喜欢这样明媚张扬的人,陆思贤的好与美都印刻在心中,就像是一笔一画落在白皙的纸上,清晰而永不忘。

    她感觉轻松起来,肢体都跟着舒服,松开陆思贤,坐下后将她拥在怀里:阿贤,你搬出临华殿,同我一道住。

    含元殿分前后两大殿,后面隔了百步便是寝殿,只先帝死在里面,死前又是病过一阵,腐气经久不散,她不愿住进去,想一座近些的宫殿,选来选去,就只有皇后的中宫。

    只未立皇后就住进去,朝臣免不得又是一番言语,压下中宫不说,再就是清韵斋。

    殿宇不大,再修缮一二,足够两人居住,过上三年五载,等寝殿内的气散了,到时再搬回去。

    秦若浅不愿同陆思贤分开,就想着她可以搬过来,一人住着也孤寂。

    陆思贤大大咧咧,想不到深刻之处,搬家而已,而且又不是她来搬,点点头的功夫就行。

    她答应了。

    秦若浅感觉周身轻快不少,拥着陆思贤的手也不愿放开,叹道:今日过后,就能轻松很久。

    话意轻松,陆思贤却感觉哪里不对,戳破她口中的假象:今日香是怎么回事?

    登基大典何等重要,每一步都是按照祖制来的,别说是香,就连皇帝的一个动作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压根不会有这么大的纰漏。

    她不信没有猫腻。

    秦若浅的眉宇凝滞下来,道:令魏云去查了。若是只断一根,或许是天意,偏偏断了三根,可见不是自然,必是人为。

    魏云是女子,接手的案子不少,小皇子被毒死还未查出来,又去查断香的事,能者多劳。陆思贤想的却是其他的事,你启用女官?

    她记得武曌那个时候也启用女官,秘书团,历史记载称为御正。

    秦若浅想的不多,道:魏云本就在朝任职多年,眼下复用也算合适,这两件案子查出来正好给她铺垫,到时任命也无人敢反驳。

    魏云的事是顺水推舟,没有什么大问题。

    两人说了会儿话,外面的雪就下大了,地面上薄薄地一层,树枝上被覆盖住了。

    打开殿门,冷气扑面而来,冻得人直哆嗦。

    两人牵着手在雪中漫步,秦若浅提着灯,宫人远远地跟在后面,不敢打扰两人。

    雪夜寂静,雪花簌簌而下,落在发丝肩膀上,走着走着就感觉不到冷,牵着是双手反而是热乎乎的。

    秦若浅将人送到临华殿,自己转身去见王贵妃,明日下旨就该称太后了。

    贵妃宫殿门口的灯早早地就熄了,守门的内侍站着打盹,听到脚步声后就惊得站起来,见到新帝忙低头哈腰,笑意谄媚。

    秦若浅未曾理睬,抬脚踏入寝殿。

    因着早前的吩咐,贵妃寝食一律照旧,也没人敢克扣,就连炭火也是充足的。

    宫人推开殿门,王贵妃着一身华丽的宫装坐在殿内,静静地望着门口,眸色锐利。

    时至今日,高低已分,输赢已断。

    秦若浅令人关上殿门,不愿浪费时间,入殿就开口:母亲该知我今日登基成新帝,王家前途如何,都在您的手里。您若愿意出去,秦承宗便会活着,若是不愿,他便会被处死。

    你王贵妃勃然大怒,精致的妆容也无法掩盖怒火:他是你的亲弟弟。

    秦若浅道:他很蠢,作茧自缚,怨不得我。

    秦承宗自负,做尽蠢事,三位小皇子的死与他必然脱不了关系,此事是本国可解决,追杀齐映,涉及两过邦交,如何定?

    就算是先帝在世,也会掂量几分局势。

    王贵妃压根不知内情,只当秦若浅赶尽杀绝,怒气满脸:你为帝,就该留三分颜面,你同那陆家的女子在一起,断无子嗣,任人唯亲,他的孩子才会同你更亲。

    更深层次的话说出来,莫名让人恶心。

    秦若浅顾及朝堂,处理政事,未曾想到这么后嗣问题,王贵妃这么一提就毫不犹豫地讽刺道:亲不亲的事在于孩子如何教养,而非血脉,他的孩子可以,秦承烨的孩子也可以,您还是先想想自己的位置。您的选择牵扯到王氏满门,您若安慰做太后,我便奉您为母,若是不肯,王氏就会赶出京城。现在是您求我,而不是我求你。

    王贵妃一顿,她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太后可有可无,秦若浅根本就不需要王家的助力,王家在这番夺嫡中帮助秦承宗,怎么都没想到秦若浅以女子之身做皇帝。

    掂量到这一点,她冷静下来,神态平和,道:好,我做这太后,你对王家是何心思?

    秦若浅回道:王家心思安分,我便当他们是外戚,如若不然她笑着停顿下来,平静的话语里满是自信。

    王贵妃底气不足,倒吸一口冷气,她低估了这个女儿,下意识就道:你立王家子为皇夫,王家便是你的。

    后嗣不行,就来打皇夫的主意,秦若浅被逗笑了,方才说你是您求我,而不是我求您,您明白吗?

    你、你什么意思,王家是舅家,难道不比外人可信?王贵妃受不住她的嘲讽,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显得很窘迫。

    宫里后妃入宫便是想为母家挣得一席之地,两相帮助,王贵妃无法掌控这个女儿,儿子关在府里,唯一能仰仗的便只有母家,这个时候能帮衬就等于帮衬自己。

    秦若浅不想同她说太多,对她的想法也能谅解,但是谅解不等于答应。

    今日张正提醒她母亲在后宫里若不出面,朝臣非议,百姓茶余饭后都会觉得新帝不孝,于帝位有碍。

    因此,她不得不来一趟。

    她再次言道:您什么都不用做,王家是外戚,虽说不是我依仗,足可保命,若想其他的,便看王家的本事。

    王贵妃理屈,母女离心,再说什么都没有用,秦若浅只是顾及颜面罢了。

    秦若浅说明目的后,就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回转临华殿。

    不熬夜的人洗漱躺在榻上,看着自己的话本子,翻了几页就没什么兴趣,心中挂念着皇后。

    等了半个时辰,秦若浅就回来了,粗粗用了碗饭就去找榻上。

    难得舒心的时间,两人不想浪费,一场欢愉后,外面的雪更加大了,映照着人间成白色。

    被窝里的人并肩躺着,静静地看着屋梁,半夜的时候,炭火要灭了,秦若浅起来添了些,殿内又恢复暖意。

    陆思贤翻身看着她的背影,想起梦里的话,前世之约?

    她好奇道:秦若浅,你上辈子有在意的人吗?也不对她又顿住,梦里的秦若浅好像就为了钱,并不在意她,旋即又改口:你上辈子缺钱吗?还是说和其他女人有什么约定?

    缺钱?秦若浅诧异,我本就摄政,朝政大权在外是手里,你觉得我会缺钱吗?

    那就不缺了。陆思贤奇怪了,难道就是一个荒唐的梦?

    那厢的秦若浅添好炭火,转回榻上见她愁眉苦脸,下意识想到是这个小守财奴惦记着钱,便道:你不如进入户部,等过两年熟悉了,便将你调任户部尚书,整个国家的钱便在你的手里了,自然放心。

    道理是没错,可是陆思贤不肯,给你卖命?户部那么累,不妥不妥,皇帝有私库,你把你的私库给我,我就不信先帝的私库里没有留下什么好宝贝。

    想不到你还不笨,打得先帝库房的注意,明日就让你去看看。秦若浅道。

    躺下后,陆思贤热情地凑了过去,我做了一梦,你很缺钱。

    秦若浅不信她的鬼话,真正缺钱的只怕是她自己,今生与前世她就没有缺钱过,反手将人捞进怀里:阿贤,缺浅的是你。

    陆思贤满脑子都是那个梦,被她这么一抱,脑子迷迷糊糊的,直到被亲的七荤八素才忘了那个梦。

    翻来覆去一夜后,秦若浅去上朝了,登基大朝第一日,需有很多事宣布,比如剩下的两位皇子如何处置,册太后的旨意也要颁布。

    天色未亮便起身,陆思贤躲在被窝里蒙住脑子,她不要做上班族,睡到自然醒不香吗?

    秦若浅喊不动她,只好自己梳洗更衣,领着众人去上朝。

    前朝大事紧张,朝臣都提着一颗心,唯独陆思贤睡到自然醒,一觉至午时,身心清爽,面色红润,就是颈间不大好看。

    好几道红痕,洗脸的时候擦了半天,皮肤都擦红了都还是原样。

    秦若浅好讨厌。

    更衣后,青竹令人送了口信回来,人在殿外,她迫不及待地将人喊进来,兴奋道:如何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已发。

    倒吸一口凉气,系统直接发了2次红包,我血亏哦,打死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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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话是口信,来人是一青年男子,传话口气也是青竹的语气:族长出来后,同陆大人一道回云山,让您别担忧,等送人到云山后就回来。

    皇后是已死之人,肯定不能再回来,云山是唯一的出处。

    陆思贤大松一口气,让人拿了银子给他,自己想想后续怎么样。

    陆珽做事惯来以皇后为主,一去云山,会不会回来还是两问,陆府丢下来还需要帮衬一把,另外苏锦也要回去。

    趁着秦若浅在含元殿做事,现在去解决苏锦的事。

    让人去含元殿传话,自己领着人去张府。

    张正必然不在府上,门人热情地将她请入府,苏锦安静多了,坐在屋子里看书。

    或许因为老皇帝死了,心中的怨恨散了,再见陆思贤也没有以前的波动,只是爱答不理。

    陆思贤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和她多话,见面就说事:族长回云山,你要杀的人已经死了,你也该收心,我给你一笔银子,你带回云山,重建还是寻一地休养,都随你。

    苏锦眼皮都没有掀,似乎看一眼就会觉得恶心,撩下书道:我不会要你的东西,和仇人的女儿在一起,我觉得你恶心。

    若在以前,听了这段话,陆思贤肯定暴怒,怎么也要将人揍一顿,现在平静如水,一点都不生气,你自己恶心就恶心,你不也要嫁仇人的儿子,五十步笑百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苏锦脸色通红:我那不过是利用他。

    陆思贤道:哦,那我更恶心,有本事别利用人,自己去报仇。老皇帝死了,你也没有机会了,安心回云山,别多事。我的人会将你送回去,我为了族长才救你,不要把自己当个人物。

    说完,就离开张府,让人将苏锦绑上马车,送她回去是陪族长,今后再无云山皇后了。

    解决苏锦后,周身轻松,路过点心铺,每一样都来一份,打包带回宫里。

    出了点心铺,遥远就见到马上意气的宇文信,多日不见,他的马前多了串红色璎珞,大男人用这么红的,感觉一股骚气,尤其是宇文信这种自以正直的男人,看着就不对劲。

    宇文信见陆思贤依旧是眼睛长在天上,看见当作没有看见,陆思贤嗤笑,这种男人还是这么自信,还当自己是霸总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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