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猛A该看的东西/十分红处 作者:时有幸

    这才是猛A该看的东西/十分红处——时有幸(4

    祝荧面色潮红,忍着羞耻拌嘴:要给红包能赚到什么,还回本?你也赶紧生一个,收他们的红包去。

    得靠你加把劲啊,身体差成这样,养自己都养不好。

    我不要。

    他脸上发红,想挪开裴慕隐摁在肚子上的手,却没能如愿,被顶得很快没了挣扎的力气,简直要被快感和气恼吞没。

    你对我一点也不好,我不要生你的小孩。他小声反击。

    在床上裴慕隐会开玩笑,而祝荧则回以气话,他们总是如此。

    裴慕隐吻了吻祝荧眉心的美人痣,道:真的不好吗?那你干嘛抱我抱得那么紧?

    他贴在祝荧耳畔,说了句荤话,祝荧忽地呼吸加快,想把他推开却被摁得牢牢的,于是希望能骂些什么占领上风。

    可惜祝荧的脏话词汇量十分贫瘠,意识又一团乱,挤了半天也只能挤出坏蛋这种字眼。

    昏昏沉沉之际,他听到裴慕隐说:坏蛋不让你再疼了。

    这并不是正经的抗议和商量,祝荧反复思索当时的语气,确定自己很明显在闹别扭。

    而裴慕隐的那句话很轻柔,听上去如同哄人话术。

    可是裴慕隐做决定的时候就是这样,同样的困扰能让别人胆怯纠结,在他这里能潇洒地拿起放下。

    祝荧还是没能缓过来,以至于有人问他怎么心事重重的。

    我没有。祝荧道。

    那人爽朗地笑笑,尽量摆出有魅力的表情,关心了几句。

    看你很恍惚,我以为你怎么了,琢磨这么好看的Omega应该不可能被麻烦缠上,毕竟别人看一眼应该就会上前帮忙。

    祝荧挑了下眉梢,道:那你会帮忙么?

    那人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道:当然很荣幸能给你效劳。

    祝荧对花言巧语无动于衷,说:你们Alpha做结扎,有什么后遗症?

    那人没想到对话会是这样一种展开,张了张嘴,半晌回不出话。

    他尴尬道:抱歉,为什么想不开要做结扎,家里不会同意的。难道你是丁克?

    我怀孕过,是哪门子的丁克。祝荧淡淡道。

    如果那人之前是吃惊的话,现在就是怀疑人生了。

    怎、怎么会这样?!

    祝荧托着下巴,若有所思:怎么不会这样,遇到一个奇怪的人就是会这样的。

    比如说?那人道,你这么漂亮,那个人应该很完美,为什么是个奇怪的人?

    仔细看祝荧的五官的话,父母的基因并不是无迹可寻。

    江锡长相凌厉得几近有攻击性,而许砚眉眼明艳,这两点在他身上完美地融合了。

    祝荧道:明明很怕受伤,也渴望被别人放在心上,却会一声不吭,毫无保留地付出很多。

    根据你的描述,怎么感觉有点笨?

    祝荧疏离地应了一声,态度很模糊,不知道是同意还是否认。

    他没再理睬那人的殷勤示好,安静地多喝了几口橙汁,又开始自顾自走神。

    虽然他认为在喜宴上这么沉闷不好,但脑海里时不时蹦出裴慕隐的模样,还有老同学的那两句话。

    他想,尽管自己没在上流圈层长大,不过寒假在江家休养的这段时间,也对其中规则有所了解。

    在江复雨离婚后的某一个晴天,他听过江锡与二儿子的交锋,等同于执行人和叛逆者的碰撞。

    一共有两次,第一次是祝荧恰好路过,撞到江锡与江复雨在电话里激烈争执。

    你结婚两年多,我从来没催你要孩子,也做出了让步,你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但是没小孩,这是不可能的事。

    第二次在饭桌上,许砚从中周旋,让江锡别把江复雨逼得太紧。

    料到江复雨会在背后与许砚打报告,江锡不以为然,将这句提醒给驳了回去。

    这是义务,不是选择,你让他有本事重新投胎啊。他道,要是我的遗产以后得托付给外人,不光是我,我爸都能掀开棺材板。

    婚前协议普遍比婚姻法更厚的环境里,大家在后代的问题上也会随之更加保守。

    江复雨即便有许砚帮着讲话,局面依旧不开朗。

    那裴慕隐呢?

    祝荧心说,裴家那帮人要是知道裴慕隐的举动,估计要疯了。

    或者怀疑裴慕隐疯了。

    但事实并非如此,他的小裴就是这么一个,有时候很笨的,笨到宁可自己吃痛的Alpha。

    江楼心在宴席上轮流敬酒,到祝荧那边的时候,发现祝荧的碟子干干净净,只有小半碟骨头。

    他道:你怎么胃口不好呀,是不是吃药的时候还会厌食?

    因为祝荧吃辣吃多了,脸上都有了几分血色,面颊红红的,所以江楼心还说:不过你气色好了点嘛!

    已经过了药物适应期,在起效果。祝荧道,最近是好了很多。

    没了副作用还只吃那么点?难不成裴哥把你气撑了?

    陪在江楼心身边的伴娘不明情况,只当祝荧和裴慕隐是情侣,打趣:说不定是有喜了。

    祝荧选择性无视了难以回答的话,左顾右盼了一会。

    他问:裴慕隐去哪里了?

    听过老同学的寥寥两句话,他就想找裴慕隐聊聊,无奈裴慕隐今天恰巧要当伴郎,都没办法捉过来说个明白。

    你二哥院里的大领导过来道喜,他陪顾临阑去门口接人。

    很快,祝荧就见到了赶回来的裴慕隐。

    视线相撞的一刹那,他感觉头皮发麻,很不自然地低下了头。

    顾临阑道:本来我还担心你在喝喜酒的半途上睡过去,想着要不要让裴慕隐提前过来照顾你。

    没事的。

    祝荧笑了下,瞧见裴慕隐对自己的大度很失落,却也憋着没发表任何意见,幼稚地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借你和江楼心用一用,过了今晚再还我。祝荧打了个补丁。

    他刚刚说完,裴慕隐就凑了过来。

    散场就还你。他替两位新人客气道。

    祝荧想回一句家里放不下,看裴慕隐眼睛亮晶晶的,就不自禁把话咽了回去。

    没看到人的时候,他有一堆话打算说,现在对方近在眼前,心情颇好地笑着,自己什么也讲不出来了。

    换地方敬酒的时候,裴慕隐一步三回头,生怕祝荧不翼而飞。

    祝荧勉强压住心烦意乱的那股躁动,问:伴郎能不能恪守尽职?

    裴慕隐道:现在不是很乐意当伴郎了,巴不得当场转职。

    那你坐过来,把领花给我,我给你顶上。

    裴慕隐看祝荧不解风情,没有感到扫兴,只是笑了几声。

    再抬眼时,他目光温柔又狡黠,压着声音道:不给你,我想当你的新郎。

    祝荧愣了愣,竟觉得喧哗声都静了下来,唯有眼前人的私语在回荡。

    以前也没见你爱吃川菜。裴慕隐不催着回复,看着祝荧碗里的泡椒,转移话题。

    他叮嘱:少吃一点辣,胃会受不了的。

    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祝荧见到了几个业内前辈。

    他们听说祝荧也在这里,举着酒杯过来寒暄,问了一下他手头的研发进度。

    祝荧没有隐瞒的打算,一五一十地答了,还说了遇到的几个瓶颈。

    前辈分享完见解,忧心忡忡道:你倒是兜着一点,不要全部抖落出来。

    除了祝荧这边,还有几个团队在做涉及易感期的药物。

    这本质是一场争分夺秒的比赛,谁第一个成功,谁就在前进时留下了自己的脚印,而之后赶上的人没有姓名。

    它别和抑制剂一个样就行了。祝荧道,贵得离谱,我读高中那会儿多买一瓶都买不起。

    前辈没说他的愿景好或不好,含糊道:听你的导师说过,你之前负担很重,有这种想法也正常。

    他们交谈得很融洽,互相告别后,婚宴也临近尾声。

    祝荧送许砚出去,许砚好心问他要不要搭车,自己可以顺便去公寓给他做点夜宵。

    他想着还有失物待领回,推拒后转身要回到大厅。

    然而估计是裴慕隐的乌鸦嘴生效,祝荧走在半途上感到胃里一抽,拐了个弯去洗手间。

    关上门的一刹那,那种隐隐的不适就突然变得剧烈,他在水池前干呕,直起身时天旋地转,撑着墙才不至于跌倒。

    他慢吞吞地洗了把脸,忽地察觉这一路上总有哪里不对劲。

    好像有人跟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有点短小对不起orz

    作业多又卡文,怕写砸,就甜一下给下章缓冲吧

    第48章

    婚礼的场地布置由江楼心决定,大到优雅浪漫的西式风格,小到摆设在过道两旁的鲜花种类,想法一个接着一个。

    仪式上他要挽着江锡的胳膊走过红毯,再被交到顾临阑手上。在休息室里,这位向来严厉强势的父亲难得认可自己。

    打点得挺细致,难得做事那么上心。为什么你看着不高兴,不该是如愿以偿了?

    江锡说着,记起往事:你当时和顾临阑分手,还迁怒在我头上,都没怎么说你,你就要生气掉眼泪。

    这个儿子性格很软,哭也哭得轻易,他看得多了便不往心里去。

    不过那段时间江楼心看上去真的有点惨,教家长们不得不正视问题他对顾临阑是动了真感情。

    江楼心道:我幻想过要是哪天和他结婚了,婚礼一定要按照这样来。快要六年了,这场景和我以前想的一模一样。

    那时候姓顾的就是个穷小子,你可真看得起他。

    没有这种仪式,在教堂里交换戒指也很好。江楼心道,但其实是他的话,总觉得不管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

    我也希望他惯着你一点,他最近被陈老器重,说不定能帮我和陈家牵线合作。

    江楼心难得雀跃起来,此刻如被泼了盆冰水,浑身冒着寒气。

    他道:那些数据都给你了,项目上也亲力亲为帮了忙也标记了我,你还想要怎么样?

    江家难道是什么落魄门户么?别人挤破头想进来,他也理所应当要对我儿子热切一点。

    江楼心忽地记起了下药的事,这一茬至今横在他和顾临阑之间。

    虽然自己以前做过错事,也没能求得原谅,但一剂春药就如刀斧,狠狠劈开了他们本就浅薄的红线。

    碍着最近每次见面都是为了婚礼,不约而同有外人在场,所以这件事被一拖再拖,没有被提起来的机会。

    唯一能沾边的只有江楼心看顾临阑有些累,小心翼翼倒了杯咖啡过去,然后顾临阑接过后道了声谢,放在边上迟迟不喝。

    江楼心那时候感觉到顾临阑的堤防,羞耻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现在听到江锡这么说,他再度气血上涌。

    你这个人真是,真是我爸到底怎么会嫁给你这种人的?他说,在你边上能睡得着觉?

    江锡听得发蒙,蹙眉道:你发什么神经?

    这话早想和你说了,每次看报纸上有人嘲讽我爸,听到你限制这个指挥那个,我当你儿子都当不下去。

    江楼心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点,一股脑地讲完以后,心想,完蛋了。

    果不其然,半秒后就响起了震天响的甩门声。

    最后是许砚过来救场,顶替了江锡的位置走过红毯。

    你是不是和江锡在休息室里吵架了?顾临阑问。

    江楼心沮丧道:不管他。

    被客人们敬酒的时候,他喝了不少,但由于之前就是酒后误事,所以也不敢让自己醉倒。

    他脸颊红扑扑的,刚才的笑意在提起江锡以后消散了。

    婚宴快要结束,伴郎伴娘们终于得空,吃着刚端上来的热饭热菜,时不时转过头来,催促新郎们快点过去。

    你们两个开心过头,饿都不饿啦?

    刚才我点了份汤让你们解解酒,小江来尝一口。

    江楼心听到解酒汤三个字就两腿发软,偷偷瞄了眼顾临阑,幸亏对方神色不变,大概是没听到那句话。

    顾临阑说:他可能想让我帮忙

    没等他说完,江楼心打断:什么都没有,你也不要管他。

    与此同时,裴慕隐挑了几块糕点填饱肚子,再找来侍者吩咐着什么。

    侍者哭笑不得地表示会尽力满足要求,路过顾临阑和江楼心时,朝他们恭恭敬敬地微微弯腰示意。

    顾临阑看到身穿燕尾服的侍者端着餐盘,微微侧过身,挡住了江楼心。

    他道:有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当做没有,就可以掀篇的,你父亲应该不是这种得过且过的脾气。

    那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利用你?

    顾临阑没回答,江楼心支支吾吾的,后悔这么直白地问了出来。

    他磕绊道:我知道我在你这里没信任度,但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的,也收拾好了客房,晚上绝对不和你抢被子

    以前他和顾临阑一起参加过短期夏令营,两个人睡一张床,第二天醒来总是自己裹成一个球,而英俊的Alpha无奈地只盖了件外套。

    越说越不是滋味,江楼心抿起嘴,看顾临阑不讲话,尴尬地找了个借口打算溜走。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太忙了都没能写到小祝小裴,写多少发多少吧

    明天见,明天才两节课必粗长一回orz

    第49章

    从外地赶来的客人们入住在这里,几个相熟的音乐家站在露台前交谈。

    他们看到江楼心一个人出来,打了个招呼,调侃新郎怎么能让那么好看的Omega大晚上落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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