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反派后我翻车了[穿书] 作者:一只呆毛

    拯救反派后我翻车了[穿书]——一只呆毛(46)

    容漓没有回答,只是道:容泗已经死了。

    那么大的爆炸,他要不死,那得有多厉害?季盏白想,铜墙铁壁也该炸烂了。

    你吸收了他身上的修为?

    嗯。容漓点头:师尊怎么发现的?

    猜的。季盏白有些发困,容漓现在的修为可能比他还要高,只是他没有精力去问,恍恍惚惚间睡了过去。

    容漓抚摸着季盏白的脸:师尊,你可要早点好起来。

    看着季盏白难受,容漓只恨自己不能代替,在季盏白的药里下了一些可以让他安睡的东西,容漓知道季盏白怕疼,在不伤到身体的前提下,把这段时间睡过去也不错。

    每日容漓还要喂季盏白自己的血,处于睡眠状态的季盏白不会吞咽,他必须嘴对嘴着把血渡过去,这些季盏白都不知道,醒来后口腔中会有淡淡的血腥味。

    季盏白也发现自己终日沉睡,身上的伤确实在一日日在变好,可他每日清醒的时间不到两个时辰,实在奇怪。

    季盏白没有怀疑容漓做过什么,以为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容漓瞒着不肯告诉他。

    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如果是那样,容漓肯定比他疯的还快,不会这么镇定,罢了,过一日算一日吧,反正这些日子是他万幸才得来的。

    容漓不知道季盏白胡思乱想,以为自己快死了,看他后背的伤好的差不多,才停了让人昏睡的药,中间有几次黎天河和子桑游追道附近,容漓都隐藏起来,而季盏白在昏睡中,他们更加感受不到,几人追了许久,毫无消息。

    我说那些话也是想让容漓守规矩些,小师弟不守规矩也就算了,还带着他徒弟一起,没有想罚他们的意思。子桑游没想到容漓会带着人跑,容漓的修为虽然高,但怎么可能躲得过他和师兄的探查?

    可时间过了这么久,想要追上更难了。

    季灵心在一旁道:这不怪二师兄,白白私自行动,扰乱计划,也就是他胆子大,敢跟容泗硬碰硬,他不要命了?

    父亲知道后定会生气,也绝对会教训他。

    如果是她在,定会拎着季盏白的耳朵好好骂一通,之前在紫焰谷那事还没跟他算账,一次比一次胆大妄为。

    这要不是不管管,还不得上天?!

    师父会生气,但是看到小师弟的惨状,肯定不忍心罚他。子桑游道,这次季盏白受的伤极重,不比当年昏迷的伤轻。

    黎天河皱眉:他到底伤的多重?

    容泗都被直接炸死,虽然当时小师弟离的没有他近,但短短的一瞬间,可想而知根本跑不远。

    子桑游低着头,他很难过,这么长时间过去,也不知道小师弟醒没醒,别再跟从前一样,一直昏迷。

    早知道我就不说那些话了。

    这怎么能怪师兄?季灵心道:二师兄放心,容漓与白白师徒多年,最了解他的身体状况,定会好好照顾他,或许等白白醒后,他们就一起回来了。

    希望吧。黎天河叹息道。

    他也希望容漓能把季盏白照顾好,只是小师弟受伤,总归有他们在更好,现如今连人都见不到,就算心急如焚又能怎么样。

    最近修仙界有一个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季灵心道。

    子桑游摇头,这些天他们急于寻找季盏白,没有留心什么传闻,更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季灵心顿了顿:你们记得许泰宁吗?就是那个一直跟白白关系很好的朋友。

    自然知道。

    谢师兄与他与他在房间里亲热,不小心被弟子看到,这件事闹出来,龙泰的掌门人许庆立马冲到烛龙观,把人领走,听说谢师兄已经在龙泰门前跪了半个月,还没起身。季灵心满脸愁容,很难想象谢沉会做出这种事,许泰宁常年混迹青楼,难道是他做了什么?

    但许泰宁跟白白关系不错,想来应该不会是那种人。

    季灵心定了定心,这只是传闻,还是要亲眼见过才算,不能听上几句就当

    做真的,那些话传的很难听,两个人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而朴苍因为炼丹还未出关,要不然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胡乱传。

    子桑游愣愣的张嘴:啊?

    谢沉他怎么会这样?相比于子桑游的怔愣,黎天河只是微微摇头,心里有着淡淡的嫉妒,他不知道谢沉跟许泰宁是怎么回事,但两个人有勇气在一起,就让黎天河非常羡慕。

    毕竟这是他永远都做不到的,他的心思,也从来不敢说出来。

    谢沉跟许泰宁,怎么想都不可能,会不会传错了?黎天河问道。

    季灵心摇头:不会,这件事一爆发,震惊了整个修仙界,龙泰没来得及封锁消息,已经拦不住了,而烛龙观完全没管,感觉谢师兄是故意把消息放出来的。

    故意放消息,逼迫龙泰同意他跟许泰宁的事吗?黎天河若有所思。

    季灵心道:有可能,断袖虽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谢师兄出身烛龙观,必须断情绝欲,而许泰宁是龙泰的太子爷,这么一闹,估计没有姑娘家想嫁给他了吧。

    谢沉这招狠,但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太不值了。

    两人谈论了半天,子桑游才回过神来:断袖,谢沉是断袖?

    二师兄,你这是有多惊讶?季灵心轻咳一声:断袖又不是他们的错。

    人家都有感情了,强行分开也不好,就看烛龙观和龙泰怎么解决这件事了,烛龙观现如今还是谢沉掌事,无人能管。

    运安城,龙泰拍卖行内。

    许泰宁已经被关了半个多月,听说谢沉一直在外面跪着,心里沉甸甸的难受,他想出去,母亲的眼泪压在他心上,还有母亲拿刀抵着脖子的样子,让他不得不缩回脚步。

    你要是敢出去,我就死在你面前!

    这是母亲的原话,许泰宁已经哭不出来了,前些日子哭太多,现在难受也没有眼泪,他原以为母亲只是跟他闹上一闹,撑过来就行,可现在家人的态度,让他两面煎熬。

    谢沉,他不想放手,可是父亲和母亲,他也不能不孝。父亲逼着让他娶妻,许泰宁更是不肯答应,他不能毁了别人的一生。

    第70章 同意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许泰宁心里越来越难受,起身就要往外冲,被护卫拦在屋门前,许泰宁不吵不闹,让人把他母亲叫过来。

    不能再让谢沉单独跪着了,他必须做点什么。

    许母听说许泰宁这边有事,立马赶了过来,这些天她吃不下睡不着,眼看着瘦了一圈,眼下全是乌黑。

    护卫放开许泰宁,许泰宁跪在地上给许母磕了个头:母亲,我答应您,不会走出龙泰的门。

    他说着又磕了一个头:是孩儿不孝,不能让母亲颐养天年,还总是惹您生气。

    话还未说完,许庆也来了,站在一旁沉默不语,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许泰宁看着他脸上的沧桑,咬了咬唇:父亲,孩儿不孝,孩儿不孝。

    你你想干什么?许庆盯着不断磕头的许泰宁,他家儿子从来没有这么正经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

    许泰宁脸色苍白:我没想做什么,事实上,我什么也做不了。

    可是我心爱的人正在外面跪着,外面的太阳那么大,前两天还下了一场雨,他却一动未动,他有决心,我自然也有。

    心爱的人,这几个字许泰宁说的铿锵有力,狠狠地戳在了许庆夫妻身上。

    你闭嘴,再敢胡言乱语我就

    许泰宁脸上露出一抹释怀的笑意:母亲就怎么样?去死吗?

    母亲寻死,孩儿不能不孝,自然要陪着母亲一起死,我听你们的话,你们不同意,我不会出门,但我想陪着我心爱的人一起,他跪着,我自然也要跪。

    谢沉跪多久,我就跪多久,他不起身,我也不会起身,你们不同意,我绝不会见他一面。

    你,你竟然威胁我,你竟然敢威胁我,好啊!我生的儿子,竟然威胁起我这个做母亲的来了,有种气死我,气死我你愿意干什么干什么,就没人拦着你了!许母气的嘴唇发抖,指着许泰宁说不出话,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许庆赶紧扶住,瞪了许泰宁一眼。

    这个儿子他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可是没有用,许泰宁的倔强让他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那个时候他就是一个穷小子,岳父家看不上他,当初他也是跪了许久,夫人差点寻死,眼看着两人就要殉情,最后岳丈大人才肯点头。

    成亲当日,岳丈大人还横挑鼻子竖挑眼,把他训了一顿,那个时候他没有任何怨言,现在依然没有,只要岳丈能把夫人嫁给他,他就知足了。

    想到此,许庆抱着许母回了房间,也罢,等夫人醒了,他跟着劝上两句,阿宁这样,明显是动了真心,又怎么能拉回来。

    儿子大了不由爹,许泰宁现在有自己的想法,他不应该强求,若当初他能放弃,也不会有现在的许泰宁。

    他们最初给儿子起名字的愿望不就是希望他一生康泰安宁吗?

    所以只要许泰宁好好的,这个家好好的,他可以退一步,只是谢沉的身份

    许庆敛眉,他这一关算是过了,谢沉那里更难,看来他需要好好跟谢沉谈谈了。

    许泰宁跪了半天,直到晚上许庆才出现,他就是要好好给许泰宁一个教训。

    爹!许泰宁看到谢沉跟在许庆身后,声音里带着担忧,谢沉怎么进来了?父亲是不是要轰他走?

    许庆瞪了许泰宁一眼,让他不要说话,他还没把谢沉怎么样呢!

    谢沉的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头发也带着油腻,看起来很是狼狈,这些天他没有动一下,腿部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凭着意志力才站起来。

    许泰宁左脸是肿着的,明显被打得不轻,到现在都没消,谢沉偷偷打量着他,没有开口询问,现在越听话越好,许庆把他叫进来,态度明显有软化的迹象,他必须好好表现。

    你继续跪着,不准起来!

    许庆丢下一句话就带着谢沉去了一旁的房间,许泰宁伸长耳朵,细细的听,却听不到只言片语,父亲到底在和谢沉说什么?

    他们不会打起来吧!

    应该不会,谢沉比他沉稳,就算父亲动手,谢沉也不会还手的。

    许泰宁不知道两个人谈了什么,他跪了一下午,两腿酸软无力,不知道谢沉是怎么在外面跪了那么长时间,他现在已经坚持不住了。

    想着谢沉跪了那么久,许泰宁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别人能跪,他自然也能,可是膝盖真的好疼,不是他娇气,任谁跪了这么长时间都会难受吧?

    还不如被打一顿,疼过就算了,这样跪着太折磨。

    许泰宁的腿开始发抖,上半身不由自主的晃动着,就在许泰宁即将倒下的时候,谢沉一把接住,顺手把许泰宁抱起来,许泰宁赶紧回头,没看到许庆的脸,松了口气:爹爹跟你说什么了?

    谢沉不语,许泰宁继续问道:他同意我们了?

    谢沉点头:让我看看你的伤。

    爹爹在干什么?你先别扯我衣服,被人看到不好。许泰宁还要说什么,谢沉关上门:没人会看到,放心。

    许泰宁这才不挣扎,舒服的窝在谢沉怀里:我身上好多伤,你轻点。

    谢沉的动作虽急促,但并不鲁莽,他解开许泰宁的衣服,许泰宁身上有许多青青紫紫的痕迹,显然是被棍子打出来的,在雪白的肌肤上尤为刺眼。

    看到没,这可都是为你受的伤!你以后得对我好,否则我就咬烂你的脸!许泰宁搂住谢沉的脖子,冲着他嘻嘻笑着,看起来没心没肺。

    谢沉跟着笑了笑,许泰宁伸出手指怼谢沉的嘴角:只许在我面前笑,听到没有?

    嗯。谢沉点头,继续去脱许泰宁的裤子,许泰宁的腿还没缓过来,已经彻底麻木,他抓住谢沉的手:别,万一我父亲突然闯进来,我这脸还要不要了?

    不会。谢沉摇头,这个时候,许庆是不会过来的。

    许泰宁不肯:都说了万一,我的腿就是跪麻了,没什么伤。

    谢沉没有强求,帮许泰宁轻轻揉着膝盖,许泰宁一时没忍住,喊了两声。

    从门外走过的许庆叹息一声,果然儿大不中留,真是不知羞,他黑着脸把护卫们都轰了出去。

    第二天许泰宁醒来,身边已经没有谢沉的身影,急的往外跑,被许庆拦住:风风火火的去做什么?

    谢沉?谢沉呢?你是不是把他赶走了,他为什么走了?许泰宁满脸焦急,肯定是父亲昨天跟谢沉说了什么,他只以为父亲同意了,没有多问。

    许庆瞪着许泰宁:回去穿衣服,像什么话!

    这么大人了,连衣服都没穿好就往外跑,许庆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儿子。

    您先告诉我,谢沉在哪儿?许泰宁不肯动,大有不问出谢沉的下落不罢休的架势。

    许庆把许泰宁推进屋:行了,看你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先去洗漱,洗漱好就告诉你。

    你先告诉我。许泰宁往前一步,拉住许庆的袖子:爹爹就先告诉我吧,看不到他,我没有心情做别的。

    许庆无奈:他确实走了,你看不到他不肯洗漱是吧?

    那你就别洗了,就这么脏着吧。

    许泰宁诺诺道:我用清洁术不行吗?

    许庆被噎了一下:你还想不想知道谢沉去做什么了?

    想。许泰宁立马摆正态度:

    爹爹我错了,您赶紧告诉我吧。

    许庆没想到昨天那些话,谢沉完全没跟许泰宁提,心里对谢沉更加满意,看来他是真心对阿宁,才什么都没说。

    谢沉回烛龙观了,我告诉他,只要能解决他那边的问题,我就答应你们两个的事。许庆道。

    许泰宁差点蹦起来:他回去了?他竟然什么都没跟我说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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