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 作者:婵之鸣

    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65)

    不就是迎个亲,民间都是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去迎亲,他是皇帝自然不能如此,那把马换成是御辇不就行了。

    加上皇帝的仪仗队和迎亲的礼队,浩浩荡荡绝对风光得很,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这还不算,迎亲的队伍还必须在皇城里□□三圈让京城里的老百姓都能感受到这份喜气,最后才能前往迎亲的目的地,以彰显他对这次大婚的重视。

    礼乐队吹吹打打十分热闹,秦元熙坐在辇车里,手里还拿着一个篮子,篮子里面装满了各色的糖果,还有故意包着糖果外衣的碎银子,就这么一路撒折喜糖,到了目的地。

    看着大门上挂着的红绸子,秦元熙还真是有点紧张,从辇车里下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脚都有点软,幸好身边的内侍扶了一把。

    里面的陆伯桓也早就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按规矩他是在卧房里面等着的,这会儿也有点手足无措,先是坐在椅子上又觉得不太合适,赶忙起来坐在床上,又见婚服有些褶皱,赶紧拉了又拉。

    他这儿慌乱地整理着,那边,秦元熙就已经到了门口。

    房门外是礼官的唱喝声,陆伯桓下意识捏紧了衣袖,然后房门被打开,他就看见秦元熙一身同样喜庆的红色婚服走了进来。

    他很衬这个颜色,越发显得少年肤白如玉,像是精雕玉琢的小神仙。

    小神仙已经走到了他跟前,陆伯桓还在发着呆。

    喂,回神了,我之前怎么教的,你得出两道题为难我一下。秦元熙见他发呆,赶紧小声提醒:不能让我轻易把你带走的那种,你准备了没有呀?

    陆伯桓还真准备了。

    之前过大婚流程的时候,秦元熙有跟他说过这个环节,说是也是他家乡那边的规矩,得出几个难题来为难迎亲的新郎官,是为了让新郎官表达自己的诚意,秦元熙说这个的时候还特意提点陆伯桓,可以让他来表达爱意。

    当时答应得很好,后面回去也确实想了。

    可现在看着他,陆伯桓就真的想不起来要怎么为难,抿着唇似乎是有些为难的样子,又看了秦元熙一眼才开口说道:陛下今日迎我入宫,可曾带了表明心意之物?

    带了,朕的一颗真心,皇后可还满意?

    满意。陆伯桓笑了一下:那陛下可否略微表示一下真心?

    自然。秦元熙上前就亲了陆伯桓一下,当着迎亲礼官的面,亲得相当火辣,礼官们都不敢看。

    皇后可还满意?

    满意。

    皇后可愿随朕入宫,伴朕终生?

    我愿意。

    这句话还是秦元熙教给他的,那时候开始陆伯桓就是知道这是一句代表着特殊含义的话,这句话用在此时最妥善不过。

    礼官适时地递上红绸,两人牵着红绸再在礼乐之下登上御辇,同样是绕皇城三周,一路敲敲打打热闹非凡。

    回去的时候,有红色纱帐挡住了御辇,秦元熙就不怎么守规矩了,靠在陆伯桓的肩膀上,捏着红绸子冲着陆伯桓打趣地笑:你紧张了。

    原来你也会紧张呀。

    人之常情罢了。陆伯桓摸了一下秦元熙的脸,有点满足。

    他岂止是紧张,从昨夜开始就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现在这种不真实的感觉尤甚。

    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太美好了,美好到不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陆伯桓搂紧了秦元熙:我怕万一一觉醒过来,大夫告诉我说这是我的梦,一切都是我的心病。

    是有点不够真实。秦元熙嘟囔了一句,然后直接扑了过去。

    御辇十分宽敞,他根本就没有收着力道,直接就把陆伯桓扑倒了,压在陆伯桓的身上,低头就咬了下去。

    痛不痛?

    陆伯桓的神色有点呆:不痛。

    就是心跳有点快。

    不痛?果然还是心疼某人,力道太轻了!

    秦元熙这次嘴下没有留情,咬着陆伯桓的唇使劲儿咬了下去,半点力道都没收着,咬完以后也没问废话,舌头自己就钻了进去。

    亲了个黏黏糊糊。

    要不是一会儿还有大礼,非玩个车震不可!

    一吻之后,秦元熙气息有点不稳,眼角眉梢尽是春色,揪着陆伯桓的衣襟,有点委屈的意思。

    陆伯桓现在已经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了,就是有一点不是太明白:什么时车震?

    秦元熙附耳过去低语了几句,然后就看见陆伯桓的耳垂泛着红,想着帮他整理了一下婚服。

    两个人在车上闹了一番,仪仗队已经走在了回宫的主干道上,回宫之后就是大婚的仪式,文武百官在场见证,礼官一声声唱喝,二人拜过天地祭过皇室宗祠,就算是成了大礼,当晚有宾客大宴,不过这皇帝大婚的宴客,算是没人敢胡来,就是讨一杯喜酒而已。

    按惯例宴客的时候皇后就回宫候着了,也让秦元熙给改了,两个人换了更简便的衣服,直接一块儿出来大宴宾客,更有甚者,秦元熙还拉着陆伯桓挨桌去敬酒,可把底下的大臣们吓得不轻,满朝文武也只有王丞相踏踏实实喝了皇上跟皇后敬的酒。

    酒过三巡宾客自便,一对儿新人就回去洞房了。

    当然,着急洞房的自然还是皇帝笔下,他可不愿意把这值千金的春宵一刻用来陪着喝酒,意思到了就行,酒后带着三分醉意,拉着陆伯桓就往床上去。

    龙凤烛一点点染着,烛泪堆积在烛台宛若一对交缠的恩爱恋人,宫帐内交叠的身影,几许急促的呼吸声,烛光摇曳了一整晚。

    阿拓,你欢喜吗?

    欢喜。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结束,会有几篇番外

    谢谢大家的喜欢

    有缘新文见吧

    第101章 番外之早朝风波1

    自打成婚以后,秦元熙的心就彻底安了下来,老婆孩子热炕头小日子别提过得多美了,都说先成家再立业,他这家成完以后就可以放心地立业了。

    做皇帝这项工作,可发挥的余地实在是太大了,秦元熙有很多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可以把大秦做大做强,亲手开创一片太平盛世,想想就很激动人心。

    再加上身边有陆伯桓如此贤良的皇后辅佐,二人强强联手,秦元熙负责大方面的思维跟把握,提供他从现代拿来的各种优越制度,因地制宜做出调整让决策更加符合国情,而陆伯桓就负责具体实施还有细节上的把控,俩人搭档配合默契,工作效率那是相当的高。

    不过短短三年的功夫,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就提升了一大截,可以说是海晏河清,谁提起来都得说上一句好。

    朝中大臣的思想上也跟着进步了很多,优胜劣汰之下,那些个贪官污吏,当官只为自己谋私利的老鼠屎们都直接被清理了个干净,正能量循环之下,朝堂上下具是一体一心,大家都劲儿往一个地方使,都是想在这样一个盛世里面做出属于自己的成绩,就算以后没有名垂青史,那回家也能在孩子面前抬头挺胸地说,你爹是当官的,是人民公仆!

    那语气可是相当的骄傲。

    再也不是从前那种什么一提起来当官的就是官字下面两个口,没个正面形象,一改从前官场上留下来的坏印象。

    这可是多亏了咱们陛下跟咱们的皇后呀。

    要说这帝后二人,也十分有意思,帝后刚大婚之后有那么几天的时间都是陛下自己来上早朝的,诸位大臣也都能看出来陛下对上早朝这件事的不情愿,陛下是个贤良的好皇帝,就是有一点,早上不爱起床,早朝时间已经往后延迟了很多,陛下还是起不来。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伙儿还担心呢,生怕哪天陛下就彻底罢免早朝,那可是万万不可的!

    谁知道,完全是他们多虑了。

    陛下独自上了几天早朝之后,龙椅上就多了一个人。

    多的自然是皇后殿下。

    一开始也有不少人心里面嘀咕,琢磨着皇后殿下是不是想把权,后来发现完全是他们想多了,皇后是谁?要是别人还有可能,那可是陆伯桓,犯不着好吗?

    皇后殿下出现在早朝上,那完全就是因为皇上他不甘心自己一个人爬起来上早朝,而同在一个被窝里面的陆伯桓能安安生生睡到自然醒,就很委屈好吗?

    尤其是当做了点夜间活动的时候,秦元熙早上根本就睁不开眼睛,偏偏他还要早朝,不起来都不行。

    而跟他一起做夜间活动的某人,还能神清气爽地睡懒觉,秦元熙这心里面十分不平衡,于是果断把陆伯桓也拉进了早朝的队伍里面。

    本着我不能睡懒觉,你也不能睡懒觉的原则,必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当然这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冬天来了。

    天冷以后秦元熙就更起不来,被窝那么暖和,一想到外面天都没亮,就要起来上早朝,他就很丧,然后就开始打歪主意。

    两个人一起早朝实在很没必要了,简直就是对资源的浪费,明明可以一个人做的事情为什么要两个人做,这就很没有道理。

    于是,他开始忽悠陆伯桓一人一天去上早朝。

    开始的时候,陆伯桓是怎么都不答应,不管秦元熙怎么撒娇说好话甚至在床上打滚都没有用。

    早朝是皇帝分内的事情,是日常工作里最重要的一个环节,而且还不仅仅如此,早朝主要的作用是体现皇帝的隆恩,代表着皇帝的权威,不上早朝这种事情对皇帝来说,百害而无一利,只会让人觉得这个皇帝十分的懒怠。

    陆伯桓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有些事情他能纵容,但是原则性的问题,他是不会随便由着秦元熙瞎胡来的。

    不可以,陛下的早朝一定要去。面对秦元熙的厮缠,陆伯桓不为所动:我只能答应你早朝可以再往后推半个时辰,其余想都不要想,更不用想着我替你去。

    我是皇帝还是你是皇帝?做皇帝不上早朝怎么可以,你问问列祖列宗答应不答应?!

    可你是我的皇后嘛,皇后为朕分忧也不可以吗?

    其他都好说,不早朝无论如何都不行。陆伯桓戳着秦元熙的脑门:皇帝不早朝就是他堕落的开始,怎么你是打算堕落了吗?是不是忘了奉孝殿的滋味,想回去尝尝?

    你过分了哈。秦元熙连忙后退,看着陆伯桓一脸的警惕: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拿出来点我,就是早朝,提什么奉孝殿,动用私刑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会,我不忍心的。

    陆伯桓伸手把人拉了过来,搂到怀里:所以你乖一点,明天早上我叫你,乖乖起床。

    你!没!有!心!

    秦元熙各种小心机小手段都用尽了,结果都不能如他所愿,只能每天耷拉着脑袋被陆伯桓提溜着去上朝。

    大臣们见了都十分心疼他,总觉得咱们陛下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不就是个早朝,天这么冷,他不想来就不来了,我们要是有什么事儿可以直接去御书房回禀。

    可惜,在皇后的视线之下,大臣们只能用眼神表达对皇帝的体恤,别的字多一个都不敢说。

    秦元熙这么丧了几天,就在他以为已经完全没有戏,打算放弃的时候,他又发现了新的机会。

    这个机会不是别的,是秦元熙他生病了。

    这可是头一茬,做皇帝难道就不能生病吗?做皇帝也是吃五谷杂粮的,怎么可能不生病?

    我要请病假!

    我有大夫的医嘱,我可以休带薪假!

    别人生病都是愁眉苦脸没精打采的,他可好,他生病兴高采烈要不是条件不允许,简直要普天同庆了。

    不行,喝了药早点睡觉,明天准你多睡半个时辰。

    你有没有良心呀,你个黄世仁,你资本主义压榨民工,你的良心太坏了!秦元熙一听这话,脸都白了:我不要,我头晕,我起不来,我要放假,我要休病假。

    蒙头捂着被子就开始准备耍赖皮,他明天就是不起来,看陆伯桓能把他怎么样!

    秦元熙还就不信了,陆伯桓真能把他从被窝里捞出来?他要真敢,那这日子就没法儿过了,离婚!

    必须离!

    先把药喝了。

    陆伯桓单手扯被子:你怎么比小宝还要闹人,把药喝了,明天不早朝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秦元熙从被子里面露出来一个毛绒绒的脑袋:说话算话吗?明天不早朝?

    算话。陆伯桓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明天不早朝,可以喝药了吗?

    糖呢?脑袋又冒出来一点:药很苦的,你有没有给我准备糖?

    准备了。陆伯桓拿过来一个精致的小陶瓷罐子:才从宫外采买的甜口蜜饯,你喜欢的那家老字号。

    有糖吃还不用上早朝,秦元熙心里面舒坦了,先拿蜜饯尝了尝,满意地眯起了眼睛:朕要给他们家的老字号题字,给他们宣传,让他们挣钱!

    陆伯桓看着他,眼里流露出一丝的纵容:陛下再提下去,这御笔可就不值钱了。

    满京城到处都是陛下的题字,哪家好吃他都要给提一提,提太多可不就不值钱了吗?

    一碗药秦元熙磨蹭了半天才喝完,还是捏着鼻子喝的,那一罐子的蜜饯倒是让他给痛痛快快吃干净了。

    到底是病着,喝完药就没什么精神,蔫蔫的小脸让人看着就心疼。

    陆伯桓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点热,睡吧,我看着你。

    你睡我身边,不挨着你我冷。秦元熙眉头拧得紧紧的,趁着生病开始撒娇:暖不热。

    生病的时候撒娇连声音都是软绵绵的,陆伯桓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搬了奏折脱了衣服乖乖地给暖被窝。

    阿拓,你真暖和。

    心满意足搂到了人体大暖炉的秦元熙舒坦地闭上了眼睛,手脚并用地攀在陆伯桓的身上他是只管自己舒服,完全不管某人还拿了砚台在批奏折。

    你慢点,别乱动,当心一会儿把砚台碰洒了。

    不会的。秦元熙有点疲惫,说话的声音都软了下来:洒了就往里面睡睡,明天再换新的被褥。

    然后伸手把陆伯桓搂得更紧,整个人都贴在了陆伯桓的身上,药效上来,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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