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作者:慵不语

    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慵不语(67)

    可是雍炽已经开始暗中为他们的未来谋划了吗?

    那是自然。雍炽运筹帷幄,很是得意:从鱼腹藏书朕就想好了,如今你已被他们视为祥瑞,封后也算是顺理成章

    雍炽眯起眼,从上到下很馋很馋的扫视齐宥的身子:朕的小阿宥,定然是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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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男后

    我没想逃。齐宥的心被立后那句话带动, 一下一下几乎要跳出腔子:是陛下总是说疯话哄骗我。

    他从未想过雍炽会真的动和他婚配的心思,也许是觉得不可能,所以下意识的避开这份渴望。

    方才那一刻, 他才知道, 他有多盼望和雍炽并肩站立在众人面前。

    朕说的不是疯话。雍炽自然知晓他所说的是何事,低头亲亲他:朕一直在谋划, 只是没告诉你罢了,免得你又要觉得朕辱没你, 来个恼羞成怒。

    在当今大多数人眼里,男子甘愿雌伏于旁人身下, 和男子欢好, 是极为轻贱之事。

    若是把此事昭告天下, 更是会让人觉得不堪不齿。

    这种不堪来源于此事本身,不会因为你贵为男后,就能把众人的不堪转为恭敬。

    相反, 不少人会用更猎奇的眼神打量揣测,暗中哂笑。

    世风如此,雍炽不愿让齐宥遭受这种白眼, 在他心里,齐宥位列朝堂大展身手,比囿于皇后身份要洒脱轻松的多。

    可他很想,想和齐宥有伉俪之实,亦想有伉俪之名。

    这是他的私心, 只是雍炽自然不好对齐宥开口提婚嫁的要求。

    本朝并没有过此种先例,齐宥也许会觉得匪夷所思吧

    陛下,我不会恼,也不会怒的。齐宥意识到雍炽亦有想和他结亲的心意, 忙深深吸气,很坦然的说道:阿宥并不在意世人所想,也不会觉得这是辱没。

    在他生活的年代,很多国家同性可婚,他们大大方方的走在街上,从不会感到异样。

    雍炽倒是笑了,眼眸亮如晨星:那就更没什么能够阻碍我们。

    他轻轻握住少年修长的手指,微带薄茧的指腹让齐宥背脊腾起酥麻,他忙好奇的小声道:陛下是什么时候有这想法的?

    之前并未想过。雍炽拥着他,如实相告道:前几日朕知晓你畏惧,便想着多找些法子破了你的心防,想着想着,忽然便有了此念头。

    诺言,恩宠,照料呵护这些固然能为齐宥增添几分安全感,可这都生长在情谊上,情谊脆弱,即使自己能做到永不相负,所倚仗的,还是齐宥对自己的信任。

    雍炽凝眉细思,想从情谊之外寻找更可靠的屏障,他想到了免死金牌,也给了齐宥,但仍然觉得少些味道。

    直到有一日,一个疯狂又顺理成章的念头涌入脑海为何不立阿宥为后呢?

    从古至今,君后一体,即使是皇帝,也不可能随心所欲罢黜皇后,给阿宥皇后的名分,自然能让他心安。

    况且有了夫妻之实,做起那事儿来连借口都不用找,侍奉君主是皇后的职责,齐宥再百般拖延,也是不成的。

    刚开始朕还有些戏谑,之后思来想去,发现并无不可。雍炽捏捏他小巧的鼻尖:朕向来离经叛道,立个乖乖巧巧的男后,谁也说不出什么!

    陛下齐宥揉揉被捏红的鼻尖,嚅嗫道:陛下还未,还未

    齐宥知晓床榻之欢是情人之间必过的关卡,春闱未至,他捡回一个皇后的位置,未免太轻易了。

    嗯?雍炽望着他开口道:还未如何?

    还未还未行过那事儿,齐宥在雍炽的注视下愈发紧张,说的磕磕绊绊:若是我们之间床事不谐呢?

    你以为朕挑皇后是挑货品呢,还要事先验验?雍炽忍俊不禁的笑了,拍拍齐宥小脑袋瓜:此事先莫告诉他人,朕会挑好时机的,阿宥好好想科举的事儿吧。

    可是万一不合呢?齐宥想了想,还是认认真真的抓住雍炽衣袖:陛下会失望后悔么?

    齐宥心里很清楚,两个人认识的开端便是床事,若不是春闱勾着雍炽,他根本不会有耐心了解接触自己

    这些日子的相处来看,雍炽定然是对床榻之欢极为注重的,甚至到了偏执的地步,只是碍于自己要科举,又曾经有过诺言,才勉强忍耐。

    正因为尚在忍耐,从没尝过滋味,雍炽才会眼巴巴的馋着他,连亲一口脸颊都喜滋滋半晌,这也是雍炽愈发疼宠他的重要原因

    可若是今后真的上了床他发现自己僵硬又笨拙,不可爱也不灵动,他会不会有种不过尔尔的被戏弄感呢?

    到时雍炽还会这般疼惜自己吗?

    齐宥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是无聊羞耻,但随着春闱临近,这个顾虑总是像泡泡一般环绕漂浮在他脑海中,他戳不破,也做不到视而不见,只能傻傻的问出来。

    小傻瓜,朕会给你好好补课。雍炽愈发觉得眼前少年可爱得要命,好笑道:不都说熟能生巧么?阿宥通透,自然不怕的。

    齐宥咬着唇点点头,眉宇间依然有几分隐忧。

    一想起少年此刻是在忧虑不能取悦自己,雍炽不自觉地有几分飘: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朕那里有好些册子呢,这离春闱还有一段时日,你学功课累了也把那图拿出来揣摩揣摩

    不要!齐宥很气闷的翘起唇:陛下也不许嫌弃。

    本来就是要保证的,谁要补习?!

    雍炽俯身吻住他唇角,奇道:阿宥为何会如此想朕?

    齐宥挠挠头,如实相告:臣是觉得此事是陛下对臣好的初衷,自然难免担忧。

    傻阿宥,朕当时还不是被你叭叭叭的小嘴迷住了?雍炽又亲亲他,摇头笑道:你的小脑袋怎么每日尽想些古古怪怪的事儿?朕都琢磨不透了。

    齐宥哼唧着正要答话,忽听齐鸣泰的脚步由远及近传来:陛下也留在府中用膳么?

    是。雍炽不动声色的和齐宥拉开距离,很乖顺矜持道:有劳御史。

    齐鸣泰喜笑颜开:好说好说!早就让厨房备好了!

    之前雍炽来齐府,全家都要提着心凝着神,如今雍炽走动得多了,齐鸣泰倒发现陛下很是容易相处,他和京城的官员一样,平日里喜欢遛鸟赏字画,雍炽每次来,都要给他带些时兴又难得的物件,拿出去特有面儿,有时候雍炽心情好,还会陪他聊些国事,一来二去,齐鸣泰竟然隐隐盼望雍炽到来了。

    而且雍炽虽贵为皇帝,吃穿住行都不挑剔,吃的都和他们一样,就连住也是怕麻烦齐府,和齐宥直接就住在了一个院子,他们年龄相仿,又同吃同住极为亲密,齐鸣泰也渐渐把雍炽当成常往家里走动的魏九朝,随意了不少。

    齐贞言刚从部里回来,进厅后本想给雍炽请安,却正巧看到二人嬉笑的模样,脸上登时挂了一层寒霜。

    爹齐贞言跟着齐鸣泰走出去,叹口气:你有没有觉得陛下哪里不对劲?怎么突然对阿宥这般亲密?

    啊?齐鸣泰正拿着放大镜鉴赏雍炽给他的字画:陛下宠你弟弟,那自然是好的。

    爹!齐贞言径直把那字画卷起,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陛下曾经把阿宥宣到排云台,我们还误以为陛下是让他侍寝?

    唔,那不是早就澄清的误会么?齐鸣泰对儿子没有什么耐心:再说了,陛下前几日还给我提起过,说他洁身自好,在排云台并未荒淫之事,我当日上折子也是没了解好情况,陛下不责备我们家,已经是恩宽了!

    齐贞言道:陛下为何会向父亲您解释自己的后宫之事?

    齐鸣泰一怔,前几日他和雍炽对饮一番,雍炽状若无意的提起之前他写的奏折,还言辞恳切道:朕虽居宫外,且常召见伶人,但都是为了听曲赏琴,朕承认自己时而荒唐,但一向立身持正,绝不会贪恋美色,放纵自己。

    齐鸣泰当时以为雍炽要问罪,结果又觉得更像是皇帝的澄清

    齐鸣泰想不通雍炽为何要拉着他说这些,迷迷糊糊揭过去,如今被儿子一提点,忽然从心底涌起寒意。

    难道

    我觉得咱们还是要给阿宥提个醒。齐贞言叹口气:他年纪小,别再被

    齐鸣泰脸色凝重:嗯,你今日就去探探他口风,还有,让下人把北边的院子正屋都打扫出来。

    第92章 约法三章

    齐贞言沉吟了片刻, 寻到齐宥道:陛下前几次来府,皆是住你院子里,虽说这是陛下不拘小节, 但毕竟于礼不合, 我已嘱人把另一所院子收拾出来,专门侍奉御驾。

    齐贞言觉得如此一办, 齐宥也乐得清净,没理由不同意, 谁知齐宥却立刻挑了挑眉头道:大可不必,我院子够住, 陛下也习惯了, 何必再折腾旁人?

    齐贞言皱眉道:你学业这么重, 陛下又在你院子里,能休息好么?明日还要念书,你

    齐贞言还要再说, 齐宥拉拉他衣袖,已经开始撒娇:哥我睡得真挺好,那院子也大, 我根本听不见陛下的动静,真的不影响。

    他可不敢说,雍炽住在齐府,夜深人静来敲他房门的事儿。

    成吧齐贞言想了半晌,还是觉得很是古怪, 不踏实的低声吩咐弟弟一句:陛下今日总是往咱们府里跑,我怕是冲你许是我想多了,但你也要对人有个警惕。

    哥你是不是最近政务不饱和啊?齐宥翻个白眼,不在意道:陛下要什么美人没有, 就下死眼盯着你弟弟?

    齐贞言正要答话,忽听屏风外传来雍炽笑语:卿在此处和阿宥说何事呢?

    声音不大,但齐贞言一对上雍炽近距离含笑的双眸,身子不由反射性的微颤。

    那笑眸如森寒的虎口,也许下一秒就会吞噬触怒他的人。

    他不知雍炽听到了多少,也不敢撒谎,忙拱手道:是臣多心了,阿宥甚是吵闹,臣怕弟弟夜间影响到陛下,特意来来嘱咐他几句。

    朕和阿宥相处甚好,贞言不必多心。雍炽伸手,拍拍齐贞言的肩膀:你的心还是要多放在政务上啊。

    齐贞言没说话,总觉得压在肩膀上的力度里有些震慑的意味。

    雍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径直往齐宥那边笑眯眯的靠,带点显而易见的讨好:朕方才闻到饭香,不知你爹又做了什么好吃的,阿宥随朕看看?

    堂堂陛下眼巴巴的,非馋我们府中这一口。齐宥看到雍炽的笑颜就忍不住调笑:我们家的厨子,说起来也都算是御厨了。

    下个月就给他们放俸禄,雍炽接过话,毫不避讳的笑言道:朕看不如干脆把你家改成行宫算了。

    齐贞言被此话激得脸色几变,再看齐宥,却笑得如早春三月的暖阳。

    雍炽亦笑得明朗,还轻轻拍拍齐宥胳臂:走,咱们去用膳。

    两人并肩说笑着往花厅走去,齐贞言站在原地望着二人背影,半晌没回过神。

    雍炽森寒冷酷的眉眼,竟然也可以如方才般盛满纯粹的笑意温柔。

    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能察觉出雍炽尚在克制自己的情感,他所看到的,只是雍炽不经意间泄露的惊鸿一瞥

    那在旁人望不到的地方,那眼眸会变得如何炽热疯狂?

    齐贞言心弦一颤,隐隐察觉出有什么在失控。

    用完晚膳,齐宥和往常一样去房中写作业,雍炽和齐鸣泰说笑几句,也借口疲惫溜去院中。

    齐鸣泰和齐贞言对视一眼,却毫无办法。

    雍炽轻车熟路的走进房里,深邃的眸光黏在提笔写字的齐宥身上:又刻苦呢?

    齐宥头也没抬:嗯。

    雍炽受到怠慢,不高兴了,满脸色相的贴上去抱住齐宥:朕今日拆穿了那些人的把戏,阿宥还没夸朕呢?

    齐宥早就无心学习了,顺势放下书本,亲亲他的鼻尖儿。

    只这个?雍炽摸摸鼻尖,贪得无厌的腻上去:来点和平日不一样的呗。

    齐宥:

    他看了看眼巴巴的雍炽,不知为何总想起幼儿园里仰头等糖吃的小朋友,齐宥笑着用朱笔在宣纸上画了个红花,细细剪下来,放在雍炽手心:给陛下的奖励。

    雍炽饶有兴味的看他画画,以为会搞出什么阵仗拿给他,结果却是个小红花。

    他不明所以,左右瞅瞅那红花:这是何意?

    嘉奖。齐宥认真道:陛下收好。

    齐宥觉得这奖励太配狗皇帝了。

    骗小孩的把戏。雍炽撇下那红花,恶声恶气的咬住他的唇,含含糊糊道:你越来越会欺负朕了。

    唇齿纠缠片刻,雍炽顺势搂住齐宥的腰身,抱他去了小床榻。

    感受到被人放在床榻上,齐宥身子难免一僵。

    雍炽凑过去,细细密密亲他:别怕,朕今晚不弄你。

    嘴上这么说,雍炽竟然也这般做了,两个人在床上缠绵许久,雍炽却侧个身,拦住齐宥的腰准备睡觉。

    齐宥意兴阑珊的动动眉梢,雍炽这几日总是如此,每次都撩得他心痒,却又不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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