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文野]太宰式幸福——清河梦(13)
[主文野]太宰式幸福 作者:清河梦
[主文野]太宰式幸福——清河梦(13)
川上雪突然停下，她逐渐扭曲的表情一顿，如同画面定格一般愣在那里，疯狂的动作也停止了，显得滑稽又可笑。
在只有她能听到的精神海之中，她感觉某个联系断掉了，于是她试探性地开口:系统？
系统？
系统系统系统系统系统系统
啊啊啊啊啊啊！她眼神迷茫了一瞬，随后她突然大叫起来，然后诡异的陷入沉寂之中。
〖滋滋，雪太宰，抹抹除[书]，外来者逃签证〗伴随着一阵模糊不清的电流声，川上雪只来得及听清楚这短短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
浅青色短发的女人逐渐裂开一抹笑容，完全没有刚刚的崩溃模样，她哼着歌收拾完了行李，打开门走了出去。
太宰治，你等着，就算系统陷入休眠你也活不了多久，更何况还有我。
中原中也站在病床前看着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修也，陷入沉默。
修也躺在床上，过分苍白的躯体缠上雪白的绷带，那冷白的皮肤好像竟比绷带也要白上几分，黑发贴在耳边，乖顺而又安静，他戴着呼吸器，病弱感尽显。
中原中也抓住他的手贴在额头上，对着那张与太宰治一模一样的脸，身为那个绷带浪费装置器的搭档（前）还是忍不住担心啊，况且这孩子那天究竟怎么了，是受到虐待了吗？「人间失格」到底怎么了？这孩子会不会醒来之后排斥我？中原中也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问题，同时也注意到自己手中那只属于修也的手动了动，中原中也猛的放开手，随后大步流星地出去寻找森鸥外了。
这间医疗室虽然是首领办公室的密室改造，但它的位置其实在首领办公室的下方，除了首领办公室的那个出口外，楼下也有一个秘密出口，几乎没有人会经过那里，是十分隐秘的地方，为了保持隐秘性，所以也没有设置保安，更何况这段时间由港口Mafia的五大干部之一的[重力使]中原中也看守，有什么好紧张的呢？
不过中原中也被修也醒来吓了一跳，急急匆匆地开门去找人，也没顾得上隐蔽行踪，自然就会被某些人看在眼里。
医疗室内。
修也睁开眼睛，眼皮沉重无比，身体软弱无力，受伤的地方缠着绷带还是疼痛难忍，他动了动手指，忍着脱力的不适摘下呼吸罩，随后慢慢地、慢慢地支撑着身体起来，像是生锈的玩偶熟悉着自己已经陌生的关节。
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更何况受了那么重的伤，醒了乖乖地躺在等待医生检查就是了，但修也明确地明白一个事实他现在可是在港口Mafia里面，而且以森鸥外的能力，肯定已经知道他没有异能力「人间失格」并打算以此为理由威胁修也留在港口Mafia了，毕竟修也虽然没有异能力，但那颗过分聪明，仿佛天生就是做Mafia的脑子可不是摆设，即使没有异能力，凭此也足以帮助Mafia稳定在横滨的地位了。
修也花了不少力气吃力地坐到床边，可明显他的双腿并不支持他行走，刚刚接触地面，就因为没有力气险险摔在地上。
咔。有门被打开的声音，修也抬头看去，即使没有看到人，修也还是知道来人不是森鸥外，也不是中原中也。
山中幸也没想到他会碰上一个小孩，他喘着粗气，步伐凌乱地进了这间屋子并迅速关上了门，然后和一个重伤的小孩对上眼睛。
山中幸举起枪，打算解决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但他却看到那个有着过分出色的容貌的病弱少年，倏地扬起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哎呀~欢迎光临。
作者有话要说： 懒癌晚期和拖延症晚期患者的更新请接好
_(:」)_
☆、chapter22
哎呀~欢迎光临。
山中幸不知道为什么感受到了强烈的恐惧，仿佛所有的器官都在叫嚣着逃离，这是连芥川龙之介都没办法给他的威胁，等他回过神，他已经拉开了保险，给手.枪上了膛。
没有多少犹豫机会，山中幸一狠心就要扣下扳机。
修也拉平嘴角的弧度，几近冷漠地看着浑身出汗，气喘不已的男人，随后依靠病床边缘的铁杆，将自己的身体缓缓撑了起来，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整暇以待地看着男人举枪然后指向他。
山中幸，27岁，附属于某个横滨黑帮机构，他很自以为是地在港口Mafia做卧底，并成功隐藏一周，只不过在芥川龙之介出任务回来后一下子就被发现了，他慌乱之下只好逃跑，结果没想到反倒把自己困在了港黑大厦，无意间看到一个黑衣黑帽子的小个子男人急急忙忙地走出一个房间，山中幸看那个房间足够隐蔽，来不及多想只好躲进了这个房间。
眼看山中幸就要开枪，子弹就要夺走修也的性命，只不过
有鲜艳的红色喷洒到地面上，山中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黑发男人。
异能力「替身」！！！还好山中幸足够快的反应过来，立马使用他自己的异能力创造出一个替身并把伤害转移到替身身上去，看着替身脖子上深刻的刀痕，山中幸心有余悸地看着正在擦拭着手术刀的男人。
异能力「替身」，可以创造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替身，并可以将自己所受到的伤害转移到替身身上，山中幸也就是凭借这一点才从芥川龙之介手上逃出，不过也没讨到什么好果子吃。
病人还是安安心心地待着比较好。森鸥外略显冷淡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修也只不过微微抬起头，就有一件大衣从头罩下，黑色西装大衣上面带着甜甜的香味，蛋糕？还是草莓味的？是爱丽丝弄的？大男人倒是挺反差的嘛。
来不及多想就被森鸥外一把拦腰抱起放在病床上，修也透过大大的一件外套看着他，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疑惑，森鸥外，为什么生气了？
等着。森鸥外居高临下地看了修也一眼，没有多少情感色彩地吐出一句话，便向着山中幸走去，修也看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背影，抿了抿嘴唇，默默抓紧了披在自己身上的大衣。
而在山中幸的眼中，男人在转身背对少年的那一刻，眼神变得十分恐怖，那种透露着杀气和冰冷的眼神，令山中幸忍不住颤抖起来，一下子放出几个替身，试图作对。
什么时候连卧底都可以在港口Mafia的地盘畅通无阻了？
森鸥外指尖夹着几把手术刀如同扔飞刀一样扔出去，次次都瞄准了替身的脖子，一下子割断了他们的大动脉，没有等山中幸反应过来，以极快的速度移动到他的面前，一枪崩了山中幸。
带了消.音.器的枪并没有发出枪声，但山中幸的身体砸在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以及地上流淌的血液无比暗示着生命的流逝和脆弱。
一个异能力者，在被森鸥外知道了异能之后轻轻松松地被秒杀了。
森鸥外毫无负担地杀了一个人，身上却干干净净没有沾到多少血液，他默默擦干净了手术刀，转身面对修也，笑得无比狡诈。
修也君，还是要好好注意点身体啊~毕竟
中原中也摘了帽子，在森鸥外开门出来的时候单膝跪地。
对不起，首领。中原中也垂下头，声音低沉，是属下的疏忽。
森鸥外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两人保持了一会此时的姿势，森鸥外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黑发男人示意柑发青年起了身，中原中也依然恭敬低头站在森鸥外身后，森鸥外看着落地窗外沉沉的夜色，声音带着复杂的情绪。
真是的，那孩子不属于我们啊，情况简直比当年的太宰君还要复杂啊，真是太可怕了，他的眼睛里没有多少感情，就像结着厚厚的冰层。
中原中也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森鸥外，却见那个一直沉着冷静，将一切都处理地好好的森鸥外眼里流露出些许的忧伤，但这些情感转瞬即逝，快到中原中也差点认为自己所见的是假象。
修也在医疗室里安安静静地调养了两天，乖巧地不得了。
而中原中也就吃个午饭的时间人就不见了，没顾得上手上拎着的养胃粥，连放下都没来不及就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然后他看到那个他差点认为已经失踪的修也和刚刚出任务回来的芥川龙之介站一起，两个人好像相处还挺平静的样子。
嗯如果忽视将修也举离地面的「罗生门」的话。
中原中也:震撼.jpg
修也迈出了医务室，在中原中也离开的时候，躺得几乎快发霉的身体软弱无力，但修也还是耐着性子一步步走出了医疗间。
无人可见的幻蝶轻轻展翅，修也赤脚踩着医疗室冰冷的瓷砖走出这个满是医疗设备的房间。
下雪了？
走出房间显然温度下降了不少，但脚下却踩到了暗红的地毯，虽然并没有给修也的脚带来丝毫温暖，但起码比直接踩在地砖上好太多了。
幻蝶飞过他的眼前人悠悠飞过了一圈，缓缓停在了结起美丽冰花的落地窗上，同时也吸引了修也的目光。
窗外下起了雪，细软的、温柔的雪，修也靠近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飞落的白雪。
雪落到地上，就算再怎么洁白柔软如同美梦，在阳光之下，也迟早化为肮脏浑浊的水坑，表面不值得相信。
再回过神时，他自己已经打开了落地窗可以打开的部分探出了窗外，有细小的雪飘落在他的身上，带来一丝丝冰冷。
少年开着窗，大半个身体探出窗外，他脸上没有表情，平淡至极，却给人一种不抓住他他就会立马散去的错觉，芥川龙之介吓得一时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来不及多想便使用了「罗生门」。
「罗生门」！
修也通过幻蝶早就知道芥川龙之介即将到来，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如此肆无忌惮的利用芥川龙之介对于太宰治的情感。
在下失礼了。芥川龙之介顿了顿，当他刚想把修也放在地上时，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异能力「罗生门」并没有消失。
修也先生芥川龙之介一时半会大脑一片空白，竟然没有解除「罗生门」将修也放下来。
见修也想要落地的样子，芥川龙之介正打算解除「罗生门」，无意之间余光看到修也光裸着的脚，默默地将「罗生门」伸长然后垫在修也的脚下，但还是没有放修也下去。
请您小心着凉。芥川龙之介嗓音清冷微微带着沙哑，他依然是很慎重地运用敬词，仿佛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一样。
等中原中也回过神来，芥川龙之介已经将修也放到了地毯上并且迅速关上了窗。
中也先生。芥川龙之介将双手背在身后，向着中原中也微微鞠躬以表恭敬。
啊，芥川中原中也神色微微变化，看着向他行礼的后辈，看了看修也脚下踩着的「罗生门」，又看了看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芥川龙之介和修也，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说话。
走吧。中原中也摘下帽子颇为烦恼的揉了把色彩漂亮的绀色头发，看着衣服单薄的修也皱了皱眉。
修也点了点头，对于自己偷跑被发现展现出十分不在意且漠然。
话说，你怎么会跟到这里啊？！中原中也只觉得越发头疼，他忍不住伸出戴着黑手套的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看向一言不发的黑衣青年，芥川。青年隐在黑暗中，听见中原中也的话走了出来，他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咳，眼里闪着执拗的光。
在下只是顺路。
顺了半层楼的路？中原中也没有表情。
在下芥川龙之介看着被中原中也牵着的修也，诡异地沉默了一下，然后刚开口想说话就被打断了。
芥川前辈！金发的女人气喘吁吁地从另一边跑过来，说好了要去交任务的，您怎么一个人跑掉了，而且还跑到反方向去了。
芥川龙之介的脸越来越黑，樋口一叶及时地住了嘴，但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芥川龙之介对上中原中也看透一切的眼神不再反驳，青年深灰色的瞳孔里印着修也的影子，他顿了顿，转身离开。
樋口一叶有些疑惑地想要看看芥川龙之介身后是谁，可惜仅仅只看到那位五大干部之一的[重力使]中原中也先生，芥川龙之介清冷的嗓音就从头顶传来:樋口，不要东张西望。
是！芥川前辈。樋口一叶急急忙忙地回头，无意间抬头，却看到芥川龙之介嘴边小小的弧度，平常人是肯定看不出来的，但身为狂热芥厨的樋口一叶是立马就发现了，一时之间脑子里各种各样的狗血剧情乱飞。
芥川前辈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吗？糟糕！樋口一叶暗暗心惊，竟然说出来了！
带好你的路，樋口。
是。真是让人心痒痒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你的隔天更新作者已上线
_(:з」)_
为什么群里的人能想出那么多迫害我的方法【微笑中透露着疲惫】
☆、chapter23
人存活的意义是什么？
修也躺在医疗室的病床上望着毫无花纹，单调无趣的天花板，突然之间就这么想着。
修也第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时还在贫民窟，那个名义上是他母亲的女人，涂着指甲油风情万种地笑着。
没有等他回答，抓起他的头发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
别想有的没的。看到修也若有所思的样子，女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给我乖乖听话，你就是我手中一条随时都可以抛弃的牲畜罢了。
不是的，母亲。修也被打得头偏向一侧，牙齿磕破了嘴唇，留下了满口的血腥味，他透过过长的乱糟糟的头发眼神漠然地看着那个为了利益疯狂的女人，在心里反驳，如果没有我，母亲你压根不会被父亲发现，甚至根本坐不上主母的位置，落到现在的位置是你咎由自取吧。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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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上雪突然停下，她逐渐扭曲的表情一顿，如同画面定格一般愣在那里，疯狂的动作也停止了，显得滑稽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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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青色短发的女人逐渐裂开一抹笑容，完全没有刚刚的崩溃模样，她哼着歌收拾完了行李，打开门走了出去。
太宰治，你等着，就算系统陷入休眠你也活不了多久，更何况还有我。
中原中也站在病床前看着躺在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修也，陷入沉默。
修也躺在床上，过分苍白的躯体缠上雪白的绷带，那冷白的皮肤好像竟比绷带也要白上几分，黑发贴在耳边，乖顺而又安静，他戴着呼吸器，病弱感尽显。
中原中也抓住他的手贴在额头上，对着那张与太宰治一模一样的脸，身为那个绷带浪费装置器的搭档（前）还是忍不住担心啊，况且这孩子那天究竟怎么了，是受到虐待了吗？「人间失格」到底怎么了？这孩子会不会醒来之后排斥我？中原中也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了一堆问题，同时也注意到自己手中那只属于修也的手动了动，中原中也猛的放开手，随后大步流星地出去寻找森鸥外了。
这间医疗室虽然是首领办公室的密室改造，但它的位置其实在首领办公室的下方，除了首领办公室的那个出口外，楼下也有一个秘密出口，几乎没有人会经过那里，是十分隐秘的地方，为了保持隐秘性，所以也没有设置保安，更何况这段时间由港口Mafia的五大干部之一的[重力使]中原中也看守，有什么好紧张的呢？
不过中原中也被修也醒来吓了一跳，急急匆匆地开门去找人，也没顾得上隐蔽行踪，自然就会被某些人看在眼里。
医疗室内。
修也睁开眼睛，眼皮沉重无比，身体软弱无力，受伤的地方缠着绷带还是疼痛难忍，他动了动手指，忍着脱力的不适摘下呼吸罩，随后慢慢地、慢慢地支撑着身体起来，像是生锈的玩偶熟悉着自己已经陌生的关节。
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更何况受了那么重的伤，醒了乖乖地躺在等待医生检查就是了，但修也明确地明白一个事实他现在可是在港口Mafia里面，而且以森鸥外的能力，肯定已经知道他没有异能力「人间失格」并打算以此为理由威胁修也留在港口Mafia了，毕竟修也虽然没有异能力，但那颗过分聪明，仿佛天生就是做Mafia的脑子可不是摆设，即使没有异能力，凭此也足以帮助Mafia稳定在横滨的地位了。
修也花了不少力气吃力地坐到床边，可明显他的双腿并不支持他行走，刚刚接触地面，就因为没有力气险险摔在地上。
咔。有门被打开的声音，修也抬头看去，即使没有看到人，修也还是知道来人不是森鸥外，也不是中原中也。
山中幸也没想到他会碰上一个小孩，他喘着粗气，步伐凌乱地进了这间屋子并迅速关上了门，然后和一个重伤的小孩对上眼睛。
山中幸举起枪，打算解决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但他却看到那个有着过分出色的容貌的病弱少年，倏地扬起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哎呀~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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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幸不知道为什么感受到了强烈的恐惧，仿佛所有的器官都在叫嚣着逃离，这是连芥川龙之介都没办法给他的威胁，等他回过神，他已经拉开了保险，给手.枪上了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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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也拉平嘴角的弧度，几近冷漠地看着浑身出汗，气喘不已的男人，随后依靠病床边缘的铁杆，将自己的身体缓缓撑了起来，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整暇以待地看着男人举枪然后指向他。
山中幸，27岁，附属于某个横滨黑帮机构，他很自以为是地在港口Mafia做卧底，并成功隐藏一周，只不过在芥川龙之介出任务回来后一下子就被发现了，他慌乱之下只好逃跑，结果没想到反倒把自己困在了港黑大厦，无意间看到一个黑衣黑帽子的小个子男人急急忙忙地走出一个房间，山中幸看那个房间足够隐蔽，来不及多想只好躲进了这个房间。
眼看山中幸就要开枪，子弹就要夺走修也的性命，只不过
有鲜艳的红色喷洒到地面上，山中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黑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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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力「替身」，可以创造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替身，并可以将自己所受到的伤害转移到替身身上，山中幸也就是凭借这一点才从芥川龙之介手上逃出，不过也没讨到什么好果子吃。
病人还是安安心心地待着比较好。森鸥外略显冷淡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修也只不过微微抬起头，就有一件大衣从头罩下，黑色西装大衣上面带着甜甜的香味，蛋糕？还是草莓味的？是爱丽丝弄的？大男人倒是挺反差的嘛。
来不及多想就被森鸥外一把拦腰抱起放在病床上，修也透过大大的一件外套看着他，眼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疑惑，森鸥外，为什么生气了？
等着。森鸥外居高临下地看了修也一眼，没有多少情感色彩地吐出一句话，便向着山中幸走去，修也看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和修长的背影，抿了抿嘴唇，默默抓紧了披在自己身上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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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连卧底都可以在港口Mafia的地盘畅通无阻了？
森鸥外指尖夹着几把手术刀如同扔飞刀一样扔出去，次次都瞄准了替身的脖子，一下子割断了他们的大动脉，没有等山中幸反应过来，以极快的速度移动到他的面前，一枪崩了山中幸。
带了消.音.器的枪并没有发出枪声，但山中幸的身体砸在地面上发出砰的一声，以及地上流淌的血液无比暗示着生命的流逝和脆弱。
一个异能力者，在被森鸥外知道了异能之后轻轻松松地被秒杀了。
森鸥外毫无负担地杀了一个人，身上却干干净净没有沾到多少血液，他默默擦干净了手术刀，转身面对修也，笑得无比狡诈。
修也君，还是要好好注意点身体啊~毕竟
中原中也摘了帽子，在森鸥外开门出来的时候单膝跪地。
对不起，首领。中原中也垂下头，声音低沉，是属下的疏忽。
森鸥外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两人保持了一会此时的姿势，森鸥外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黑发男人示意柑发青年起了身，中原中也依然恭敬低头站在森鸥外身后，森鸥外看着落地窗外沉沉的夜色，声音带着复杂的情绪。
真是的，那孩子不属于我们啊，情况简直比当年的太宰君还要复杂啊，真是太可怕了，他的眼睛里没有多少感情，就像结着厚厚的冰层。
中原中也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森鸥外，却见那个一直沉着冷静，将一切都处理地好好的森鸥外眼里流露出些许的忧伤，但这些情感转瞬即逝，快到中原中也差点认为自己所见的是假象。
修也在医疗室里安安静静地调养了两天，乖巧地不得了。
而中原中也就吃个午饭的时间人就不见了，没顾得上手上拎着的养胃粥，连放下都没来不及就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然后他看到那个他差点认为已经失踪的修也和刚刚出任务回来的芥川龙之介站一起，两个人好像相处还挺平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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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也迈出了医务室，在中原中也离开的时候，躺得几乎快发霉的身体软弱无力，但修也还是耐着性子一步步走出了医疗间。
无人可见的幻蝶轻轻展翅，修也赤脚踩着医疗室冰冷的瓷砖走出这个满是医疗设备的房间。
下雪了？
走出房间显然温度下降了不少，但脚下却踩到了暗红的地毯，虽然并没有给修也的脚带来丝毫温暖，但起码比直接踩在地砖上好太多了。
幻蝶飞过他的眼前人悠悠飞过了一圈，缓缓停在了结起美丽冰花的落地窗上，同时也吸引了修也的目光。
窗外下起了雪，细软的、温柔的雪，修也靠近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飞落的白雪。
雪落到地上，就算再怎么洁白柔软如同美梦，在阳光之下，也迟早化为肮脏浑浊的水坑，表面不值得相信。
再回过神时，他自己已经打开了落地窗可以打开的部分探出了窗外，有细小的雪飘落在他的身上，带来一丝丝冰冷。
少年开着窗，大半个身体探出窗外，他脸上没有表情，平淡至极，却给人一种不抓住他他就会立马散去的错觉，芥川龙之介吓得一时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来不及多想便使用了「罗生门」。
「罗生门」！
修也通过幻蝶早就知道芥川龙之介即将到来，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如此肆无忌惮的利用芥川龙之介对于太宰治的情感。
在下失礼了。芥川龙之介顿了顿，当他刚想把修也放在地上时，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异能力「罗生门」并没有消失。
修也先生芥川龙之介一时半会大脑一片空白，竟然没有解除「罗生门」将修也放下来。
见修也想要落地的样子，芥川龙之介正打算解除「罗生门」，无意之间余光看到修也光裸着的脚，默默地将「罗生门」伸长然后垫在修也的脚下，但还是没有放修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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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先生。芥川龙之介将双手背在身后，向着中原中也微微鞠躬以表恭敬。
啊，芥川中原中也神色微微变化，看着向他行礼的后辈，看了看修也脚下踩着的「罗生门」，又看了看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芥川龙之介和修也，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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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了半层楼的路？中原中也没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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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前辈！金发的女人气喘吁吁地从另一边跑过来，说好了要去交任务的，您怎么一个人跑掉了，而且还跑到反方向去了。
芥川龙之介的脸越来越黑，樋口一叶及时地住了嘴，但后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芥川龙之介对上中原中也看透一切的眼神不再反驳，青年深灰色的瞳孔里印着修也的影子，他顿了顿，转身离开。
樋口一叶有些疑惑地想要看看芥川龙之介身后是谁，可惜仅仅只看到那位五大干部之一的[重力使]中原中也先生，芥川龙之介清冷的嗓音就从头顶传来:樋口，不要东张西望。
是！芥川前辈。樋口一叶急急忙忙地回头，无意间抬头，却看到芥川龙之介嘴边小小的弧度，平常人是肯定看不出来的，但身为狂热芥厨的樋口一叶是立马就发现了，一时之间脑子里各种各样的狗血剧情乱飞。
芥川前辈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吗？糟糕！樋口一叶暗暗心惊，竟然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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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存活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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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也第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时还在贫民窟，那个名义上是他母亲的女人，涂着指甲油风情万种地笑着。
没有等他回答，抓起他的头发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
别想有的没的。看到修也若有所思的样子，女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给我乖乖听话，你就是我手中一条随时都可以抛弃的牲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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