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 作者:笔墨迹象

    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笔墨迹象(111)

    温如言久没等到人躺下,抬手揽住凑近的人,也不管赵瑶什么反应,总之先睡完事!

    对于这夜两人相当的有默契没有提,而当两人睁开眼对视时,温如言尴尬的移开视线,选择

    不戳穿保留她的小面子。

    反倒是进来伺候的宫人们忐忑的很,赵瑶见温如言什么都不问,便也什么都没解释。

    两人莫名其妙又变成睡在一处,只不过赵瑶还是爱面子非要夜里才跑着来。

    温如言也不知她在别扭什么,反正自己没有一脚把她踹下床,已经是非常给面子了。

    某夜里忽然下起大雨,狂风大作门窗哐啷的作响,温如言躺在床榻心想赵瑶今日应该不会来了吧。

    于是早早熄了灯,可后半夜忽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钻进被窝,温如言睡的太迷糊,只好奇的伸手扒拉了下,便又睡了过去。

    待觉得有些不对劲时,温如言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八爪鱼给缠上了,整个人几近窒息。

    八爪鱼就像从火锅里提了出来一般烫人,温如言热的醒来只见缠住的八爪鱼是赵瑶。

    而赵瑶好似发烧了一般,无论温如言怎么唤都不曾醒,吓得温如言只能让宫人请太医诊治。

    自己因为被赵瑶死死的揽住,两人就像个连体婴儿一样,为了不让太医看热闹,只能设屏风。

    这夜小屋的宫人忙活个不停,赵瑶吃完药外加两床大被褥,直至天明时才退了烧。

    本来没发烧的温如言被折腾的也只剩半条命,抬手轻停在赵瑶额前出声:你今日别去上朝了。

    赵瑶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今日的温如言突然主动同自己说话了。

    自然赵瑶也很是配合,无论是穿衣还洗漱吃药,总之一切由温如言包办的服服帖帖。

    好不容易温如言才得以歇口气,身旁的赵瑶还不曾松开揽住的手。

    你有这么冷么?温如言按实两人的被褥缝隙低头望着窝在怀里的人。

    赵瑶闭着眼侧耳听着温如言的心跳甚为踏实的应:嗯,好冷。

    温如言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差点缓不过来,心想这是吵架后的日常吗?

    这分明是在折磨自己啊。

    两人在一块十年温如言从来没有见过赵瑶生病,没想小小的一场发烧来的这么凶猛,以至于温如言都说不出重话来,只得万般配合病人。

    待午后温如言补眠醒来时,怀里的人居然在翻看奏折。

    对,没看错。

    一个早前还觉得没力气穿衣喝水的

    病人,眼下心安理得的窝在怀里批阅奏折。

    这种反差让温如言有一种很多年没有过的不祥预感。

    怎么会有种上当受骗的既视感呢?

    可温如言还没出声,赵瑶先缓过神来,将手中的奏折放在一旁,整个人依偎着细声道:我肚子饿了。

    那你唤宫人进来备午膳吧。温如言没法动弹只能仰头说。

    赵瑶却不肯唤,只埋头窝在颈间道:头疼。

    温如言觉得自己的理智在一瞬间断裂了。

    明明还有脑子思考批阅奏折的事,居然下一秒就装柔弱。

    这演技真的是差评!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今天也有43个可爱读者默默点着收藏支持鼓励~~O(_)O~~第八十六章(万字一更)    温如言望着这窝在怀里的人, 因着力量悬殊自然是不可能推开她,只能抬手轻捧住她脸颊,满是打量的看了看出声:发烧而已, 又不是什么大病,怎会头疼?

    不知道。赵瑶任由着温如言探来的灼灼目光十分顺从的应话。

    没能戳破赵瑶过于烂的演技,温如言只能认命先伺候她用膳。

    午膳宫人特意备上都是清谈口味, 那奶白的鱼汤更是鲜嫩, 温如言一手端着碗几乎是伺候到赵瑶嘴旁。

    赵瑶心满意足的饮汤,完全不打算开口解释为何突然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温如言执筷挑着鱼肉里的刺, 视线打量她的脸色,相比往日里是要苍白些,好似脸颊都廋了些。

    你夜里怎么来我这的?

    不知道。赵瑶脸不红心不跳的应话。

    温如言将鱼肉塞进她嘴里问:你真不知道?

    赵瑶细细咀嚼鱼肉点头,转而拉开话题说:你垂钓的这条鱼很嫩。

    额

    看样子这个话题是追问无果了。

    这般照顾三四日, 赵瑶都能上早朝,可是却没有打算回朝天殿歇息的意思,硬是赖在小屋留宿。

    初秋时节天气日渐转凉,若是每夜赶来赶去也是个麻烦,因此温如言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眼看离处决之日没剩几日,顾母在张府门前从嚎啕大哭再到唾口大骂, 都城茶楼百姓为此看了好一阵热闹。

    张尤谋早前从后门探了探头, 手里捧着乌纱帽,让仆人先将马车赶出去打探详情,顾兰抬手理了理张尤谋衣领视线略过斑斑红印,面容不禁浮上淡淡红晕道:按我说的就该将让人将母亲撵走才是, 何必这般委屈你?

    岳母那年岁若是摔着了,轻则摔胳膊腿,重则若是有个丧失, 兰儿你当真忍心袖手旁观?

    顾兰微停手犹豫的叹了声:我这母亲就是看准这心思,才如此胆大妄为,待过几日刑场处决我看她敢不敢闹。

    外边冷你快些进去吧。张尤谋戴上乌纱帽出声提醒。

    没事,我看你出门再回去歇息。

    待一辆马车从张府后巷缓缓驶去,顾兰方才让仆人关紧后门,叮嘱仆人不得放任

    何不相关的人进府,外头如何闹腾随时汇报。

    初秋早间薄雾笼罩住都城街道房屋,宋府内同样闹得不可开交。

    朗儿你不能让你弟弟就这么没了啊。宋家老夫人额前裹头巾面色苍白卧在床榻。

    母亲,此案罪证确凿,若不是陛下开恩,咱们宋家恐怕连相公都危在旦夕。宋家大少夫人端着药汤出声。

    话音未落,药碗摔碎在地,宋家老夫人眼眸满是怒火的抬手打向宋家大少夫人斥责:你个妇人凭什么插嘴他们两兄弟之间的事!

    宋家大少夫人忍着委屈低头认错道:母亲教训的是,儿媳说错话了。

    朗儿,你不要听妇人的挑拨,清儿他可是你的亲兄弟,正所谓兄弟如手足,你怎么能忍心让他那一支血脉就这般断了呢?

    此案证据确凿,人证物证具在,若是寻常贪污尚可周转,可谋反大罪那必定是死路一条,母亲请饶恕儿子无能为力了。

    你这做兄长的,难道忘了你父亲的交待了么!宋家老夫人一听急的红了眼,手执帕巾哭诉落泪念道,可怜的清儿啊,他一家子都要断了血脉,我看我这一大把年岁反正说的话也不中用,倒不如陪清儿去了的好。

    这一番苦恼至老夫人昏过去方才消停,待老郎中把脉说是无大碍,只扎几针,好生休养切无动怒便没什么要紧。

    丫鬟们守在屋内伺候,待宋家大少夫人伺候老夫人用药,方才离开里间。

    老爷,你真不打算为小叔子说情了么?

    宋朗正同自己对弈,眉头紧皱未曾松开应:我现如今没了吏部尚书之位,只是一个寻常待诏大学士,而妹夫又被卸下大理寺卿一职,眼前算是彻底被剔除朝堂政要职位,这等滔天大罪就算是父亲在世,那也是无力回天。

    那母亲恐怕会受不得刺激。

    让老郎中守在府内伺候,吩咐丫鬟仆人不得提及处决一事,如有透露风声者重罚。宋朗落下棋子从容应答。

    宋家大少夫人点头,一手接过丫鬟剥壳的热鸡蛋,用帕巾小心包裹热敷脸颊迟疑道:方才狱中衙役送信来道二少夫人怀有身孕了。

    身孕?宋朗冷笑扔下手中棋子,我那二

    弟总觉得现如今父亲还在世,不管如何故作非为总能安全脱身,现如今行刑日期将近,他丢不下面子便差弟妹写信示弱求助。

    老爷的意思是将此事瞒着母亲?

    宋朗端起一旁茶水抿了小口道:我那二弟的性子犹如无赖泼皮,这一大把年岁还妄想以弟妹身孕威胁,偏生母亲最吃他这一招,此事不仅要瞒更要差人收拾衙役,竟然为私利胆敢暗传死刑犯书信,真是找死!

    是。宋家大少夫人看着宋朗那眼眸里杀意,不由得心颤。

    宋家老夫人明面偏爱小儿宋清,这是世家里传开的事,就连已逝的老太傅也是暗地里纵容,因此连带宋家二少夫人都敢公然跟自己较劲。

    这么多年来宋朗从不曾与宋朗争执,甚至还处处隐忍,本以为此次会想尽法子出手相救,谁曾想会是这般光景。

    上门等银子的衙役被宋家仆人打的半死,最后被抬回衙门。

    这衙役不仅丢了小命还没了官帽可谓是倒霉到底,连带着大牢里的衙役们也不敢再传私信。

    处决当日的午时百姓们围堵刑场观望,苏好打着哈欠手里把玩犯由牌,望着押上来的一干人等。

    宋清没想到自己真被压上刑场,一干妻儿哭诉的声音尤为刺耳,偏头四处张望有些慌张质问:我兄长他呢?

    他应当在太学院管理书籍吧。苏好看着当初耀武耀威的宋清,现如今犹如丧家犬一般模样,心间就解气!

    我母亲她不可能不管我的!

    苏好抬头看了看天出声:你母亲病倒多日,现如今应该也没空来与你送行刑饭了。

    宋清望着那高举大刀的刽子手,眼眸方才显露出惊慌,为何宋家没有人来救自己!

    一道犯由牌被扔至地面,苏好沉声道:午时三刻,行刑!

    我是当朝太傅,你们谁敢动我!

    慌张话语戛然而止,大批人倒了地,血迹泼洒至邢台散发出腥臭味,苏好捂鼻极为晦气的起身离开刑场,打算回宫复命。

    百姓们看着这场面各自便散开离去,只留着衙役收尸。

    顾母哭诉的收走顾峰的尸首,因着路途遥远不得送回老家安葬,便只好葬在都城外,因着谋反罪名不得立碑出丧,

    所以只能简略入葬。

    赵瑶窝坐湖畔亭中,视线几番探向那戴着渔翁斗笠垂钓的人,手里捧着奏折想出声却又不知该如何出声才好。

    谢敏入内汇报行刑情况,都没看出来那垂钓的人是温学士。

    今日行刑完毕,刑部尚书苏好入宫复命,眼下正在外殿候着。

    嗯,知道了。赵瑶移开视线应话。

    苏好在外殿候了好些时辰也没见到女帝,只得到谢敏的转述几句。

    此时已过未时,苏好已是饿的不行,便没多停留只转道离宫。

    正巧在酒楼偶遇秦元,两人一同在厢房吃酒席。

    今日宋家竟然没人来收尸,这有些过于奇怪了。秦元不解的出声。

    苏好小饮了口酒说:这才是女帝高明之处啊。

    此话可有些过于玄妙了,苏兄还请详解。

    女帝假若直接端了宋家,那算杀个三天三夜也杀不完,而且此举过于凶残,很容易引起其余世家不安,到时宋朗与李一一干人等被逼急,还不知要闹什么乱子,现如今留了他们一线生机,他们自然也不会拼死拼活,反而还会彻彻底底与宋清撇开关系,而这恰好把宋清最后的希望苗头给活活掐死了。

    秦元拎着酒盏思量后叹道:难怪女帝今早还提拔宋家侄子宋墨为工部尚书,这分明就是要让宋家内斗而亡啊。

    宋墨为宋家不起眼的偏房之子,早前在禁军当校官,不知犯了什么错被贬为看守粮草的小官,一向不为宋清一干人等看重,后来还是被宋朗提拔至兵部左侍郎,宋清气量小目光短浅与宋朗不对头时常挤兑宋墨,就算是宋家人那宋清也是得罪不少,此回真是活该。

    苏好从沸腾的炉锅内夹起羊肉沾了些许酱料就着米饭一同吃下。

    秦元见此有些惊讶道:苏兄,你这是没吃午饭?

    午间监察斩首又忙着赶回宫汇报,来回跑进跑去结果都没来得及喝口水,哪里有时间吃饭。

    那苏中怎不回府用饭呢?秦元见炉锅内没剩下几块羊肉,只得放下手中木筷。

    苏好喝了口茶无奈的应:因着临近中秋佳节,我家老母亲总念叨让我哄小妹回府团聚,耳朵都要听的生茧了。

    秦元倒着

    茶水偏头问:清儿妹妹她还在与伯母置气?

    从年前初六赌气回宫上元节都不跟母亲过,现如今又一个人守着藏书阁竟连中秋节也不打算回,我这个小妹真是性子比老爷子还要犟。

    酒楼里人声鼎沸,苏好忙着吃饭,自然两人也就没有再谈政务,只拣了些闲杂碎事闲谈。

    待日近黄昏,湖畔已然暗了下来,赵瑶一日未曾进食,只得又喝了杯茶水。

    温如言死死望着一动不动的鱼竿心想这冬天都没到,怎么湖畔里的鱼都没了影子呢?

    你真不饿么?赵瑶犹豫的走近坐在她身旁出声。

    嘘,别说话,我在等鱼上钩呢。

    赵瑶只得不出声,安分的盘腿坐在一侧坐垫,视线落在那毫无波澜的水面。

    待四周昏暗,宫人在亭内掌灯染上驱蚊香时,温如言才死了钓鱼的心思。

    矮桌炉锅内夺得乌鸡汤,赵瑶小口吃着滑嫩的香菇,而对面的温如言则安分的啃着鸡腿,终于没再念叨钓鱼一事。

    夜间赵瑶先去沐浴,而后安分半躺在里侧,温如言洗漱出来时,已经有些困意。

    待温如言熄了几盏灯,安分的躺下,赵瑶侧身挨近了过来,正要伸展手臂时,却被按住手。

    你就不能自己一个人躺着好好睡吗?每回被勒的肉疼的温如言十分冷静的出声。

    赵瑶指间反握住温如言的手应:这样也可以睡。

    温如言望着那挣脱不开的手,满是哀怨的叹了声,只能闭眼睡觉。

    不多时渐有睡意,温如言发觉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偏头迷糊的望着不知何时赖过来的人,抬手试图扒拉了几下,偏生纹丝不动,最终只能懒得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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