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 作者:笔墨迹象

    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笔墨迹象(104)

    几大世家皆有聚会,园林内设了好几处宴席,男子为一侧厢房,女子则为另一处厢房。

    老苏家嫡亲孙女儿现如今还未出嫁,这等年岁的老姑娘若想嫁人,那样子不得找丧妻的咯。

    别人家

    的姑娘若有这把年岁还未嫁人,母家都觉得没脸见人,偏生这老苏家还放任这老姑娘出来,我看着都觉得害臊!

    你可别说,这老苏家不比当年,现如今苏好成朝堂新贵,又领着秦家入朝,指不定秦家大公子秦元就等着这老姑娘呢。

    前几日我遇着秦家老夫人,你猜人家怎么说?

    别卖关子,直说出来,让大家听听乐。

    秦老夫人可不乐意娶这么一个老姑娘当儿媳妇,这大年岁估计又不好生养,再者秦家大公子妾室给秦家生了个大胖孙子,这主妻的位置估摸是内定了。

    可我怎么听闻秦家大公子这么多年不娶主妻就是在等苏家这位?

    这话多是用来无知少女,成了婚的女子,谁不知男人都是家花没有野花香,这若也算痴情的话,那逛青楼瓦栏的岂不是都是痴情种?

    语毕引的一阵哄堂嬉笑,苏清本只是出来透气,却不曾听到这番话语。

    虽知冬春交际最是寒人,可这般话语却比利刃更要伤人。

    待夜间坐轿回苏府,苏清正欲入一侧厢房,母亲却忽地出声:清儿,你留下,为娘有话同你说。

    苏清心间微忐忑随之入内,母亲现如今眉头已添上褶皱,神情亦不如早些年精神。

    母亲何事吩咐女儿?

    你此番回宫辞了女官这职务吧。

    为何?

    苏母叹了声说:你这孩子怎么就如此倔强,哪个女子不靠丈夫儿子能活的?

    我一人在宫里也很好,长年与书为伴,不必倚靠丈夫儿子来度日。

    皇宫里谁不是势利眼,若是没有苏家给你撑腰,你怎么可能有现如今的女官职位?

    苏清微抿紧唇道:就算没有苏家,我也能以自身才华学识为职。

    糊涂啊。苏母见此不由得长叹一声,而后悔恨道,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教你读书识字,这般也省的你受人非议。

    母亲您当初教女儿读书识字是为分是非知礼法,现如今女儿哪里没做到?

    你若知礼法就该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必如此固执?

    礼法教人三纲五常,长幼有序,尊师敬友,女儿从未违背。

    苏母见此更是急恼

    出声:你这是读书读傻了,老苏家的名声你不顾,你兄长为你说亲而被嘲讽,现如今世家女子都将你踩在脚下耻笑,你可曾顾忌为娘的脸面,礼法难道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我

    每每逢至,母亲便会气的落泪,苏清想要反驳也只得沉默。

    苏母手握帕巾擦拭泪说:你父亲突然离世,苏家只剩为娘一个女子抗,现如今好不容易你兄长有了出息,我不盼你为苏家光耀门楣,但至少你总得寻个丈夫将来有个落脚处,这般也好过当人笑柄。

    这一番话并未有结果,苏清彻夜未眠。

    早间苏好在园中吃茶,见着脸色苍白的苏清出声问:小妹你昨夜又与母亲争执了?

    兄长烦请你不必再为我说亲,无论是秦家还是什么李家周家,若是再提及婚事那我便削发为尼,终生不再入苏家。

    你,这是何苦呢?苏好知自己这小妹看着性情温和,可实则傲的很,本想着让母亲好生劝解,没成想竟然适得其反了。

    本该留至上元节才回宫,因着这突然的争执,苏清初六傍晚趁着夜色便坐马车回了宫。

    天色渐暗时,藏书阁只留着一盏小灯照明,夏香一手捧着热茶递向坐在主桌的苏女官出声:苏女官喝茶。

    苏清看向小宫人应:多谢。

    您吃了么?夏香守在一侧炉火的小炉锅,因着长袍有些不方便,便挽住袖袍露出小截纤细手臂。

    没有。因着与苏母的谈话,苏清便一直没怎么吃。

    夏香一手握着小碗盛了些肉汤,另一手执长筷夹了好些肉片鱼丸之类捧至苏女官面前说:请用。

    苏清没想到小宫人会自己在藏书阁搭建小厨房,执筷尝了下,味道确实很好。

    这是温姑娘让人送来的,说是冬天喝汤特别暖身子。

    小宫人自己也盛了小碗坐在一侧。

    嗯,确实很暖和。

    直至小宫人收拾碗筷,也没问为何会提前回宫。

    夜间苏清捧着厚重的书回房时,小宫人却忽然开口说:苏女官您不高兴么?

    苏清犹豫的望着小宫人应:为什么这么问?

    藏书阁通往后院并不相连,露天的院子隔开两处,小宫人手里提

    着灯笼踩着积雪走近过来说:因为您的眉头紧皱一直没有松开过。

    寒风吹得灯笼晃悠的厉害,小宫人眼眸却仍旧是明亮的很,曾经苏清也曾见过这般明亮动人的眼。

    那时自己眼眸也是如此盛满光亮,也曾叹若为男子此生定不甘就此平庸。

    我只是有些累了。苏清移开视线,望着那落在雪地里模糊不清的暗影。

    若是顺从母亲兄长的安排,自己会好过一些么?

    顺从,那自己还是自己吗?

    苏清轻叹了声说:夜深了,你回房睡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步入后院长廊,苏清推开门入内,抬手便要关上门时,小宫人支支吾吾的立在门外说:您房间没有设炭盆,我给您弄吧?

    藏书阁炭火供量有限,还是省着点用吧。苏清想起母亲的话,更是不愿接受苏家额外的照顾。

    夏香见苏女官要关门忙出声:温姑娘让内司给了好多炭,我给您设一盆这般暖和些睡着也舒服。

    苏清微愣神,可小宫人自然开始生火。

    大雪夜要先烧一处炭起明火去烟,待猩红的光亮起时,小宫人忙将炭架起来,小心翼翼的扇着扇子,神情比她摘抄书籍时还要认真。

    待炭盆里烧的旺起来,小宫人方才松了口气,抬手将窗台轻开一处小角侧身说:好了。

    苏清抿紧唇,不由得有些羞愧,这般年岁还要一个孩子来照料自己。

    那夏香不打扰苏女官歇息了。小宫人行礼,而后提起小灯笼起身转身走出门,抬手拉着门,眼眸微闪的看着,您早些歇息,别累着了。

    待门合上,苏清方才意识到小宫人这般忙活是因为自己方才说累的缘故,不禁哑然失笑。

    此累乃心累,小宫人莫不是因为自己舟车劳顿而觉得累?

    苏清视线落在那处炭盆,指间隐约有些回暖,连同心口处好似也不觉得那本寒冷。

    风雪越下越大,待临近上元节时方才停歇,可数月的积雪压垮不少竹节枝干,朝天殿内赵瑶难得有兴致提笔为此作图。

    长形书桌摆放着案卷,赵瑶一手执笔沾墨落入画券,枯枝节杆由浓墨起笔。

    本是极兴之作,却未曾顾忌那盘在一处的小猫儿,因着都是

    毛绒绒的一团。

    赵瑶停笔时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只见那蓬松的毛发之间有一双小耳朵微微颤动。

    因着方便看话本,小猫儿笔直的趴在书桌一角,两只粉嫩的后爪并排向后趴着,而毛绒绒的小脑袋则由两只前爪枕着,姿势模样乖巧的很。

    唯有那小尾巴晃悠的厉害,尾端的毛发沾染墨迹,甩的毛发染上飞溅的墨汁却还完全不自知。

    赵瑶眉头轻挑的看着小花猫,唇角上扬的抬手轻按住小尾巴出声:别乱动。

    喵?小奶猫翻转过身,不解的探头望着。

    待温如言看见那墨点时,才发现自己变成这鬼样子。

    喵呜!小奶猫翻转爬了起来,笨头笨脑的追着小尾巴,团团转了好几圈。

    赵瑶忍俊不禁的抬手按住小脑袋出声:真傻,你不晕吗?

    小奶猫琉璃色的眼眸满是委屈的看着赵瑶,随即抬起沾上墨迹的肉爪轻拍了下赵瑶的手。

    这原本一幅冬竹雪景,硬是变成小猫踏雪景,赵瑶不得不用手臂圈住毛绒绒的小猫儿,一手轻托起肉嘟嘟的一团安抚:别闹,我给你洗洗。

    喵!小奶猫不情愿的叫唤,赵瑶指腹揉捏柔软的肉爪,任由她软乎乎的叫唤,转身迈步走向里间。

    原本蓬松的一团沾了水,一下成了掌心便能捧住的一小只。

    赵瑶指腹轻揉雪白的毛发,一手揉捏小耳朵出声:这冬日你好像没长什么肉。

    小奶猫乖巧的躲在木盆里软软的叫唤:喵。

    好冷啊

    好不容易才洗完,赵瑶用薄毯裹住小奶猫出了里间坐在矮榻里擦洗毛发。

    喵呜。小奶猫很是安分的窝在怀里,因着薄毯的包裹显得像个小婴儿。

    赵瑶指腹捏了捏肉嘟嘟的脸蛋说:你听话的时候真可爱。

    温如言眼神复杂的望着赵瑶,可脸还被她捏在手里,只能勉强保持微笑。

    要不是看咱两交情,我一定狠狠的咬你一口!

    待小奶猫的毛发干透,赵瑶方才松开手。

    一旁的炭盆烧的正旺,小奶猫直奔过去,甚至扒拉一张小毯子趴在一旁。

    雪白的小奶猫,聚精会神的望着炭盆,那琥珀色的眼眸亮着光,好似贪暖的很。

    赵瑶想起上

    回她尾巴被烧的事,便上前抬手搂住小奶猫出声:你可别又烧着尾巴了。

    喵!你不要小瞧人!

    小奶猫探着肉爪试图推开赵瑶,然而两方差距悬殊,根本由不得温如言拒绝,最终也只有躺平由着赵瑶欺压。

    冬日里赵瑶体寒的缘故,四肢冰凉的吓人,小奶猫就成了赵瑶的独家暖手宝。

    随走随窜,自带保温功能,堪称节能新科技。

    午后赵瑶偷懒窝在床榻,温如言本想从手臂下钻出来,可却被死死的扣住,完全没有逃生的机会。

    无奈只能被迫午睡,待傍晚时温如言吃了药才逃脱赵瑶的魔爪。

    赵瑶略微困顿的探手下意识探了探身侧,忽地落了空,心间不由得一惊,忙睁开眼来,。

    眼前一片黑暗,随即移开视线,便见那微弱的光亮,而她坐在窗旁案桌旁看话本,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冬日里天黑的太早,许是怕打扰自己歇息,所以温如言只点了一盏小灯。

    你怎么不唤醒我?赵瑶坐起身出声。

    温如言听见声手捧着灯盏走近过来应:我喊了你好几声,你都不应声呢。

    赵瑶沉沉的望着殿内唯一的光亮,抬手轻触温如言温热脸颊方才安心的低声道:这药汤太容易让人昏睡了。

    昏睡?温如言抬手握住赵瑶的手,眉头微皱的说,你怎么还出冷汗?

    我方才没在身旁摸到你,所以才惊出来冷汗。赵瑶略微不自然的应。

    温如言擦拭赵瑶掌心的冷汗出声:我又不会跑,你这是自己吓自己啊。

    赵瑶微抿紧唇不语,只是有些羞红了脸。

    要不你去洗洗,反正还没到用膳的时辰。

    好。

    待殿内大亮,赵瑶迈步去里间沐浴,刚解下衣裳入水时,没成想她跟着进来。

    温如言没想到会看到这般直白的场面红着脸应:你都没备衣裳,我给你拿进来。

    赵瑶偏头看着愣在一侧的人浅笑道: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有什么不敢看的?温如言最是受不得激,特意凑近过来。

    这里间水雾缭绕,其间微微波光照的光亮像是被晕染一般,赵瑶挽起长发很是坦然由着温如言打量,如墨般沉静的眼眸

    满是柔情迎上温如言说:我好看么?

    臭不要脸的女流氓!

    温如言红着脸望向赵瑶那如白玉般的肌肤应:还行吧。

    赵瑶指间轻弹了几滴水过来,温如言抬手擦了擦脸不解的问:你干嘛?

    你在撒谎。

    我撒什么谎了?

    可是赵瑶却不回话了,只自顾自的手持长巾擦拭,面上也没了先前的欢喜。

    温如言本想离开,可瞅着她这臭表情,又捉摸方才的话,心想难不成没夸她好看,所以不高兴了?

    那问题来了,走还是不走呢?

    好一会也没听见脚步声,赵瑶正欲偏头时,咕咚的水声随之响起。

    赵瑶不解的望着凑近的人:你不是洗过了么?

    我陪你再洗一次。温如言讨好的挨近过来。

    难得这么温柔一次,可赵瑶却抬手挡住温如言的脸问:我又不是孩童,何必需要你陪?

    果然是生气了。

    早知道还不如夸她好看,真是后悔!

    温如言嘟着嘴凑近过来亲了下赵瑶唇角应:你就是倾城倾国的大美人,我刚才是开玩笑,别生气哈。

    话音未落,赵瑶指腹捏住温如言的鼻头说:又撒谎?

    哎呦,我这张饱受摧残的老脸。

    你轻点啊。温如言向后躲避,抬手揉了揉鼻子,心想早知道还不如不哄了!

    两人莫名安静下来,温如言觉得有些尴尬,便打算转身离开。

    可还没上岸却被揽住,赵瑶低头蹭了蹭侧脸闷闷的出声:你这就不哄了么?

    赵瑶的手臂像麻绳一般,温如言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只能偏头应:你要是又说我撒谎,不会突然要咬我吧?

    这位置要是以赵瑶的力道,那估计一不小心就得血洒当场了。

    朝天殿的宫人本来就靠自己的视线莫名奇怪的,这要是死在浴池,那可真是八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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