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 作者:笔墨迹象

    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笔墨迹象(96)

    顾兰柳眉轻挑,便自有一番风情。

    张尤谋微停笔偏头看向顾兰,本是想应话,可见她身侧的皎皎月光时,忽地忘了应答。

    不同于张尤谋,顾兰生的一张清柔如水的样貌,当初见时张尤谋便觉得这女子真是柔媚到骨子里的人。

    大抵是月光过于皎洁动人,张尤谋痴痴的望着竟舍不得移开视线。

    顾兰见此靠近过来,指间握着手绢轻抛向张尤谋面前笑道:你又发什么呆呢?

    兰儿,你现如今越发好看了。张尤谋手里捧着手绢未曾多想说出心声。

    你现如今才反应过来,未免也太呆了。顾兰含情脉脉的看着脸颊绯红的人,伸展手臂揽住呆子轻啄那唇。

    张尤谋反应过来抬手挠了挠后脑,害羞的移开视线应:兰儿,我还有公务没批阅呢。

    顾兰念及这人脸皮薄,便没有多调戏,只安静坐在一侧说:我看你这些奏折,怎么不交由左右侍郎帮忙处理些呢?

    侍郎都是宋家子弟,我不太放心他们,所以只能自己多顾着些。张尤谋提笔沾墨应。

    那个张文我看就不错,你偏要留给赵荣,眼下自己身旁没个亲信人,这不是苦自己了么?顾兰既埋怨她过于固执又心疼她每每熬至深夜。

    张尤谋展开奏折应:这回科举的人,吏部尚书宋朗都安排调任至旁的部门,我也是无人可用啊。

    顾兰抬手轻扇着风思量道:宋朗这个人心思缜密行事又低调,确实不太好对付,宋清与之对比可真是小蚂蚱了。

    小蚂蚱?张尤谋听着这说法,不禁想起宋清在朝堂的所作所为忍着笑问,为何他是小蚂蚱?

    你难道没听说过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吗?顾兰浅笑的应。

    张尤谋见着顾兰莞尔一笑,脸颊不禁又发烫的紧,低低看着奏折,生怕又惹得她拿自己打趣。

    这方亭院两人含情脉脉,朝天殿内

    却是另一番景象。

    小奶猫趴在案桌旁,赵瑶好一会没听见声响,才发现她好似睡着了。

    窗外蝉鸣声嘈杂的很,赵瑶合上奏折,迈步走近伸展手臂轻扶住埋在奏折上的小奶猫。

    许是因为太热,小奶猫比冬日里还要热,赵瑶抬手揉了揉小脑袋,将她放在床榻。

    简单洗漱过后,赵瑶随即躺下,小奶猫蜷缩着窝在枕旁,两只肉爪捧着柔软的尾巴不肯松开。

    赵瑶侧身望着这小小的一团,指腹力道极轻的捏了捏软绵的肉爪,小奶猫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一夜至天明时,温如言缓缓醒来,才发觉自己正趴在赵瑶的侧脸,不禁有些尴尬。

    平日里自己都这么怪异的睡姿吗?

    待从赵瑶脸颊小心翼翼的滑下来,小奶猫探着脑袋看了看窗外的光亮,犹豫的抬起爪子轻点了点赵瑶的脸。

    赵瑶眉头微皱的抬手捏住肉爪出声:你今日醒的可真早。

    喵。

    小奶猫凑近过来,赵瑶睁开眼便看见放大的一张肉嘟嘟的脸蛋,眼眸含笑的抬手捧住肉嘟嘟的脸颊说:你想做什么?

    喵呜。温如言真的没想干什么,只是因为自己的爪子被抓住,所以才没法动弹而已。

    这下不仅爪子没弄出来,脸还被摧残,温如言心塞的看着赵瑶叫唤了好几声。

    赵瑶手臂轻轻的揽住软乎乎的一团,脸颊蹭了蹭柔软的毛发低声道:你怎么这么软啊。

    额

    我该怎么回答呢?

    温如言试图挣扎,不过并没有什么效果,只能等着赵瑶自己松开魔爪。

    幸好因为今日有早朝,温如言这才得以逃脱魔爪。

    早间的皇宫还有些凉快,只不过朝堂政务却是十分的麻烦。

    天气闷热的缘故,温如言比平日里更要懒散,厚厚的官袍真是非要捂出疹子来不可。

    越想越觉得有些痒,温如言一手研墨,另一手则挠着后颈。

    赵瑶本只是在听大臣们议论朝政,可没想到却瞥见一侧温如言那颈间大片的红疹子,见她越挠便红的越厉害,下意识出声:别挠了。

    正在同苏好争论的宋清忽地安静了下来,张尤谋还以为女帝是心生不悦,可见女帝只是看着温学士,便当做没看见。

    难得殿内忽地安静,赵瑶当即意识到不对劲,神情并未变幻的出声:朕有些累了,今日便到这吧。

    是。几位政务阁大臣随即退出偏殿。

    温如言还有些纳闷今天怎么这么快就抄完了。

    没想到赵瑶走近过来,抬手轻触后颈眉间微皱的说:你这都挠破皮了。

    破皮?温如言从袖间拿出小手柄铜镜照了照,方才看见大片红疹子,难怪我总觉得特别痒。

    赵瑶握住那又要抓的手,牵着她入偏殿里侧出声:我给你抹些药,这般就不痒了。

    温如言见里间没有宫人,便伸手解着衣带,将笨重的官袍解下。

    等赵瑶拿着药膏转身过来时,便见着她只剩单衣懒散的挥着圆面扇窝在竹榻。

    赵瑶缓缓走近,只见她伸手从衣摆挠了挠,清秀眉头微皱的嘟囔:这后背不会都长了吧。

    我来看看。赵瑶侧身坐下,指腹轻掀开一角,便见本如白玉的肌肤生出不少红疹子,眉头跟着紧皱应,嗯。

    温如言也不忸怩扒拉衣裳趴在竹榻念道:这天气也太热了。

    赵瑶望着半遮半掩的人,喉间不由得干涩的紧,指腹沾着微凉的药膏轻轻涂抹。

    视线却总是禁不住往别处看,近日来政务繁忙,便有些冷落她。

    不知不觉掌心移了位置,温如言按住手应:你不要以为咱两的交情就可以混水摸鱼啊。

    我们的交情难道不可以么?赵瑶浅笑的看着,虽然并未想真的同她在白日里亲昵,不过还是忍不住戏弄几句。

    温如言轻哼了声应:我才不白给你。

    赵瑶顺势侧身躺下,指腹撩开她脸颊的细发,探近轻啄那抿紧的柔唇说:我们之间难道还分什么彼此?

    你啊,心里有事瞒着我。温如言轻咬了下探近过来的脸。

    这过于突然的话,让赵瑶有些抽手不及,眼眸微闪的看着温如言问:我有什么事瞒你不可?

    温如言抬手扯着衣裳轻系紧衣带应:那你跟跟我说说你母亲的事,好吗?

    我已经记不得多少母亲的事了。

    那你就说记得的。温如言伸手揽住赵瑶,不想让她就这么躲开话题。

    赵瑶迟疑的看

    着温如言说:你为什么突然想知道我母亲的事?

    如果直说是因为赵瑶的梦游,估计不太可能,温如言只能拐弯抹角的解释:我听说你母亲当年是南国美人,所以就想听听她的事。

    母亲长的确实好看,可是我已经记不得她的样貌,你叫我如何描述给你呢?赵瑶并不想再回忆那些残缺的过去,现在的自己只要好好把握住眼前的人,那就足够了。

    那你经常跟你母亲做什么呢?

    温如言想要把话题引到秋千有关的事上,可是赵瑶却只是闷闷的应:大多是读书识字学画,再或者便是骑马射箭旁的没有了。

    你们都不放松一下的吗?温如言抬手轻抚上赵瑶微皱的眉头,已然有些感觉她在隐忍情绪。

    赵瑶眼眸直直望着温如言说:你究竟想要知道什么?

    这眼神不同平日里的信赖,满是怀疑和防备的目光,让温如言不由得停顿了下动作。

    现如今已身居帝王之位的赵瑶,还有什么值得顾忌的呢?

    我想知道你的心。温如言抬手蒙住赵瑶的眼睛,靠近过来轻啄那发凉的薄唇,你能告诉我,你在心里有什么吗?

    我的心里只有你。赵瑶抿紧薄唇低低的应。

    温如言没想到会听到这么肉麻的话,脸颊微红的看着赵瑶应:那你就告诉我幼年你都经历了些什么,好吗?

    从前没有认真多想,以至于温如言忽略许多的细节,例如赵瑶为什么害怕水,为什么厌恶颈间佩戴链条,甚至会梦游症。

    赵瑶抬手握住温如言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唇上,轻啄了几下掌心,神情极为平静的说:抱歉,过去的我都忘了。

    温如言看着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像隔的很远的赵瑶出声:你不愿意对吗?

    两人相处这么多年,赵瑶的记忆力一直都是极好,除非特意忽略,那至少会有一些印象。

    那你喜欢秋千吗?温如言犹豫的问出声。

    赵瑶却觉得犹如冬夜一般浑身冰冷的发颤,她是发现自己的旧疾了么?

    思量万千的赵瑶抬手捧住温如言肩沉声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这力道重的让温如言疼得紧皱眉头,忽然之间赵瑶没了先前的沉静,而是陷入一种狂躁的边缘。

    果然赵瑶是故意对自己隐瞒她的病症啊。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今天也有9个可爱读者默默点着收藏支持鼓励~~O(_)O~~第七十七章

    我发现你夜里无意识的行走至琼树林的秋千处, 所以才想着问你。温如言被看的有些瘆得慌。

    赵瑶眼眸闪露慌乱的应:你果然是知道了。

    温如言觉得自己骨头被按的咔擦作响忙出声:你先放开我,好吗?

    可是赵瑶并未松开手,而是紧紧揽住温如言说:我不能放开你。

    力道非但没有减小, 反而越发重了不少,一时没防备的温如言下颌笨重撞到她的肩,疼得眼泪都差点出来,满是无奈的应:那你力气轻点, 我脸疼。

    赵瑶低头看了看温如言下颌,抬手轻揉了揉, 眼眸满是歉意低声道:对不起。

    本想埋怨几句,可是见着赵瑶如此认真的道歉, 温如言也没法说重话,只能转而问:你早就知道有这症状,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我赵瑶指腹轻揉她侧脸, 薄唇抿紧几分停了话语。

    温如言眼巴巴的望着赵瑶, 可两人大眼瞪小眼,硬是没有等到她再开口。

    你这是讳疾忌医啊。温如言只得出声提醒。

    赵瑶眼眸微闪的看着温如言好似并不害怕自己的症状, 心间稍稍松了口气应:我自己把过脉, 并无病症, 应当不是什么重病。

    现在夏日你夜里出去自是没什么问题,可是等冬日你再出去受了寒, 难怪总是手脚冰凉不见的好。

    温如言握住停在侧脸的手念叨。

    你这是心疼我么?赵瑶单手微紧搂住只着单薄衣裳的人低声问。

    温如言被迫凑上前, 迎上那沉静的眼眸里探来的目光有些许害羞, 便抬手遮住过于柔情的眼眸应:大白天不许这么带有颜色的视线看我。

    赵瑶伸手轻握住温如言的手,稍稍移开些视线不解的问:什么是带有颜色的视线?

    你自己体会去吧。温如言探手从一侧拿出小手柄铜镜心疼照了照自己被摧残的脸蛋,下颌一侧都有明显的淤青。

    原本候在外间的宫人忽然收到吩咐,便着急的从御膳房取来熟鸡蛋。

    赵瑶剥着鸡蛋而后用帕巾包裹轻敷上她侧脸出声:你别担心, 这应当不会留疤的。

    温如言一手剥着花生问:你还

    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什么?赵瑶轻移动鸡蛋,有些不知道她到底了解到什么程度。

    你为什么只会坐秋千呢?温如言将花生递向赵瑶嘴旁。

    赵瑶吃下花生犹豫的应:我也不知道。

    真的?温如言觉得赵瑶一定是没说实话。

    事情过去太久,我也有些忘了。

    温如言见赵瑶当真不愿提及幼年时的事,便也只能改寻别的途径。

    毕竟心病还需心药医,如若能让赵瑶解开心结,兴许能有效缓解梦游症呢。

    某日温如言去藏书阁,苏清捧着茶盏还未饮,略微迟疑的问:温姑娘怎么突然对陛下的生母感兴趣呢?

    温如言翻着关于宫中历任妃子记录册书,忽地偏头看向苏清,眼眸打量了下走近问:苏女官今年入宫多少年了?

    苏清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正当犹豫时,一旁吃着糕点的夏香乖巧的应:温姑娘,苏女官今年入宫已经十二年了。

    小香儿真乖。温如言抬手揉了揉夏香小耳朵。

    十二年前的赵瑶才刚十一,她的生母庄灵琼是在当年的冬日里去世的。

    很是无奈的苏清看了眼小宫人出声:我当时初入宫,并未听闻什么关于庄太后的事,怕是无能为力了。

    温如言看着册子上简略的几句,凑上前问:那庄太后跟陛下关系怎么样?

    本来还以为赵瑶幼年便没了父母陪伴,没想到竟然陪伴十一年,那赵瑶不可能没有印象。

    除非两人的关系特别的糟糕,以至于赵瑶根本就不想再提。

    陛下素来不善言谈,当初除却与庄太后几乎与旁人没有交流,我小小一名女怕是无从得知。苏清这话说的并无虚假,因着太上皇的强压,就连女帝最初即位,众臣心里也清楚,这只是被推上去的一个木偶罢了。

    若是从前温如言还会信,可看着朝堂官员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自然也能揣测几分别的意思。

    苏清当初能在太上皇跟前当差,现如今赵瑶还能留着,总得有两把刷子。

    那你总可以告诉我庄太后是因为什么去世的吧?

    听闻起初是染上恶疾,而后便郁郁而终。

    恶疾?温如言心想这难

    道还是遗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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