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师门逼我和死对头恋爱 作者:关莫声声

    全师门逼我和死对头恋爱——关莫声声(42)

    于是,趁司空无情在一个铺子前挑折扇的时候,贺梅辛偷偷溜到稻香斋前。

    稻香斋的小伙计见来了客,也并不怎么热情,懒洋洋地趴在柜台上,随口道:您要点什么?

    贺梅辛指了指橱柜里那个粉红色梅花形的点心:请问这是梅花酥酪吗?

    小伙计道:是啊。

    贺梅辛道:把所有的梅花酥酪都帮我包起来。

    小伙计一惊,直接从柜台上直起身来,确认道:所有?

    贺梅辛道:对,所有。

    小伙计好意提醒道:客官,挺贵的,所有的话一两三文钱呢!

    贺梅辛从荷包里也取出一块元宝,放在柜台上,道:没事。不必找了。

    其实,他荷包里还有金元宝的。所谓一掷千金,好像用金元宝会更符合词意。可是用一块金元宝去买些糕点,这不仅显得略微智力有恙,而且实在是太糟踏钱了。现在这个程度,已经是多年在多情派崇尚勤俭节约的贺梅辛的上限了。

    然而,就在小伙计辛勤地包扎糕点时,一个声音在身后道:你这家店,我买下了!

    是司空少主!

    贺梅辛转过头看着司空无情,不解道:少主,这是何意?

    司空无情笑道:没什么,看你如此喜欢这家的酥酪,不如直接把店买下。

    贺梅辛:等等,这个逻辑有些不对。

    这样一来,不又成了司空少主一掷千金了吗?

    这他就无法让司空少主对他心动了!

    贺梅辛立刻劝道:少主,您请三思,这

    呜呜呜呜,太好了!我旁边的首饰铺、成衣铺、乃至武器铺都接连被霸道少爷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包下了,终于有一天也有人包下我们的店了!!话本诚不欺我!

    小伙计感天动地的哭声打断了贺梅辛的话,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

    当贺梅辛正欲找时机插话时,忽然,远远响起一个清透的声音:

    司空哥哥!

    贺梅辛与司空无情齐齐寻声望去。

    看到发声之人的刹那,贺梅辛的眼皮跳了跳。

    是叶怜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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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梅辛表白

    叶怜枝的容貌也未怎么变化,只是此时配上一副此前从没在他脸上看到过的、温温柔柔的笑容,贺梅辛只觉怎么看怎么别扭、怎么看怎么不适。

    司空无情礼貌应道:叶道长。

    在这里,叶怜枝的身份应该是多情派的三师兄,叶道长。

    贺梅辛心觉不妙。不论是哪个任务,都是让司空无情和叶怜枝少接触为好。

    抢在叶怜枝开口前,贺梅辛突然道:叶道长,请问,您贵庚?

    叶怜枝被问得一懵,下意识道:啊?

    贺梅辛道:抱歉,那我换个问法。请问,您芳龄几何?

    叶怜枝不明就里,还是耐着性子、端着一副笑面道:贺护法,在下前日刚满二十六。

    贺梅辛又问:少主,请问您今年贵庚?

    司空无情他明知故问,仍笑着配合地道:二十。

    贺梅辛看着叶怜枝,面无波澜道:那么请问,您到底是如何推算出来,司空少主能做您的哥哥的?

    叶怜枝:?

    贺梅辛正色道:叶道长,请您以后莫要再这么唤我们少主了。作为护法,我可不希望我们少主因您无故折寿。他顿了顿,又真诚地提醒道:对了,我记得多情派教算术的是宋道长吧?还劳叶道长多与宋道长学习,行走江湖,识数总归是比不识数好的。

    叶怜枝:

    叶怜枝被呛得满腔怒火,却只能隐忍不能发作,强端起笑容来,转移话题道:司空哥少主,今晚宴会仍是定在辰时吗?

    司空无情点了点头,道:对,辰时。叶道长到时只管来便可,会有专人接引你。

    叶怜枝如沐春风般笑道:那劳烦司空少主了,多谢。

    司空无情道:不谢。没什么事的话,今晚无情谷见吧。说罢行礼,与贺梅辛一同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后,贺梅辛抬头望向司空无情,问:宴会?

    司空无情道:我要与你说的正是此事。叶怜枝是我们的内应,这段日子透露与我们不少多情派的情报。今晚大战前的宴会,他也参加。此前,还有一些事务需要你处理,我一一交代给你。

    二人回到无情派后,傍晚这段时间,贺梅辛一直为了准备宴会忙前忙后,无暇再去做其他事。而司空无情却总出现在现场,有时借口过来检查工作进度,有时过来传唤个人,有时过来只为了顺走两块糕饼。

    无情派的修士们从没一天见过这么多次司空少主,都觉少主定是时刻关心工作进度,真是认真负责。

    只不过好像少主每次来,都要询问贺护法两句,虽听不清交谈内容,但见少主一直笑嘻嘻的,显然是笑里藏刀,不知贺护法之后要受怎样的为难。贺护法虽然看着有些冷,但人真的很好,众修士都不禁为贺护法捏一把汗。

    辰时,无情谷鹿鸣殿内,宴席满座。

    鹿鸣殿为一圆形宫殿,殿内白壁做阶、金箔砌墙,珠翠玛瑙、水晶玉石都只配作装饰点缀,富丽已极、豪奢更甚。更奇的是,鹿鸣殿没有穹顶,在殿内举头而望便可看见漫天星河、皎皎明月。让人难免恍惚,只道是在天宫。

    星汉灿烂下,身着红衣的司空无情坐在鹿鸣殿上首,黑发高束,斜倚在宝座上。他自上而下俯瞰着无情派万余名修士,慵懒地勾唇微笑,泰然处之,仿佛目空一切,仿佛胸有成竹。

    贺梅辛坐在最前排的位置上,仰望着司空无情,与他交换一个眼神,对视而笑。

    司空无情拍一拍手,整个喧闹非常的大殿瞬间安静了下来。

    司空无情站起身来,朗声道:诸位道友,诸位兄弟。明日便是我无情派与多情派的大战。我们与正道的伪君子们相争数年,明日,就是我们一举消灭正道之首,将他们纳入麾下之日!

    他气魄雄浑,慷慨激昂,殿内的所有无情派修士都被说得热血沸腾,齐声应道:谨遵少主命令!!

    司空无情扫视一周,等呼声渐停,才稳稳道:我无情派之人,皆是潇洒落拓、随心随性之人,今日别无虚言,我一杯酒,敬各位!说罢举起金玉酒樽,仰头一饮而尽。

    修士们皆叫道:好!!拍手欢呼起哄之声一时此起彼伏,气氛火热,席位相近的修士们皆是一番推杯换盏,言笑晏晏,嬉笑怒骂之声不绝于耳,纷纷举箸开吃,一时间十分融洽。

    忽然,席尾一桌上站起来一个身影,道:少主。

    他声音虽然不大,但是温婉柔和,如春风化雨,无情派中可从没有人会这么说话。且他一袭白袍,飘然似仙,在无情派一群奇形怪状争奇斗艳的修士中十分鹤立鸡群。他一开口,众修士不禁停下酒盏筷子,纷纷好奇地去看他,鹿鸣殿渐渐安静了下来。

    叶怜枝盈盈而立,端起酒樽,遥遥举向席首的司空无情,道:司空少主,您对怜枝有知遇之恩。此战怜枝定当竭尽全力,以身许君,万死不辞!怜枝以醉仙人敬司空少主!

    听到醉仙人三字,修士们都是目光灼灼。众修皆知,修士们喝酒喝不醉,但唯独醉仙人例外。醉仙人是沉迷声色犬马的五御教特产的烈酒,极为浓厚极为刺激,号称别说是修士、就是飞升的仙人喝了也要酩酊大醉。

    只见叶怜枝高举酒樽,细腰一弯,满头墨发如瀑垂下,仰头将杯中醉仙人一饮而尽。

    他白净的面皮微微升起红晕,眼神迷离痴缠,唇角沁出一道酒痕,顺着纤长的脖颈缓缓流下。娇柔,微醺,惹人怜爱,醉态都恰到好处。

    无情派里很多修士此前本来就猜这位多情派的叶道长与他们少主有一腿,见到此状,连连鼓掌叫好起哄。叶怜枝笑意盈盈地坐下,一副矜持之状,落座时还略略绊了一下,纤腰一扭,楚楚可怜,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

    前排的四大堂主看见叶怜枝这一番矫揉造作,勾引少主之心昭然若揭,都很是不满,很是不服,立刻将目光投向贺梅辛,纷纷道:贺护法,你有没有点什么要说的?贺护法,咱不能认输啊!就是,明明我们贺护法才是少主唯一的男人!

    坐在宝座上的司空无情也注意到了下面的一阵起哄,亦投下目光,含笑望着贺梅辛,似在等待他开口。

    后排的修士们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察觉迹象,齐齐向贺梅辛看来,大胆地还隔空叫道:贺护法!我们支持你!贺护法,走一个!

    贺梅辛被推至台前,盛情难却。稳稳起身,款款而立,举起酒杯。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他落落大方,端庄得体,立在那里便有一派不容侵犯的如虹气魄。举头看向上座的司空无情,平稳道:我以醉仙人,祝愿我派福祚绵长,道运隆昌,鸿升百尺,鹤舞千年。

    说罢,将杯中酒饮尽。

    众人一听,他们等着看好戏、闻□□味儿,贺护法居然站起来说了一段如此公事公办的场面话。贺护法真是个正经人,实在是好没意思,了无生趣。于是都兴意阑珊,随便鼓了两下掌,准备重新开吃开喝。

    谁知,还未等众人拍手敷衍完,只见贺梅辛提起桌上酒壶,重新满上酒盏,朗声道:

    二愿司空少主百年长乐,千岁无忧,纵情天地,赤心常健。

    说罢,又举头,饮尽。

    这一句话,将众人的目光重新又都吸引回来了。众修士瞬间兴奋起来,为贺梅辛叫好附和之人皆有。

    贺梅辛安之若素,不动如山,又提起酒壶,满上一杯。

    他如身处无人之境,目光只锁在司空无情身上,启唇道:

    三愿如同水中鸳,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他眸光灼灼,满目深情。未曾犹疑,举酒饮毕。

    话音落下的瞬间,鹿鸣殿上方的夜空中,突然齐齐绽放出无数绚烂的烟花。

    爆鸣声中,千百束花火在星幕下盛放,万紫千红,璀璨昳丽。

    众人纷纷举头,向上眺望,连连惊呼。

    司空无情亦抬头,映在眼底满眼的星光。

    贺梅辛看着司空无情,学着他曾经的样子,微微笑着,轻声道:司空少主,你是我贺梅辛认准的,命中唯一之人。

    语毕,贺梅辛想要坐回位置,却脚步一个踉跄,身体一阵酥软,晕晕沉沉,终是不胜酒力,瘫倒在席位上。

    见状,司空无情跳下宝座,走到贺梅辛桌前,伸出一只手,一把将醉倒的贺梅辛单手抱起,抗在肩上,稳稳地托住,理也没理其他人的呼喊,也不管席尾的叶怜枝一脸尴尬,径直从后门离席。

    司空无情将贺梅辛直接抱到自己的寝殿,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锦枕绸幔上,贺梅辛脸颊微红,两只藏在墨发里的耳垂却是已经红到像要滴血。

    司空无情守在窗边,道:贺护法,你没事吧?

    贺梅辛轻启朱唇,嗫嚅了几个字,但司空无情没听清。

    司空无情俯下身来,将耳朵贴在贺梅辛的唇边,只听贺梅辛气声道:少主热

    说着,竟迷迷糊糊地伸手去乱摸自己的衣带,双手用力,想将衣带解开,但是一阵努力,把衣服都揉的乱七八糟,纠缠在一起。

    司空无情见状,伸出指节分明的右手,稳稳地压住贺梅辛的双手,低声道:贺护法,别乱动。乖。

    接着,伸出左手,轻巧地帮贺梅辛解开衣带。脱下外袍,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来。

    谁知,贺梅辛仍不罢休,两腿一踢,一左一右甩掉了两只靴子。道:热

    司空无情摸了摸他身上的单衣,笑眯眯地伏在他耳边,道:贺护法,再脱,里面可就没有东西了。

    贺梅辛摇了摇头,认真道:不,有的。

    司空无情挑了挑眉,又好笑又好奇地问道:哦?有什么?

    贺梅辛反手拉住司空无情压在他上面的手,一路拽到自己胸前,将司空无情的手稳稳放在自己胸口上,道:有的,你摸。

    咚咚,咚咚,咚咚。

    是贺梅辛的心跳。

    司空无情轻声耳语道:贺护法,为何我总有一种感觉,感觉我们曾一同经历过许多事情。今日受伤、逛街、梅花酥酪、烟花,还有现在的此情此景,都让我觉得熟悉无比,仿佛我们曾经也全都经历过一遍。贺护法,你说,我是不是醉了?

    贺梅辛朦胧的神智中,突然灌注一片温暖的清明。

    原来在幻境里,司空少主也没有忘却。

    贺梅辛紧握着他的手,真诚道:少主,你没醉。

    司空无情道:嗯?

    贺梅辛道:是我醉了。

    忽然,贺梅辛蓦地从枕头上抬起一点点身子,如蜻蜓点水般吻向司空无情的薄唇。

    吻毕,面不改色地道:你看。我醉了。

    司空无情只觉一怀暖香向他袭来,一个温温热热的人环抱住他,不愿撒手。

    一瞬间,他竟莫名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激动与欣慰。

    他一时动情,满心满眼里都是这个人。

    司空无情微微低头,亲吻他的额头,道:我也醉了。

    红帐里,二人倒在床上。

    香炉袅袅,红烛昏昏。

    不知过了许久,忽然,贺梅辛脱在床上的衣袍间发出隐隐光亮。

    贺梅辛醉意已解大半,他伸手摸向光亮处,是一张传音符,上面符纹燃着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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