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海王了 作者:二白丶

    我被迫海王了——二白丶(58)

    你好,我是纪永年。

    他道,还跟封然握了手。

    封然。

    封然也跟他握了手。

    看起来那真是十分的和谐。

    只有邬佟在一旁看着心惊胆颤,并且在封然过来之后,跟闫子安还有纪永年站在一起那叫一个各有千秋,本来就显眼了,现在就更是瞩目。

    然而他觉得不自在,其他人却像是毫无所觉一样。

    封然跟纪永年握了手,接着又对邬佟道:我记得这边是你老家?现在是回来陪伯父伯母吗?

    他十分自然的就将邬佟的爸妈叫成了伯父伯母。

    对。

    这样啊。

    封然的眸色暗了下来。

    实际上,他并不是真的不认识纪永年,多少有听说过,见面的话这倒是第一次。对方也算是跟闫子安不相上下的青年才俊,只是面向的方向不一样而已。

    可纪永年跟邬佟是发小这件事,他并不知道。

    邬佟没有告诉他。

    至于闫子安这个好领居跟邬佟之间的关系,这么一起回老家貌似也不出奇,只是他刚才在面对纪永年的时候,内心莫名的就升起了一种感觉。

    跟面对闫子安时一样的感觉。

    这样看来的话,邬佟还真不是一般的抢手?

    邬佟敏锐的感觉到了封然眼神的变化,当即觉得今天这事不能善了了。

    封然跟闫子安的聪明程度肯定是不相上下,或许通过刚才那一照面他就看出了很多东西,还不会表现出来,没人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什么。巧合不巧合的事情先扔一边不管,他是不会就只是过来友好的打个招呼然后就这么离开的。

    邬佟:为什么我买个菜也这么艰难。

    封然站在这里,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行动,难不成要邀请对方加入买菜队伍??不能吧??可是就这样不管对方也不太合适,而保持原样站在这里唠嗑的话他会崩溃的。

    他正绞尽脑汁企图想个合理的解决办法,然后就听见雷秋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邬佟?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邬佟一惊:妈?你怎么下来了?

    你爸说难得这么多人,还是多张罗一些。

    那你跟我说不就

    你手机没带,我怎么跟你说?雷秋巧没好气的说着,等回来再吩咐,这一来一回的,要弄到什么时候去?

    她说完,注意到了他们间多了一个生面孔。

    哎呀,这位是

    雷秋巧问的是封然。

    封然笑道:伯母好,我是封然。

    他是闫子安大学里的教授,这次是碰巧遇到了。

    邬佟在一旁小声的解释。

    教授?雷秋巧的眼睛亮了,那很厉害的呀,小伙子年纪轻轻的,长得又这么俊!

    邬佟:

    他霎时间觉得他妈又要给他整活了。

    雷秋巧:封教授吃过饭了吗?之后有没有时间?

    她十分热情:既然这么巧,如果有空的话不如都上我家吃饭吧!

    封然不可能拒绝:多谢伯母,那我就打扰了。

    邬佟:我就知道。

    怎么会是打扰呢?我看你跟邬佟的关系也不错的样子,大家都是朋友!

    邬佟不知道他妈是怎么看出他跟封然关系不错的,封然倒是笑了一声:嗯,我跟邬佟的确是关系不错。

    邬佟这会儿不太敢看纪永年跟闫子安。

    而雷秋巧依旧是什么异样都没察觉出来,她跟这么几个长得特俊的小伙子上街只觉得精神抖擞,旁人的视线看过来还觉得那些人是在羡慕。

    她动作利落的买好了菜,买菜过程很顺利,邬佟就听着身边几个男人不咸不淡的说着话,表面风平浪静,底下暗流涌动。

    怎么会这样。

    他明明是想着回老家瘫几天的,为什么到了这边事情还是变成了这样。

    回到了家,他眼看着封然很快就把他爸也笼络了,雷秋巧不让他们帮忙却使唤着邬佟,他又从厨房往外一望,见到他们仨坐在他爸周围,好一幅父慈子孝的画面。

    草。

    他觉得这几个都在不着痕迹的给他爸献殷勤,至于原因,肯定是因为他。

    可是这图什么呀,真他妈成见家长了??

    最后饭菜上桌的时候,邬佟决定专心恰饭,不再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了。这出宫斗剧不仅一点都不下饭,甚至还会让他食不下咽,恰饭都不香,还不如先不管。

    他们吃不吃得下跟他没有关系,他要吃!

    酒足饭饱之后,雷秋巧又切了水果出来,拉着他们开始唠家常。

    这几个人居然也接得住,什么都能说,把他爸妈哄得跟什么似的,就差当场认下三个干儿子了。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雷秋巧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有些为难的看了封然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封然敏锐的察觉到,只听他笑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吧。

    雷秋巧:不好意思啊,阿然,我当然是想要你留下的,只是这实在没有办法。

    他们家的房子不大,也没有多余的客房,总不能让客人睡沙发。

    永年还有子安都是在邬佟房里打地铺来着。

    打地铺啊。

    封然顿了一下,看向了邬佟,邬佟仿佛置身事外装死玩手机好似根本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

    他的房间同样也不大,纪永年跟闫子安硬是要留下,在他房间里打地铺的话,那就是勉强睡在床的两边,一左一右。

    邬佟想想那个画面都觉得一阵窒息,不过因为他们俩相互克制着,所以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他只希望自己能够一躺床上就瞬间睡死过去睡到大天亮,失眠之类的就让他们自个失眠。

    真的是抱歉。

    雷秋巧还一脸惋惜。

    没关系的伯母,您用不着向我道歉,封然道,何况我的行李都在酒店呢,我跟邬佟之后还有时间。

    他话语的最后半句,说出来的时候似乎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闫子安抿了抿唇,随后站了起来,不动声色的道:那教授,我送您出去吧。

    雷秋巧:哎,也不用那么急,我不是在赶

    还是让你们早些休息吧,封然笑着,时间的确是差不多,再待下去就不合适了,我就先走了,下次再来打扰您。

    那好吧,下次下次。

    雷秋巧有些恋恋不舍,回头见邬佟居然还在玩手机,就毫不客气的拍了他的头一下。

    人家都要走了!你还一直玩手机!!

    邬佟这才抬头,跟封然对上了视线。

    路上小心。

    封然看了他一会儿,直看得他心里发毛,才道:好。

    随后邬佟发现是闫子安要去封然时心里又猛然一惊。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两个人待一块的话会出事,不不不,大家都是文明人,不会打架,可问题他感觉是自己之后会出事。

    这么个感觉就很玄,毕竟闫子安跟封然在学校里就是学生跟导师的关系,少不得要面对面相处。

    他还想跟出去看,可屋里还有个纪永年在盯着他呢,他那刚打算站起来的动作只能是变换了一下,僵硬的变成了调整坐姿。

    就这么内心忐忑的过一会儿,闫子安回来了,表演如常,看着也不像是有发生什么事的样子,倒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你回去吧。

    封然对身后的人道。

    闫子安没有出声,隔了一阵才道:教授,你什么时候跟邬佟这么熟的?

    什么这么熟,我不是说了吗,上次碰巧见到他的时候就聊了几句,觉得挺投机的,一来二去关系就拉近了。

    闫子安停下了脚步:真的吗?

    此时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又因为站在阴影处,连脸上的表情都显得晦涩不明。

    封然回头看他,笑了一声。

    你是个好学生,闫子安,你一直都很聪明,

    就跟闫子安不再用敬称一样,封然喊闫子安的时候喊的是全名。

    你这么问的话,是认为我骗了你?那你觉得,我是骗了你什么呢?又是为什么要骗你呢?

    若要比的话,我又哪里能比得上教授?

    避开我的问题了啊,封然说着,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有什么意思呢,闫子安,我知道你也不是表里如一的人。

    他们说话的语气都很平淡,就像跟寻常一样说着话。

    你们的相谈甚欢,邬佟没有跟我说。

    他没有跟我说的事情,也多着呢。

    封然的这一句话像是带着些许埋怨,又显得跟邬佟之间的关系无比亲昵。

    你觉得自己是邬佟男朋友,这点我也知道,他还是笑,是真的,还是纯粹是你自己觉得?

    又或者说,现在是

    以后可能就不是了。

    第65章

    封然离开了, 尽管闫子安跟纪永年还在,邬佟多少还是觉得能够放松一些。对他来说能够斗地主的那肯定不选择开麻将局,能够少一人就少一人。

    他爸妈年纪大了, 时间一到就犯困,却不会强行限制他让他也到点熄灯,只是让他们尽量少熬夜, 早点睡。

    雷秋巧估计还以为这几个年轻人夜晚躁动,会挑灯夜谈有说不完的话题。

    就是这个躁动吧或许指的是别的方面。

    邬佟一丝一毫的想法都没有, 他洗漱完了就先行爬到床上睡觉了。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他这不就是困到眼睛都睁不开了吗, 哪里还有力气再说什么话。

    闫子安跟纪永年有什么问题自己解决, 他睡了睡了,眼不见为净。

    并且跟邬佟期望的一样,他入睡得很快, 可惜没有一觉睡到大天亮,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是黑的,或许是睡觉前喝了太多水, 他是被憋醒的,想上洗手间。

    之前也说了,他的房间不大,纪永年跟闫子安打地铺是在他床的两边,一左一右放了毯子被子就这么睡的, 跟他的床挨得极近,几乎一点过道都没留, 他想要下床去洗手间还要小心注意不睬到靠门那边的闫子安, 这乌漆嘛黑的还要蹑手蹑脚生怕把他们吵醒, 动作的难度系数极大,等他小心翼翼终于走出房门的时候额上都要出汗了。

    邬佟呼出一口气,想着赶紧把事情解决就回去睡,结果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莫名感觉从走廊处刮来一股阴风。

    他顿时一个哆嗦,警惕的望向了黑暗的客厅。

    毕竟之前经历了那些事情,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坚定相信着科学的唯物主义者了,难免会联想到许多。

    他觉得自己似乎还感觉到了视线,只是紧张的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又什么声响都没有,似乎只是他在自己吓自己。

    邬佟摸索着把客厅的灯打开了,没见到有人。

    讲道理,这大半夜的来这么一出还是挺吓人的,他扫视完一圈之后又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木珠,接着觉着大概真是自己在吓自己,于是就又关灯回了房间,再一次小心翼翼的越过躺着的闫子安,打算回自己的床上去。

    他一条腿的膝盖都已经跪在床铺上了,却感觉另一只脚的脚腕被猛地抓住。

    邬佟本来就因为之前那些可怕的联想而心有余韵,现在被这么冷不丁的一抓,差点直接叫出声来。

    在那个瞬间他脑子里浮现出的画面,就是有一只苍白的手从床底下伸出来

    下一刻他又感觉自己的脚腕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邬佟唔了一声,拼尽全力才把那声惊叫给压下去,深吸一口气低头去看,发现果然是闫子安。

    是闫子安抓住了他的脚腕,而不是什么鬼怪。

    想想也是,哪只鬼会抓着他的脚腕咬。

    虽然他感觉会咬别人脚腕的应该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你干什么??

    邬佟怕把纪永年吵醒,压低声线咬牙切齿的问。

    闫子安的手指在他脚腕上那个牙印上摩挲着,引起了极其微妙的感觉,他下意识的就想要将脚往回抽,闫子安却不放手,又担心动作打了会弄出声响,只能是踹了闫子安一脚。

    你干什么!放手!

    房间里没有开灯,邬佟看不清闫子安的表情,只能听见他说:我就摸一下,就一下。

    什么摸一下,这都上嘴了!!

    而且邬佟以前压根没想到闫子安会说出这种话,这种、这种听着就很那什么的话。

    他连踹闫子安都不敢太用力,眼见对方还不放手,一时间有些急了。

    可就在他动作之前,闫子安又道:我以前不会做这么出格的事情,可自从那次之后,好像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在不安,明明是看着邬佟在自己身边,伸手过去的时候,又好像只是掠过了一阵风,什么都没留下,他手里什么也没有,什么都抓不住。

    房间里这么黑,闫子安却能看见邬佟脚上的纹身。

    他能回想起上一次尽情摸着邬佟脚踝的时候是什么感觉,那突起来的一小块骨头在他眼里似乎带着不一样的意味,让他的喉咙开始干渴。

    而在邬佟彻底恼火之前,闫子安又将他松开了。

    他也不能是现在就对着闫子安发飙,只能是深吸一口气,爬上床继续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又或者他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不在意这事了,不会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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