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高潮了好几次之后,我已经很难再保持清醒了。
    这种身体被一点点刺激到高潮的感觉,和之前的咒印带来的快感又有所不同,更加绵长,也更加折磨人。
    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人颇有兴趣地观察着我,带来的羞耻感反而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轻而易举就缴械投降。
    看着我挣扎的模样,眼前的人态度神情都毫无变化,甚至还有闲心跟我聊天,安抚我的情绪。
    “人类喜欢用性行为来获取欢愉,但快感本身和性行为是可以分开的。实际上,为了了解这种快感,我尝试过服用各种不同的精神类药物。”
    用仪器查看着我的身体状态,他饶有兴趣地说。
    “我的精神力比普通的基因改造人要强很多,高潮产生的快感对我来说无足轻重,过度服用药物又会影响神经系统,所以,我对性行为没有特别大的兴趣。”
    看着我脸上迷茫的神情,他的语气愈发温柔。
    “不过看看到你这么舒服,我从中感受到了乐趣,要不然,试试看把你的大脑逼到极限吧?”
    “……不要……啊、啊啊……”
    用尽全力才能从快感的浪潮中找回些许的清醒,我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拒绝的声音。
    “如果能提高身体的承受力,之后能做的事情也能增多,乐趣也会随之而增加。”他耐心地说道,“我想,你只需要学会享受就行了。”
    “呜……才没有……享受……”
    大概是预料到了我会做出逃跑的举动,他才会像现在这样把我死死地绑在实验台上。
    硅胶材质的阳具具备自发热功能,甚至比人体的温度还要高那么一点,在体内缓慢进出时带有滚烫的热度,而表皮柔软的材质又使它很容易贴合到内壁的每一寸,还会随着穴口的收缩而变化。
    它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抽动的速度和幅度都在不断调整,时而缓慢,时而猛烈。
    我哆哆嗦嗦地含着它,因为双手不能动,只能试图收缩穴肉把它挤出去,结果如此尝试几次之后,阳具反而变得更加深入了,甚至抵住了甬道最深处子宫口的位置。
    收缩的动作使得窄小的宫口含住了阳具的顶端,每一次的撞击都直接朝着宫口而来,抽出时带出一大片亮晶晶的蜜液,发出清晰的水声。
    时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甚至感到身体有些麻木了。
    一开始的不适感已经完全消失,为了让自己更舒服一点,我不得不放松身体,以为这样做就能逐渐适应这样强烈的刺激,但并没有如愿以偿。
    身体只是选择性地将不适感屏蔽了,却对舒适的快感接受良好,贪婪地索取着更多。到了后来,只是轻微的震动都能触动到又酸又麻的敏感点,将我推上云端,迟迟无法落下。
    又一次高潮之后,我的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身体抽搐着,差点因此而晕厥过去,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一丝意识。
    阴暗的房间里,只有头顶的无影灯散发着冰冷的光芒,面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神情淡然地看着我。
    “……你刚刚……哈啊……说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喘着气,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嗯?”他给出了回应。
    “亲我。”我说。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那是一种让我感到有些混乱的目光。
    过于温和,让我有种正在被宠溺的错觉。
    “没问题。”他顺从地说着,按下床边的某个按键。
    床板往上升起,带着我的上半身坐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吻也落了下来。
    我非常配合地张开了嘴,接受他的唇舌。
    即使没有了咒印,舌尖也在因为被他所触碰而激动,主动与他纠缠起来,发出暧昧的水声。
    我一时忘了自己的手臂无法动弹,想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注意到我的动作,他干脆地解开了手臂上的枷锁,同时换了个姿势,将我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坐下。
    “……唔嗯……嗯……喜欢……”
    吻到意乱情迷时,我情不自禁地说道。
    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抚摸着我的头,听到这个词时,动作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什么是喜……”他沉思道,“不,不对,是哪种喜——唔。”
    根本没心思听他讲话,我凑过去封住了他的嘴唇,只顾着享受唇舌交接的温暖触感。
    在放弃了理智,只顾着追求快乐的状态下,我抵达了最后一次高潮,身体一阵脱力,直接昏睡了过去。
    昏睡期间,角鸮似乎又帮我清洗了身体,等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收容室里的浴缸里。
    玻璃浴缸里装满了绿色的药水,略微黏稠,散发着奇怪的气味。
    我从浴缸里爬起来,擦了擦头发,发现自己脖子上的金属环已经被取了下来。
    身体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头脑清醒,肌肉没有感到酸痛,皮肤上几道细小的旧疤痕全部消失了。
    拿起浴袍裹住身体,我在房间里左右逛了逛,没有看到角鸮,只好又坐回了桌边。
    桌上的甜点被替换成了另一批中式甜点,撒了芝麻的蛋黄酥散发着香气,我拿了一个,咬下去的瞬间,又联想到了泡芙的口感。
    我舔了舔嘴角的残渣,想起他未说出口的那句疑问。
    是哪种喜欢呢?我也不太清楚。
    也许只是情动之时随心脱口而出的话语,并没有多少的意义。
    但我很清楚,自己确实有被这个人吸引。
    作为一名研究员,他对我这个所谓的“实验对象”实在是好得过了头,让我搞不清缘由。
    我有想过,他可能是出于某种目的才如此纵容我。
    这种想法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以至于我对这个人一直没有放下警惕——就算到了现在也没有放下。
    和他越来越熟悉之后,我开始认为:他并不是我想象中那种循规蹈矩的人。
    他的所作所为未必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对我这么放纵,没有任何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想这么做。
    仅此而已。
    明明老是把规章制度挂在嘴边,但他根本不在乎那些东西。
    看似遵守秩序的人,却能做出无视规则的狂妄行为。
    理性的外表下潜藏着疯狂。
    我在小餐桌边坐下,一边享用甜点,一边拿出PDA翻看消息记录。
    这段时间我经常和他互相发消息,内容从实验内容到对工作的抱怨什么都有,就像普通朋友那样聊天。
    他会询问我的喜好,也会谈论自己喜欢的东西,就算有时候我故意说出一些过激的发言,尝试试探他的反应,他也只是态度很平和地表示理解。
    他非常博学,从哲学、文学到天文学、生物学都无所不知,但从不会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他似乎发自真心地觉得拥有更多的知识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有时候他会跟我聊聊幻梦境,听过我在梦中的一些经历后,他会告诉我一些知识——比如最早的梦魔其实是某些懂得巫术的人类在梦中的化身,比如“dremen”“draugmas”这些词语是幻梦境的某些古老居民对造梦者的称呼,比如幻梦境比人类所能想象的还要辽阔,公司所在的空间只是其中小小一隅……
    这是一个富有魅力的男人,且相当内敛,只有在他愿意与你相处的情况下,你才能逐渐感受到他的吸引力。
    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况下遇见他,我一定会对他产生好感。
    我不想因为单纯的吊桥效应而喜欢上某个人,然而在双方地位悬殊的情况下,我根本无法判断自己对他好感度是因何而产生的。
    说不定连吊桥效应都不是,只是单纯的因为性欲呢?
    算了,现在思考这些也没有用,还是先想办法逃出去吧。
    我提振心情,打开对话框飞速给他发送消息:“下一次进入梦境场的实验什么时候开启?”
    按以往的时间来计算的话,差不多就是明后两天了。
    角鸮几乎是给我秒回了消息。
    他:“明天我要去参加部门联谊会,本周放假。”
    我把PDA摔在了床上。
    搞毛啊!
    才干出这种事!转身就去参加联谊会了!搞我是吧?!
    我对着沙袋上的猫头鹰图案一顿疯狂输出,打了半天累了,直接倒在床上不想动。
    角鸮:“。”
    角鸮:“累了吗?我给你送一杯咖啡过来。”
    没等多久,房间的门开启了。
    走进来的竟然不是别的工作人员,而是他自己。
    他换了一件白大褂,衣服上沾着些微的水渍,从时间来判断,十有八九是用PDA观察着我的情况,从休息区直接走过来的。
    角鸮径自走进来,把一杯刚泡好的咖啡放在了桌上:“无咖啡因咖啡,根据你平时的口味,我放了牛奶,没怎么放糖。”
    看到他,我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尴尬,翻了个身不理他。
    “杯子我需要回收,如果你不马上喝的话,咖啡就冷了。”他说。
    想着好久没尝过咖啡的味道了,我有点馋,犹豫了一下,便从床上起来,拿起了那杯咖啡。
    味道和普通的拿铁差不多,奶香味很浓,口感还不错。
    刚刚一口气吃了那么多甜点,我刚好感到有些口渴,尝了尝味道便一饮而尽。
    默默收回杯子,角鸮欣慰地看着我:“太好了,依赖性检测通过了。”
    我:“……你给我滚啊!”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随手抓起旁边椅子上的兔子玩偶,往门口一砸。
    玩偶砸在了刚好落下的门扉上,在大门彻底关闭之前,我隐约听到了一阵愉快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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