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渣男专业户(GL) 作者:乱凌空

    快穿之打脸渣男专业户(GL)——乱凌空(75)

    时樾点了栖梧几处的穴位,暂时止住了血,然后抱起人就往山洞里跑,她记得这里面有不少适合栖梧此时这状况适合用的药。抱着人的时候,时樾也没忘了往她身上灌输真气,虽然对她伤势无大用,却能有效减轻她的疼痛,让她能多撑一会。

    以后再也不吐槽栖梧一身白衣的装束太骚包了,起码受伤了明显啊,怪不得她后期去寻梅云悠的时候,都特地换了她过去从未穿过的玄色衣服。

    想到这,她就愈发为栖梧鸣不平。便是这样的状况下,她为栖梧用药,缓解了栖梧的伤势以后,栖梧迷迷糊糊地出了两声。她还以为栖梧是在喊疼,仔细一听,才听清楚她是在叫师姐。

    时樾叹了一口气,叫你遇见梅云悠,到底是有幸还是不幸呢?

    我等会就去找你师姐,她没事,你放心。

    听到时樾的保证,栖梧才松开了揪着她衣袖的手,之后便是时樾再如何折腾,栖梧也不曾有过一点反应。

    时樾这才意识到,方才她把栖梧抱起来的时候,栖梧哪里是她以为的昏厥了啊,这根本就是疼到失去意识了好不好。想来她强撑着一口气,能等到自己过来,根本就不是求生意识过强,怕是等着见梅云悠最后一面亦或是再确认一遍自己的担保,才能放心吧。

    可怜天下痴心人啊,若你那师姐也能同你这般,处处记挂着你就好了。

    这里的药虽能缓解栖梧的伤势,却是治标不治本,没法从根本上解决栖梧现在的问题。依她现在心脉的状况,只怕就是解了蛊毒也没办法了,时樾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或许可以试试给她换个心脏,正好贺铸的心脏就是现成的来源。只是换心哪有那么容易,尤其是栖梧如今孱弱的身体,怕是要九死一生,撑不住就真过去了。

    没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要是不给栖梧换颗心脏,她怕是撑不过两天了。

    说起来,贺铸的血也是解绝情蛊的引子,不然就凭着他医谷和前教主结下的梁子,时樾能放任他活到现在?

    医谷谷主肯定也想不到,他负心薄情害死了前任教主,花了大手笔用药培养出来的少主子,百毒不侵的贺铸,那一身可做天下奇毒的血,气味不仅能吸引蛊虫,还以毒攻毒,能杀死蛊虫,救了绝情教的人吧。

    这药方便是那方石壁上刻的,以药培育出百毒不侵的身体,取其新鲜的血做药引,可诱杀蛊虫,蛊毒轻,此法可解。若情况严重,可在此解法之下,辅以护心草,生脉花两味药材,卧于冰床之上。正好,这两味药材,洞中有记载,时樾能认出来,而且洞里也有现成的药材。

    是以时樾背着栖梧出去前,还特地寻了这两味药材。

    对于药方的真实性,她毫不做疑,废话,她自己亲身试得药,能有假吗?

    在发现自己身上的蛊毒也发作了以后,她才意识到了对言祜的感情,偏生此时言祜被她气下山,躲她躲得远远的。心是真疼,也不知道栖梧这丫的是怎么撑住的,缓解的药根本撑不到她坚持到找到言祜的时候,她便取了贺铸的血,当真是解了此毒。

    至于前世原身为什么没事,那只能说还真是歪打正着了。本来原身对贺铸动的感情就没有多深,正好又遇上了贺铸受伤,他这血正好把原身身上的蛊虫给诱杀了。对比宁九尘的情况,原身这可真是天大的运气了,果然人比人,得气死人啊!

    身上负着栖梧的重量,还要小心她的伤势,时樾的梯云纵施展不开,只能再次借助匕首,一步一步爬上了断崖。

    十余丈的距离虽算不得长,只是这悬崖峭壁陡峭得可怕,时樾也是花了一番功夫,累得满头大汗,才把栖梧背了上去。

    她小声叨咕着,栖梧你可别死,欠我的人情你还没还呢,我时樾可是从不做亏本生意的。

    爬上断崖,看见言祜守在此处,那一刻,她便觉得,做什么也值了。

    怕言祜担心,关于栖梧的伤势,她说得半真半假的。至于生死之间,栖梧还念着栖梧的事,她就直接略过没提了,不然不是徒增伤悲么?

    其他的都还好说,就是给栖梧换心的时候,挺折腾的,中途怕栖梧撑不下去,她一直用梅云悠的生死来威胁栖梧。果然栖梧就如同她预料中的一样,意识不清也是有反应的,强撑了下来。

    换心的过程,看起来血腥又残忍。不想言祜看了太心疼,她以言祜在一旁会影响她发挥,把言祜劝了出去。不过接下来的几日陪护工作,都是言祜做的,她想接手给言祜休息一下,结果言祜还嫌她毛躁。时樾气得不行。

    中间她还下过两次断崖,从密径去了谷底,只是没寻到梅云悠的踪迹,后来她就放弃了。她想,自己对栖梧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等你醒来,关于你师姐的事可别找我算账。

    只是两年过去了,即使她和言祜日日都拿梅云悠栖梧,栖梧也没有醒过来,看来心病还得心药医啊。

    害得她这两年来日日都要为栖梧运内力就算了,谁让栖梧现在没有内功护体,抵御不住寒冷啊。最关键的是,言祜明明答应了她回来了就成亲,可是因为栖梧迟迟未醒,言祜放不下心来,此事便一拖再拖,拖得她满心怨念。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小肚鸡肠,这才是她一再针对梅云悠的原因。

    梅云悠在山门外跪了两日一夜,还是言祜百般求情,时樾最后才答应放她进来。她跪得整个人酸软麻木,像是废了一样,根本就起不来,嗓子也充血撕裂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时樾不发话,根本没人敢帮她,就由着她一个人慢慢在山门外折腾,凄惨的模样,也不会有人真正的心疼。

    时樾是放她进来了,但她也不告诉梅云悠,栖梧到底在哪里,只让她自己找去。对了,还不忘特地叮嘱她,做好见栖梧的准备。时樾就是故意说得不清不楚的,至于她心里要经历怎要的折磨,那就不是她时樾的事了。认错不就是这样嘛,得拿出十足的诚意来,还得看别人接不接受。

    说句不好听的,若不是因为栖梧,便是言祜也不会正眼看梅云悠的,即便她如今满头白发沧桑瘦弱,浑然看不出往日里的风采来。那又如何,不过是自找的,人心都是偏的,无人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  T^T大肥章算是加更了吧,哭唧唧,码字要秃头

    我也还是心疼阿九怎么办,不行,师姐还得虐虐

    快穿都要成慢穿了,我有错,这一世写的这么长,但是故事没写完,我不想烂尾的,抓狂

    看你们投票的,我数了数,支持砍修仙的比较多,所以下一世我写完丧尸就回现实了~≧▽≦/~对于想看修仙的小可爱,我就很抱歉了,要不回头把修仙那一世的大纲放在有话说里好了

    让我都不砍的,哭了,我不行了,架不住了,为什么人家快穿都是甜蜜蜜的爱情,我就整得这么伤脑子T_T

    第118章 二十六、武侠篇

    这山说大不大, 说小却也算不得小。梅芸悠虽在山上呆了几月, 却几乎是足不出户的状态,于这山上的布局,她实在是不大知晓。没有时樾的提点,她硬是里外里翻了个底朝天, 才找到了寒冰窟里的栖梧。

    远远地瞧见那人躺在冰床上, 她心里咯噔一声,总觉得这情形看起来不大妙。

    便是在门外,她也能感受到此处凛冽的寒气, 一阵阵地向她袭来。这寒气似是能穿透衣衫, 一般人怕是骨头都能冻得咧咧作响了,便是她刚踱步踏了进来,也不得不立即运起内功,抵御周围的寒冷。

    而这般情况下,栖梧还能躺在这冰床之上一动不动的, 时樾还让她做好心理准备,莫不是,莫不是,她已然有了猜想, 却又很快自己否定了自己。不, 不会的,栖梧说过,她命硬得很,不会死的。

    顾不得这一身的酸痛, 即使是一瘸一拐的别扭模样,她依旧迈开了步伐,大步向着栖梧走去。等离得近了,瞥见栖梧的那一眼,她真的险些哭出声来。

    栖梧脸色是有些不正常的苍白,整个人瘦到形销骨立的,就连她平素里,最是好看的白皙修长的那双手,如今也是纤瘦到了皮包骨,手背上的青筋一条一条的,看着就有些渗人。

    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从栖梧进来到现在,不曾睁开过眼,不曾开口说过话,甚至是动也不曾动过。她自始至终都是无声无息的。无声无息到让梅芸悠的心里,害怕的情绪像是巨大的浪潮,不断的朝她翻涌过来,她在这浪潮里不断的下沉,直至沉入湖底,连一声求救的喊不出,就泯灭了声息。

    一次次地宽慰自己,天无绝人之路,又一次次地打退堂鼓,害怕面对她所不能承受的事实,比起栖梧,不,阿九会离开她,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她的手哆嗦着,伸出去又收回来,如此反反复复,心里是天人之战,一遍遍烈火的煎熬。

    到底,她还是伸出了手,去探一探阿九的鼻息。阿九若是活着,她便放下一切守着她,阿九若是去了,她便,她便黄泉碧落,生死相随。

    还没放松下来,她又紧绷了起来。阿九活着是活着,怎么呼吸会是如此孱弱,孱弱到,像是秋天里的黄叶,也许风一吹,就落下了。着急地又探了探她的脉搏,比平常人的心跳虽缓慢了不少,倒也还不算是太夸张。

    她的情绪起起伏伏的,到底是崩不住了,便是知道阿九还活着,于她,就是最好的安慰了。她轻轻伏在阿九的身上,眼泪哒哒哒地往下掉,竟是湿了阿九的脖子。

    等她哭得缓过来了,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方手帕,细细擦净了落在阿九脖子处的潮湿。这手帕上,绣着一对戏水鸳鸯,落款处,题了九悠两字,只是针线活粗糙,看起来怪上不了台面的。

    说起这手帕啊,还是从未碰过针线活的梅芸悠,从月娘那偷学的技艺,一针一线自己缝的。一晃眼也已经是近三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她与阿九的关系还未破裂,她寻思着绣一方手帕,赠与阿九,含蓄地向她表白来着。

    只是这方手帕,到底也没能送出去。

    因着她手艺活粗糙,这东西绣的上不了台面,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赠与阿九。再后来正邪两立,她不愿意接受一直欺她骗她的阿九,这方手帕便再没能送出去。教她扔她又舍不得,干脆一直随身携带着,便是成婚,她也一并带了过去,连同着阿九送她的腰带,便是日后,她能睹物思人也是不错的。

    手帕藏在袖子里,腰带,却是被她压在了箱子底下,毕竟腰带若是寄在腰间,也太明显了,九霄剑派中人,大多知道它的来处。

    现在想想,大抵她就从来没有放下过阿九,只是那时她气阿九骗她,又跟着魔教中人为非作歹,便在自己的心里,硬生生将阿九和栖梧,隔绝成了两个人。她告诉自己,她喜欢的是那个伶俐善良的阿九,而不是这个心狠手辣的栖梧。

    可到底,从头到尾,都是她啊,都是她爱着的人。

    她用手抚了抚阿九的面颊,低下头,却未敢落在阿九的唇上,只是小声念叨着:我知错了,阿九也罢,栖梧也罢,从来都是你,日后任你百般折腾,只求,能原谅我,好不好?

    只是栖梧躺在那儿,不可能回应她。

    入夜了,言祜和时樾两人一同过来了。言祜是来给栖梧擦洗身体,按摩肌肉的,而时樾,则是做起了她两年来,从未断过的工作,为栖梧输送内力。

    这叫时樾怨念得很,劳累她也就算了,还占她媳妇的便宜,偏生她还不能开口说些什么。不然准保言祜又要和她生气,说她小家子气,就爱吃醋。可是若是爱的深了,又哪里忍得住,不吃醋?

    梅芸悠也是如此。

    她看着两人扶起了栖梧,便酸得很,非要自己动手为阿九擦洗,为她运内力抵御寒冷。想到这两年来,都是这两人,如此亲密接触着阿九,她就醋的心里是翻江倒海。却又是笑话自己,生死关头,还能计较得了这些,再者说,如今的她,又哪里有这些资格,去计较?

    说起来,九霄剑派,威名于江湖的便是剑法,即便梅芸悠也是个中翘楚了,却也是外家功夫强悍,内家功夫还略欠火候,至少,远远比不得从前的时樾,更莫说是如今得了栖梧内功的时樾了。是以,运功过程中,她也是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往下滚,虽不至于招架不住,却也是颇为累人的。

    这擦洗身体,自然免不得要褪阿九的衣服了,她虽同阿九有过肌肤之亲了,却也只有一回,还是在特殊情况下,更是从前关系没有破裂时候的事了。如今,让她看着阿九的赤身裸体,她虽然骗不过心里的向往,却也还是不大好意思的。

    只是她这点情绪,还没慢慢长大,又迅速被铺天盖地地心疼与自责,淹没了下去。

    阿九的身体,不再是当初她见过的冰肌玉骨,光滑细腻,而是,细细密密的小伤疤里,裹着几处大疤痕。这其中,最为刺眼的便是,她胸前,那一处硕大的伤疤,大到远远盖过了心脏。

    两年了,她这伤还如此明显,只怕是两年前,那些小伤疤,也曾是惊人的大伤口吧。她这一身的伤,不会都是当日被江川那群人伤的吧,亦或是,坠崖?这事她居然忘了问时樾,便是时樾不说,她也得想尽法子问出来,当日她是怎么救回来的阿九,还有阿九胸前,这么大的伤疤,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为阿九擦拭好身体,换好了衣服,抹了抹眼角的泪,才起身去寻时樾去了,这些事,她必须问得一清二楚。

    见到梅芸悠的时候,时樾是颇为怒火中烧的,虽然不算是正在兴头上被破坏了好事,可她都梳洗好准备与言祜卧榻而眠了。

    这几日,为了栖梧和梅芸悠的事,言祜几番冷落了她,这不难得赔礼道歉,答应今日让她在上压着的。算一算,打从她第一次睡了言祜以后,便再也没有压过言祜了,她堂堂大教主,次次都是被言祜压在身下,抵死缠绵,逼得她泪眼汪汪求饶,言祜才肯罢休。今日难得她一展雄风,又被梅芸悠这厮坏了好事,叫她如何不气?

    又有什么破事?

    她坐在椅子上,一双腿竟是直接搭在了桌子上,冷声问这话时,还伴随着砰的一声。

    阿九那伤,尤其是胸口那块,怎么回事?

    怎么,栖梧未曾同你说过,也是,她那人,痛极也只会强忍着。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时樾打量着梅芸悠,似笑非笑的表情里,七分针对,三分嘲讽,怎么现在又唤她阿九了,你不是叫她栖梧,又早就和她一刀两断了么?

    过去是我老眼昏花,不明事理,阿九,我确实对不起她,但这是我同她之间的事,待她醒来,我自会向她认罪的。

    你又怎知她不会这么半死不活地一直躺下去?时樾一掌挥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具碎的到处都是,还好她没用上几分力气,我告诉你,认错最痛苦的不是对方不原谅你,而且你根本就没有机会认错,你不要忘了,当初你是怎样一棍子打死栖梧,不准她解释一句的?

    时樾句句语带锋芒,偏她说的句句在理,一句一句像是卷了口的刀子,钝是钝了点,却不停歇在梅芸悠的心上,砍了一刀又一刀。

    便是栖梧能醒过来,她原不原谅你还另当别论。她若是原谅你,难保你日后不会又因为狗屁点大的事,又弃她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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