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渣男专业户(GL) 作者:乱凌空

    快穿之打脸渣男专业户(GL)——乱凌空(60)

    看着梅芸悠在身旁另起了一个被窝,宁九尘还有点小落寞的,横竖都留下来照顾我了,睡一起不是更容易让她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不早了,你身上还有伤,该睡了。

    宁九尘的眼神跳跃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离得太近了,梅芸悠总觉得她在打量自己,是以她催促对方赶紧睡觉,自己翻了个身,先闭上了眼。

    嗯

    轻轻应了一声,看着梅芸悠转过了身,宁九尘也慢慢合上了眼眸。整个人确实疲乏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单纯因为伤势的原因,不过,来日方长,追上九霄剑派去,她有的是时间慢慢靠近梅芸悠。

    也不知是习武之人大多睡得浅,还是单纯只是梅芸悠睡得浅,总之夜里宁九尘刚踢了被子,她就醒了过来。莫不是这人睡觉不安分,她刚准备伸手给这人将被子盖上,突然想起来该不是她发烧了,热得踢了被子吧?

    屋子里虽然透着一点微光,但她看得也不甚清明,伸出去的手转了个弯,探伤了阿九的额头。温度有点灼人了,果然她是夜里发热了。

    给阿九按上了被子,点燃了桌子上的油灯,梅芸悠下去打了盆热水,又打了盆冷水端了过来。先用热毛巾反复擦拭阿九的额头,然后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脱干净了阿九的衣服,又用冷水擦拭她的身体,擦一处就将她身体其他部分用被子裹好,避免着凉,如此来回了几趟,阿九的体温才堪堪降了下去。

    虽说事急从权,可是自己这样也有点怪怪的,梅芸悠隐隐地竟是有点想笑,若自己不是个女人,这般行为可就真有点像登徒浪子了。遇见这人的第一天,统共也就说了几句话,她就已经两次扒了这人的衣服了。

    白日里给这人扒衣服换洗她到是没有想太多,简单的擦洗干净了就给这人穿上了衣服,可刚刚给她擦拭身体,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跳的有些失了规律。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梅芸悠这样告诉自己。

    大概只是因为给她反复擦拭降温,手指跟着来回触摸了她的全身。不知道这种时候她为什么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就觉得她身体软软滑滑的,摸起来真舒服,女人的身体还真的是温香软玉啊。

    也不知日后她嫁出了山门,碰上了江铭是不是也是这样。说起江铭,他们也有十多年没见过了,上次见面的时候都还是个皮孩子,也不知他现在是长成了贺铸这样玉面书生的样子,还是像二师弟那般成了魁梧结实的汉子。

    她和江铭是还在娘胎里就定下的娃娃亲,父亲梅鹤立和落尘派掌门人江铭的父亲是好兄弟,是以早早约定彼此的孩子若是一男一女,日后就结亲。

    她也没什么感觉,相夫教子,似乎女人都是这么走过来的,什么时候江铭过来提亲,估计她就会嫁过去。只是今日这么一想,想着日后要同江铭亲近,她竟然有些恶心反感了起来,这种感觉,不像是对着阿九的时候,她还有点心神恍惚。

    不想这么远的事了,这几年落尘派也没怎么和他们往来,也许这桩亲事还会吹了呢,何必想这些有的没的伤脑子呢。梅芸悠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收拾一下,突然有人从身后揽上了自己的腰,让她僵硬了起来。

    这发展越来越往奇怪的方向走去了,刚擦拭完身体降了温,她还没给阿九把衣服套上,这人怎么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抱她呢。这怎么怎么,怎么这么像贺铸从山下给她带来的话本子里,男女定情的桥段呢。

    那时候她确实是无聊极了,碰巧父亲又出门有事去了,她就听从贺铸的蛊惑,翻了翻他带回来的话本子消遣时光。结果那男男女女谈情说爱的细节,实在是描述的太过详细,她翻了几页就给烧了。

    这种东西实在是玷污眼睛,没想到贺铸这般不正经,是以她把贺铸狠狠地教训了一通,打得他鼻青脸肿的。想想又觉得自己对这个黏着自己的小师弟是不是太凶狠了一点,是以破天荒开口问他是不是情窦初开了,喜欢山上哪个姑娘,他可以提提,自己作为大师姐可以帮忙撮合的。然后贺铸就有好几日不过来黏她了,她就渐渐把这事给忘了。

    想着想着她又冒出来了一个鬼点子,想把阿九拐回去,不如把她和贺铸撮合到一起吧,男才女貌的也挺般配。反正贺铸那么黏她,不定带着阿九也很黏她,这感觉有点微妙,阿九黏她似乎会让她有些奇怪的小雀跃。

    她刻意忽略了那一点梗在心上不痛快,一定是贺铸平时太黏她,想着要把阿九和贺铸凑一对,她可能是有点吃醋,小玩伴也要和别人分享了。不,她又不是自私的人,她俩看起来年岁也差不多,挺般配的。

    松开了阿九的手,她转身,你躺被窝里躺好了,着凉了。

    额

    这话说出去,她才发现阿九都没醒,就是喃喃自语的,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即使被她塞进了被子里,也缩成了一团。她靠近了阿九,想听听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我好冷,你抱抱,抱抱我

    这是让我抱她,还是她想起了什么,脑壳疼。想是想这么想,但是行动有时候快过想法,梅芸悠低下身子,隔着被子把阿九抱在怀里。真好,避免了尴尬,又不至于让她着凉。

    宁九尘能让她如意吗,当然不行。

    她是热得迷迷糊糊,可梅芸悠给她擦了那么久的身体,不醒也要醒了。不装睡也要装睡啊,生怕给梅芸悠折腾出什么反应来了,人还没追到手,可别把她给吓跑了。

    总算体温降了下去,消停了下来。她偷偷睁开了瞥了一眼梅芸悠,发现她背着自己,似乎是在发呆。自己身上凉嗖嗖的,衣服都还没穿上,她突然计上心来,可不能浪费了这样的好时机啊。

    这丫的居然隔着被子抱着她,她哼哼唧唧的,热

    梅芸悠一松手,她就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揽上了梅芸悠的脖子,整个人往她怀里缩,要抱抱

    她想给阿九穿上衣服,阿九不让,就是抱着她不松手。如此反复了几次,梅芸悠估摸着这人就是想抱着她,怕她折腾来折腾去给折腾严重了,干脆她脱下了外衣,弹指熄了油灯,躺进了阿九的被窝里。

    反正她们俩都是女孩子,不穿衣服睡一起,应该也没事吧。

    她刚躺下去,阿九就翻了个身子想要窝进她怀里,怕她牵扯到背上的伤口,梅芸悠在她动来动去之前,干脆正面抱着她,把她锁在怀里,给捂严实了被子。

    夜色掩盖了梅芸悠此刻的面红耳赤,可能是不想让这人乱动,隐约怕自己心慌意乱,她将人抱的紧了些。毕竟她身前也没什伤口,外伤都主要集中在头上和后背上。

    但,这人离她太近了,近到梅芸悠都觉得自己快要呼吸紊乱了。

    她能闻见阿九身上独有清甜草木香味,按书上说的,约莫应该是她的体香。阿九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外露的肌肤上,酥酥麻麻痒痒的,好奇怪的感觉。身前的柔软甚至挤压上了自己的,只隔着自己身上的一层衣物,触感特别明显。

    偏她束缚了阿九的上半身,阿九还不安分的如同八爪鱼一样吸附在她身上,腿缠着她的腿,手揽着她的腰。自己也像是发热了一样,身上热乎乎的,身体就好像是坏掉了一样,不是她的,完全不受她控制,阿九若是再乱动一下,她可能就要炸掉了。

    你松开我一下

    嗯?你醒了,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梅芸悠松开了手,阿九往后挪了挪,和她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虽然刚刚的感觉剧烈的像是要把她燃烧了一样,可是醒过来的阿九和她拉开了距离,她居然有一种小小的失落感,这感觉大概就像她勤奋练武,可是父亲夸奖别人,却从不夸她一样的感觉差不多。

    你怎么好像欲盖弥彰的感觉,我衣服是你脱的?你怎么还把我抱在怀里?你若不是女人,我还以为你想对我做些什么呢?

    宁九尘就是想使坏,恶人先告状的倒打了一耙,想逗逗梅芸悠,也是消除一下她的小憋屈。她是好想一直卧在梅芸悠怀里的,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怎么可能不想亲,近强攻扮弱小又不是不可以。

    只是,她好像有感觉了。这身体似乎太过敏感了一些,自己把自己撩上火了这事,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头一个,偏偏对方还挺淡定的。她还愣是没有办法降火,只能和梅芸悠拉开了距离,自己强自忍着。

    真是,够了!

    你发热了,我给你降温来着,后来你叫冷,非让我抱,我又不能对你怎么样

    这话说的似乎有点什么不对,梅芸悠跟着又改了口,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宁九尘笑得有些意思了,不能,不会,你莫不是想对我怎么样?

    不想

    梅芸悠这一句声音陡然高了起来,反应过来又觉得自己好像反应过激了,亡羊补牢道,我又不是登徒子,再者说我们都是女人,能怎么样?

    这话说的,宁九尘可是听出了一点名堂,她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嘛,撩撩撩,貌似很有希望呢。

    我也不知道啊

    太尴尬了,梅芸悠准备起来,爬进她自己的被窝里,总觉得这好像是自己想轻薄阿九似的。

    你干嘛?

    我睡我自己那去

    梅芸悠有点恼羞成怒了。

    你怎么这么凶?

    我没有

    宁九尘扯了扯她的袖子,一起睡吧,我是有点冷,你把我的衣服递给我,我先穿上。

    梅芸悠伸手把放在板凳上的衣服递给了她,听着阿九稀稀疏疏穿衣服的声音,她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变得如此奇怪?

    第96章 四、武侠篇

    一晃已有月余, 本来身体底子就不错, 又有着梅芸悠的细心照顾, 宁九尘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在梅芸悠还纠结着怎么把宁九尘拐上九霄山的时候, 宁九尘倒是自己开口了,想随她一起去九霄剑派拜师学艺。

    她现在一无所有,以前的事又忘得干干净净,一届弱女子之身,实在是没有办法保护好自己。这样的理由够充分吧,想想要不要再继续卖可怜博同情, 没想到梅芸悠点点头,答应带她回师门。

    剧本不是这么演的啊, 怎么会这么容易, 梅芸悠也不像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啊?

    上山以后,一切发展的比宁九尘想象中的还要顺利。可惜的是, 一连数月, 她都没见着梅芸悠的面,倒是和渣男贺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有着梅芸悠对她品性的担保,梅鹤立又瞧着她根骨不错, 破例收下她当小徒弟, 是以梅芸悠和贺铸就成了她的师姐师兄,连着其他人,宁九尘就成了九霄剑派的老十三。因为宁九尘现在没有姓名,所以师门里除了梅芸悠唤她阿九,其他人都管她叫十三娘。

    梅鹤立俗务那么忙, 自然不可能过来手把手教她入门功夫。本来梅芸悠是最合适的人选,不过因着她私自下山,还逗留了月余,他是要罚她去山顶石洞里面壁思过一月才给她自由的。

    小师妹这么漂亮,贺铸当然是蠢蠢欲动啦,于是对师父毛遂自荐,师父,我可以手把手教小十三的,我虽武功不济,但是理论知识还是记得很熟的,更何况十三现在应该也只是先学入门的基本功吧。

    梅鹤立满意地点了点头,贺铸这个徒弟哪一点都让他满意,就是不是个练武的料子,不然他可能就毁了落尘派那桩婚事,把女儿嫁给他了,可惜了啊。

    父亲,我

    梅芸悠想抢下这个活,阿九这么可爱的人,若是自己能日日手把手教她,这无趣的生活大概是能横生出一点有意思的波澜来吧。

    只是她这话尚未说完,便被梅鹤立打断了,这差事回头才轮到你,自己回去收拾收拾。

    是

    梅芸悠知他这是罚自己去面壁思过,也没什么感触了,幼时还会委屈觉得父亲待她太严厉了,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早已习惯了。

    握在手里的剑很普通,不过是人手一把练武的普通铁剑,宁九尘却觉得这剑在她手里有了生命似的,一帧一帧断断续续的武功招式在她脑海里浮现,这是原身的功夫底子么?也不知没了贺铸的助推,这一世她要多久才能恢复记忆?

    贺铸三指捏在剑尖处,反执着手里的剑,用剑柄敲了敲宁九尘的额头。

    十三你莫要发呆了,我先给你演示一下这套剑法,蛟龙七式。

    他手腕一抖,剑身在空中轻轻一个翻转,身子往后一退,落到他手里剑尖剑尾就已经是掉了一个方向了。

    看好喽,蛟龙七式第一式,飞龙在天

    贺铸刚摆好了阵仗,还没递出剑招,就被宁九尘叫停了下来。她实在是没兴趣瞧着渣男耍帅给她看,这又不是梅芸悠给她演示,整个一公孔雀开屏似的,让她看着就闹心。

    行了,你也甭耍帅了,基础的武功应该都有剑谱的吧,你拿给我我自己看看就行了。你要是不放心,明日可以过来检验我几招基本的。

    十三,你这样

    看着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剑,贺铸脸色都吓得铁青了,好的好的,我这就回去给你拿剑谱,十三,这剑可不能这么乱玩的,一不小心会闹出人命来的。

    宁九尘的手不小心抖了抖,剑架上了贺铸的脖子,几乎是贴着他的皮肤,却并未划出丝毫痕迹来。看着他的脸色变了又变,宁九尘这才出了一口恶气,她就是有意折腾渣男的,居然敢不要脸地敲她头,太岁头上动土,想死这是。

    师兄,我这不是就一激动,想比划两下嘛,没想到你居然一点防范措施也没有,宁九尘有意顿了顿,又接上了刚刚的话,眼睛里有着藏不住的浅笑,我知道师兄肯定不是武功不济,定是因为照顾着师妹我,才会这般放任。

    宁九尘撤回了剑,贺铸依然是脸色铁青的。威胁他也一通就算了,还偏偏戳着他这个敏感点,一直被同门笑话废柴一个,气得他怒火中烧,可惜他最后还是得维持着自己温润公子的形象。

    并不是他不想私下里把这个新人教训一通,只是刚才那一翻动作,他疑虑自己功夫可能还不如她,居然也没有人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来头,他得从这方面调查暗地里下功夫报仇好了。暗戳戳地想着歪点子,要不,用毒?

    宁九尘在山上也待了有一旬了,本以为有机会能和梅芸悠套近乎,哪知道这么久,竟是连个人影也见不着。真是奇了怪了,九霄山也就这么一点大,怎么可能遇不上呢,莫不是梅芸悠诚心想躲开她?

    见不到梅芸悠,宁九尘只能把气都撒到了贺铸身上。她也不明着来,就借着练武讨教的名头,动不动就一个不小心给他添个伤,挂个彩的。反正渣男这么弱,还不是任她欺负。

    这一日,她动起了歪点子,反正她也打探到了梅芸悠的住处,干脆冒险去夜探一番。只是夜探的过程实在是太过容易,连宁九尘自己也不敢想象,她居然一点惊险都没遇到。单开的院落,她来去自由,只因为,房间里根本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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