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卜方站起身,胳膊用力,把江生打横抱起,低头印上江生的唇,江生抬起手环住卜方的脖子,让自己更加靠近。卜方抱着江生挪到床边,嘴上的动作一刻没有放松,

    见到江生那年,卜方十岁,说懂不懂的年纪,卜方自己没长明白,没想明白,只是喜欢看着这个男孩儿,长得好看的人儿,大家都喜欢看,后来不仅仅想看着了,还想说话,于是想方设法想跟男孩儿说话,母亲注意到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刮了多少生姜。看着被刮掉皮儿的白白嫩嫩的生姜,卜方总觉得啊,那个男孩儿,不穿衣服的时候大约就是这样子!母亲问为什么,卜方答不上来,卜方也不知道为什么,卜方问母亲:不能这样吗?为什么?

    母亲没有回答,只说不要这样。所以卜方再刮生姜皮儿,也不让母亲看到了。就是想刮,卜方就是想刮生姜皮儿,似乎这样做了,才对了,才圆满了,没有少什么了。

    卜方看着褪去衣物的人,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白净中带着羞赧的红,卜方虔诚的滑过江生每一寸肌肤,连脚趾缝都不曾放过。

    知道表弟和江生成了好朋友,卜方非常高兴,经常去表弟家,听表弟讲江生,缠着表弟讲江生,江生的喜好,江生的习惯,江生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江生不喜欢吃什么,江生和谁不和,江生喜欢什么书…母亲知道了以后,严肃认真的提出了让卜方出国留学的事。母亲说,你是个男的居然这么在乎一个男的,你不觉得奇怪吗?你喜欢男的吗?卜方没有注意男的,注意到了喜欢,原来是喜欢吗?喜欢的话,应该怎么办?卜方要出国,铁板上的钉,妥妥的事儿了,江生不出国,很明显,那怎么办呢?卜方眼睁睁看着小姜丝儿和黑猫警长结了婚,只得黯然离开,喜欢什么的,不就是,对方高兴了,我也高兴了,对方不高兴了,我就给对方高兴吗?留下那么一段话,卜方走的干净,走的彻底,走的执着,这么些年也都没有回国,却一直守着大力水手张,表弟的游戏号,因为,大力水手张是小姜丝儿的师傅,小姜丝儿一有动静,大力水手张就会知道。

    卜方褪去自己的衣物,和江生肌肤相亲,带着薄汗紧紧盯着江生的脸,连眨眼睛都觉得是浪费。

    sir我是江。卜方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很激动,却不敢上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看着,看着,一个在北半球,一个在南半球,说话之后呢?卜方不知道该不该说话,能不能说话,说话之后又如何是好。看着转身下线的人,卜方找到表弟帮忙,表弟怒:哥,他是男的,再好看也是男的!你到底想干嘛?卜方听着表弟的咆哮,想干嘛呢?就是喜欢啊,想知道他好不好,过得好不好开心不开心,幸福不幸福,就这么简单,还能想干什么?

    卜方皱眉,轻轻的缓缓的,半眯着眼睛看着江生紧要着嘴唇和拧在一起的眉心,弯下腰,安抚的亲吻。

    在南半球,那么远的地方相遇,说不是缘分,卜方才不相信,可是江生说不是缘分。不是缘分吗?既然不是缘分,怎么会在异国他乡相遇?既然不是缘分,怎么你就依然一个人?既然不是缘分,怎么偏偏是你打翻了我的饭,偏偏打翻了我的饭?是缘分,绝对是缘分,只是缘分未到,我们还需要再等一等,卜方想说,江生,你等等我,明年,我研究生一毕业就回去!卜方没来得及说,江生消失在南半球。缘分,缘分是什么,缘分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卜方满头大汗,江生羞红的眼角全是泪水,轻启的唇间因为卜方而发出诱人声响。

    缘?份?缘分?

    缘就是我看到了你,你也看到了我,我喜欢了你,你也喜欢了我,我爱上了你,你,也爱上了我。

    份就是我要你,你也要我,我要我们在一起,你同意,于是我们在一起,以后也一直在一起。

    缘分就是,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就算全世界都不许我们在一起,可是我们在一起,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好好珍惜彼此,还要争取幸福快乐是结局。

    卜方加速冲刺最终冲线后,趴在江生身上,舔掉江生脸上的汗水和泪水,翻身让江生爬在自己身上,下巴抵着自己的肩窝,把人抱个满怀,安抚的顺着怀里人的后背,轻轻的哄着:“江江睡,江江乖,江江最好了,江江乖乖的睡,江江是卜方的,是卜方一个人的,归卜方一个人所有,是卜方的私有物品…”

    江生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抬了抬手,搭在卜方肩头,卜方换了词儿:“哦,卜方是江江的,卜方是江江一个人的,卜方归江江一个人所有,是江江的私有物品…”

    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声,卜方心满意足的笑了,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

    ☆、十四

    ?  十四

    江生醒来,没有太多的异样,也没有张正义那么夸张,完全动不了,江生挪了挪腰,肯定是张正义太弱了,所以才那么夸张~江生有点儿得意,东张西望,想要活动一番,被卜方一把捞住,重新压回怀里。江生乖乖的爬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左动右动停不下来,卜方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江生感受到异样,睁大了眼睛,盯着卜方:“你…你出去…”卜方撑起胳膊,看着江生:“江江,你真好看!”江生挣扎的动了动,异样感消失,江生松了口气,立刻又紧张起来,新的异样感来袭,江生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来掩饰尴尬,四处摸索下,碰到光滑的物件,江生愣住,看着卜方,卜方正定定的看着江生,江生抬起手,纠缠住手指的丝线被带出,大红的同心结穗缠在手上,像是扯不断理也乱的月老的红线,缠绕在江生的手指上,卜方抬手,和被红线缠绕的手指纠缠在一起:“这样,就礼成了!”

    江生轻笑:“傻子,错了,礼成之后才入洞房的,你乱了顺序了!”卜方笑眯眯的看着江生微红的脸颊:“哦,那就重新再入一回吧!”

    卜方低头,吻住江生的唇,已经不是最初的舔,只有舔,所有卜方能想到的把这个人吞进嘴里的办法全部用遍,攻城掠池,好不嘴软,江生很快被亲的弃甲拽兵,乱了神智卜方奔放了所有的禁锢,信手扬鞭,策马奔腾,冲向云霄,展翅翱翔,行云流水,穿梭不息。卜方忘记了温柔,忘记了小心翼翼,忘记了谨慎对待以防万一,忘记了明天,只以动物的本能,进行最原始的占领,不断地进攻,不停地攻陷,以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心意,以最本能的方式说着“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江生醒过来的时候,很懵,非常懵,江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的,因为,江生是昏过去的。和上一次醒来完全不一样,胳膊不是江生的,腿不是江生的,腰不是江生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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