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王爷(穿越) 作者:梨子甜甜

    我在古代当王爷(穿越)——梨子甜甜(105)

    嗯。陆乘舲颔首,顿了顿惊道,那东西叫酒精?

    是。谢安澜点头,带着他一同去往正厅,你昨日抱得那瓶,正好是我特意留出来的,它有些特别的功效。

    特别的功效陆乘舲深思,联想到谢安澜让高德去请张御医的事,微笑道,不会它还能用来治病吧。

    聪明。谢安澜停下脚步轻轻抚摸了一下陆乘舲的头顶,赞叹道。

    陆乘舲稍稍低头,享受着谢安澜的温柔,眼底生起一股浓浓的兴趣,问,那要如何医治。

    嗯谢安澜低头沉吟片刻,想了想,要去正厅的步子突然变了道,转而向王府的库房而去。

    王府的库房里堆积了不少东西,一时半会想把他要的东西找不出来还真不容易。

    殿下,要找何物。陆乘舲见谢安澜翻来覆去的没找到他想找的,问道。

    找一块圆圆的还有些厚的玻璃。谢安澜一边翻找一边回答。

    是不是中间厚边缘薄的一块玻璃。陆乘舲还有些印象,求证道。

    对,就是那个。谢安澜点头。

    陆乘舲心里有数,视线在谢安澜翻找得乱七八糟的库房里搜寻着,不多时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匣子。

    上前两步,打开匣子,果然在里面找出一块谢安澜说得那块玻璃来。

    是不是这个。陆乘舲拿出这块玻璃镜,递到谢安澜面前问道。

    是。谢安澜眼前一亮。

    拿着这块玻璃,又从库房顺了些棉花,抱着这些东西又返回了正厅。

    正厅里,张御医正在焦急地等在着谢安澜。

    王爷府上的患者在哪儿?张御医抱着医药箱朝谢安澜行礼过后,匆匆问道。

    没有患者,本王请你过来另有要事相商。谢安澜摆了摆手,撩开衣袍坐下,淡然道。

    没有患者张御医心口一梗,朝谢安澜歉意地抱了抱拳,既然王府没有患者,还请王爷恕罪,御医院近来忙碌,下官实在是脱不开身,这就告退。

    张御医一脸急意。

    他能不急么,前两天威武侯的嫡子重伤送回京城,陛下得知消息命他们御医院无论如何也要把人医治好。

    毕竟那可是威远侯的嫡子,威远侯一门三父子,兢兢业业为邕朝守卫边境数年,劳苦功高,陛下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儿子去世的。

    可世子被送回来时,就剩一口气在掉着,要治好并不容易,整个太医院为了此事,忙碌不已,他这个院首更是抽不开身,偏偏王爷还要开插一脚。

    若是府里有患者也罢。

    若是其他闲事,他现在可真是耽搁不起。

    谢安澜见他如此焦急,忍不住皱了皱眉,何时如此紧急,连耽误你这个院首一时半会的功夫都没有。

    张御医见谢安澜愠怒,迫不得已只得简单交代了两句御医院的事。

    谢安澜听罢蹙了蹙眉,他这些天一直蹲在后院弄他的酒精,并未出府,府上的杂事也由陆乘舲在打理,并未听闻此事。

    陆乘舲对上谢安澜的眼睛,肯定地点了点头。

    他也是前几日得知的消息,亲自去御医院探望一番。

    虽然他现在与舅舅的关系有所缓和,但两家终究还是没怎么来往。

    况且他又不会治病,守着也是给傅家人填堵,放下些治病的珍品良药就回了。

    医治得如何了。谢安澜眉心紧拧地问道。

    陆乘舲摇摇头,不太好,尚在旦夕,恐怕

    后面的虽然没有说明,谢安澜心底也是一沉。

    傅昭他也见过一会,还是在沂城的时候,隔着车窗远远地看了一眼,模样与傅铮有七分相似,可能因为年青的缘故,身上带着几分倔性,没有傅铮那般沉淀。

    王爷,下官真不能多待了。张御医看着这小两口,你一句我一句的,浑身上下都急得在冒汗。

    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多耽搁一分,傅昭的命就多一分危险。

    走罢。谢安澜见他如此焦急,挥了挥衣袖,放过了他。

    原本想请他来观摩观摩他酒精的想法也转瞬即逝。

    张御医得了谢安澜的话,犹如大赦,背起医药箱急急走出了正厅。

    谢安澜看了眼桌上的酒精不知想起了什么,倏地又叫住了他,等等。

    不知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张御医人都走出了正厅,又听见谢安澜这话,顿觉自己走得太慢了。

    我跟你一起去。谢安澜抱起桌上的一堆东西,用眼神示意陆乘舲跟上。

    张御医眼睁睁地看着谢安澜走在他前面,心下一叹,王爷这不是舔乱么。

    心里这样说着,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背着医药箱,脚步急促地回了御医院。

    御医院里此刻充斥着一股忙碌,他们正在专心做事,也没人注意到张御医身后的谢安澜。

    谢安澜也不在乎,跟着张御医的脚步踏进了傅昭所在的病房。

    怎样了?张御医还没靠近就开始问道。

    先前他走时已经让人煎了一罐药给傅昭喂下,现在药效应该开始发挥作用了。

    不行。其他御医均摇头。

    这些天什么伤药都给傅昭喂下了,却半点效果也不见好。

    傅昭现在完全就是凭着一股毅力,吊着最后一口气。

    方茹带着两个儿媳没日没夜地守在御医院,再次听到这不知听了多少遍的绝望话语,脸色转瞬变白,身体也有些摇摇欲坠。

    这可是御医院院首,如果连他都束手无策,昭儿、昭儿今生恐怕就只能止步于此了。

    他还未到而立之年,犹记得他跟着他爹上战场时才十七岁,如今不过才过了七年,老天就要把他给收走吗?

    方茹浑身颤抖着上前,不顾礼仪地抓住张御医的衣袖,张御医,我求求你,求求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尽办法把昭儿给救回来。

    方茹也是没有办法了,张御医是她最后一根稻绳,她必须牢牢攥在手心。

    张御医幽幽叹了口气,到底没说出那绝望的话语来,轻声道,侯夫人请放心,下官定殚精竭虑医治世子。

    那就好,那就好。没有在张御医口中听到那绝望的话,方茹心里就还抱有希望,默默松开攥住张御医的衣袖,揩去脸上的泪痕。

    谢安澜抱着一堆东西,目光透过人群朝那躺在病床上的人望去,前些年见着还人高马大的人此刻已经受成了皮包骨,爬躺在病床上,小麦色的肌肤都掩饰不住他的病态白。

    人还昏迷着,呼吸羸弱得不行,眼见就要断气了。

    要不试试我这个药吧。谢安澜见一众御医在一旁商议着如何用药,抱着一罐子酒精过去。

    先前屋里人的注意力都在傅昭身上,这会听见谢安澜的声音,才注意到他。

    王爷这是何意。张御医看着谢安澜抱着一罐子水,不解地皱了皱眉。

    我这可不是什么水,而是货真价实能救人命的东西。谢安澜注视着他的目光,一眼便道出他心中所想。

    张御医拧起了眉,王爷这药下官可否先查验一番。

    谢安澜把手中的罐子递过去,张御医拧开灌盖,霎时就闻到一股呛人的浓酒味,疑惑道,烧酒?

    不是,是比烧酒还要列的酒精。谢安澜摇头,张御医也知晓,这酒有解退烧之效,没准我这酒也能救傅昭一命。

    胡闹。张御医还未开口,在一旁站着的方茹忍不住斥了句。

    斥责完,才发现她斥责的究竟是何人,朝谢安澜躬身,还请王爷恕罪,命妇这也是忧心儿子所致。

    谢安澜抬手并不与她计较,换个处境的话,他想他也会如方茹这般斥责。

    张御医,傅昭现在浑身发烧,不如你试试用酒精与他擦拭全身试试。谢安澜说着从罐子里揩了一点酒精涂抹在张御医手背上。

    不会儿酒精挥发,张御医感觉手背那被涂了酒精的地方泛起淡淡的凉意。

    这

    张御医望着手背泛凉的地方,略略吃惊,他做御医也有十几年,当然清楚酒有祛热之效,但挥发速度这般快的酒还是第一次见。

    张御医沉默着,在心中天人交战一番,最终在手指触碰到傅昭那滚烫得灼热的肌肤上,下定了决心,试试吧。

    张御医

    方茹有些不同意。

    侯夫人,下官方才试了试王爷这药水,确有降温之效,令郎现如今高烧不退,光靠喝药敷水远远不够,或可一试。

    张御医内心也捏了把汗,照傅昭现在的情形,如再找不到医治的方法,至多再撑三日。

    能从西北熬到现在下来,已是毅力非长远之人了,但毅力再强的人也经不住这反反复复的折磨。

    我若想要你儿子的命,有的是法子,何须如此拐弯抹角。谢安澜淡淡瞥了眼方茹。

    她不会还以为他会陆乘舲的事给记恨他们一家吧。

    早忘了。

    方茹苍白着脸看了看一旁的陆乘舲,陆乘舲没有出声,但脸上也没有别的神情。

    最后眼睛一闭,苍白无力地点了点头。

    母亲

    傅昭的妻子见方茹答应了,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昭儿已经这样了,让他们试吧。方茹说出这句话,浑身的精气神都仿佛被人抽干,瞬间苍老好几倍。

    待得她们同意后,张御医也不敢耽搁,让御医院的小御医用帕子蘸了酒精要给傅昭擦拭。

    用这个吧。帕子都是丝织品,存不住挥发太快的酒精,谢安澜把带来的棉花推让了出去。

    小御医看了眼谢安澜手中的棉花,又看看张御医。

    见张御医点头了,才敢接下棉花,用棉花沾着酒精,一点点的在傅昭身上擦拭着。

    酒精擦拭完傅昭的滚烫的额头,他好似得到了片刻的缓解一般,眉心都舒了舒。

    众人等了会,见他无碍后轻轻褪下他身上的衣物,继续用酒精擦拭,谢安澜这时才看清他的伤口。

    宽阔的后背上被草原部人的弯刀砍上了两道又深又厚的伤口,虽说伤口上敷着治疗外伤的伤药,可那伤药根本就遮不住化脓的伤口,有不少脓水顺着药粉沫往外冒,看上去分外骇人。

    小御医捏着一团棉花小心翼翼地不触碰到傅昭的伤口,动作轻柔而缓慢地擦拭着。

    把药膏去了,用它擦拭伤口。谢安澜清楚像这种大型外伤用酒精擦拭伤口不仅是在折磨病人,而且也根本不可取。

    可没有办法,人都要死了,不死马当活马医一会,怎知他会挺不过。

    啊?小御医听了这话,手上的动作一顿,不敢再继续下去。

    王爷张御医不解地看着谢安澜,能答应他用酒精擦拭傅昭已经算他纵容王爷胡闹了,如今再用这不知有没有药效的酒擦拭伤口,很有可能会出人命。

    你们御医院开的药就管用了?谢安澜指着那流得满背都是的脓水,明显他们的药不仅没起到医治的作用,还在加剧伤口恶化。

    张御医的脸色一白。

    试吧。最终还是方茹吓定了决心。

    她适才就在傅昭身边,看清楚了,谢安澜那酒精擦拭在他身上,他脸上那抹转瞬即逝的轻松容颜。

    现在这种时候,只要能够让昭儿能感觉到片刻的轻松,就算是毒药她也认了。

    两位能做主的发话了,张御医没了拒绝的理由,叹息了口气,就拿着工具拨开了傅昭伤口处的药膏。

    谢安澜看清那伤口后,都不禁替他敢到疼,原本他的伤口就深,在他伤口化脓后还有人特意刮去了那伤口处的腐肉。

    那得多疼。

    找快布,或者找根棍子让他咬着。好歹谢安澜还记得酒精擦拭伤口是何等的疼痛,怕傅昭忍耐不住疼痛自己咬了舌头,提醒道。

    傅昭的妻子拿出自己贴身的干净帕子,捏开傅昭的下颌将帕子塞入了他口中。

    一切准备后续后,小御医拿着棉花一点点的把酒精擦拭在伤口处。

    酒精一触碰到伤口,傅昭身上就开始起反应了,微微开始颤动起来。

    小御医吓得整个人一缩。

    按住他,继续。谢安澜不仅自己上前按住了傅昭的肩部,还让其他人按住了他的四肢。

    王爷,你确定这样能行?方茹看着不停颤抖的儿子,内心升起一股恐惧来。

    谢安澜没有看她,淡声道,能不能行,也得试过后才知道。

    方茹蹙起了眉。

    不要停,一停就更疼得狠了。谢安澜见那位小御医听见他们说话居然停止了动作,不悦道。

    是。小御医手脚麻利地换了块干净的棉花,继续擦拭起来。

    傅昭的身子抖动也愈来愈厉害,刚开始三四人还能勉强按着他,到了后面按住他的人增加到了五六人,大冬天的,在昏迷的情况下,身上更是疼得起了一层薄汗。

    张御医怕他坚持不住,彻底昏迷过去,拿银针封闭了他穴脉,都没能封住那因疼痛而产生反应的肌肤。

    好不容易等小御医擦拭完,张御医去掉傅昭身上的银针,颔首表示没事后,众人神情皆是一松。

    张御医收好银针,又要拿药敷在伤口处,谢安澜又打断了他,照这样敷药,伤口什么时候才能愈合。

    那王爷可有法子。张御医心累不想再跟谢安澜犟了。

    谢安澜从怀中拿出一团白色的棉线,拿这个用针给它缝起来。

    缝缝缝起来?张御医直接被谢安澜的胆大给吓到了,这人又不是衣服,哪能如此粗暴地对待。

    试一试,你这样给他敞着伤口也不行。谢安澜看着那被酒精清洗过后稍微能看的伤口,脸色有所缓和。

    一众人,

    王爷真是一步步得寸进尺,他准备得如此周全而来,恐怕早就想到了用此法。

    偏偏他一开始不说清楚,一点点地逼迫他们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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