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情敌鞍前马后[重生] 作者:万川秋池

    我为情敌鞍前马后[重生]——万川秋池(99)

    梁泽本就只是逗逗他,想着官聆就算忙完了手里还有两幅画要画,估计就算真想学也没时间,所以也没把他的话当真。

    官聆往锅里下肉,梁泽心情好,去酒柜里拿了瓶酒出来,两人就着火锅小酌了两杯,到一顿饭吃完已经过了十点了,官聆靠在椅子上打饱嗝,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下次还是把卫杰和卓宇叫上吧,不然太浪费了。

    等你忙完这阵,找个大家都休息的时候。梁泽将杯里最后一口酒喝了,起身收拾桌上的狼藉,让他俩买食材过来,我们提供场地和酒。

    官聆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一边点头一边站起来帮他捡碗盘,拿进去我来洗吧,我吃太饱了,得运动运动消消食。

    梁泽从他手里拿过盘子放下,推着他往客厅去,你坐着休息吧,说罢不怀好意的冲他眨眨眼,一会儿有你运动的时候。

    官聆先是愣了一下,等梁泽转身往厨房去了才猛的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两人住一块儿大半个月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可听梁泽说这种话,他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红。

    以手作扇扇了扇微微发红的脸颊,官聆抓起茶几上的遥控开了电视,换了好几个台也没找着好看的节目,最后勉为其难的停在电影频道,上面正在播着一部画质老旧的外国电影。

    官聆拿着手机在客厅里来回走着消食,看群里卓宇和卫杰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嘴,自周家出事后,三代一那个群像是突然销声匿迹了般,不知是谁默契的拉了个新群,里面只有自己、梁泽还和卫杰和卓宇。

    卓宇@梁泽@官聆:下周末脱轨有演出,记得一定要来捧个人场[鞠躬]

    卫杰@卓宇:你几个意思?变相的骂我不是人?

    卓宇:[白眼]你不是刚发过言吗,又不是没长眼睛,还用艾特?

    官聆适时出来打圆场:什么演出呀?

    卫杰@官聆:他那个远赴西藏也没能追到手的真爱走头无路回来脱轨当驻唱了

    卓宇@卫杰:少他妈满嘴喷粪,别什么鸟人都说是真爱行不?

    卫杰:真爱和鸟人只在爱与不爱间

    卫杰:呵,男人!

    卓宇:你丫懂个屁,小官才是我真爱,我还等着他跟阿泽掰掰呢

    官聆:

    梁泽:掰掰

    官聆抬脸往厨房的方向望去,正好看到梁泽撸着袖子单手拿着手机出来,眉头蹙成结,一脸的不爽。

    洗完了?官聆收起手机问。

    梁泽点点头没吭声,单手点着屏幕,估计是在回复群聊。

    官聆翻过手机往屏幕上瞟了一眼,抽了抽嘴角。

    卫杰:有好戏看喽[鼓掌]

    卓宇:开个玩笑[尴尬]

    梁泽:[再见]

    卓宇:别呀!周末晚上八点准时啊,都得来!

    梁泽:没空[再见][再见][再见]

    卫杰:端板凳看戏.jpg

    卓宇:没空?你有啥事儿啊没空?

    梁泽:做你们单身狗做不了的事[微笑]

    卓宇:操!

    卫杰:日!

    官聆实在没脸在群里发言了,自觉退出了群聊。

    走吧,梁泽冲他勾勾手指,洗洗睡了。

    当初买房的时候官聆因为手里没什么钱,否了梁泽看好的几个大户型,最后定了现在住的这个,三室一厅一厨两卫,除了主卧和次卧还有一间书房,平时两人都是一人一间浴室各洗各的,今天官聆没能如愿,被梁泽拖进了同一间浴室。

    梁泽将官聆抵在砖墙上,冷意穿透薄薄的衣服渗进皮肤里,官聆下意识打了个冷战,梁泽随手打开淋浴的阀门,热水倾泄而下,从两人头顶浇下,圆寸已经长长了,最近忙得都没时间去理发,水珠沿着发丝顺流而下,落在衣襟上,钻进脖颈间,顺着锁骨滑进更深的地方。

    后背浸凉,头顶和前胸被热水冲刷,冷热交织,可谓冰火两重天。

    梁泽按着官聆的肩膀,就着花洒下的水幕欺近他,舌尖舔舐湿水的耳垂,官聆敏感的缩了缩脖子,偏偏梁泽还嫌不够似的,用低哑的嗓音在他耳畔拱火,明天不用早起

    这话的潜台词太明显了,在情/事上两人早已没了最初的青涩,官聆脸皮也跟着梁泽被训练得厚实了不少,他被亲得微抬起下巴,似默许似赞同的嗯了声。

    这个嗯好似打开阀门的开关,两人站在花洒下放肆的接吻。

    劈里啪啦的雨点拍打着透明的窗玻璃,像敲击在鼓面上的鼓点,错落嘈杂中带着无尽的纷乱,好似每一下都敲打在心口,不一会儿纵横交错的水线便爬满了窗玻璃。

    窗外是无尽的黑夜,窗内雾气升腾,蒙了一整片玻璃,只能依稀看到两抹黑色的剪影。官聆的手沿着梁泽湿透的衬衫边缘摸进去,毫无章法的在他后背大力揉搓。

    梁泽搂着官聆的腰往前一带,热络的吻便落在对方额角眉间,小心得像轻啄一块雕饰完美的羊脂玉,又狠心的像是要将他整个拆吃入腹,那唇似临摹的画笔,或轻或重的描边、勾线,不厌其烦的叠加上色

    喘/息声融进淋浴的水声里,像一首绝美的二重奏,活色生香。

    漆黑的窗外还能听见淅沥的雨声,战场早已从浴室转移到的主卧,官聆斜躺在床上,脑袋挂在床沿边,黑发不知是在浴室里冲过水没干还是又被汗湿了,挺翘的鼻尖布了层细密的汗珠,微张着嘴大口喘气,喉间干涩,早就已经喊哑了。

    梁泽俯身在他鼻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舌尖扫过上面细密的汗珠,些微的咸,官聆下意识伸手搂住他,曲着手指在他布满汗液的后背狠抓了两下。

    彼时,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火才算彻底结束了。

    喧闹的房间重新归于安静,不知过了多久,梁泽摸了摸官聆红通通的脸,去洗洗?

    官聆摇摇头,张口的瞬间拧紧了眉,怨怼的睨了梁泽一眼,哑着声说,困。

    梁泽亲亲他的眼皮,翻身坐起来,你睡吧。

    官聆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应他了,眼皮颤了两下后阖上了,只五六秒便归于混沌了。

    梁泽进浴室随便冲了冲,拿毛巾打湿后给官聆身上擦了擦做了简单的清理,做完这些他才爬上床,搂着官聆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上,轻轻道了声晚安。

    官聆像是有所感,嘴唇轻轻蠕动了两下,转过脸埋在梁泽胸前继续睡了过去。

    周日晚上八点,梁泽、官聆还有卫杰准时出现在脱轨,梁泽私下还订了个花篮送去,卓宇啧了声,指着卫杰道,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卫杰翻他一个白眼,又不是你驻唱,我送屁的花篮。

    梁泽很不给面子的道,不用谢我,麻烦注意力从我家官官身上移开,早日追到真爱

    卓宇:

    卫杰:哈哈哈!

    官聆:望天。

    卓宇说叫他们来捧人场还真就是捧人场,忙前忙后的给那小驻唱又是送水又是送花的,压根儿就没跟他们坐下来好好喝过一杯。梁泽和官聆倒无所谓,两人头挨着头拿手机玩儿小游戏,时不时的凑着耳朵窃窃私语两句,看人成双成对的,卫杰受不了这委屈,没忍住掏出手机给楚歌去了个电话。

    梦歌这姑娘难追得很,他已经在她身上费了一个多月神了,到现在还是普通朋友关系,卫杰在电话里软磨硬泡了半晌,说自己朋友酒吧刚开业,需要人捧场,怕楚歌不来还特意让她多叫几个朋友,对方一听这话才答应了下来。

    卫杰挂断电话后吐出一口气,视线扫过梁泽和官聆笑意盈盈的脸,他何曾受过这种冷遇?

    梁泽感受到视线抬眼看过去,他虽然跟官聆有说有笑的,却也没放过卫杰高声打电话的一幕,问,人还没追到手呢?

    卫杰难得碰回钉子,不愿被看扁,抓过酒杯灌了一口,含糊道,快了。

    好像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吧?梁泽啧了声,都快赶上你以往那些女朋友的时长了。

    难追说明人家矜持,卫杰替自己难得的无能找借口,是好姑娘。

    破天荒的梁泽没再刺他,赞同的点点头,至少看着比你以前那些好。

    三人一边喝酒一边等人,结果人没等到,等来了一通电话,还是医院打来的。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卫杰脸色倏变,连声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起身走了,留下梁泽和官聆面面相觑。

    两人第二天都还要上班,到十点就跟卓宇打了招呼先行离开了,夜凉如水,酒吧街两旁灯影绰绰,七彩的光斑落在马路牙子上,倒是给深秋的萧条增添了几分鲜亮的色彩。

    昏黄的路灯将人影拉得老长,夜风掀起衣摆,两人并肩往路口去打车,昏暗的树影下,梁泽勾着手指牵上官聆的,官聆已没了最初的怕人看到的局促和不安,任对方用食指勾着自己的小指轻轻晃。

    官聆不由想起上一次从脱轨出来,梁泽被灌了一整瓶洋酒,整个人懒洋洋的挂在他身上,然后在斜后方的那个路口撞上了去而复返的周锦航。

    不过才一个多月,官聆却好似过了挺久一样,小指用力勾了两下,梁泽转脸看他,官聆问,如果没有我插一脚的乌龙事,你会不会接受周锦航?

    梁泽松开勾着他的小指,转而将整只手轻轻握住,打趣道,你这是翻旧账呢?

    官聆摇摇头,纯属好奇。

    这种事哪有什么如果。梁泽不甚在意的说,全看缘分。

    你们认识了十年,官聆撇了撇嘴,缘分可不浅。

    啧啧啧梁泽歪着头借着头顶的路灯光亮打量官聆的脸,笑道,卓宇的酒里莫不是掺了醋?我怎么闻着有点儿酸呢?

    去你的。官聆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扒着他的脸做了个禁止靠近的动作,嘴硬完又觉得梁泽说的其实也不算差,或许他不是吃周锦航的醋,只是遗憾十年的光阴。

    他松开手往梁泽身边靠了靠,实话实说道,就是感觉心里空空的,你拒绝了周锦航,可他却在你的生命中出现了十年,而我

    以后我们有两个十年,三个十年,数不尽的十年。梁泽打断他,顺势揽着他的肩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该是他来羡慕你。

    官聆怔了怔,而后抿唇绽出一个笑,恋爱果然会使人降智,他居然会纠结于这种简单的问题。

    两人打车回家,刚走到单元楼门口,梁泽的手机响了,摸出来一看是卫杰打来的。

    跑得跟房子着火了似的,梁泽本来是打算到家后再打电话过去问的,既然对方先打了过来,他调侃完问道,出什么事了?

    你之前不是说你有个医术牛叉的同学吗?卫杰的声音显得有些急切,他在国内还是国外?

    梁泽将单元门合上挡住往里灌的夜风,冲电话那头道,不太清楚,我跟他联系不多,出什么事了?

    楚歌出车祸了。卫杰说,现在在医院。

    情况怎么样?梁泽看一眼官聆问。

    不知道。卫杰说,在手术室。

    不会有事的。梁泽安抚道,你要是不放心,我帮你联系联系我同学,不过我不太清楚他的专业领域,不一定帮得上忙。

    哎,卫杰叹一口气,麻烦你了。

    梁泽随口道了句客气,顿了顿说,卫杰,你这回是不是栽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卫杰不甚在意中夹杂着几分烦躁的语气,我是被她弟哭得心烦才想起你说过有个同学是医生,何况是我一通电话把人喊来的,出了这样的事我也有责任。

    梁泽懂了,点点头,回头联系。

    挂了电话,官聆关切的问,他那边出什么事了?

    梁泽摁了电梯,简单将事情说了一下,官聆微蹙着眉跟他一块儿往里走,想起之前还听楚歌聊过她的明星梦,那么秀气的长相性格却很洒脱,不由生出几分担忧来。

    到家后梁泽打了几通电话,辗转几个同学才拿到了容弋的联系方式,值得庆幸的是,联系方式是国内的。

    当初他决定出国后,梁昌业便在国外给他打理好了一切,别墅、管家、帮佣、司机一样不缺,但他不喜欢这种凡事都被安排好的生活,所以后来他将梁昌业请的那些人都给辞退了,自己守着个大别墅又觉得空,便贴了招租启示,招了几个不同国家的留学生一起住。

    容弋就是其中的租客之一,只是梁泽修国际贸易,容弋学医,两人之间交集甚少,后来容弋要随导师去德国做项目,两人便断了联系。

    梁泽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猜测着对方是否已经休息了,但事发突然,他也顾不上礼不礼貌了,直接将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对方接了起来,梁泽省去客套自报家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容弋略带惊讶的声音,梁泽?你怎么会有我的联系方式?

    问了好几个人,最后从Martin那儿打听到的联系方式,梁泽笑道,我还担心你不记得我了呢。

    怎么可能。容弋笑道,我还欠你两个月租金没给呢。说罢打趣道,费这么大劲找我,不会是跟我要租金来的吧?

    梁泽知他是开玩笑,直说道,你不是医生吗,找你当然是看病的。

    你?容弋一怔,笑道,你已经很完美了,我可帮不上忙。

    完美二字让梁泽愣了一下,也没跟对方绕圈子,直接说了楚歌车祸的事。

    车祸?容弋说,这你得找外科医生啊,找我没用。说罢他顿了顿,笑道,如果车祸中伴随了毁容倒是可以找我。

    梁泽的思维难得有点儿卡壳,什么意思?

    我搞整形的。容弋说,不过都是从医的,其他领域也认识一些权威,你朋友不是还在手术么,到时候看看恢复情况吧,不理想我再给你介绍。

    梁泽这才领会到那句完美的含义,哭笑不得的道,行吧,改天出来喝酒?

    行。容弋说,顺便还你那两个月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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