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武侦绫小路的工具人指南 作者:白沙塘

    [综漫同人]武侦绫小路的工具人指南——白沙

    而一号目的是「交朋友」。

    你信他的话吗?我淡淡地反问道。

    一方通行抱着猫,做出一副「我怎么可能会被陌生人带跑」的态度,提声说道:我自然不信。

    我微微颔首,想起之后他与复制人的关系,我反说道:那我劝你,最好一直保持这种态度「不要信」。说完,我打算要离开现场。

    然而一方通行却出声把我唤住:一方面又替他道歉,一方面又说不要信那个见我的复制人。你这是在搞什么花样?

    他红瞳透着毫无温度的光,说道:你们是联合起来要糊弄我?还是你们复制人才出生不久,因为继承了「素体」的思维模式,竞争意识都已经刻进骨子里面了,成天勾心斗角。

    他情绪降到了冰点。

    鉴于他和一号刚认识不久,我不认为他现在就是在维护一号,更多的只是在表达一种厌恶、反感和排斥。他不想要被糊弄,也觉得尔虞我诈的模式令人生厌。

    听到他的话,我感觉我和一方通行是一样的。

    我和他都擅长从「人性本恶」的角度出发去分析事情。且不说远的,单是从我

    在书中世界过生活一样,无论是被我救了一次的间桐雁夜,还是后来有太宰治剖析佐佐城信子的心理,我都是直观又直白地立足于「他们是奸险的,他们有私心」这个点,和他们相处。

    老实说,如果有人知道我内心对他们的揣测的话,估计有百分之百的自信说我是个阴沉阴暗、内心扭曲的人。

    但是,我也正是因为并不相信人,只相信事实和证据,才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否则,这个时候,被困进书里面还被剥夺了记忆的是我,而不是陀思。

    只是,这个时候,我看着一方通行就像是突然间见到了另一个「自己」容易陷入各种自我揣测,力求保全自身的自己。

    我只是单纯在利用青春时期少年特有的「逆反心理」罢了。越说不要做某件事情,越想要做。

    但我是第一次突然间就换位思考,自己站在了别人的角度重新思考这件事。原来在知情的人看来,是那么幼稚,可笑的事情。

    这种意识就像是天空破了一个巨洞,却倾流出咆哮着的猛兽般的洪水,把我自己也席卷进这个洪流里面。这种感觉要比醍醐灌顶还要更猛烈又粗暴,我甚至在当场可以领悟到像是太宰治和乱步两人偶尔看我的时候,他们会有的感受。

    这个时候,我更清晰地认识到,我过多揣测谋划的行为有时候更偏于一种无作用的「愚蠢」。

    刺杀过希特勒的神学家朋霍费尔曾经在《狱中书简》这么说过「愚蠢是一种道德的缺陷,而不是一种理智上的缺陷」。因为愚蠢会造成人的心理盲区,看不到自己的缺陷与不足。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永远以为自己是胜利者。

    这种顿悟窜得太快,如同电击一般,乍看辉若星光,美不胜收实,则被击中的大地一片焦土。

    歌德说,「我们比较容易承认行为上的错误、过失和缺点,而对于思想上的错误、过失和缺点则不然」。

    因为我很少让事情超出掌控,所以也许结果论的我还是可以自满自己的表现。但我莫名生出了一种羞耻心。不想承认自己就是在讨厌的太宰治面前,又或者被自己认为过分幼稚的乱步面前,很多时候反被看成是「幼稚」和「可笑」的。

    这种突如其来的顿悟让我不舒服。

    我抬眼对一脸等着回复的一方通行,说道:不要用这种自作聪明的表情看着我。

    大概是我面上表情出现了变化,一方通行赤瞳闪了一下,皱着眉问道:你在生什么气?什么叫做「自作聪明」?我误会你和一号的关系了吗?

    我和他的脑电波完全不在同一线上。

    没事。

    我平复心情说道。

    人总是会有黑历史的。

    就这么过吧。

    我继续绷着脸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当没有见过我吧。

    反正也挑拨完一方通行了。但才走不了几步,我就发现一方通行抱着猫一路跟着我。

    这逆反心理是不是用得太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早点睡。我的计划是什么呢?

    一号的事情要处理一下+中也的事情要处理一下,然后就完结。希望八月前可以完结吧。加油!!!!

    第66章 第五十章 偶然的时机

    我去WhiteRoom研究所。

    很有趣的是, 我在研究所里面待那么久,几乎闭着眼睛也知道哪里有监控器, 哪里有传感器,哪里的门锁密码等级是最低的,但是我很少在外面看过。

    十二岁去做最后一场「思维模式」交接的实验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WhiteRoom研究所。那时候研究员芳川问我,发生什么事吗?

    我说,我在看WhiteRoom长什么样子。

    她顺着我的目光望了过去。那建筑就是一栋雪白的圆形建筑,在日光下泛着冰冷雪亮的光, 仿佛是这片钢筋混土森林里面最干净的雪堡。事实上, 大部分的地下实验都不会这么正大光明地放在台面上来, 但是WhiteRoom有政府支持, 而且证明材料都是充足而又严谨, 更有甚者, 连策划人的亲生孩子也放在里面成长。

    所以表面上是研究「大脑开发」的研究所就这么正式成立,并且做到了长达十五年以上的岿然不倒。

    芳村桔梗说道,由专门的建筑设计师设计的, 只看外表的话确实是美丽。

    我当时没说话, 因为我就是从这所美丽的研究所长大的。我无法诚心说这是一所美丽的研究所。

    但是这次我过去的时候,我倒觉得,在我见过那么多的建筑里面,像是港黑总部拔地而起的摩天大厦,像是侦探社所在的复古红砖建筑,像是混合着洋式风格的冬木市最高的凯悦酒店里面,又或者是东京池袋的偌大的矢雾制药厂,都没有面前这所建筑来得美丽。

    你来这里做什么?一方通行问我。

    我回头看他一方通行身子比我想象中要瘦弱得多,我想起三年后我和他见面的时候, 他矮我半截。

    无论是脾气还是身体方面,他确实应该多补补钙。

    看一眼。

    我只是打算看一眼。老实说,像这种情况,我把「我」从屋子里面救出来,我把这个研究所废了,并不是特别那么难的事情。只是如何说,其实我并不讨厌WhiteRoom。

    并不是说,我对它的存在有任何眷恋不舍,就是单纯的那种「你就待在那里不要妨碍我就可以了」。我甚至对它的未来能够有所期待是苟延残喘,还是会如计划中那样

    「广收学源」。

    因为这层期待,我并不想彻底毁了WhiteRoom。

    如何说,就像是我知道陀思在对我不利,我也没有想过要是他永远消失就好了,我甚至看见他掉进书中世界的时候,口袋里面也有一页「书」纸,那时候大概就像是看着火将灭的黑色纸堆里有星火冒出,我似乎感觉到自己都在轻声说,「我在等着你」。

    我希望看到他实现自己的愿望。

    我想看到陀思绝地逢生的姿态。

    虽然应该是看不到了,但是光是想象,我觉得挺有趣的。

    因为我说了一句「看一眼」,一方通行露出一脸想撕开我脑袋看一眼的表情,嘴角微抽着。我随即指着他手上的猫说道:跟踪的时候,还带只会受伤的猫,是不是稍微有些不方便?

    一方通行我正大光明走自己的路,这算是跟踪吗?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反问道。

    一方通行没了声音:

    你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向外走了两步,听一方通行站在原地没动静,回身说道:晚上有空吗?我想约你。

    一方通行皱着眉头,瞪着我说道:你想做什么?

    晚上能做的事情不多,你觉得呢?

    我没空。

    一方通行干脆地拒绝了。

    拜拜。

    一方通行一脸看透我的表情,问我:你想要做什么坏事?

    我看了他一眼,顺势环视一周,毕竟是靠近实验所的位置,人也比较少。

    而且我太清楚学园都市的监控设置,十二岁那年为了方便我出逃,我还黑入过学园都市的摄像头,在读取我的人物形象时,会变成其他的人物信息也就是成为在电子监控下的「隐形人」。不仅难以调查,而且也会误以为是异能者做的。

    所以,我也不担心被摄像头看到。

    你有兴趣的话,晚上可以到二十三学区来吧。我觉得没有必要和他说太多,说道,没兴趣的话,按你说的,一号还会来找你。你自己注意一点就是了。

    现在这种情况,结合我黑过监控系统的条件下,当初一号出去过,并且身上还带有跟踪GPS的芯片的话,研究员应该会发现这里面是有问题的为什么一

    号人所在的地方读不出一号的人物信息?

    他们那时候,或者说现在,已经顺藤摸瓜找到「我」身上来的话,这就导致我十二岁那年实验上,并不只是我的问题,或者一号的问题。

    不过仔细回想起来,当时全程都没有研究员的出现,就像是整个回忆故事里面,只有「我」和「一号」两个人。

    我曾经想过,可能是当时我和狮童正义合作,他需要我弄出「不在金属」,他不至于要毁掉我。也有可能是,「那个人」从研究员那里的信息发现,我是要出逃的,决定哪怕是亲生儿子,不听话也可以废掉,让「一号」顶上。

    这两种可能是在我和「那个人」见面的时候,就得到了一定的结论。起码「那个人」是知道一部分情况的,否则他也不会在质问我的复制人五号的时候,说,「你以为你做个假死,我就不知道了吗?」

    不论如何,他们应该意识到我有出逃的计划,继承了我的思维模式和记忆的一号应该也知道我的出逃计划。也就是说,如果一号当初要想要维护我的出逃计划,他不该从实验所出去,甚至不应该在外面多逗留,还萌生出想要「交友」的想法。

    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觉得一号背叛我。

    但是想想,这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觉得一号是必须得全身心相信我。明明我也没见过他,有的只有交接「思维模式」过程时,意识间的交流,甚至连说话的声音也没有。

    如果活下去就是胜利的话,最后活下来的也是我,我是胜利者,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而且,根据一方通行对我说的,其实一号一心还为着我的计划筹谋着。

    我觉得,并不是那种事实矛盾让我放不下,而是心理矛盾。

    说到底,我还是有对「一号」放不下的执念。

    我去学园都市二十三号区的目的是毁掉目前世界最强超级电脑「树形图设计者」。而二十三号区有「树形图设计者」情报授信中心。虽然这台超级电脑在外声明是做天气预报的,但是事实上,它在为学园都市地下实验提供演算,包括WhiteRoom,克隆实验等。

    这个时间段,毁掉「树形图设计者」,比起毁掉WhiteRoom更重要。

    「树形图设计者」是搭载在学园

    都市的卫星「织女星1号」。这原本是为了避免被太多组织算计利用,才把它送往地球上空。但是现在看起来的话,其实要销毁也没有那么难,毕竟定点在上空,想跑也没有办法跑了。

    但凡这种没有办法轻易接触的机器都有自毁模式。

    我侵入系统,按下自毁开关的时候,其实一点实感都没有。那不是像是爆炸一样,会听到「嘭」的一声巨响,或者看到冒火光,机器四分五裂炸成碎片,又或者闻到硝烟味。而且,短时间也得不到任何消息因为「树形图设计者」的天气预报已经提前五年都做好。

    但是大部分的地下实验因为没有得到演算结果而不得不中止。

    做完这一切不需要一个小时。

    我躺在椅子上小憩了一下,现在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事情。正常人遇到这种我这种情况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呢?会把研究所炸了,把研究员都送进监狱吗?还是顺便把正在努力奋斗的政客们拉下水?

    我只有一个星期,不是做不了,但是有其他事情想做,除了见一号搞清楚事情之外。我没有想救自己,十二岁的「我」可以自己处理,我并不想理会。如果真想处理实验所的事情,我应该要穿在我出生那会的时间,把所有的源头都掐灭。

    销毁「树形图设计者」能够让现阶段的研究员分心,焦头烂额。毕竟再重要,再有价值的人/事/物,只要对人有所妨碍的话,也会被销毁掉。

    这才是我生活的现实,我现实的生活。

    我突然意识到为什么一号会死了。

    当时我醒来的时候,我就是在一号的位置上,而一号已经死了。但是如果真的只是对换位置的话,我们只是交换身份,而不是有人死。毕竟我安排死遁,不是为了让自己真的出事。

    也许十二岁的我没有「一号」的话,就会死在实验所里面。因为研究员们早就发现,我比想象中还要不听话。「一号」从一开始就知道会有这个结局,所以才想替我死,所以才想要在最后的时光里面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说出门交朋友

    我最近怎么了。

    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从椅子上起身,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习惯性地

    把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面,意外地摸到了一张纸。我曾经在天台上见过那是乱步给太宰治的便签,连角都没有对齐。

    当时太宰治把纸递到我面前,说,「这个是乱步先生给我的,他说,如果我觉得时机到了,我可以打开来看看,可以帮助我。我把这个时机给你吧。」

    那时候,我没有接。

    太宰是什么时候把纸放在我的口袋里面的?

    我翻看着这张鹅黄色的便签,最后还是打开了。

    「累了的时候,去跟港黑那个帽子君说说吧。江户川乱步」

    这个「时机」是偶然事件吧

    第67章 第五十一章你与泰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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