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同人]全洪荒都知道我怀了东皇太一的崽 作者:角木蛟

    [洪荒同人]全洪荒都知道我怀了东皇太一的崽

    这下,天道足足有半个时辰没有反应,似乎觉得通天敷衍,不响应感召。

    你就不能有些新意?如今我三兄弟中唯有你一人未成圣,叫旁人如何看?元始眉梢一吊,讥讽道

    还能怎么看?

    无非是说通天脑子不好使,一样的话,别人行他不行。

    通天一张脸憋的通红,怒火中烧,他还就不信了,张口便开始补全教义

    上德无道,下德唯道,应许本心待之

    万象以之生,五行以之成,唯一线生,方遁永世苦

    ......

    如此条条斟酌谨慎,连许下十三条教义约束,天道的功德才姗姗来迟。

    元始道:无怪乎你尽收些鳞爪湿卵的徒弟,有其师必有其徒

    元始师兄非要拿话呛我,也罢,咱们便试试成圣后是我诛仙剑阵厉害,还是你盘古幡略胜一筹

    通天最烦的就是元始拿他徒弟说事,偏偏一说一个准,如今截教立派,掌教大弟子多宝乃寻宝鼠所化,四大圣母根脚都出自妖族,且非龙凤麒麟金乌等顶尖妖族。

    通天诛仙剑阵眼看着要摆开了,老子和气地劝道:要打待回昆仑山再议,而今我等皆成圣,还需去拜竭一下老师才好。

    两人如此才没掐起来,等到了紫霄宫通天还是气不过。

    加上赶来祝贺的女娲,一屋子五个圣人,昊天和瑶池腿都软了,两人磨着苏北才把人喊过来帮忙。

    苏北给三清女娲看茶完便在旁落座,鸿钧在上头道:如今你们师兄弟都已证得混元,不错,往后应要多加管束门中之人,莫不要闯出了不得的大事。

    如今圣人归位,下一场量劫也迫在眉睫。三清如今成圣,也能隐隐察觉到一些端倪。

    眼下七道鸿蒙紫气中亦有六个成圣,也不知红云在何处?他好些时日未曾见过他了,无怪乎对来洪荒的第一个朋友,颇有些感情在。

    鸿钧训完话,苏北送三清出了紫霄宫,途中闲谈时通天听完准提和接引居然也成圣了,不由得更加沮丧:要不是我方才连着许下十几条教义,岂不是以后见了准提还得行圣人礼?

    那也太膈应了,他怎么能输给准提。

    苏北看他都快被愁云淹没,柔声安慰道:通天师兄你也别太难过,若论嘴皮子,你相较准提师兄还是有些差距的

    毕竟你只能一口气多加十几条,准提因是梦中证道,吃亏在南无阿弥陀佛,所立的佛教证道传扬到东土时受到极大的阻碍,也许是功败垂成,准提接引两兄弟一口气许下四十八大宏愿。

    天道许是感念他二人如此负责,遂而以天音朝洪荒来了场广播,正好是在三清去人族没能赶上。

    苏北当时笑的不行,一条条拗口巨长的宏愿,他都忍不住替准提捏把汗。

    通天听完准提的糗事,登时脸上云消雨霁,忍不住大笑道:如此说来,我还不算太落于人后

    苏北扶额,通天的志向也是没谁了,大概有点像后世那些只要不垫底,倒几无所谓的学生一毛一样。

    这厢他惦念红云还没半月,他便收到对方传来的密语,声音里又急又气,求救求一半就断了,苏北登时悬起一颗心。

    第21章 太一送稿

    不在?

    太一扣着竹简的手紧了紧,他前些日子才想起当初苏北找自己约稿,中间阴差阳错耽误这么久,记起来后索性花上好几日功夫梳整完,如今一并送来,不曾想扑空。

    可有说去何处?何时回?凌霄殿后他能察觉到苏北刻意在避自己

    他若是只派下头仙妖送来,对方怕连敷衍都懒得做,才有的这回登门拜访。

    这......主编的事,我们不敢太多过问,东皇可是有要事,如若不急,可容小妖回禀主编负责招待的编辑舌头有些捋不直,说话磕磕绊绊的

    她根脚是百灵鸟,算得上温和的妖族,面对三足金乌身上的妖族大势,整只鸟肉眼可见的颓败下来,暗地里小腿肚子忍不住抽筋打转,能维持着说话不瘫倒,还是因为在出版社,他们主编的地盘。

    无甚要紧的事太一唇角扯出条冷线,将竹简放置在桌案上:等他回来,你与他说,此前约好的稿子,我今日给他送来。若不中用,管可来与我商榷......

    太一顿了顿,上下两句话硬是断了半晌,才缓缓补全接上:近来我正好空闲,不妨他来叨扰,他若实属抽不开身,我自来也无妨。

    编辑一头雾水,不明东皇字里行间透出的小心翼翼,只以为主编与其交情甚笃,应道:东皇尽管放心,今日的话小妖必定转达

    他不禁在暗地里感叹一声,自家主编果然是颗好乘凉的大树,圣人门徒、圣人师弟,如今又与妖皇交好,无怪乎没有仙妖敢来触出版社眉头,即便报刊上头被内涵的巫族,也只是采取抵至报刊,却不敢把怒火撒在出版社头上。

    洪荒顶尖大能与主编大多相熟,僧面佛面大过天。

    太一离开出版社,并未立时动身回天庭,而是腾云往娲皇宫去,近来他识海里头的异样一直不得解,至上次发作到眼下,却不再有动静,他探不出究竟,却迫切想解开其中的谜底。

    他想知道,自己与苏北之间到底隔着层什么过往。

    你倒是会挑时候女娲着侍童给太一看茶,眼梢有一搭没一搭的垂着,打从三清成圣后,她这娲皇宫便不再似以往那般闹腾,她乐得其所,那些参拜者日日在殿门外晃悠,她反而觉着别扭。

    今日难得热闹,女娲不禁多说一句嘴:苏北前脚才从我这娲皇宫离开,你后脚便到?若不是他急匆匆来寻我借先天灵宝,我还以为是在躲你呢?

    这两人前后脚,差的恰到好处,可不就像是在避着对方。

    苏北,他来过?太一撵着茶盏边缘,不动声色的转了一周。

    他垂着眼睑看褐色汤茶上漂浮着的灵茶叶,神色在氤氲的茶雾中有些恍惚,声音有些颤:不知他可有说去何处?

    女娲摇了摇头道:他去的急,我便未多加过问

    苏北修为并不低,能对付他的如何也得是顶尖准圣以上,他才会吃些亏,但那些顶尖的准圣,大多会碍着鸿钧与他们的薄面,得过且过,只要七师弟没踩进他们的底线,便不会有争端。

    太一的脸色并无大异,女娲身为圣人能体察细微的神情,她能觉察太一并不是面上那般风平浪静,不由得哑然:你这是在......担心他?

    他二人何时起了交情?瞧着还不似寻常干系,能从太一口中探听旁的仙妖事宜,倒是有些青天白日做梦。

    太一顿了顿,未有回应,只重复问道:可有说了去处?

    上回同样说是十拿九稳,对方还在他眼皮底下出事,他一时半会也顾不上脑海中的禁制,心思扑在苏北身上。

    他又不能说出实情,只寻个由头道:此前我欠苏北一份人情,想着如今赶上便一道还清,还望娘娘能体察成全

    如此,倒是见怪不怪,女娲秀眉扬了扬道:真若想知晓却也不难,他借走我的红绣球,不难推出个去向,你既诚心问,我也不好推拒

    左右不是经不得推算的大事,女娲顺势推演,半晌后,她缓缓睁开眼,竖瞳里的三角瞳孔金光渐次熄灭

    这去的是......五庄观?

    五庄观是镇元子地盘,他素来与红云师弟交好,倒是没听说过,与七师弟也有交情。未待她想透彻,那端太一闻言起身不再逗留,道了告辞后行出娲皇宫,便以金乌一族的秘术遁走。

    娘娘,我瞧着东皇甚是关心苏师叔,为的他特意来求娘娘推算青鸾在旁替女娲摇羽扇,脸上笑容不减。

    女娲闻言瞥了青鸾一眼道:胡说什么?要推算一个准圣的去向,何许要请我这个圣人亲自出手

    帝俊手里的河图洛书,推演之力便足以。她瞧着太一应是为的庞的事来的,倒是她提起苏北,他才问起苏北的事。

    青鸾说的不错,因的苏北放下来意,他二人的交情定然甚笃,这里头有些好处。

    七师弟鬼点子多,自己能成圣还是有赖对方帮一把,妖族能得他冉助,必定如虎添翼。

    只是......

    她睨了侍从一眼道:莫要胡乱嚼舌根,没得说出去以为我娲皇宫没礼数

    青鸾见圣人正色,她忙收起羽扇跪在边上,战战兢兢地磕头叩拜道:小妖,谨遵圣人法旨

    伺候圣人时日不断,清楚对方的喜好,自己方才唐突忘形,犯了忌讳。

    第22章 解救红云

    苏北闻得红云的求救, 没敢太过鲁莽行事, 话中只听出个五庄观、救命等零碎的几句话。

    五庄观有镇元子守着, 他手里头有地书这件先天至宝在, 平常准圣连观中结界都难以破开, 是处不错的避难清修之地。

    如此,红云尚且还需要朝自己借力,足可见对手来历不一般,大体也是顶尖的准圣。他的乾坤鼎早早兵解派不上用场,一时半会又没有趁手的法器,遂而亲自跑一趟娲皇宫, 朝女娲借宝一举。

    并不晓得, 自他前后脚,太一也登上娲皇宫,且探出自己的去处追来。

    此刻,苏北正急着赶路,五庄观因为人参果这一先天十大灵根在洪荒,声名远扬, 苏北要找不是难事,只是临近时见到场景,惊得头皮一阵发麻。

    只见五庄观顶上苍穹,不知何时铺盖起一层遮天蔽日的海水, 一倾海水硕大无方,仔细下能瞧见其中巨大的游鱼,不知其许的身子翻滚, 牵动海水汹涌,如同倒灌决堤的天河,雷鸣巨响中拍击在五庄观的结界之上。

    浪触石礁,两者间不断鼓动削弱。每拍击一回,海水蒸腾一分,结界神光便虚薄一层。除此之外,还有旁侧的滔天血海,与鲲鹏的一方海水,两相交衬,卷成个红蓝相间的太极图。

    红云,交出鸿蒙紫气,我便放你二人性命,否则待到结界破开,我定将你二人斩杀殆尽,投进无冥河血海之内

    冥河老祖含带煞气,手中阿鼻、元屠两柄先天至宝,剑锋所指恶鬼、修罗而动,如同跗骨之蛆斩在结界上。

    脸上盯着一双眼都能猜出眼下的情景,无非是杀人夺宝不成,恼羞成怒的放狠话威逼利诱。

    偏偏一方死鸭子嘴硬的很,注定这场争闹无疾而终。

    冥河老祖,你莫要再痴心妄想,有我镇元子在,我倒要看看你能耐我二人如何!镇元子一袭乾坤道袍鼓得飞舞,年纪并不高,却一副白须长眉,脸阔而耳四方,一对铜铃眼攀上细密赤红的血网。

    敬酒不吃,吃罚酒

    冥河老祖闻言,讥讽道:好个不知死活的后生,单就你未能斩出三尸的准圣境,也妄图能驾驭地书?今日本座非但要夺了红云的紫气造化,连同你这地书,本座也要一并收下

    说着,冥河发动无尽血海,他原就是血煞红莲所化,于盘古肚脐血污中脱胎而生,生而掌控红莲业火这般满带煞气的业力,又有两柄不沾因果的先天至宝护体,动起手来寻常准圣全然不是他的对手。

    镇元子本就一人之力,两方攻势下显出颓败。

    地书上的神光摇曳闪动,颇有风中残烛的赶脚。

    红云负伤在旁,周身灵气调动不起来,嘴边漫出血迹,他见镇元子逐渐高耸颦紧的眉峰,心下生出自责的愧疚。若不是他引狼入室,镇元子又何苦要受此无妄之灾。

    怪他太容易错信他人,明明苏北跟前交代过莫要与不相识的道友深交,偏他被鲲鹏好言好语哄骗两句,登时将嘱咐抛掷脑后。

    掏心掏肺说起机缘一事,直到对方连同冥河露出不怀好意,他已经来不及反悔。

    一路被追杀至此,亏得镇元子全力相互,否则他怕已经生死魂消了。

    镇元子,实在不然,我们便将鸿蒙紫气赠与他们,我不能害你丢了性命红云虽心中温怒,但比起紫气造化,他更在意镇元子的性命。

    镇元子冷冷地扫了眼纯厚老实的老朋友,止不住摇头,他到底还是心思简单。

    你且快些养伤,前来助我这话是不打算束手就擒,实然他们眼下已经无路可走。

    即便自己愿意放下防备认输,按照冥河与鲲鹏此刻显露出的小人行径,哪里会轻易翻过他们,杀人夺宝是天经地义的事,红云是圣人门徒,鲲鹏要夺取他的机缘,这事便不能让圣人插手,一旦红云脱困逃回紫霄宫,到时候清算的起来就将是他与冥河的末日。

    鸿蒙门下六位圣人,红云只管交好一位,就足够鲲鹏二人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他二人从始至终要做的都不止是越宝,还有灭口。那些劝降的话,不过是为的麻痹,二人罢了,也就红云这傻大个会听信。

    镇元子为的好友的蠢笨捏了把冷汗,他能明白自己撑不过多时,红云喊的救兵再不来,他这五庄观今日便要在洪荒除名。

    苏北见镇元子败局已定,再拖下去就真得交代了,袖中的红绣球想也没想照着冥河便卷过去,本着穿膛而过,奈何冥河修为高深,警惕性又极高,察觉到身后刮来的劲风,当下撤去元屠,横挡在胸前。

    红绣球与元屠撞在一处,短兵相接似的发出一声脆响。

    冥河虽避过袭杀,身子也被带动外后倒退数十步才堪堪稳住身子。

    谁敢偷袭本座身子稳住,冥河胸腔里怒火中烧咆哮嘶吼

    方一转身见苏北好整以暇的将红绣球缠在手腕上

    是你?冥河认得苏北,他本着解决红云便好,未曾想又引来个圣人门徒。

    比起红云,眼前的人是正儿八经的准圣,若他没有看错,手里头的法器乃是女娲的先天灵宝。

    先天灵宝外借,足可见两人交情甚笃,谁知道女娲有没有跟来,若是来了,莫说是他,即便加上鲲鹏,他们也不见得能接住圣人一击。

    他当下不做他想,传音给忙于攻破结界的鲲鹏,镇元子是小,要紧的是眼前人。

    都怪鲲鹏妄图要完全取信红云,如今夜长梦多了。

    合力先杀苏北

    鲲鹏自然没有反驳,他身为妖族妖师曾经见过太一与其的关系紧密,苏北身后的大树可谓是郁郁葱葱,他这下要是打了对方,上门来讨债的就够自己喝一壶的。

    他有些怵太一,若是对方知道自己欺压他的朋友,他也不敢保证那位祖宗不会公报私仇。

    各有畏惧,两人难得默契,法术至宝利刃如破雪风刀,自天地一白处斩来,掠向茫茫无归途的天际,视野之内皆是笼罩的范围内,全然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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