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同人]全洪荒都知道我怀了东皇太一的崽 作者:角木蛟

    [洪荒同人]全洪荒都知道我怀了东皇太一的崽

    自当是愿意的,我也想着长久陪着他们苏北是圣人门徒,不至于骗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外人,不定真有法子。

    苏北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个竹简交于羲和道:照着竹简上的功法修行便可,你能承载十日的太阳之力,此功法晦涩处于你而言,如行云流水并无阻碍

    羲和连忙道谢,翻开竹简,待看清里头的修行之法时,不由得目瞪口呆:世间还有如此不省时省力的功法?

    不然苏北解释,功法是他在紫霄宫悟道时领悟出来的:并非旁人都能行此捷径,羲和道友恰巧是其中之一罢了

    功法是纳太阳真火于气海丹田,佐以周天星辰之力。一方炙热烈阳,另一方冰凉如水,犹如阴阳轮转,在体内周天运行,有两股神力冉助,寻常境界壁垒如若无物。美则美矣,但此法先天有个短处,便是要能承载太阳真火。

    如若不然,顷刻之间便会被焚成灰烬,莫说修行,也就先天是扶桑木的苏北以及太阳生母的羲和二人,方能无所顾忌。其余洪荒生灵谁不是对金乌一族的本命真火,避之不及。

    你修炼此法,能引得金乌曜日,盘旋于周身,省去看顾的麻烦苏北细数起功法的好处:再者,此法乃同修之法,你与几位殿下共同进境,可谓是一举多得。

    实然,几个小金乌修为尚浅,于羲和眼下而言大有裨益,待后头修为渐只怕会有些力不从心。若是能寻来帝俊,单凭他准圣的修为,大罗金仙之下再无屏障。

    这话他没有隐瞒,压着方才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告知羲和,不曾想让对方闹了个大红脸。

    他不由得乐讪讪道:此法讲求心意相通,却不用勉强而为

    说白了,就是你情我愿呗。

    羲和孕育金乌有功,往后会被帝俊封为太阳神君,执掌妖族周天星辰大阵太阳旗,是为大阵两处阵眼之一,干系重大。

    帝俊为的把人留住,最好的法子便是册立妖后,按照后世,羲和对帝俊也有男女之意,苏北不过是提前打铺垫,做个深谋远虑的媒婆。

    你且先将功法记下,若有难懂之处自可来问我

    如此,有劳上仙替我看顾一二

    安心领悟便是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羲和不再言他,集中精力领悟功法。她已今非昔比,与初来乍到相比,一些功法穴位大致都能辨别出来。但想领悟初掌一本功法确实有些为难,苏北不好一直在太阳宫内待着,毕竟男女有别。

    留了信与羲和,免得一会儿醒悟过来寻不见人慌不择路。之后领着大大小小打算在外头逛逛,苏北方向感并不优秀,也不大敢走远,选在正阳殿外的一处花园里,回头能瞧见太阳宫的道。

    往玉石墩椅上一坐,松松懒懒的,都来眼巴巴过来,不用思量苏北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由得脸色微变:这会儿人多眼杂,万一被那个瞧去怎么办?

    娘,你施个障眼法,我们躲在角落里玩,不闹事的都来未遇过同族,在太阳宫还能憋住,这会儿天庭准圣、大罗金仙都忙着吆喝庆祝,各宫殿之间唯有一些留守的小仙娥,并不足道。

    因晓得其中利害,都来小脑袋瓜转的快,才敢来求他娘帮忙。

    苏北看他垂头巴脑,委屈渴望全摆在脸上,好似自己多么十恶不赦:罢了,随你便是

    自己其实不怪他不懂事,打从遇上红云伊始,即便是在紫霄宫他也没有变作本体,说到底还是顽童心性,能做这般已然值得夸赞,便当奖励,少有让他放肆一回。

    苏北屈指一点,只见院墙角落拔地而起一株桑木,有违四季规律疯狂抽长,扎眼的功夫便亭亭如盖,枝叶茂盛,枝干交错如网,像一顶绿色的巨大帐篷,外头匆匆看去全然窥不见里头。

    跟着又布下几道障眼法,将周围景物覆盖过去,自树干内生成如海市蜃楼般的虚景,内含乾坤,大的无边无际,足够他们几个撒欢。

    去吧,看顾好你的几个弟弟,莫要得意忘形苏北不忘交代都来当心些。

    都来得偿所愿,苏北便是立下打他屁股,他也不带甩脸子的,反倒乐呵呵朝你傻笑,拍着胸脯道:我不会让他们闯出结界的。

    苏北不由得抽了抽眼角,那也得你们几只猴崽子能闯出来才行,怎么说自己也是准圣,单凭眼下几只小金乌的修为,如何是出不来的他睃了都来一样,也就这熊孩子可以。

    都来领着十只金乌往结界里一钻,随后抖了抖,衣袍落地。松垮的衣服堆里鼓起一团毛球,而后从里头拱了出来。这些落在小金乌的眼中,便是大哥哥突然变成一件衣服,出来以后就变成跟他们一模一样。

    嘎?

    嘎嘎??

    嘎嘎嘎???

    几兄弟叫声此起彼伏,全是一头雾水,圆溜溜的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都来如久在樊笼里困兽,如今一朝解放,才不管他们胡言乱语,跟着鬼叫一声便扑了过去,黄澄澄一团扎眼的很,一下打乱蒙圈的金乌们,他们不大能记事的脑子被都来这么一冲撞,登时忘了要思考问题,以为对方是要跟自己玩耍,兴高采烈叠了起来。

    里头闹的正欢,外头苏北正想着眯眼歇一会,方才饮的酒有些压不住,不知是这酒的后劲儿大,还是自己身子酒量太不景气,一口倒?不至于吧!应该是酒后劲太大。

    总归脑子有两分朦胧不清,才打算盘膝将酒气逼出来,就见一侍童跌跌撞撞跑过来,离着自己不远登时摔了个狗啃泥,跌个四脚朝天的姿势。他顺势一拂衣袖,卷过一道风将对方扶将而起。

    小仙侍手忙脚乱的扶帽理袍,朝苏北行了个大礼,见他脸色匆忙焦急不由得多一份口舌:何事如此惊慌?

    得亏遇上的是自己,换成旁的脾性差些的,不然这慌不择路的小仙童怕是有苦头吃,来赴宴的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保不齐有个把就有爱训人的毛病。

    回上仙,凌霄殿出事了仙侍看不透上仙的修为,但对方通身气派不凡,既然问话自己又不敢不答,恐惹对方生气。

    心里已经烧得不可开交,依旧强压下:不瞒上仙,方才凌霄殿内有妖挑衅东皇,惹怒东皇陛下变作烈日,将挑衅之妖活活烧死,也未罢休。现下陛下他还在凌霄宝殿上挂着呢,凌霄殿已经大乱,我家主子命我来请羲和娘娘

    什么叫挂在凌霄宝殿?

    那可是准圣级别的金乌,挂脑门子顶上晒,谁都受不了。

    苏北这下一激灵,脑子顿时清明,唰地一声站起身来:帝俊呢?他没管住太一?

    闻言,仙侍一张脸登时邹成苦瓜,兢兢战战道:妖皇陛下他......他也在凌霄殿上挂着

    苏北:......

    难怪这仙侍的主子要他来请羲和,毕竟羲能不被太阳真火侵蚀,化作本体烈阳的帝俊太一,寻常妖族根本不敢近身。

    但对方还是欠考虑,羲和毫无修为即便能不惧怕真火,但那可是两尊准圣,威压全开,羲和过去怕是连道都走不动,不一样白搭吗?

    你且先带我去,我有法子苏北脑壳都在抽疼,事得摆平,不然天道送的凌霄宝殿没准一会儿就让两兄弟融化成泥浆。现下赴宴的准圣、大罗金仙那么多,妖族两位掌舵者来这一下,只怕是要有坏口碑。

    这......仙侍为难,他家主子让自己去请的是羲和娘娘,眼下带回去个眼神生的上仙算怎么一回事?

    苏北面色却先是一肃,寻常不过的正色,却让仙侍没由来一阵胆寒,为的小命忙道:在下带上仙前去

    快些苏北沉沉道

    赶到凌霄宝殿时,只见殿外头东倒西歪的坐着不少妖仙,大多狼狈不堪,有的眉毛烧没了,有的长须烤焦了,有的索性剩个磕磕巴巴的红癞皮脑袋瓜,烫的一脑袋燎泡,呲牙咧嘴的乱嚎。

    场面极度混乱,素质好些的,眼睛不是眼睛的盯着凌霄殿,后槽牙咯咯作响;素质差些的直接幕天席地,滔滔不绝谩骂起来。

    哪里来的癞□□精,蠢出升天的真犊子,没事你撩拨太一做什么啊!害得老子跟着遭殃

    得亏是死透了那硕大的本体直接被烤成黑炭。

    死透了又怎么样,我他姥姥的要鞭尸!

    苏北:......

    越说越离谱,他一点不指望这会儿有人给他讲前因后果,施了法便往凌霄殿内而去。凌霄殿怕是热到极点,隔着老远就能看见周遭虚空在扭曲,琉璃玉瓦滋滋作响,像是即将融化的糖砖,里头可想而知有多热?

    这会儿冲进去,那不就是送死吗?当下有妖嚎了一嗓子。

    夭寿了,哪路仙友,路子这般野!!

    第17章 异端

    凌霄殿三十六根盘龙柱,遥对五行八方而立,穹顶铺陈洪荒万族画卷图,阔而天圆,陈而地方,架着整间梁顶,这会儿两轮大日,一者居左,一者居右,煌煌生辉,恰如其意,昭示妖族扶风而起,列洪荒万族之首。

    大殿内,杯盘狼藉,灵果珍馐想是被殿外那些逃奔乱窜的妖仙践踏碾碎,炙烤下变成一块块乌炭,不讲体面的大小不均,胡乱散布在四处。

    苏北闯进来,全然无从下脚,只得半悬在空中,朝那两轮自挂东南枝的太阳扫去。

    亏得场地够大,不然就他两兄弟盘大如斗的尿性,非得挨着撞上不可。

    太一苏北悬在两乌中间,即便身为扶桑神木这会儿也止不住往外冒汗

    没有应答,苏北干脆一扬手将此前太一给的斗篷甩了出去,直接盖在帝俊的身上。

    斗篷乃火羽所化,自然能抵真火。因而他二人离得远,斗篷又不能做二用,只能先顾忌照顾忌一方,比起帝俊,自己与太一倒是更有些情谊在,因的规劝阻止起来要容易些。

    苏北打算给这两个傻大个分个组。

    法器随主心意,迎风见长,瞬息化作遮天盖地的幕布,结实的给帝俊来了个灯下黑。

    放肆,何方鼠辈,胆敢偷袭本座才被裹成粽子,帝俊便震而怒发,鼓动真火。

    幕布打气般鼓起来,映得里外一片蹚红,裂帛之声言犹在耳,在苏北以为要炸裂开的时候,帝俊不知察觉到什么,噗嗤一声真火鸣旗息鼓,整个灯笼似的幕布跟泄了气的皮球,陷下去好大一块。

    百足之虫般,渐而死僵。

    苏北摸不懂里头帝俊究竟发现什么才息怒,当下失去一轮大日,虚空一时也没之前那般燥热,他得先把太一的麻烦解决完。

    没多加思虑,苏北只身闯进烈阳之中,见太一于烈阳中央,磅礴的灵力与真火纠缠,源源不断炙烤虚无。

    周遭的虚空已经有些承载不住,像龟裂的鸡蛋,有空间暗流自罅隙里打着旋涌钻出来,毒蛇吐信,将太一的衣袍裂得稀烂。

    伤口见骨,溅洒出来的血迹迅速被蒸干,化成血雾散在空中,有些刺鼻难耐。

    太一眉宇紧颦,却未有动作,苏北察觉有外物禁锢住他的元神,那打骨子里往外渗透戾气便是佐证。

    到底是谁连太一的元神都能禁锢住?

    如此手段,普天之下唯有圣人。只是眼下的两位圣人与太一并无大仇大怨,何故会大费周章行此无用之举。

    这题无疑是钻死胡同,苏北自己胡思乱想注定解不开。

    忽地见一空间暗流在太一脖颈处裂开,生出割喉的镰刀,苏北目光瞬息收缩成针,甩出一段红绸缠住太一的腰。

    往前一带,太一不偏不倚地避过暗流,撞进自己的怀里。

    没太把握住力道,撞的他胸口一阵发闷,忍不住碎了口道:完犊子玩意儿,才把你救活又给我搞这些有的没的,你的一场人情可真难还

    嘴上说着,苏北手也没闲,给自己两人挪了位置。盘坐在凌霄宝座上,相向而对,旋即合上大殿殿门,布起结界阻隔外界的窥探。

    最末并指为刀,点在太一的眉心,将一缕神识打进其意识海。

    眼下这状况,肯定是唤不醒太一的,明显主战场在意识海,要摸清知道缘由便不能坐以待毙,强行闯入识海虽为大忌,可别无他法,苏北只好暗地下道了声得罪。

    太一先天神魔出身,又苦修多年,识海比起自己要广阔不少,识海潮水澎湃,卷着浪涛翻涌。正常仙妖的意识海应该是静如死水,唯有主人身陷囫囵,元神调动整个意识海的力量,才会浪涌潮涨。

    苏北神识赶到时,只见太一识海中央有座孤岛,自其中衍生出十二条拳臂粗细的锁链,直勾勾穿透上空挣扎的三足金乌躯体,像是拴住纸鸢的长线,那座孤岛不知何物所化,竟然能强行将太一的元神留在此处。

    走近瞧才发现那里是什么锁链,分明是一串串经文缠起来的咒术,密密麻麻的连成一片,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文字符号,传承记忆里更是毫无所记载。

    上头戾气极重,单单瞧过一眼便让他如在死神刀尖起舞。

    无外乎太一会戾气横生,换谁被这玩意儿锁住元神,能他娘的没有戾气吗?

    现在自己要怎么救才是大问题?

    太一在主战场都打不过,自己能有什么办法。他苦思冥想,三足金乌元神缓过剔骨剜心的痛苦,留意到苏北,烈火翻滚的眼瞳里不由得涌出恐惧。

    小北,快离开我的识海,快出去,我无大碍

    太一从未有过如此惶急,传音在耳畔炸响,话语里头微不可查的颤音都纤毫不差

    锁链似乎有意识,方才搭话谨慎倒也无妨,如今是彻底被惊动,有一尾骤然从太一身上脱落,宛如虚无的巨蟒横穿而来,带着金属特有泠泠声。

    到底是什么东西苏北宛如游鱼般避开,寻到空隙落脚,朗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外头闯了多大的祸。你再不清醒,整个天庭都要被融成虚无。

    太一并没有回应,反而催促的更加急切。他自己也理不清脑海中那座孤岛从何处而来,打从自太阳星苏醒时他便能察觉到,并且与之一起出现的还有些许记忆片段,零零散散,千奇百怪,但却都与苏北有关。

    如小北身着奇装异服,对着个圆圆的物件倾诉愿望;又如他时常牵小北的手,就像南天门那样,毫无避讳。

    习惯刻进骨子里,他记不起细节,却能做的不差分毫。

    那座孤岛像是自己尘封自己与苏北有关的记忆,所以他才会对兄长说,苏北受得起自己的火羽披风。

    大宴上,那只癞□□精说要自己做他道侣时,原本无关紧要的事,往常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偏偏他就在意了,那句道侣翁地一声,触及到那座孤岛的底线,有细碎的记忆随着涌进识海。

    再之后,他便失去意识。被疼醒时锁链贯体,撕扯心肺令人心神惧裂,连他都毫无反手之力,苏北再留下来保不齐会发生什么,他不能让苏北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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