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同人]全洪荒都知道我怀了东皇太一的崽 作者:角木蛟

    [洪荒同人]全洪荒都知道我怀了东皇太一的崽

    只管送到紫霄宫外的出版社来,不用怕寻不到虽说紫霄宫自闭门户,但因为有那份什么劳什子合同在,鸿钧没有让紫霄宫遁入虚空,约稿的通知信也标注过地址,不怕有作者投稿给他们,出版社却收不到的现象。

    为的两方能更好的沟通,过稿与否,出版社都会有回信。

    帝俊看着平常惜字如金的太一,这会儿与对苏北却是热情对他而言,太一能开口反问,这已然是难得的。

    太一似乎自己并未管理好神情,即便面色冷峻,但嘴边那处浅浅的弯折,不难看出他在表露喜悦。

    若有不懂的,可查看这竹简,里头记载焉详苏北解释道:大体我能记着的事项方才都有提及,只怕事多有疏忽之处,太一你若尚有不明,可查阅看看。

    嗯太一点了点头,突如其来的信誓旦旦道:过几日我定将稿送去出版社

    苏北不由得失笑:不急于一时半会

    审稿、定档、书单编号、版面设计等等都是要时间的,其中还得未雨绸缪做防伪,后世盗版盛行,不代表洪荒不会重蹈覆辙,总得给正版读者一点保证。

    他之前就有过计划,出版社不可能一上来便发行书本,因为知之者甚少,且读者完全没有粘性,或许有准圣的仰慕者愿意为自家偶像自掏腰包,但观望者却居高不下,按报刊发表,多个专栏同时发表不同题材文章,抓住不同爱好者眼球。

    苏北定下前三期免费打流量基础,后续再收费,好比当初自己连载小说一样,先是免费章节引流,后续手续章节才能有购买率。

    如此,不再叨扰两位妖皇,在下先行告辞了办公室里头还有那么多稿件,他出来一趟,昊天都快酸成柠檬精了,再不回去,没等出版社正式发行,就得先收获一办公室的怨男怨女。

    太一,你送送苏道友

    苏北闻言推拒,帝俊道:巫妖两族近来矛盾尖锐,苏道友修为不足,由着太一送送为好

    得,菜逼没资格说话,苏北老老实实由太一送出不周山,帝俊或是点醒了太一,临别前他出于好意道:小北为圣人行事是为要紧,也得为自己考量一二,东奔西顾前需得保障自己

    放心吧,旁的不说,命我只管是第一看重的,毕竟都来还小呢苏北自然不会不识好歹,说起来大几千年都没人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却是让他有些恍惚。

    云端的风有些大,苏北觉着有沙眯眼,不大敢在人前失礼,怪感动的。

    原以为三足金乌都有傲性,不说眼高于顶,寻常的自视甚高却是无可厚非,自以为都来性子大致随的是自己,如今一瞧倒是同这两只金乌更为肖像,原先莫名生娃的怨念云团,拨云见雾的清明出一块落脚地。

    自己不大那么抗拒与他两兄弟接触!

    辞了太一,苏北便往紫霄宫方向而去,三十三重天外路途并不太遥远,自己又识得路,两三日光景便能到。行程途中难免回忆起自己当初的反应,不由得臊红脸,不知红眼圈的狼狈模样有没有让太一瞧见。

    由着心不在焉一会儿,等回过神来,才察觉出周遭的异样。

    四下寂寥无声,云卷云舒也不见踪影,空间像是一块浓墨重彩的油画,美则美矣,但身处其中就会感觉再美艳那也是死物,无波无澜,甚至连时间都凝固成一枚水滴,悬而未落。

    谁?苏北能修至大罗金仙,元神自然出彩,看出端倪,他下意识便往袖口里虚虚一探,四方厚重的乾坤鼎被他拎着一耳,扣在手中。

    想不到你一个小小大罗金仙,倒是能察出异样,烛九阴,看来是你的时间之术浪得虚名了虚空中传来道讥讽,阴阳怪气间带着打趣。

    帝江,你有什么脸面说我,抓一个大罗金仙还要使这些波诡云谲的手段,说出去我替你害臊回应的声音同样没有客套

    苏北一颗心沉到谷底,他没想到来的是时间与空间两位祖巫,但论实力,两个都是准圣门槛,单凭自己不见得能在他们手底下过招。

    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未恢复真容,难怪他二人敢在自己面前暴露身份,他怕给圣人带来诟病,却忽略圣人门徒带来的威慑,如今失去所谓的庇护,难怪巫族敢动手,他这回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只是,他们是怎么瞒过太一的??

    费什么话,有事回去再吵,先把人抓回去苏北以为来的只是两位祖巫,没想来到虚空中还藏着一个。

    十二祖巫都是准圣之位,三位准圣对付一个大罗金仙,真他娘的看得起自己。

    不知说话的是哪位祖巫,话音刚落,死寂的虚空拨云见雾般沸腾,一只手照着苏北头顶倾盖而下,风云化雨的手里骤然雷霆如涛,夹着绵绵细雨劈头盖脸,在虚空中亮出无痕的白线,像张又细又密的网,自下而上,四面八方扑上来,苏北就是待捕的猎物。

    雷之祖巫?雨之祖巫?这一出手,真的是艹了。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十二祖巫这是他姥姥全都出动了吧,苏北一颗心已经跳到嗓子眼,雨砸下来的时候他一点不敢大意,玄冥化雨的本事普天之下都是罕见,乾坤鼎负背转了一圈,生就同那细软如绣花线的雨撞在一处。

    锵~地一声脆鸣,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刀兵相撞。

    短兵相接处,陡然有股巨力沿着交接出传来,手臂一时酸麻,苏北险些握不住乾坤鼎,紧接着一道雷霆砸在肩膀上,血肉连同法衣砸出个血窟窿,苏北整个人一个踉跄,半跪在云端。

    差距太大了!他忍不住咬紧牙关。

    帝江、烛九阴束缚自己遁逃,时间空间交叠,他连迈出一步的机会都没有,玄冥与强良主攻杀,雷雨细细密密,无孔不入,防得住一处,另一方必定失手,乾坤鼎都快抡出残影,幻化出来的幕布让他一次又一次脱手。

    再斗下去,形神俱灭都是轻的。

    为今之计,只有背水一战,能绝处求生必须得破开两大祖巫的封锁,撕开网才能有办法逃,只是两大祖巫联手控场,他想脱困唯有出其不意,一击不成将面临四大祖巫同时出手。

    仿制的东皇钟扣在手心,而体内的太阳真火开始汹涌,源源不断注入鼎内,在玄冥出手之时,雷霆划破虚空要击穿天灵盖时,三清给的昆仑山令忽地涌出磅礴的灵气,像一座乌龟壳兜头罩住自己,雷霆落在上头,哗啦一声应声开始龟裂,但并未立时碎成渣。

    坚持了一时三刻。

    与此同时,没给在场震惊的机会,苏北

    东皇钟脱手而出,小小的一面钟,迎风见长,足有百丈高大,而后当地一声,蛊惑人的心神钟声响起,四下雷雨有片刻骤停,太阳真火宛如迸发的火山,铺天盖地的涌出来,所过之处空间龟裂。

    作为焚尽天下万物的太阳真火,帝江与烛九阴制造的困境宛如玻璃般,哗啦一声碎了个干净,此时此刻,他看见四大祖巫占据东南西北四角堵住自己。

    这会被东皇钟摄住魂魄,一时未能清明,他还是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逃出生天,苏北不敢有丝毫犹豫,拔腿便要跑,结果没等迈开步子,后脖颈猛地传来一阵剧痛。

    苏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一群眼高于顶的废物,四个抓一个都还险些让人跑了天昊从虚空中缓缓显出身形,对刚刚回过神的四人一点都不客气。

    来的是风之祖巫,一直身化于风,以防螳螂捕蝉,真正是只黄雀。

    烛九阴知道自己被暗算了,气不过竟然差点栽在小小的大罗金仙手里,一张脸憋的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好了,这事也不怪我们,谁知道这大罗金仙身上藏着那么多宝贝,在准圣联手下也能有反手之力帝江黑着脸道:既然已经抓到人,杀了吗?

    杀什么?天昊斜睨了帝江一样,将那发过一次威能的东皇钟收进手里,观摩片刻道:太一既然连东皇钟都肯给他,即便是个仿的,也足以见得两人关系甚好,近来太一修为精进与我巫族不利,咱们虽说受元神禁锢,不得寸进

    天昊冷笑道:既然他想独占鳌头,就得看看能不能经得起这风口浪尖,十二祖巫破阴大阵刚刚布置好,咱们可得请太一进去玩玩

    闻言,在场的祖巫登时神色一喜。

    第10章 逃出升天

    苏北能察觉自己困在一处虚妄之地,元神法术尽数施展不开,五感十不存一,聊胜无于发挥最后一点用处。

    耳畔聒噪嘈闹时远时近,犹如蜂蝶振翅,又似夏虫语冰,仔细去听又听不出个二五眼来,真就是一杆子斜插进人的心肝脾肺,纯属膈应人。

    挨千刀的十二祖巫,暗算的梁子算是接下了。

    刀俎上的鱼肉,有时也并非全是任人宰割的命。苏北强压下胸口翻涌的郁气,竖起耳朵尖儿偷听,可惜收获甚微,猜不透他们葫芦里买的哪门子稀罕药。

    十二祖巫似在争吵,显而易闻的阴阳怪气,苏北听不清详实内情,不乏能感同身受些许情绪。

    你们要对付太一,我便依着你们练出大阵,如今为何有牵扯无辜之人,枉添杀戮罪业

    说话的是中规中矩的温柔女音,应当是十二祖巫里唯一的女性,土之祖巫后土。

    她素有公判之心,话音里透着慈悲:祖巫大阵是破元散魄的凶阵,哪里是他小小大罗金仙能承受的?一旦大阵开启,阵中的破阴戾气,顷刻足以让他化为灰烬,以此做饵传出去我等必定声名狼藉,遭洪荒唾骂

    以大欺小在洪荒是常态,毕竟大家都是仙一代,关系网紧密亲厚,拉帮结派合谋对付也合情合理,然而明面上虽不会有说三道四,但暗地里那些观望的,多是瞧不起那些合谋的,避他们如蛇蝎,毕竟对方能不要脸一次,谁知道会不会不要脸第二次,万不能结为好友,免得他们背后s使刀子。

    如此,名声算是烂透了,他们十二祖巫乃盘古肉|身所化,乃玄门正统,如此有辱门庭的事如何能做?

    只是碰巧无关的路人,兄长们又何必如此机关算尽,平添因果后土话语里波动情绪波动有些大。

    十二祖巫各生本相,有者行凶作恶,有者嗜杀成性,各有各的乖戾,唯独后土慈悲面善,遂而显得格格不入,屡起争端,这回亦然如此。

    不过是个大罗金仙,死了便死了,又有何可惜的?回答的声音温润如玉,巧的是苏北也熟悉,正是帝江,对方化成灰,他也能认出他道貌岸然皮子下惺惺作态的扭捏相。

    我巴不得擒来的是个准圣,他与太一交好,死了倒是与我巫族而言是天大的喜事,待太一进阵,不说让他有来无回,只怕那身顶天的修为,如何也得削去一半,届时妖族何以与我巫族抗衡。

    帝江的话里此刻已然没有顾念手足之情,被成败遮蔽双目,狠厉道:巫妖争斗千万年,唯今之际,乃是我巫族翻盘的最好机会,后土,哥哥还是劝你安守本分,收起你所谓巫妖二族融洽相处的妄想,我二族无非鱼死而或网破,二留其一。

    争闹的颇为激烈,七嘴八舌,掺进好些个杂音,搅糊了苏北打听的心思。

    单单语调都无法掩饰里头的兴师问罪,不过两息空余,便再无反声,后土寒蝉若禁般陷入死寂。

    苏北阴阳怪气装了一耳朵,只没听出半点有用的地方。他脑中绞尽脑汁想法子应对,翻找记忆里试图找出脱困的法子。

    身上的法器仍旧在,他猜测乾坤鼎没有被取走,是因为先天灵宝认主,主人未完是没法子夺走的。

    至于其他后天灵宝也没被搜走,想来是祖巫无法修习元神,追求、肉|身成圣,故而驱动不了灵宝。洪荒万族眼中珍贵无比的灵宝,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堆没有用处的废铜烂铁,所以,他们估摸着也懒得缴。

    只是,有这些依旧不够,不用脑子想都能知道,十二祖巫抓他另有所图,且图谋不小,防备的手段自然要高明精密,自己要想一举逃出生天,唯今的修为委实困难。

    如若他能拔高境界,祖巫之间看似浑然一体的默契,实则分崩离析的内里,若能把握住这两点,这场莫名来的灾祸或许能够避过去,

    洪荒各族有些传承中有片刻提升修为的秘术,赶巧神木传承的记忆里便有,只是......

    扶桑秘术走的是兵行险着,一旦施展便是堕入诡,与大道无缘,且此举再无回头路。

    苏北心下一沉,没等他精敲细打,帝江他们已然藏不住尾巴,昭昭司马心向天下共表。

    天地在刹那间清明,禁锢自己五感六识的术法被撤去,铺天盖地的光线扎进视野,苏北禁不止合眼,待扎眼的不适感褪去,他察觉到自己境况后登时满脑子黑线。

    他被扣在悬崖边缘,双手被银环扣紧像极了即将问斩的死刑犯,夹着千斤的木枷。

    你既然来赴约,便要守我们的规矩天昊广袖一展,迅雷不及掩耳应是将人质拎在手里。

    照我说的去做,如若不然,我定叫他形神俱灭风之祖巫这一开口就是老掉牙的英雄救美老把戏,被强行充当人质的苏北表示自己有点接受无能。

    桥段走向太过不可思议,以至于凛冽刺骨的罡风擦过面皮,苏北都一时不察刺疼。

    太一踏着火云立在悬崖一侧,衣袍束封,广袖迎风起,原本薄积霜雪的眉目,如今却凝成化不开的阴鸷,隔着两处也不妨碍对方鹊起鸪落的杀划戾气:放人

    一贯如以往那般惜字如金,东皇钟法相悬于身后天穹。

    不愧是东皇,即便受制,依旧不改那份登天的高傲。既然你不顾这大罗金仙生死,我也无需与你多言天昊徒手往虚空抓了把,飒飒的罡风如指臂使般将苏北裹成个蚕蛹。

    并没有半点好言好语,一开场便是剑拔弩张。

    这下苏北是真的感受到疼了,罡风如剔骨刀、春雨刃,浑身宛如细刀剜肉,于皮肉上凌迟处刑。

    疼的他以天昊祖宗亲十八代为半径,横扫一圈开始问候他家长辈。丝毫忘了祖巫乃盘古正统,他们祖宗是一样的。

    苏北牙关紧咬,浑身抖如筛糠,不忘死鸭子嘴硬,被刺激的没有脾气,朝着太一便喊:太一,杀了他们......替我报仇,我在地底下等他们。

    既然他们想鱼死网破,那他就奉陪到底,几千年都活过来了,不过人失死碗大块疤。

    掌控生死予夺的天昊从未见过如此不识好歹之人:......

    他可不能轻易让手里的蠢货破坏他辖制太一,动了动手。

    下一刻苏北就被封住口舌,说不出话来,风刃透骨,疼的他直冒冷汗,连嘶吼宣泄也是徒劳妄想。

    许是被苏北狰狞的脸庞或是血海里刚捞出来的模样刺激到,太一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有那么片刻的龟裂,笼在袖袍里的指骨攥成拳,拳掌间发出令人牙酸的骨响声: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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