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还没驾崩(穿越) 作者:柚子猫

    摄政王还没驾崩(穿越)——柚子猫(66)

    诸鹤浑身都娇气,呼吸自然比不上晏榕绵长,很快便软在了晏榕怀中,连气息都不稳了起来。

    然而这次晏榕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很快便放开诸鹤,而是一直等诸鹤彻底没了反抗,才慢条斯理的渡了口气过去,将人彻底压在身下,拉开了怀中人修长的双腿。

    金链叮当作响。

    晏榕的呼吸已经带了几分喘息的意味。

    他怜惜的在诸鹤额头上吻了又吻,像是诱哄,又像是低问:皇叔想说什么,向孤来给楼苍求饶,嗯?

    诸鹤的气息依旧没能缓得过来,他甚至在晏榕怀里轻轻颤了一下,好半晌才道:我你

    皇叔想用什么来跟孤交换,以此为楼苍求饶呢?身体么?

    晏榕压着诸鹤,连续的吻一路向下划去。

    片刻之后,他低低笑了笑,可以啊,孤很愿意。我们用新的姿势,只要皇叔伺候得孤爽了,孤立刻放人,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鹤鹤:楼苍不值得

    晏榕:但皇叔值得。

    晏榕:(回味.jpg)

    今天又比昨天粗长了一点!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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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章

    晏榕的呼吸显得急促而压抑, 诸鹤被他死死的扣在怀中, 艰难的抬起头去看他,一瞬间竟又看到了晏榕眼眸深处的猩红色。

    只是这次的猩红不再像以往几次那样转瞬即逝,而是逐渐晕染开来,伴随着晏榕俯身而来的灼烫气息,一并将诸鹤笼在怀中。

    本就是炎热的夏季,虽然车上有冰格制冷, 但诸鹤依旧穿的极少,只薄薄一层纱制单衣,很快就被晏榕轻而易举的波了个干干净净。

    极好的江南丝绸从诸鹤光洁无比的肩上无声无息的滑落在地,只剩下面露惊慌的诸鹤视线很不安定的左看右看,试图在做最后的挣扎:不是晏榕, 你是皇帝, 还正要出征, 这我们还在路上

    那又如何?

    晏榕俯身吻了吻诸鹤的嘴角, 轻而易举的用自己有力的长腿拉开了诸鹤的双腿,将它们别成一个大敞的弧度压在自己身下, 带出一个暧昧的低笑, 皇叔若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叫得太大声,不妨咬着孤?

    诸鹤:

    呸!

    诸鹤并不想坐车还要屁股疼,可他却已经感受到了晏榕顶上来的充满压迫感的那玩意儿,因此连脸色都吓得变了几分,赶忙开口就扯:可是行军更重要,你在车上拉着我做做这个, 成成何体统!

    体统?

    晏榕垂下眼,用手指珍惜而怜爱的揉了揉诸鹤已经殷红的唇瓣,然后手臂向上,压住了诸鹤不断挣扎的双手。

    他俯身向下,凑近了诸鹤耳畔,缓缓道:皇叔,在你身上孤早就没有体统二字了。

    虽然被晏榕捉回来好几天,但一直没被做到最后一步的诸鹤原本以为这次晏榕会向以往一样吓吓自己,到后面还是会放过他。

    然而这一次却似乎并不是这样。

    后知后觉的诸鹤眼睁睁的看着晏榕覆了上来,温柔的吻了吻自己,近乎喟叹的开口:孤好想要皇叔,日日夜夜都想。

    诸鹤:

    晏榕咬了咬诸鹤的喉结,声音越发低沉几分:孤想要皇叔被孤填满,想要皇叔身上都是孤的气味。

    诸鹤:

    晏榕极轻的顿了一下,

    紧接着一个吻便落在了诸鹤眼帘上:皇叔是妖还是仙呢?若是孤将皇叔的肚子灌满了,皇叔会生一个孩子给孤么?

    诸鹤:!

    艹啊!

    诸鹤一瞬间睁大了眼,连原本被晏榕揉软了的身子都重重一僵,下一秒便拼命扒住了车栏,像是不要命般的想从晏榕的怀中逃出去。

    可是没用。

    下一秒,被从里到外都制住的美人身形一停,涩哑的唇无声的张了张,像是不可置信般的咬着唇偏过头去。

    紧接着,那美人抓在车栏上的葱白手指被另一双有力的手扣住带回,纤细的腰线被一只手臂揽住,毫无回旋的被身后容貌无双的男子拉回了怀里。

    *

    马车外的天色终于一点点暗了下来。

    诸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几个时辰,他有些困顿的睁开了眼,刚要张口,便感觉喉咙一阵发涩的疼。

    幸好一盏清水及时从旁边递了过来,温润的男声同时传过来:皇叔醒了,喝些水吧。

    诸鹤还有些懵懂的睡意,没来得及反应,身体的本能就先顺着自己的需求咕嘟嘟喝了好几口水。

    等到嗓子能正常说话,不再那么疼了,诸鹤重新坐直身子,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刚才那杯水来的方向好像有那么一点奇怪

    就像是身后递过来的。

    诸鹤:?

    诸鹤呆了几秒,困意飞速的从脑袋里退了出去,他立即回头一看,便看到了另一张近在咫尺的脸。

    两人呼吸相贴,而诸鹤这才发现此时此刻,自己竟然就坐在晏榕怀里。

    晏榕坐得倒是有模有样规规矩矩,双腿平展的放在马车地面上,而诸鹤自己则极不端方的盘腿萎靠在晏榕怀里。

    就像是大人抱着小孩把尿的那种姿势。

    更不必提下一秒,诸鹤便发现自己身上只披了一件晏榕的长衫,内里却什么都没有的心情。

    诸鹤:

    诸鹤一时间觉得自己面子里子都丢了个一干二净,恨不得转身将晏榕暴打一顿劈晕去喂狼。

    而就在他准备转身行动搞死晏榕的时候,只刚一扭腰一抬腿

    诸鹤:!

    晏榕这个小兔崽子太特么不是人了鹤鹤诅咒他鸡儿断断!

    诸鹤面上的表情只短暂的皲裂了一秒,不过转瞬,他就坐回了晏榕怀里,一幅无事发生的模样。

    可惜晏榕的目光一直放在诸鹤身上。

    还未待诸鹤回身坐好,晏榕的双手便揽上了诸鹤的腰,柔声道:孤给皇叔揉揉?

    诸鹤气得要命:不用!

    晏榕弯唇笑了一下,向后自己靠了靠,好让诸鹤更舒服的倚着自己:孤带了活血化瘀的宫廷药膏,皇叔若是还觉得腰酸,孤为皇叔上药可好?

    诸鹤:

    不只是因为余韵未过,还是因为两人实在离得太近,在晏榕靠过来的时候,诸鹤甚至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

    晏榕自然能感觉到诸鹤身体的反应,他拥着人向后,让诸鹤坐在自己腿窝中,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诸鹤的鬓角:皇叔还是很有感觉吗,刚刚做的时候,皇叔好热,咬得孤好紧。

    诸鹤:

    诸鹤浑身都软,也提不起力气从晏榕怀里再逃。

    他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道:你能闭嘴吗?

    好,孤都听皇叔的。

    晏榕一点点吻去诸鹤面上的薄汗,接着伸出手,将诸鹤有些散开的头发一一捋顺,低声哄道,皇叔饿了么?孤让来喜准备些糕点。

    诸鹤满脑子都是刚才被晏榕顶进深处时的心悸,他能感觉到那东西上的脉络,被弄得肚子都酸。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晏榕喂进去太多东西所以才会这么累以后都不饿。

    诸鹤微微阖着眼,摇了摇头,安静了一会儿,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扒着晏榕的肩膀睁开眼睛:对了!你答应我的!把楼苍放了?

    这的确是晏榕自己说的话。

    诸鹤琢磨来琢磨去,觉得自己也不能白牺牲了,好歹也是曾经的冤大头兄弟,能捞一个捞一个。

    晏榕眼底的郁色一闪而过,他拥着诸鹤,点了点头:皇叔说得有理,孤是答应了。

    诸鹤一听有戏,赶忙转过头:那你赶快写吧,等等我瞅瞅空圣旨在哪儿

    要找空圣旨,自然要动身子。

    晏榕垂着眼,神色幽深的任由诸鹤单薄的身子在自己怀中动来动去,连身上披着的单衣都随着他的动作隐隐露出半个肩膀。

    诸鹤认真翻了好半天,没有任何收获,就在准备换个地方继续找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身后硬过来的东西。

    诸鹤:

    前车嗓子哑了屁股也疼之鉴让诸鹤乖巧的停止了动作。

    偏偏晏榕还像是若无其事一般的柔声问道:皇叔怎么不找了?

    诸鹤:

    诸鹤机敏的摇了摇头:算了,我好累。你让来喜送一张过来好了。

    出乎诸鹤意料的是,晏榕竟真的没继续为难他,而是伸手给诸鹤扣上了扣子,随即摇了摇马车内的铃铛,吩咐来喜拿一张空圣旨过来。

    来喜做事一向麻利,很快就垂着头躬身送进来了圣旨和印泥,全程也没看多看车内一眼:陛下,是否要臣伺候用墨?

    晏榕心情尚算不错,摆摆手道:不必,你出去候着。

    车内便又剩了诸鹤与晏榕二人。

    明黄色的丝绢在车内的小几上摊开来,一方用料考究的石砚台摆在旁边,狼毫的尾端沾了清水,显得柔韧无比。

    晏榕便就这样抱着诸鹤靠近了小桌,带着诸鹤的手一并拿起狼毫取墨,温声道:皇叔想怎么写?

    诸鹤的毛笔字着实写的不怎么样,然而还没等他说话,晏榕便已经先松了手,替他正了正丝绢。

    紧接着,不轻不重的,顶了他一下。

    诸鹤:!

    诸鹤被晏榕顶得一僵,拿在手中的笔忘了下纸,一滴墨痕便染在了圣旨的丝绢上。

    晏榕的声音愈发轻柔:皇叔不写么?

    诸鹤嗓音都变了:你松开我!你这样我怎么写?!

    不行哦,皇叔。

    诸鹤本就只穿一件属于晏榕的单衣,而此时晏榕一颗一颗解开了诸鹤身上方才由他自己系上的纽扣,手指滑了进去,很浅的扶在了诸鹤腰间。

    接着,晏榕轻轻用力,便将诸鹤越发紧的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蓄势勃发的玩意儿终于在晏榕如此恶意的牵引寻到了位置,顺着诸鹤还未干的地方探了进去,不由反抗的直至最深。

    诸鹤甚至来不及反抗,只下意识被撞得挺了下腰,抓着晏榕的胳膊吞下了一声狼狈而破碎的声音。

    而做完这一切的晏榕终于满足的叹息了一声,像是重新找回了良心似的揽住诸鹤,将人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的同时,再次轻声开了口。

    他的声音像是低哄着不听话的孩子:写呀,皇叔。你不是想救楼苍么?孤给你机会。

    诸鹤连身形都有些不稳,只刚来得及张开嘴想要反驳,就因为害怕自己失控而重新抿紧了唇:不等等

    孤为什么要等呢,皇叔。

    晏榕在诸鹤耳畔呵气,在感受到怀中人的轻颤之后,温柔无比的开口说道,孤的耐心有限,若是等等皇叔咬得孤出来了,而皇叔还没有写完的话

    男子安抚似的一点点吻着诸鹤紧皱的眉,动□□怜,语气却是冷的,孤的承诺就要过期了。

    作者有话要说:鹤鹤:(祈祷晏榕那里断掉.jpg)

    晏榕:呵。

    偷偷摸摸来更新~并且大声的说,作者菌想要那个!就是那个!你们懂伐?!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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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一直到月色上了梢头, 马车内才传来一声显得格外餍足的男声:来喜, 去打些热水进来。

    行军在外,到底比不上宫里方便。

    只不过这段日子陪在晏榕身边的宫人已经再清楚不过这位新帝的秉性,因此自然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再者除了皇宫亲卫,亦无人能靠近奢华的马车附近,自然也看不到这辆马车是如何放浪的震了一整个下午。

    扎营的地方还算不错,不远处就是一汪清澈的溪流。

    来喜跟着侍卫去呈了桶水, 又亲自监督着清水烧热,正要带着两名搬水桶的亲卫向马车上去,便听跟在他身旁的亲卫压小了声音询问:来喜公公,您能不能跟小的透个底,车上的除了皇帝还有谁啊都一下午了

    来喜登时变了脸色, 厉声低叱道:小命还要不要了?!这也是你能问的?!

    在宫中呆久了的侍卫当然明白什么什么该听什么不该, 只是新帝晏榕乃出了名的洁身自好, 从不因为私事牵扯大事, 偏偏这次不仅带了个人一同上路,还在路上就忍耐不住

    跟在马车遥遥后方的三十万大军不知晓, 但身为亲卫, 虽然车内不同于晏榕声音的那个人似是极力咬着唇压抑自己,但只要仔细去听,闷哼和忍不住的低喘依旧清晰可辨。

    尤其是其中一次那美人大抵是着实吃不住了,挣扎着伸手向外探,摸索之间不小心推开了乌金马车的车窗,于是那葱白如玉的手指便露在了窗外, 无助又无力的握紧了窗框。

    而只不过一秒,另一只有力带茧的手便追了上来,不容反抗的握住了那双纤细的手带回了马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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