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控制不住平衡,不支地歪下半边身子。

    失了发簪的黑发落在肤色白净的胸前背后,黑白对比鲜明。李元朔这般居高临下看着他,和平日里高傲犀利的高岭之咩更是形成鲜明对比,他卧在地毯上,撑不住地微垂着脑袋,嘴唇湿漉漉的,看起来真有些楚楚可怜的错觉。

    这样都下得了手你还有法律意识有同情心有良心吗!

    这样都不下手你不如打回娘胎重练算了!

    两者相较李元朔选了后者。

    拉开风怜目腿的时候,风怜目低低地嗯了声,茫然无措地盯着李元朔看。

    李元朔温柔道,“不舒服你就先睡会。”

    风怜目听话地闭上眼睛。

    没多久就被疼醒了。

    屋里黑灯瞎火的,风怜目瞅见李元朔还坐在他双腿间,没躺下,“你怎么……还不睡啊?”

    李元朔的手指在风怜目小穴里抽动着,硬起的分身磨蹭着风怜目的大腿缓和欲望,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我有点热,过会睡。”

    “当,当然热了……”风怜目皱着眉,只感觉下`身在遭的事无比怪异,话音脱出喉咙都碎掉了,“你……贴我那么……紧,我也……也很热啊!”

    李元朔又抹了些药膏在风怜目穴口,三根手指并入送进去。

    风怜目挣扎起来,被李元朔捉住半泄不泄的阳`物,又不敢动了。

    “乖乖的……宝贝,过会就凉快了……”李元朔嘴里说着不靠谱的话,慢慢将快熬不住的欲望顶了进去。

    或许因为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或许因为风怜目练武之人本就更能挨痛,被巨物打桩进去,风怜目也没太大反应,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地毯上,发丝散乱地堆在脸旁,半睁着水光泛滥的眼望着李元朔看。

    这回李元朔的反应大多了,慢慢挤进去,风怜目湿热紧致的内里毫无缝隙地裹上来,贴着皮肉吸着,差点让他直接泄在里面。

    深吸口气,李元朔额上躺下汗来,握住风怜目的腰撞了起来。

    风怜目被撞得身体向前,又被牢牢拉住,动弹不得,也不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无法自控地低低呻吟起来。

    “李元朔……”他突然喊出了李元朔的名字。

    李元朔折开他两条腿压在两边,风怜目的身体非常柔韧,可以不费力地弯折出各种姿势,听见风怜目唤他,李元朔一边往深处冲刺着,一边俯下`身子,和风怜目的胸膛磨蹭着。

    “还记着我名字呐……怜目,再叫一声。”李元朔亲了亲他额上的红痕。

    可惜他不知道之前风怜目是怀着什么心情记住他灯笼上名字的……

    李元朔身下猛的狠插了几下,引得风怜目的手颤抖着按住他肩,“多叫几声‘元朔’,我先让你泄出来,好不好?”

    风怜目乖顺地点点头,喘息着抱进李元朔汗湿的脖颈,“元朔……元朔,啊……!”

    李元朔信守承诺地让他先射了出来,但是风怜目还没来得及从快感中放松,就被下`身一下下的冲撞操弄得魂都快飞了。

    “抱歉,今晚可能要累你久点……”李元朔箍紧了风怜目的身子,大开大合地运动起来。

    风怜目就算有意见也没力气提了。

    今晚他不止输了架,还输了人,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输掉更重要的东西。

    四十五

    风怜目原地复活的时候,红条蓝条都是从1开始回复的。

    动作迟缓地撩开床帐,只见满屋大亮,外面日头已经大亮。

    风怜目眯着眼对着刺破空气的光线,半晌没有动作,直到感觉眼睛灼痛。

    手背按住眼部,风怜目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被筛过,刮成一条条又被揉起来重组,以至于没一块肌肉骨骼还在原来的地方。

    昨夜的事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端的是历历在目,丝丝分明,记忆清晰得让风怜目的牙关颤了好一会,最后狠狠咬紧。

    戒酒,一定得戒。

    还有那个李元朔…………

    一想到这个名字,风怜目的胸膛中便是一阵翻涌。

    房中只余风怜目一人,屋角有备好的水。他撑着口气走到屋角梳洗,身上并无甚不洁之处。他现在记的清楚,那家伙折腾之后,还像给小孩洗澡似的给他上上下下擦洗过了。

    风怜目对着水束起道冠,水倒映出他的脸。

    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怎么看都不对劲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心境变了。

    不过,无论发生什么,风怜目都是风怜目。

    剑摆在桌上,他握住剑鞘拿起来,剑刃跳出了半寸,锋利如初。

    桌上有笔墨纸砚,还有块鎏金虎镇压在一本小册上。

    册面上没有名示,却题了一首小诗:

    鬼气苍黄棘叶红,昔时人血此时风。

    相怜极目无疆地,曾落将军一阵中。

    风怜目盯着封面看了半晌,手指捏着第一页翻开,扫视一眼,脸色变了变。

    一把拿到手里唰唰翻过去,这下风怜目不止脸色不对,连嘴角都抽搐了。

    册子摔到桌上,摊在一页,上面的字写得端正大气,收放有度,极为漂亮,所谓见字如见人,能写出这一手好字的人也绝非凡俗人物。

    且看这一笔一划都写了啥:

    某年

    ………………

    四月十二 现于龙门

    四月廿五 杀大漠马寇七人 伤十三人 无事

    五月廿九 于月华将满时返纯阳宫 携酒一坛

    七月初三 现于长安 买白马十七匹

    七月十六 现于枫华谷 会长渊道人

    八月廿三 关中刀鬼亡 疑为其所杀 无事

    ………………

    这一行行别人看了可能还一头雾水,风怜目却再熟悉不过,回想当时年月,这记录的不就是他近几年的行踪!

    虽然册上所记录的并未事事俱到,尚有许多遗漏之处,但也够风怜目心惊了。

    我去!这李元朔……到底搞什么鬼!

    “你起来了。”

    李元朔端着吃食进来,看见他站在桌边,似乎对风怜目浑身警戒气息毫无察觉,这窥探狂(疑似)笑得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饿了吧?来吃点东西。”

    “…………你到底是什么人,”风怜目站的离李元朔远远的,阴沉道,“为什么要打探我的行踪?”

    李元朔看看桌上册子,露出微妙的失望表情,“我还以为,你第一句话会问我昨晚为什么要上了你。”

    风怜目眼角危险地吊起,“把那个字收回去!”

    李元朔走进几步,“我还以为,你第一句话会问我昨晚为什么要——”他停顿了好一会,视线从风怜目的靴子向上扫到他额头,接上剩下的句子,“——了你。”

    “…………”风怜目有生第一次体会到欲揍人而心有余悸的感觉!

    李元朔神色坦然地看着他,嘴角的笑容欠扁到逆天。

    努力拉住理智,风怜目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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