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不紊一样样安排,且早派了人进城置办食物,秦城主挑食,普通山肴野蔌,轻易入不得眼。

    看着简明异忙碌,秦疆决享受着冬照喂给他的橘子,感叹了几句还是明异懂我。立时便被捅了一拐子。秦疆决便也笑了,嚼着橘子瞥冬照一眼,眼神却是不见底的冷。

    冬照打了个寒战,“城主……我……”

    秦疆决挥一挥手,“把橘子扒完,出去罢。”

    冬照不敢做声,静默退出。简明异整理好秦疆决的被褥,准备点上带来的安神香,却被秦城主叫住:“橘子。”

    简明异心里很鄙视他,但还是拿着橘子一瓣瓣耐心喂给秦疆决,低头,并不与他对视。秦疆决安定地吃完橘子,握着简明异的腰让人靠坐在自己怀里,“齐御若要你留下,就顺着他。”

    简明异应了声,秦疆决叹了口气,一只手自他衣襟处伸进去,一寸寸细细抚摸,语气带了几分温柔:“痕迹还没消……疼吗?”

    简明异耳朵尖红通通,摇了摇头。

    秦疆决多日没碰他,一时之间简直控制不住。对方的肌肤像是要缠住他一样,摸多少次都是那么温暖柔顺,还带着紧致肌肉令人着迷的触感。

    秦疆决胡乱亲亲他,暗想定要坐怀不乱,“有感觉了?”

    简明异坦然承认,“看到你,我就会有感觉。”

    秦疆决总是被他的直接话语震住,每次都要愣一下。愣过之后有点得意,心想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却又有点说不出的意思。

    他吻了吻简明异的额头,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交到他手中,“里面的药你隔三日吃一次,对身体好。我知道你旧伤未愈。”

    简明异鲜见他如此关心的样子,一时之间有些晕晕乎乎。秦疆决对他低语:“照顾好自己。”

    语气晦涩难辨。

    简明异临行前被江道平截住,不由分说直接拉进了房间。简明异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江堂主却是很大方,“过了今晚再走。”

    “多谢好意,只是事出紧急,恐怕耽搁不得。”

    江道平便也不再多言,拥住他直接倒在榻上,“不值得。”

    简明异挣扎不过他,冷笑一声:“那这样就算值得?江堂主,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也知道。”

    江道平有些生气,咬着牙扯开他衣服,简明异奋力挣扎起来,最终却还是被脱了个精光。江道平抱着他钻进被褥,手掌在他胸前不断摩挲,隔着温暖的遮挡看不清楚,却更引人遐想。

    江道平在他肩头落下细碎的吻,“我会与你同行。”见简明异皱着眉头微微喘息,便趁此机会掏出早已备下的香膏,一举顶入。他覆住简明异胸前两点舔舐啃咬,不断揉捏挤按,很快便将简明异的乳头玩弄得肿胀通红,像成熟浆果,只看着丰满艳丽外皮,便能猜到内里可口甘甜。

    简明异一下子被逼出眼泪,腰身软成柔韧滕蔓,哭泣的尾音听起来旖旎而婉转。

    江道平这才心情大好,按住他的肩仔细挺动,照着学来的方法,少了几分猴急,而是慢慢寻找着那一点,一下下迫着简明异感受他的形状和力度,将那片花心完全捅开,在自己身下靡乱绽放。

    “你怎么……越来越敏感……”江道平屈起他的腿,捉住简明异脚腕挺动,只觉下身埋入的地方较之以往更湿热紧窒,吞吐间像有生命一样留恋着他不放。

    “嗯……慢点……我也不知道……最近……很奇怪……”简明异被他按住肩,顶弄间身子都屈起,颤抖着想将自己藏住,只一缕苦恼青丝遮不住,纠缠在身上,露出一隅风情无限。

    江道平趁机全数交代在他身体里,看他睁大了眼睛一脸凄惶,有几分不忍,就着相连的姿势俯下身亲吻简明异,只觉这是自己第一次如此认真吻一个人。

    简明异却是冷淡的,一蓬乱发挡住他视线,“出去……”

    江道平偏不出去,又一动腰向前一定,听到简明异疼痛的低吟,“我昨天想明白了一件事,秦疆决不爱你。”

    简明异如遭雷击,突然开始挣扎。江道平点了他的穴,看他满眼愤怒痛苦,语气愈发坚定急切:“他若是爱你,不会对你玩那些花样。他谁都不爱,只是对你有所图。”

    简明异固执地想堵住耳朵不听,抬不起手,只有狠狠咬住下唇。江道平用唇舌撬开他牙关,若此时简明异的眼目可以杀人,只怕他早就粉身碎骨化为飞灰。

    “但是,你爱他。”江道平摸到简明异下身的玉环,心中一痛。

    “你装得大度,装得无所谓,不过是因为想让他觉得你不同,不过是因为——你相信自己在他心里是不同的。但你仍然,不值得他特别对待。”

    简明异突然笑了,讥诮而悲怆,“那你呢,莫非你要说爱?”

    江道平毅然摇头,“当然不,我只是对你有好感。”他本意是说老实话,并不打算玩秦疆决那一套坑蒙拐骗,但这话怎么听怎么令人不舒服。

    简明异只觉自己眼角若有泪痕,此刻也该尽干。他眨眨眼,双目干涩,只怕再也挤不出多余情感。他极力想掩饰,想逃离,却只有咬碎牙往肚里咽。

    他反而平静,“解开我的穴道,放心,凭江堂主身手,我不会造成什么威胁。”

    江道平觉得自己已经把心意传达明白,便放心地拍开了简明异的穴道。谁料穴道一解,简明异便照他脸上结结实实揍了一拳。

    江道平惊怒之下险些捏碎他手腕,简明异痛得额头渗出冷汗,却面色不变:“你说得对,是我自甘下贱。但我从不后悔喜欢上秦疆决,就算他再混蛋,也是我自己选的。”

    江道平又不明白了,“你大可放弃他。”

    简明异嗤笑,“跟你?不,跟随他是因为我爱他。而我不爱你。两个不相爱的人,除非有一个太贱,否则不该凑在一起。”

    看着江道平震惊而愤怒的神色,简明异静静道:“我心眼小,既然江堂主把话说破了,以后还是少见面为好。想上我,拜托蒙住眼睛,否则我会忍不住把恨意转嫁。”

    江道平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时竟有点手足无措。

    简明异柔和地笑了,“你果然是讨不到老婆的。”

    他揉着手腕翻身下床,腰都挺不直,却仍固执地站立着,“何况,你不是说他还对我有所图。我也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想起那盒中红色丸药,简明异苦涩一笑。怎么可能是好东西,不过是包裹着甘甜外皮的阴谋。

    秦疆决的心思,其实瞒不过他,只是没人知道而已。

    但他还是想赌一把,赌赢,他得到秦疆决;输了,也不过如此而已。

    从他爱上秦疆决那一刻起,就注定义无反顾。

    就算前方是悬崖万丈,都要用舞步坠落。

    江道平劝他不住,“至少过了今晚再走,齐御不是什么好人。”

    简明异披衣,再看向江道平时脸上已经没了笑意,“江堂主莫非自认是个好人?”

    接着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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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面对神烦唯一的方法是踹他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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