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仙尊带球跑了 作者:新词佐酒/词赋

    &失忆后仙尊带球跑了——新词佐酒/词赋(20)

    关键本尊还吃这一套!

    萧灼醒来的时候,尽职尽责的扮演左公子,单腿蹦蹦跳跳的出门,特别开心的挥手,软软,我们又见面了,是你救了我?好巧!

    林阮懒得理他,本尊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萧灼一点也不灰心,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但是你有夫君了,我不介意给你当侍卫,以后我的命就是你的!

    林阮心道,这套说辞你背了几天?说的如此顺嘴。

    不论过程如何,反正左公子这是成功的住下了。

    他不让林阮做饭干体力活,自己单着腿跳来跳去的修补木屋,因为手艺好,天黑之前,就修好了两间相邻的屋子。

    简单的吃了饭,沐浴过后,林阮在两间木屋设下防御结界。

    刚刚睡下不久,外头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林阮睁开眼眸,瞧向木门。

    咚咚咚。

    外头的声音并没有停止。

    三更半夜,这里只住着两个人,此时敲门,还能有谁?

    林阮拧眉披上轻厚的外衣,手指刚触在门上,忽然顿住了。

    萧灼为何只敲门不说话?

    林阮收回手指,展开神识,瞧见外头并没有人。

    咚咚咚的敲门声还在继续。

    隔壁木屋的门从内部打开,左公子脸上带着笑容,软

    话未说完,他仰面倒去。

    林阮立刻打开

    门,挥手施下雪术,雪花簌簌飘落,在空旷的山头勾勒出十来个透明的人形来。

    那些人发现了身上落雪,他们抬手试图拂开,可是这雪是灵力所化,他们无法散去。

    十来个人转头看向林阮。

    林阮看不见他们,但是却可以根据雪花,判断他们的动作,因此知道他们正注视自己。

    给自己施下防御结界,他撑伞走到左公子的身边。

    醒醒。他说。

    堂堂魔尊,若被几个孤魂野鬼替了身,那真是荒唐。

    雪地里的左公子动了动,忽然伸手虚空一抓,做出抛扔的手势。

    片刻后,他站起来,望着雪花勾勒的人形,担心的扶住林阮的肩,你没事吗?

    他摔一跤没什么,若是林阮摔了,后果不堪设想。

    林阮推开他的手,拉开几步的距离,没事。

    左公子目光落向孤魂野鬼们的身上,眸子里阴戾的魔气一闪而逝。

    恐怖的威压直击孤魂野鬼的魂魄,伫立在远处的孤魂野鬼们魂体猛然变得如千钧重。

    他们撑起被迫下弯的膝盖,扭动脑袋,慢慢地直起身。

    左公子收了威压,关切的对林阮说,软软,你有孕在身不宜吹风,快回房间,这里我来解决。

    他单腿蹦蹦跳跳的靠近孤魂野鬼们,他跳一步,孤魂野鬼就退一步,十分忌惮。

    到最后,几个孤魂野鬼交头接耳,不知交流了什么,全部化作轻烟消失了。

    林阮撤回雪术,第一时间将整座山设下禁制,如此那些孤魂野鬼就被困在山里,无法离开了。

    他叫住企图下山追杀孤魂野鬼的左公子,过来。

    左公子回头,啊?

    林阮取出药和纱布,看了一眼他渗血的伤处,言短意骇,包扎。

    左公子单腿跳过来,夺走林阮手里的纱布和药说,进屋里包扎。

    林阮顿了顿,注视他的背影消失在屋内。

    屋子里传来催促:快进来?

    林阮这才抬脚走入。

    他在两座木屋设下了坚不可摧的结界,然后合上房门,隔绝了外界冰冷的夜风。

    最后使用法术烧了一盆炭,不一会儿,屋子就变得暖烘烘的。

    林阮因为孕肚的原因,不方便弯腰,便搬了桌椅放在床边。

    他取了一盆温水放在床头柜,动作利落的撕裂左公子染血的裤腿。

    左公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林阮抬头看见他眉头紧蹙,一副很疼的模样。

    顿了顿,他垂眸浸湿毛巾,动作比方才轻柔许多的将毛巾覆在血污上。

    他很专注的处理伤口,因此没有看见左公子郁闷的表情。

    左公子低头注视林阮细心的动作,渐渐的不是滋味起来,我身为阮阮的夫君,在身边陪了他几个月,都没有享受过被温柔服侍的待遇。

    这个左公子倒好,加起来还没有相处半个月,就被阮阮如此细心的对待。

    左公子就这么讨阮阮喜欢?

    林阮处理完伤口起身端起血水水盆走开,左公子凝视他的背影,忍不住的说。

    谢谢软软帮我处理伤口,你这么好,姐夫一定很幸福。

    林阮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姐夫幸不幸福你不知道?在这跟本尊说什么反话呢?

    林阮倒掉血水,冷淡道,夜里切勿再次出门,魂魄一事,明日晨起处理。

    那些孤魂野鬼被禁制困在山上,捉他们并不难,此刻夜深,又因为帮魔尊处理伤口耽误了许久时间,他很困倦,只想赶紧回屋躺下。

    左公子:

    阮阮这话听着是关切的话语,可是怎么感觉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讽刺意味呢?

    约莫是我想多了,他又不知道我是魔尊,更不知堂堂实力顶尖的魔尊被孤魂野鬼仰面摔倒在地,还差点夺舍。

    这一夜平静的度过,第二日清晨,林阮嗅着饭香起身,打开窗,外头是左公子忙碌的身影。

    今日天气阴沉,冷风阵阵,吹过木屋树叶时,发出呜呜的哭嚎声。

    左公子在寒风之中露天做饭,一双手和脸冻的通红。

    林阮注视他片刻,披上轻厚的裘衣,在木屋附近转了一圈。

    须臾,他停在一间还算完好的木屋前。

    回头看了一眼对着手呵热气的云公子,他走进木屋,取出炭火和桌椅。

    这桌椅是当初关押魔尊时,差点被魔尊误抱入怀的那一套。

    待屋子里暖和了,他走到左公子身边,用法术连锅带灶台全部搬进木屋。

    左公子望着身前空空的土地,愣住了。

    啪嗒。

    有物体落地声。

    他低头,看到是一副拐杖。

    心里蓦然升出巨大的喜悦,他眉开眼笑的捡起拐杖,待支撑着跳了两步后,忽然顿住了。

    这拐杖是送给左公子的。

    不是他魔尊。

    顿时,他的心情一落千丈。

    磨磨蹭蹭的跳进木屋,满室温暖将身躯冻的冰凉的魔尊回温,但是只有魔尊自己知道,他的心不但没回温,还冰冻千尺。

    阮阮竟然对左公子如此体贴!

    对我却是非打即骂,还罚背书!

    左公子注视林阮,眼神逐渐像看负心汉。

    第28章 仗着我宠爱你(1 / 2)

    灶台的火焰并未熄灭,源源不断的热度往铁锅里送。

    锅里的水沸腾了,和面条互相作用着,产生许多白色的泡沫,气泡越来越多,挤着锅盖往外头顶。

    林阮转头注视愣在门前面无表情的人,说道,面糊了。

    本尊移走灶台,他生气了?

    本尊是不是太独断了?

    应当问一下他,是否愿意将厨房挪到温暖的木屋。

    林抿紧嘴唇,手指捏了捏衣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许是觉得自己表现的过于明显了,他摸上一旁的鸡蛋,笨拙的往碗口上碰,打算做煎蛋。

    事情已经做了,他实在拉不下脸道歉,于是用行动弥补错误。

    左公子三两下跳到跟前,试图拿走鸡蛋,我来做饭,你在旁边等着。

    两人的手意外相碰了一下,林阮心中一颤,连忙握着鸡蛋抽开手。

    但在电光火石之间,他反应过来这样做不妥。

    本尊躲什么?

    他及时止住手臂。

    左公子手指追了过来,从他手里握住鸡蛋。

    不可避免的,两人手指大面积相触。

    林阮下意识松开鸡蛋,但是因为左公子没有握紧实物,鸡蛋一下子从他们的指间滑落了。

    蛋液流了一地。

    两人皆是一愣。

    林阮立刻用法术卷来扫帚,正要打扫,左公子抢走扫帚,我来。

    这一回林阮没有躲的那么快,因此扫帚顺利的交接。

    左公子握着扫帚,先挥灭了灶台的火焰,然后低头俯身仔细的打扫蛋液。

    换了身份的萧灼十分规矩,没了往日里插科打诨和动手动脚,虽然容貌相差很多,但相处起来总是不自觉让别人心生好感。

    这样的人很容易博取别人的喜欢,可是林阮怔怔望着他,却觉得心里有些堵。

    他不喜欢这种性情的左公子。

    听说孕期母体情绪很敏感,严重的会得病,林阮觉得自己约莫是病了,不然为什么会不喜这个礼貌规矩热心的左公子(萧灼),反而怀念起曾经被萧灼反复招惹的日子呢?

    他瞧了一眼昏沉的天空,心想等天晴了,去镇上医馆看一看。

    早饭是牛肉面,仍旧是满满的薄牛肉片,几叶青菜,和一个金黄

    的煎蛋。

    林阮在左公子盛好饭地那一刻快步上前,抢先将两个碗放进托盘,越过他走向桌子。

    啪嗒。碗和木桌接触,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将牛肉面摆在桌子的两端。

    左公子跳着在林阮的对面落座:不过是废了一条腿而已,不影响我端饭,你可别小瞧我。

    林阮分给他一双筷子,实事求是的说,没有废。

    以前萧灼话唠的时候,他总是懒得回应。

    如今对方正经了,他反倒情不自禁的话多了起来。

    左公子笑了笑,随后低下头收敛笑意,筷子一下子将煎蛋扎了个对穿。

    阮阮对几面之缘的左公子呵护备至,并且安慰他不会废腿,却在半个月前对身为夫君的我狠心挥鞭!

    左公子将鸡蛋戳的面目全非,直到没有落筷处才回神,他小心的看了林阮一眼,发现对方正在吃面,没有注意到自己。

    于是扒拉面条,将煎蛋埋在碗底。

    吃了一口面,他的目光落到桌子熟悉划痕上。

    这划痕是林阮的名字,字体张扬,痕迹不深,正好在桌角,是他在寝殿无聊的时候刻下地划痕。

    左公子顿时觉得嘴里的面不香了。

    阮阮!

    他没忍住,臭着脸叫道。

    林阮投来疑惑的目光。

    左公子立刻收起表情,转为如沐春风,问道,软软,这副桌子是你新买的吗?看着不怎么新。

    林阮:新不新你不知道吗?

    他没有理会左公子,起身收拾见底的空碗。

    左公子注视他在灶台洗碗的背影,唇角勾起。

    太好了,阮阮没有理会左公子!

    因为心情好,魔尊饭后从乾坤袋取出一把法宝,他翻身坐在法宝之上,控制它飞到林阮门前。

    敲门三声,说道,阮阮,去捉鬼吗?

    里头没有人回应。

    又等了一会儿,左公子哐的一声砸开门,看见里头空无一人。

    心头狂跳,他立刻散开神识,笼罩整座山头。

    几息后,他抱起靠着石壁昏睡的林阮,眉间戾气深重。

    出来!

    裂魂鞭抽出,四周顿时被魔火吞噬。

    隐隐间,有鬼哭狼嚎声音起伏。

    他狠厉的目光看向草丛之中,长鞭挥去。

    咔嚓。

    有

    东西破碎声传来。

    裂魂鞭托着一截碎裂的翠绿长笛飞来,那笛子途中触碰魔火,便发出刺耳的鬼哭狼嚎。

    裂魂鞭释放滚滚魔气,不一会儿,天地变色,犹如黑夜。

    出来。魔尊第二次说。

    一道轻烟从长笛浮出,落地化作一道模糊的虚影。

    他跪在地上,声音沙哑,请放过我的徒弟们。

    魔尊扬起裂魂鞭:说,阮阮的魂魄呢?!

    林阮安静的躺在他的腿上,如此大的动静,却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这很不正常。

    身为魔尊,他对魂魄极为敏感,因此一眼就知道,阮阮的魂魄丢失了。

    可他放开识海,却没有在这座山头找寻到他的魂魄。

    鬼魂战战兢兢的道:在下不知。

    魔尊立刻控制一团火燃烧长笛子,从笛子里飘出十几个魂魄,他们的身上燃烧着魔火,正痛苦的哀嚎。

    那个鬼魂急切的道:不要伤害他们,我知道他的魂魄可能会在哪儿!

    说。

    他的魂魄不在附近,一定是意外附身了别的生灵,大人不若回去等着,他一定会回去找您。

    魔尊收起长笛,连带着那几个鬼魂一起带回木屋。

    将失去魂魄的林阮放在床上盖好被褥,忽听身后有异声。

    他转过头,看见撞在门槛上的小白兔。

    小兔子甩了甩脑袋,墨黑的眼眸与魔尊对上。

    顿了顿,小兔子立刻歪歪扭扭的跳走。

    魔尊拦住它的去路,试探的问,阮阮?

    小兔子换了个方向跑。

    被拦住去路几次之后,小兔子一跃而起,咬住了魔尊的裤子。

    他太小了,吊在裤子上晃晃荡荡,不敢松口回到地面。

    兔子的骨头各地脆弱,它怕摔断腿。

    魔尊注视他几息,笑了笑,将它抱起放在地上,我认错人了,你快回家吧。

    小兔子跳进草丛里,用爪子挑来草叶,注视魔尊去厨房的背影。

    片刻后,他不太熟练的蹦跳进入林阮的房间。

    努力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有跳到床铺上去。

    小兔子趴在地上,雪白的爪子一挥,什么灵力也没有。他没办法魂魄归体。

    身后传来笑声:需要帮忙吗?

    小兔子缓缓转头,下意识的往门外

    跑。

    哐啷!

    木门被风合上。

    小兔子瞪着门片刻,转身钻到床底下。

    魔尊耐心的喊:我知道是你,快出来,我帮你魂魄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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