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仙尊带球跑了 作者:新词佐酒/词赋

    &失忆后仙尊带球跑了——新词佐酒/词赋(4)

    欢澜隐在袖中的手指握了握,面上平静的应道,是。

    他的目光在酒壶上停留片刻,放下装着食材的乾坤袋,转身离开。

    喜食酸,也食辣,并且喝酒。

    他心里有了数,离去时,步伐轻快许多。

    房门吱呀一声合上,寝殿的禁制重新启动,萧灼从室内走出,抓走桌子上欢澜留下的乾坤袋。

    你若是想吃人间的东西,我可以带你去人间玩玩,像这样只是吃人间食材,不能亲自感受风土人情,多没意思。

    林阮瞧见了他的小动作,冷淡的用剑柄不重不轻的拍了一下魔尊的手背。

    魔尊快速收回了握着乾坤袋悬于垃圾桶上的手臂,正直的往厨房走,你又不会做饭,这东西我收着。

    他将乾坤袋往灶台上一丢,瞧见林阮没有注意自己,手臂放在背后轻轻一勾,乾坤袋便落进装烂菜叶子的泔水桶里。

    魔尊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坐在林阮的对面轻松的询问,今天晚上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把你刚才收走的我那一副碗筷还给我。

    林阮没有理会他,只将自己的碗筷使用净尘术清洗干净,径直走进寝卧。

    软禁本尊,威胁本尊,害本尊做出藏人这般羞耻的事情,还想让本尊给你碗筷吃饭?自己想办法!

    林阮躺在床上,目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朝外头看,萧灼取出一副新的碗筷,随意吃了几口,将一滴没动的酒和食物全部丢进垃圾桶,片刻,提着生活垃圾和厨房垃圾离开庭院,脸上一点也没有被拒绝而生气的表情。

    林阮神色郁郁,受威胁的是本尊,现在魔尊的做派,倒显得本尊特别任性小家子气。

    魔尊会做饭,会做家务,脾气变得温和,一切的一切,都和本尊记忆中的人完全不同。

    他突然很想知道,魔尊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就这样探究的注视着外面的人,不一会儿,困意袭上心头,林阮抵不住近日越来越频繁的困意,合上眼眸。

    小睡到黄昏,空气里飘荡着苦涩的草药味。

    林阮感到胃部一阵不适,却呕不出来,他起身关上窗户,但是无法隔绝来自庭院刺鼻的气味。

    这时窗外忽然传来呼呼的风声,伴随着风,难闻的味道烟消云散。

    林阮愣了愣,透过半开的窗户,瞧见萧灼施展风术的落尾手势。

    萧灼从药锅里盛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转身往寝卧走过来。

    林阮下意识身体一侧,隐进萧灼的视线盲区,然后悄悄的摸回床铺,做未醒的模样。

    脚步声伴随药的苦涩靠近,林阮刚刚听见萧灼说一个阮字,脸色猛然一白,睁开双眸扶着床沿干呕。

    拿,拿开它!

    林阮捂着胃说。

    他最近的胃实在太差了,闻到油腻和苦涩的味道就会反胃,这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萧灼没有听他的话,而是舀一勺药放到林阮唇边,看了一眼他的脸色,说道,凡人易病,你夜里睡凉了胃,需要好好养养。

    林阮不肯吃药。

    他威逼利诱软硬都不肯吃,到最后,直接躺下闭上眼眸赶人离开,你出去,本尊要休息。

    这黑黑的什么液体,一看就很奇怪,魔尊敢拿这玩意儿给本尊喝!

    萧灼见林阮躺在床上装睡,附耳说道,你不喝,那我只好亲自喂你了。

    林阮宽大的衣袖挡住眼睑,双眸睁开一条细缝,瞧见萧灼含了一口药汁,俯身向自己靠过来。

    距离越来越近。

    林阮猛地拿开衣袖,坐正端过药碗一口饮下,随后脸皱成一团。

    这药也太苦了,萧灼这什么倒霉男人啊,本尊几十年没有生过病喝药,他才住下,本尊就病了。

    林阮扶着床沿干呕,眼前出现一杯热水。

    后背也被轻柔的拍抚。

    他无力的靠在对方的臂弯,含了热水簌口,稍稍恢复一些力气,用力推开那人,走开。

    为什么本尊狼狈的时候,都被魔尊看在眼里。

    实在是太丢面子了。

    萧灼听话的走了,但是不出片刻,又去而复返,而且手里端着一盘去皮切块的苹果。

    吃一些,缓解苦味。他说。

    林阮闭目不语。

    等到萧灼离开,他才捏了一块放进嘴里。

    都是魔尊的错,如果不是他,本尊怎会凉了胃?

    这苹果不吃白不吃,大不了到时候同他说扔了,面子不能丢!

    林阮胃好了些,恢复一点力气,出门在躺椅上晒太阳。

    萧灼不在庭院,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走了,林阮落得清静舒心。

    晚上,萧灼风尘仆仆地回来,往桌子上放了一大摞书。

    这是我去人间买的话本,无聊的时候可以用来打发时间,晚上吃火锅怎么样?辣的。

    林阮闭目假寐。

    食材都拿出来洗了,还多此一举问本尊做什么?

    萧灼在厨房洗菜切肉,过了片刻,取出一个红色的火炉,放上锅,倒入底料炒热。

    红汤沸腾了,他从厨房端来许多盘洗好的配菜。

    想吃什么就倒进去,好好吃饭,别亏待肚子。

    林阮本来没有觉得饿,看到红彤彤的汤锅,忽然就饥饿难忍。

    可是他好面子,强忍着,冷漠的说,本尊早已辟谷。

    萧灼塞了一个鹌鹑蛋放入他嘴里,好吃吗?

    身体先理智一步吃下食物的林阮,

    为什么萧灼的厨艺这么好,做的食物都这么对本尊的胃口。

    他是上天派来专门克本尊的么?

    本尊就想维持仙尊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形象,怎么就这么难!

    萧灼又说,乖乖听话,三个月后我就是你的,不听话,这三个月我会按照自己的方式,让你被迫听话。

    至于是什么方式,我可以直白的和你讲,我会为所欲为。

    萧灼目光在林阮腿根处一扫而过。

    林阮只觉得寒风刮过,他夹紧自己的双腿。

    滚蛋魔尊,光天化日之下不知羞耻!

    竟然还敢肖想本尊的臀。

    那夜之仇,本尊迟早报回来!

    林阮在锅里捞菜,萧灼见他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是有乖乖吃饭,薄唇勾起。

    阮阮有气撒不出的表情真可爱,上一次阮阮做这种表情,是六十年前的事情。

    那日他们血战至情花林,双双中毒,神志不清的昼夜缠绵。

    事后,阮阮有几日不能行走,他们暂住在山洞里,萧灼那时也是第一次。

    第一次给了敌人,他的心情不比林阮好到哪里去,他一边懊恼,一边忍着不愿意,照顾横眉冷对自己的仙尊。

    他宁愿和仙尊血战到死,也不愿意以这种方式大胜死敌。

    冷对的久了,他也不高兴了,便对林阮说,你不就是恨本尊碰了你么,你以为本尊愿意?难道本尊就不是第一次么?

    说罢,他自觉暴露了不得了的事情,脸一拉,为了找回面子,将手摸进仙尊里衣,你的仙元被本尊采了,本尊的魔元还被你采了呢,本尊这些天尽心尽力的伺候你,以防你被野狼吃掉,你还天天凶本尊,再凶本尊就做了你,正好那天神志不清,没尝清啥滋味。

    林阮骂他不知羞耻。

    萧灼回他,再让我听到不好的话,就亲你。

    林阮闭眸转头,沉默服软。

    那之后,两人纠缠了几十年,终于修成正果,其中艰辛,一言难尽。

    萧灼觉得自己真有病,甜蜜的渡过了几十年的夫夫生活,突然很回味从前占便宜还欺负林阮的日子。

    以至于,如今林阮忘记他,他捡起这搁置许久的趣味,就情不自禁的想逗逗这支带刺的玫瑰。

    萧灼忽然朝林阮伸出手。

    林阮敏锐的避开手指,浅色的眸冷淡的凝视他。

    萧灼并不在意对方的冷淡,眸中带笑,指着自己的唇角,你这里有辣椒油。

    林阮擦了擦嘴角。

    庭院突然传来敲门声,墨槐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师尊,我们要同你告状。

    林阮瞳仁骤缩,立刻放下碗筷,匆忙把萧灼往屋子里推。

    萧灼半推半就的走着,回眸笑道,,阮阮,你这算不算是金屋藏娇?

    第6章 家暴现场

    林阮表情一厉,眼眸带着杀气把他往寝卧里头推,可是这个时候,庭院的声音忽然近了,墨槐直接闯了进来

    不准出声。林阮把萧灼推进衣柜,凶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合上柜门,低低地警告。

    衣柜里头传来魔尊低沉愉悦的笑声。

    林阮气恼的轻轻拍了一下柜门。

    墨槐已行至门前,敲门三声,好奇的探头往里头瞅,师尊,你站在衣柜跟前做什么?

    林阮看了她一眼。

    当然是换衣服,本尊柜子里藏着男人,这种事能跟你说?

    没大没小的,也不知道和谁学的,十分没脸没皮,闯寝殿也就罢了,师尊卧房的门框也敢扒。

    本尊看你是训练不够累,还有体力往本尊这里跑。

    芝兰玉树的白衣男人合上门,隔开墨槐落在柜子上探究的眼神。

    林阮用剑鞘敲了一下她的头顶,发现梨树下还候着两个人。

    分别是腼腆羞涩的二徒弟乐意,和温温和和的四徒弟倾渔。

    他这四个徒弟都是打小捡来养的,却生出四种不同的性子,欢澜粘人可靠,乐意腼腆羞涩,墨槐性子豪爽,胆大包天没脸没皮,四徒弟倾渔永远是温温和和的,不热情也不生分。

    林阮坐下,瞧见桌子上摆放着方才没有来得及藏起的萧灼那一副碗筷。

    那副碗筷没有使用过,洁净如新。

    他顿了顿,转身从厨房找来两副新的碗筷,算到你们会来,过来一起吃饭。

    乐意摆手,说他们已经吃过了,墨槐大大咧咧的往石凳上一坐,喊同门师弟过来,师尊的饭是那么好蹭的么?机会多难得啊?快都坐下,我们再吃一顿。

    一锅菜很快就被几个人吃完,最腼腆的乐意吃地最认真,等捞完最后一颗菜叶时,陡然发现自己竟然吃了师尊做地菜,而且还数他吃地最多。

    乐意低头,因为不好意思,脸颊像石榴一样红透了。

    倾渔看了乐意一眼,动手收拾碗筷,并叫上二师兄,乐乐,跟我一起去洗碗吧。

    乐意如蒙大赦,立刻和他一起躲进厨房,小声的纠正,我是你二师兄,你不能这么叫我。

    墨槐吃饱了,告状更加有底气了,师尊,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大师兄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没日没夜的操练我们,您快看看我胳膊上的伤,都是他打的!

    墨槐撩起衣服,露出淤青的藕臂。

    屋子里突然传出物品落地声。

    轻轻的一声砰,敲打在大家的心上。

    墨槐愣了一下,意识到什么,放下衣袖。

    林阮手指陡然握紧,抬眸看了一眼墨槐的表情。

    墨槐正注视寝卧,没有发现师尊正注意着自己,她笑了一下,说,师尊,您这地方有老鼠啊,还很大只?我帮您捉住它。

    说着,她大步走向寝卧。

    林阮隐在袖中的指节因为过分用力而微微泛白。

    墨槐。

    他端正冷淡的道。

    徒弟在。墨槐停下脚步,转过头来。

    训练加倍,即刻去向欢澜领罚。林阮冷漠的说。

    墨槐苦着脸折回,师尊,徒弟再也不敢擅闯寝殿打扰您闭关了,求求您网开一面,撤了决定吧?

    她刚才就是鬼迷心窍,想当着师尊的面去探师尊的寝卧。

    林阮不容拒绝,欢澜训练你们,是我的安排,你们不必迁怒他,若你们还是如此玩物丧志,日后何止受这些皮肉伤?即刻回去刻苦修炼。

    他下了逐客令,三人只好无奈的退出寝殿。

    走的远了,他们在一处亭子坐下,墨槐一条腿架在石凳上,手按在膝盖上,表情兴奋,语气夸张。

    我说的没错吧?魔尊失踪半个多月,肯定是在仙宫,大师兄就算守着天门也没有用,怪不得我们一通好找都找不见人,原来就藏在师尊的寝卧里,师尊这是背着咱们金屋藏娇呢!

    万一是我们搞错了呢?我们只听到动静,并没有见到人。乐意发表不同的意见。

    倾渔说,师公是什么人,你不了解吗?当年师尊那么冷他,他还不是凭借死皮赖脸给师尊娶了去?他怎么可能因为师尊闹情绪,就乖乖地待在魔宫?

    墨槐大笑,倾渔小师弟说的对,咱们呀,就等大师兄放松警惕,然后在哪天夜里偷偷再探一次,我就想看看高冷师尊人设崩塌弱受的表情,嘿嘿。

    乐意捂住自己的耳朵,啊啊啊,墨槐怎么这个样子!

    倾渔看了乐意一眼,说出对方的心声,大逆不道。

    他是笑着说的,一点也没有责怪墨槐的意思。

    寝殿,林阮推开房门,和萧灼打了个照面。

    你是故意的。

    他表情冷漠,一副要打架的姿态。

    若不是被封了仙力,他的掌风已经挥出去了。

    魔尊太可恨了,闯寝殿,睡本尊,封仙力,刚才竟然提前撤销禁制,放墨槐几人进来,后又故意造出动静。

    若是本尊屋子里藏着人的事情被发现,本尊难道要杀徒弟灭口吗?

    不行,还是杀魔尊灭口吧?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

    林阮危险的盯住萧灼。

    萧灼无视了他的眼刀和杀意,万分委屈的指着锅,阮阮,你一口也没有给我留。

    林阮:

    本尊在和你吵架,能不能严肃点!

    你不给我留饭,还背着我看女孩子撩衣服。萧灼告状,好似林阮做了天大的对不起他的事情。

    林阮怒气一滞,休要污本尊清誉!

    萧灼大拇指抚了一下林阮的唇,既然我家阮阮解释了,那我只好相信了,下次不准看别人撩衣服,也不能不给我留饭。

    他说完就凭空消失了,林阮碎星剑刺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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