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葳蕤头一次有一种自家的饭店已经名气大到让宫里的那位都听说了的自豪感。可以可以,大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情好,难得打算亲自下厨为周围有阳光的少年尊主做一顿。
    于是原本打算请人到宫里做饭的老管事左等右等等不来去请人的徒弟,急得差点没把脚底下的砖板给磨碎了的时候,就见几位手底下的人抱着两个大食盒,匆匆忙忙跑来。
    他都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就见殿里头传来主子唤人更洗的声音,他赶紧让人把东西都搬到膳房去试毒,自己先进去伺候了。
    老管事忐忑不安地瞧着自家主子进膳,就怕他对今日的早膳有一句不满意他。然而显然他想的太多了,他家主子此刻心中满意地不得了,饭量更是大增,连昨晚点的腊鸭片都没想起来。今日这一顿可以说是这些日子以来少年吃的最多的一顿了。这一点从他堪称愉悦的神色就可以看出来了。
    更别说早膳过后他还笑着开口:“膳房莫不是换了新的厨子,手艺堪称绝伦,孤有赏!”林葳蕤准备的吃食足够四人份吃的了,少年一人当然吃不了这么多,是以肚子饱腹后,望着桌上剩下的大半食物甚至想让人留着下顿吃,然而显然这只是想想而已,身为天家之人,谁吃剩菜剩饭都轮不着他来。是以他只能舔舔唇,可惜地让人将饭菜撤了下去。
    老管事欲哭无泪,主子吃的不满意他担心掉脑袋,主子吃的满意他也心慌慌,毕竟这事有越俎之嫌,然而等他将尽早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主子竟然饶有兴趣道:“是那位奉天来的有凤来居的老板吗?”
    老管事点头,少年便道:“早就听十四弟说过有凤来居了,他那些好吃的就是从那刮来献宝的,前些日子誉格二弟还被他邀请去了奉天宴请了一顿,回来后也是念念不忘。如今这林老板要来北平开店,倒是让孤以后也能饱饱口福了。”
    老管事见主子没有怪罪,心情还不错,当即松了一口气,又见他对这位林老板非常感兴趣,便顺着圣意建议道:“若是主子有意,或许您可以以感谢的名义召他入宫来见见。”
    少年听了,点头有理,当即便传令去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满腹相思狂奔而来的叶大帅扑了个空,卒。
    少年大家都知道是谁,但是此文架空,所以年纪和其他什么对不上,大家别考究啦~灵感来源于某日在知乎上看到的一个问题,如纲要~
    对了,大佬们,我最近可能会……开婴儿车车
    第104章 癸丑年夏至·皇家宴
    第五十章1033
    日上高头, 中央大街熙熙攘攘,一辆小轿车往城内直直开去,车里的青年靠在车背上闭目养神。和煦的晨光透过不太透明的车窗洒进来,朦胧的晨光中,青年眉眼的冷隽融化,气势外的俊秀五官此刻分外清晰, 右边的侧脸在日光下隐约可见底下青色的血管。
    脆弱而又强大的存在,这种矛盾的气质在青年身上完美融合, 令人着迷。
    看着安之若素的大少,阿福那忐忑激动到手脚发抖的心情立马就安定了下来。
    他已经想不起从前的大少了,唯有那个在黎明将出时分, 提着行李箱, 风衣猎猎朝他走来的青年, 在岁月深处历久弥新。
    小轿车到了高高的宫门前, 不出意料便被卫兵拦了下来, 不仅是残余的天家威严在作祟,还是因为高高的宫门门槛不容让小轿车通行。主仆二人外加武文等卫兵遂下车步行入内。等到入了第一道宫门,武文等人被守城的护军们拦了下来。
    “这几位小哥就在此处歇息吧,林先生随我来即可。”许是被吩咐过,管事对待林葳蕤的态度很恭敬,但是拦下家伙在身的几位护卫的姿态却很强硬,甚至出动了火铳,周围的护军也显然增多了。
    林葳蕤有些奇怪,按道理说, 只要表明不准许带家伙入宫即可,这架势怎么跟武文一行人是仇人似的。
    这还好是他没关注过民国建立前的时事,若是他关注过了,便会知晓,当年清帝退位,在元丰(即现任总统)的斡旋下,清廷和革命军签下优待皇室条例时,本可以保留内务府、宗人府等形成小朝廷的机构,但是异军突起的奉天直接插了一脚,在多次召开的会议中强硬地否决了这个会造成复辟后患的妥协。连年后尊号都没给延续,这还不算完。
    在这次会谈期间,更是出现了震惊中外的第一次东亚空袭。
    一架从奉天方向而来的飞机在紫禁城投下了一个小型炸弹,炸毁了紫禁城的延禧宫,时值深夜,无人出面承认是何方势力的手笔,但但凡有点政治头脑的,都知道这是那位年轻得过分的叶大帅给清廷也是给元丰势力的警告。也正是因为此次空袭,无人不知奉天,无人不晓叶鸿鹄。
    在那段时间,甚至大部分革命人士不敢提及他的名字。革命军和元丰更是骇然,为新式的武器,也为数量庞大的军火。这也是如今皇室地位这般低的根本缘故,亲王都卖宅子了,一是穷的,二是怕的,紫禁城住的不安全,不如卖了家产到别处去。所以现如今宫里头这位,还真是个摆设而已。起码现在是。
    不明就里,只是好奇才来参观末代大人物的林葳蕤看了武文一眼,武文想了想,点头退让,不过他走之前的一番话,差点没让林葳蕤变了一张俊秀清贵的脸,端起枪便要去炮轰了叶鸿鹄那厮。
    瞧瞧人家的威胁是怎么说的,“这是我家夫人,此番到爱新觉罗先生家做客,若是出了个闪失,奉天的怒火还请再一次自行承担。”
    武文勇士顶着自家夫人看死人的眼神,从容丢下一通威胁,潇洒而去。旁边的皇家管事面上白了又青,青了又红,气的。
    林葳蕤:……算了,等回去再找叶鸿鹄那个流氓头子算账。
    宫道长长,林葳蕤饶有兴致地观赏起这百年前的故宫风景,虽然此时,它还不叫故宫,是平头百姓心中还有些威严的紫禁城。一心二用时候时间总是过得格外快,等到拐入一处百花齐放处,林葳蕤才觉出已然到了目的地。
    在满园奇葩绽放,誉为天下第一园林的御花园处,正有一番吵闹在上演。
    座中一少年懒懒散散斜坐着,不满抱怨:“老管事真是不厚道,我替皇兄找来了林先生,怎么美食到了却不给我留一份呢!”
    “皇兄也是,怎可一人吃独食?!”
    上座的少年因为今早的早膳分外合心意,这会心情不错,竟然也开了玩笑:“照这样说来,难不成孤和十四弟的兄弟情意竟还比不上一顿饭?”
    张扬跋扈的少年被噎住了,停了一会才丧气道:“皇兄不知,这要是有凤来居的寻常厨子做的,那臣弟不吃一顿也罢,但是老管事可说了,这可是那林先生亲自下厨的一顿饭,偌大的奉天,恐怕只有那叶志之吃过,我可不得垂涎!”
    高位上的少年若有所思,正待开口,就听老管事在耳边道:“林先生请来了。”
    少年当即便开怀道:“快请林先生入座。”
    大清亡了,自然没有从前的尊卑跪拜之礼,取而代之的是流传进国内的握手鞠躬礼仪,是以林葳蕤只是和园中两位握手。
    “久仰先生大名,此刻见到真人,才得知先生年轻如斯。果然少年英杰,年轻有为。”
    “君亦是。”称呼爱新觉罗先生有些轻,尊称又显得过重,毕竟林葳蕤代表的已经不只是他自己,他背后还有叶鸿鹄。因此君这个称呼就刚刚好,既不谄媚,又不轻浮。
    寒暄完,林葳蕤又朝旁边的少年伸手道:“又见面了,贝勒爷。”
    被叫到的贝勒爷犹如哈士奇见到肉骨头,兴奋地上前握住美人的手,“早就听闻林先生是世间难遇的美男子,今日一见,只怕传言都少了几分说辞。林先生有才有貌,上得厅堂,还下得厨房,若是女子,只怕爷立马就要娶回家去!”
    上座的少年皱眉,呵斥:“十四,胡闹,莫要戏弄先生!”
    林葳蕤则是慢条斯理取出衬衫口袋中的手帕,轻轻的擦了擦手,轻声问:“贝勒爷知道上一个说这句话的人,他现在在哪吗?”
    十四贝勒还傻笑着应他:“在哪?”
    林葳蕤笑了一下,转瞬即逝,但在十四贝勒眼中却仿若眼前炸开了烟花,美人勾唇一笑,倾城如斯,只听那美人缓缓道:“他呀,被叶鸿鹄一枪崩了。”当时他手边没枪,没等他反应过来,身旁的叶鸿鹄已经按下了扳机,他开枪的同时摸了摸他的脸引自己去看他。整个过程不到两个呼吸,那嘴贱之人便被江坤派人拖下去了。又是一个听信男宠谣言的傻逼,死不足惜。
    他叶鸿鹄三个字说的格外轻,听在旁人眼中却重若泰山。
    少年只得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林先生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呢,十四以后莫要这般轻浮了。”
    十四贝勒昨夜的酒瞬间醒了,再看那看起来和和气气的林先生,此刻对方也朝他看来,朝他举起了茶水,他依旧带着笑,却令他后背一个激灵。越是绝美的美人越是厉害,更何况是有主的美人。十四贝勒赶紧讨好地笑了笑,“爷…不对,是我口误,我以茶代酒,自罚一杯!先生莫要同我计较!”说着他赶紧喝了三大杯碧螺春。
    此事便就此揭过。
    既是因为美食结识,自然是从这口腹之欲作为切入口交谈,等到相谈甚欢之际,那上座的少年甚至乘兴开口:“孤再过三月便到十六生辰,到时候成年礼宫里头自然是要宴请中外宾客,不若这宴会吃食便由先生来支持。往年的宴会千篇一律,孤早已厌烦,然而孤尝先生美食,乃登峰造极之手艺,便是宫里头年长的御厨都莫不能及。到时候必定能让海内外宾客惊艳,还望先生莫要推辞。”
    一旁的阿福原本是谨慎地低垂着头,静默地站在自家主子身边,一听这话,眼珠子瞬间睁大,激动地差点没把嘴给歪了,他难掩兴奋地抬头紧盯着大少,就差胆大包天要按着大少的头点下去了!
    这!这绝对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够让有凤来居名扬海外的机会!若是错过了,阿福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捶胸顿足到想要以下犯上。
    幸亏他家英明神武的大少并没有傻到不去接下这份天下掉下来的天大的馅饼。
    林葳蕤可没他那么失态,他没有贸贸然答应,而是沉吟了一番,细细思索了其中利弊,而后才淡然地应下了:“既如此,那臣便携有凤来居全员为君服务,必定为君送上一场宾至如归的宴会。”
    旁边的管事欲言又止,他想起主子的生父醇亲王对主子的约束,那位是个古板守旧的,只怕醇亲王不会答应主子将成人礼这般胡闹。但别管日后作何变数,此刻首位的少年和林葳蕤约定好了,后非常兴奋地和新交的朋友相谈起对方西方留洋期间的趣事。其实压根就没什么趣事,对方只是淡淡的叙述着,就足够鲜少踏足紫禁城外世界的少年心生向往了。
    等到底下人来报,醇亲王求见,才恋恋不舍地告别了新交的朋友,临走前赠与他一枚可以自由出入宫廷的令牌。
    “先生有大才,耀之(帝表字)敬佩,若是有空,还请先生多多入宫与孤说话。这偌大的紫禁城,孤找不到可以说话之人。”他虽年少,但最后一句话,却犹如苍穹皓月,纵然俯仰诸世人,到头来满是高处不胜寒的孤寂。
    “但即便是孤再不喜欢的紫禁城,孤也总有所预感,这紫禁城最终也将离孤而去。”身旁的老管事心下一震,这莫不就是主子近来噩梦连连的根由?
    林葳蕤目送他而去,垂眼见手中玉佩,最终选择把它放入了口袋。
    等出了内宫,见到武文等人,武文迎上来,开口便是:“大帅到北平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中间那个椰子汁护妻情节特别激动!脑海里的画面贼带感!
    第105章 癸丑年夏至·压海棠
    即便是嘴上不饶人地说着要收拾人, 但是分别半月,又如何能没有思念呢,看那越记越长的专属游记便知道,林葳蕤就是个口是心非,吃软不吃硬的傲娇。
    等到轿车在王府前停下,难得的, 林葳蕤有了近人情怯的迟疑。得了一个糟心消息,在府里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叶鸿鹄一脚踹开拦路的吴冕, 就要大摇大摆地光顾紫禁城去找媳妇。等见到门外站着的人时,那大长腿两三步就跨过台阶朝人走去。其他一干下属则识趣地避开三尺。
    假做整理衣裳的林葳蕤这时候也抬起头,刚要装作不在意地开口说一句好久不见之类的话, 就被来人一把揽入怀中。双唇相接的瞬间, 就被人急切地探入内里, 滚烫的舌头不停在甜软的口腔里搅动, 以期让它滋生出更多甜蜜的汁水, 吮吸,变换百般角度的舔吻。那双大掌压住对方后脑勺不容怀里人逃避,仿若压抑许久的相思和欲望都在此刻释放,势要将怀中之人搅得天翻地覆,同他一样日夜不得安宁,日夜相思。
    林葳蕤被吻住时,脑海里瞬间想到的,是大白天的,在宅子外头, 就算是王府门前平头百姓不走人,但周围还有包括阿福吴冕江坤等一干下属不下三十个大活人,这人怎么敢……
    他不知道的是,叶鸿鹄抱上去的同时,手就抬起朝周围人做了个手势,训练有序的卫兵们立即默默低下头去,没敢看他俩这处。就连目瞪口呆的阿福也被江坤一把摁下头去。
    被叶鸿鹄的大胆吓着的林葳蕤回神,立马抬手抵在他的胸前,死命将人往外推。两人的力气对比可想而知,土匪叶鸿鹄自是将离家多日的小媳妇按在怀里亲了个爽过了瘾才放开人。
    “蕤蕤就是这么欢迎我的吗?”叶鸿鹄没理腰间抵着的木仓,只是笑着一眼不错地看着眼前的青年。
    被亲的眼底都有了湿气,眼角泛红的林葳蕤用从对方身上摸到的木仓狠狠地戳了戳下对方的腰间,冷笑道:“如果这就是你欢迎我的方式的话,那就不要怪我用这种方式欢迎你了。”
    他不知因为方才被亲到差点缺氧,此刻的自己颜面潮红,眼底波光粼粼,却依旧是抬着下巴,一副挑衅不服输的狠辣模样,这种矛盾的感觉,换某个土匪头子的话说就是——
    可爱,想日。
    叶大帅说想日,那又如何会留到明日日?
    于是被突兀地扛起就走的林葳蕤完全就是一副状况外的懵然。不是停战了吗?怎么还继续偷袭来使?就这样维持着用木仓威胁人的姿态,(战)来(利)使(品)被劫持到了屋内,轻轻地扔到了榻上。
    屋外,一众下属见大帅和夫人换地方亲热去了,才抬起头,各自交换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便走开继续各干各的去了,就连阿福也只是不满叶大帅对大少爷的动作太粗鲁了念叨几句,怎么能把少爷像抗麻袋一样扛走呢!还有那八卦的亲卫私底下偷偷开了庄,就赌大帅哪个时辰出得了屋门。
    屋内,一直被捧在手心,碰一下亲一下都要哄好久的林葳蕤有些心慌,他趁着身上人稍稍移开唇瓣,让他喘息的空档,开口:“叶鸿鹄你不要闹了……”他这话说出来自己都有些气势不足,不自觉垂下眼帘避开他灼灼的视线。这人此刻的眼神太过直白热烈,赤诚的欲望,强烈的索取,那幽深的海面上翻涌着的是势要淹没他这艘小船的狂风浪潮,且不容商量。
    叶鸿鹄再次吻住他,唇贴唇,就连说话时候的震动都能传达到彼此,“没闹,蕤蕤乖。”
    乖…乖你个大头鬼!秘密死憋着不说,就想亲自己,没门!
    有没有门自然是叶鸿鹄说了算。
    因为是见宫里头那位,林葳蕤今日穿的是正式一些的白衬衫,配着他清冷如月华的脸,端的是公子端方禁欲的不可亵玩之感。可此刻,那衬衫的扣子被一双古铜色的大掌一扯,镶嵌着碎钻的精致扣子就这样稀里哗啦掉了一地,从床下到床上。
    唔……
    林葳蕤被扔到床上时,上半身底下恰好垫着榻上的软枕,是他昨天枕过的,软软的,膈不着人,但垫高的同时,仿若献祭般,扣子被扯断的胸膛,两颗红缨不巧地落入敌军口中。
    “叶鸿鹄……嗯……你干嘛……”
    叶鸿鹄头也不抬,“吸你,舒服吗?”说着又含住狠狠吸了一口,有些胡渣的下巴不经意蹭过,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林葳蕤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喘了喘,后颇感不妙地去扯他粗硬的头发,想要将他推开那处开始发麻发热的地方。
    叶鸿鹄眼都不看,在空中一手将他双手钳住,放在头顶,手代替口舌伺候那两颗鲜红欲滴的小巧红蕾,复抬头深深吻住他,堵上青年口中泄露出的一丝一毫的轻吟。
    吐出那亭亭玉立的红缨,叶鸿鹄单手将人揽起,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换了个地方,开始玩弄那一对白玉似的的小耳朵。细细舔遍了每一处还不算,含入口中,珍惜地吮吸,啃咬,直把白玉变成血玉凝脂才罢。他从前世就觊觎这对小耳朵许久,此前在襄城的时候,趁着媳妇酒醉把玩过一回,这会光明正大地自是要更加深入。舌尖于是往耳廓里去,模仿着做那事时的动作,一进一出,不亦乐乎。
    林葳蕤从他阵地转到耳朵时开始,就一直在抖,对方吸一次,就颤一次这有趣的反应让始作俑者更是兴奋。等到他往耳廓处去,更是彻底软了下来,完全无力抵抗——
    耳朵是林葳蕤的敏感点。
    林葳蕤被他一进一出的动作磨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直往下半身涌去,难耐得脚趾往内微微蜷。无奈为了自救,他只能捧住玩的不亦乐乎的人的头,主动献上吻,起码让他别去戏弄他的耳朵了。
    这个举动带来的效果是显著的,带有巨大副作用的,林葳蕤的耳朵暂时解救了,可是某个因为发怒而占有欲发作导致发情的禽兽发狂了。
    两人摸索着,林葳蕤首先顶不住……
    短暂平息后,对方又亲了上来。对方的手沿着脊背往下伸入的时候,林葳蕤没反应过来,他忙着应付那孜孜不倦仿佛亲到天荒地老的发狂深吻。等到臀峰被握住大肆揉捏的时候,甚至是私密的地方被碰触,他还没意识到身上这个男人想做什么。但这不妨碍他猫科动物的敏锐直觉——
    “四哥,我累了……”以往他这么说,都会被放过。
    但是今时不同以往,叶鸿鹄啄了他一口,从胸膛传来的笑意闷闷作响。男人显然因为他今日主动的亲吻心情愉悦,“乖,哥就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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