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生辰那日孙粲自然是要去的。
    绣诗把新裁好的裙子拿出去给她挑选,样式全是帝京未有过的。
    孙粲虽貌美,可因自小体弱,生得较常人羸弱许多,身材自然也偏瘦扁。
    帝京近年又开始流行起类似前朝的服饰,偏偏那些都不适合孙粲,她没有丰满的乳,撑不起那些衣物。
    从前年纪小的时候非要尝试,结果胸前空荡荡的,像极女童偷穿了阿娘的衣服,哪有其他小娘子穿起来那么妩媚可人。
    应冀今日在家,等她收拾完一道过去。
    “我瞧着这样式的裙子唯有你穿着好看,本担心你穿那些什么袒胸样的襦裙……那些有什么意思,俗气得很,你穿这样好看!再说了天热,露多了,也晒黑。”
    说来说去就是应冀怕妻子穿得太露便宜旁人。
    “我穿不了那些,没人家那好身段。”
    孙粲被他说得头疼,不耐地回了一嘴,手指绕着腰上的宫绦,如今世人以丰满者为美,不再是过去以瘦做唯一标准了。
    偏偏孙粲就是瘦的,风大能吹跑般瘦弱。
    “我爱你这样的,我以为你最美!再说了,如今,你不是比刚成婚时候好多了吗?我都能一手抓满了!我想要不了多久,说不定都握不住了哩!”
    这说得什么话,光天化日之下,他这样大咧咧地说出来,也不怕人听见笑话吗!
    孙粲羞愤着脸瞪他,眸光潋滟,似嗔非嗔,勾得应冀心痒痒,“好六娘,你唇上抹得是什么,这样香。”
    “你喜欢回去我给你抹。”
    “不用回去,现在便可。”他压了上去要亲,一只长腿抵在她两腿中间,膝盖蹭着最柔软的地方。
    孙粲被他这一举动吓得僵住了身子,不敢动弹,以免动静大了惹人发问,外面是喧闹的街道,有小贩叫卖,路人谈笑的。
    “好,好了……”
    “哪里好了,我可没好。”
    他不满足,将人抱坐在腿上,刻意抬高了腿顶了顶花心,笑附过身子咬她耳垂,“好湿了,给人瞧出来了怎么办?”
    “你——”
    “我帮帮你可好?”
    “你别,万一给人知道了怎么办,别,啊……你发什么疯,我头发,头发乱了!”
    孙粲捂着嘴无力靠在车壁上,原本梳得整齐的青丝散了一地,她不敢发出声音,情眼含着水光,眼角泛着红。
    应冀竟有偷情的感觉,刻意大了动静要吓她,“你说那些车夫听得见吗?六娘可要小心了,不然全帝京的人都知道你被我摁着操呢!你躲什么,过来,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做什么。”
    见她不再闪躲,应冀这才满意地在她鬓发那亲了亲,“这才乖,你又怕什么,莫非是嫌我不够用力么?”
    说罢便顶腰一撞,撞得身软了,心颤了,溢出的媚叫即刻便被应冀堵在嘴里,身下加快了动静,幸而有段路颠簸,方才不被人发现。
    “舒服了?”他抱着妻子缓了缓,慢吞吞地把自己的帕子拿出来给她随意擦了擦,“你瞧,下面这张嘴还没饱呢?咬着我不放,要不就拿帕子堵着可好?”
    “你浑说什么,快拿开!”
    “哪里是浑说,我是认真的。这水儿越流越多,不拿东西堵着可不好。”
    孙粲臊得都要哭了,使劲推他,提高的裙摆露着雪白的足尖,涂着红艳的脚趾不安地缩着,“你快点啊,我还要人帮我绾发,害我没脸了,你能得什么好!莫非真想全帝京见我笑话吗?”
    “好好好,是我不是,那你可答应晚上试别的?”他一把握住那双莲足,还不及他手掌一半大的,“你若答应给,我自然也快些,不然,咱们再——”
    “我答应,我答应!你惯会欺负我,一心要我难堪。”
    她手忙脚乱地站起来整理松散的衣裙,草草整了头发,忙命绣春过来绾发。
    待到了孙府,宾客都到得差不多了。
    谢娴拉着她穿过人群进宴厅,“怎的来这样晚,我差点以为你不来了。脸好红,是晒着头晕吗?哎,六娘,你跟那应二郎倒真有几分恩爱夫妻样,他眼睛全在你身上了,我拉你过来时候,他还舍不得放手呢!”谢娴笑着打趣,她与孙祁不同,从没瞧不起应冀过,只要孙粲过得好,那人就是好的,“他如今回来了,你心里欢喜吗?待你如何,我听闻那军营里的男人个个都是狼一样,是真的?”
    “呸,你做娘了也不正经,一会该多灌你几杯酒,教你平日里打趣我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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