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地搂着他自己就走了过去,来到水桶边上却不动了,伸着手臂等着,锦娘无奈一叹,这是把她当下人要她伺候他啊。

    她解了他的外袍,露出白净紧致的上身,从小习武的身材十分矫健,骨肉分明,触手滑腻坚实,后背上却有些深深浅浅的疤痕。

    锦娘看着他闭目站立摇摇欲坠,咬咬牙,褪下他红色缎面的亵裤,瞟了一眼就发现这货惊人的地方,他有一副坚实的翘臀,锦娘看得面红耳赤,赶忙推了他坐进水里。

    水中他似醒似睡,拉着锦娘的手不放,这是要她给他擦拭。

    锦娘挽起袖子舀了勺水顺着他坚实的臂膀洒下,又拿起白布巾在他身上用力搓洗,不时问到,"重不重?"

    他晕晕乎乎,唧唧哼哼地应着,锦娘不由大胆起来,想着心中长久的疑问这时候可是好机会啊。

    "宇文,你是不是喜欢我?"

    "恩。"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没反应。

    "是第一次在那个深夜江洲城内见我?"还没反应。

    "是第二次在你大帐里见面那次?"还没反应。

    "是在大帐那个晚上?你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貌似胡乱哼了声。

    "那你在第一次见我那晚上,说要抓走我丈夫王莽和李三,后来怎么又不抓了。"

    "你这么维护自己的丈夫肯定不是什么险恶之人。"锦娘凑近了才彻底听清这句话。

    "那我那水红肚兜你收着干嘛。"

    "晚上闻闻。"

    锦娘脸上一红。

    "那,那次,在白洲城白家东院草丛里,你就不怕我不认帐?"

    "你不敢。"锦娘默然,她还真不敢。

    已经洗了半天,锦娘都在上半身磨蹭,忽的,宇文冷抬起一只腿,内侧那茅草丰盛便幽幽在水中摇摆袒露在锦娘面前,她赶紧撇过脸去,匆匆胡乱擦拭了一番就说到,"洗好了,快起来。"

    他仍旧是闭着眼睛站了起来,上身靠在锦娘身上,她赶紧扶了他,用干毛巾一包直接扶着他向床边走去。

    还没挨着床边,他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死沉死沉的,锦娘推也推不动喘着粗气,哄着他,"宇文,起来,压到我了,宇文!"

    叫了半天,他终于翻身下去,却手中一带,拉着她伏在他身上了。

    那干毛巾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热铁就那样顶着她,身前是他咚咚直响的心跳声。

    她严重怀疑他根本就没醉,果然他一睁开眼哪里还有什么醉意,眼中一片清明,目光灼灼深不见底地望着她,看得她心中一颤。

    一个翻身他又在上,她在下,她挣扎着起身。

    他死死按住,衣襟已经全部散开,他拱嘴胡乱亲吻,她半推半就,啪斥一下,亵裤被他生生撕开成了破裆裤。

    那热铁胡乱就要冲进来,锦娘一下就急了,"别,别,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他看着她的惊恐一愣,停下动作。

    锦娘羞破美人脸,颤歪歪扶着他到了正确关口,瘫倒着放□子,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他深深凝视的双瞳。

    他进去的时候她呜咽了一声,他一面动着一面密切观察着她的反应,他顶了顶一个地方,锦娘连忙挣大眼睛加速喘息着,他愣了愣,再继续顶那个地方,锦娘在他身下顿时浑身颤抖,扭动着,下面阵阵似抽搐收缩,面上痛苦似欢乐,他停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还要不要?"

    锦娘闭着眼点点头。

    他却仍是不动,锦娘睁开眼看着他,眸中水光潋滟,似嗔似怒。

    "叫我什么?"

    此人定力非凡,锦娘红着脸回答。

    "夫君!"

    他再不犹豫翘臀奋力给予,索取,攀升。

    锦娘在他执着纠集地猛攻那同一点处,颤栗得如脱水鱼儿般大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眼前犹如春风拂过百花绽放,灭顶快感席卷而来,意识逐渐涣散------

    第二天锦娘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吓了一跳,晨曦微光中,一人如雕塑一尊静静坐在床边。

    "你坐在那里干什么?"锦娘沙哑着声线问到。

    "睡不着,醒了,又怕把他们吵醒!"他淡淡地说到。

    "怎么就睡不着,昨天不累吗?"一说完自己脸先红了,她本意是想说昨天婚礼一天挺累的,怎么就想到了晚上的累呢。

    "觉得一切象梦!"

    他扭转头望着她,肤似寒冰眉如远峰,勾勒出全身硬朗冷峻的色彩。

    "怎么就象梦了?"锦娘听了好笑。

    "我们北国女子十分稀少,而我又从八岁就跟随父亲一直在军队的男人堆里长大,除了一年见一次母皇和皇妹,几乎没见过什么女人,现在竟然结婚了,还和一个漂亮女人同床共枕共度余生。"

    锦娘心中又酸又暖,妩媚一笑,梨涡轻陷,"傻瓜!"

    新丈夫进门的第一天家里出了天大的事儿,那就是李李王竟然知道害怕了。

    她早上起来在院子里碰到晨练,将一直银枪舞得铺天盖地的宇文冷,愣了几秒,哇地一声就吓得大哭起来,再见了宇文冷扭头就跑,把宇文冷郁闷得直摸鼻子,他还有礼物要送给新认识的女儿想联络下感情呢,现在可好,话都说不上了。

    其它人倒是看着哈哈大笑。

    经过三天形影不离的相处,锦娘算是看出来了,这宇文冷在这个家里就只敢欺负她,对顾长风象长辈一样尊敬,对荣石那更是心生敬意,更何况两人十几年前还见过一面,自然更是熟络,又惺惺相惜的。

    王莽和李三本来还有些怕他,但在他不断的怀柔攻击下渐渐也亲近了,看得锦娘直咂舌。

    可恨她还一直怕他,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这人原来就是个纸老虎,面冷心暖的货!

    等到十二月初的时候,桃花源来了对小夫妻,顾**和路笑笑,两人结亲才两个月而已就急着怎么没怀上孩子,要来桃花源后山摆神女庙。

    锦娘很奇怪她们怎么这么着急,这个世界女人怀孕的几率本来就低,结亲后一两年才怀孕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一问才知道原来顾**有两个爹爹似乎身体不好,从十一月就在床上下不来地了,他们想在临死前看到孙子辈的,顾**和丈夫这才这么着急。

    话说锦娘想到自己这一年没有再计算安全期危险期的但也一直没怀孕,于是便和他们一起爬山去拜。

    顾**非要给一百两银票买一块方石砖背上山,锦娘不想收钱,但他们非要给,说给了才安心,锦娘只好收下了,就当留给山顶上神女庙的维修基金吧!

    刚好宇文冷听到了,他也背起一块方石砖就往山上冲,搞得锦娘哭笑不得。

    拜完下山来的时候,锦娘特意给了一坛子酸笋给顾**,叫她和丈夫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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