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好黏人[娱乐圈] 作者:就是马甲

    &年下好黏人[娱乐圈]——就是马甲(77)

    主要是夏天有话要说:我要搬过来和你一起住,不接受反驳。

    尚北一愣,并不敢反驳。

    今天他受到的伤害也很大,曾经还一度几乎崩溃,要夏天去安慰他。可是缓过来后,看到夏天后来补拍的辛苦,尚北心里就只剩下对夏天的心疼,和自我厌恶这两种情绪了。

    所以夏天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

    以后你沉浸剧情和角色,可以,但是每天晚上,你必须陪着我一起看一些美好的东西。亚兰德只能留在片场那边,不能回到我们这个家里。

    夏天刻意将尚北的拖车称为家,而且着重强调着我们的家。

    至于什么是美好的东西,以后夏天说了算!

    尚北不敢有疑议,但他正处于浓厚的自我怀疑中:天哥,我害怕,我怕我控制不住伤了你。

    最后三个字,尚北连说都不敢说出来。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对劲。

    可是有时候根本烦躁得完全不能理智地思考,只想破坏,当别人让他控制自己的时候,他只会觉得烦,只想让对方闭嘴、滚蛋。

    所以之前才会一直躲着夏天。

    他已经对小胖说出过伤人的话了。

    他不能容忍自己有可能这样对夏天说话,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可以出现。

    小北,我更害怕,我害怕我爱的那个人不见了!夏天不介意示弱,但他立场非常坚定:你会停止爱我吗?你愿意看到因为你的畏缩,让我感觉我所爱的尚北消失了,对这段爱情产生怀疑吗?

    这段时间,夏天因为要演好林亚的角色,他吸收了很多关于心理学的知识。

    他毫不怀疑,尚北此时的状态是不对的,心理上已经出现了问题。如果他一昧放纵尚北继续这样躲下去,如果他还不忍心看到尚北挣扎,因为心疼而不去剥开尚北伤口上的腐肉,这才是真的会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他必须搬过来和尚北一起住。

    拍戏的时候,沉浸式体验的时候,他不会逼着尚北剥离角色,可是回到这里,哪怕是动手揍人,夏天也要把尚北给揍回来!

    他的尚北,不允许消失。

    其他什么在这里关系正式公开,当着剧组工作人员的面,公然出柜什么的,现在都不是夏天所关心的事。

    有过心理疾病的病人,其实是很容易复发的。

    尚北小时候患过失语症,后来虽然痊愈了,但是隐患仍然存在。

    一定不能放着他自己不管。

    幸好不管尚北是不是会拒绝全世界,他也一定不会拒绝一味叫夏天的特效药,起码不可能当面拒绝。

    夏天单方面强势地压制了尚北,不容许任何否定和反驳,决定要搬过来和尚北住以后,话题就此告一段落。

    他这是不想在一天里讨论过多的事,因为这样只会增添尚北的压力。

    给了压力后,就要解决压力释放的问题了。

    对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来说,最好的释放,肯定就包括一场激烈的性、爱。

    尚北在这方面,简直像个火炬,一点就燃。

    毫无抵抗之力。

    第117章

    豪华拖车里什么都有,手磨咖啡机,冻香槟,夏天无师自通地实践了一把冰与火的唇舌之歌,他是演奏家,操纵着名为尚北的乐器,含口温热的咖啡,上上下下地以舌为弦,弹出尚北低沉的喘息。

    再换成还带着碎冰块的冻香槟,连汽泡消失的感觉,都能制造出一波激烈的嗯哦声。

    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来回侍候着、被温热和冰冻刺激着,人的感观被无限放大,直到尚北的脑中炸出一团炫丽的烟花。

    尚北又是快乐,又是可怜,他除了绷紧自己,用手激动地包搂着夏天动个不停的头,失控时拽紧夏天的头发外,完全的无助。

    夏天不允许他动,一切的节奏,都只能掌握在夏天的口中。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仿佛只过去了瞬间,尚北喘得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他无助地重复低吟着夏天的名字:天哥天哥

    这样来了一场后,夏天的报复还没有完事。

    夏天彻底贯彻了对尚北的惩罚,今天要换成夏天在上面坐下来,自己动那种。

    尚北手和脚都被夏天用领带和丝巾给绑住了,眼睛也被蒙住。

    一切都只能凭感觉和声音,去推断夏天在干什么。

    年轻人精力充沛,在片场已经走了火,刚才又经历了一场冰与火共舞的洗礼,现在仍然非常好精神地朝气昂扬中。

    光凭想象,就让尚北非常想扯掉束缚。

    但还是那句话,他不敢。

    今天晚上,他是被惩罚的那一个。

    一切,都将由夏天做主。

    好想干些什么(好想干死Summer),双重谐音来回在尚北的脑子里制造着大量的黄色废料,却只能可怜兮兮地等待着。

    夏天也是可恶,他慢吞吞地给自己做事前准备,还要贴心地给看不见的尚北做口头直播。

    动作、言语,尽情挑动着人的底限和忍耐力。

    逼得尚北像离了水的鱼般,躁动非常。

    终于等到夏天跨坐上去,掌握好节奏,来一支上下摇摆的舞蹈,俩人进行亲密无间的活动时,尚北觉得自己像是已经等了一万年之久。

    可是折磨远远没完。

    夏天说自己要骑马,不许尚北乱动,要动,只能夏天自己动。

    好几次尚北没忍住,夏天俯下身,咬着他的耳垂威胁:你是不是想见识一下,什么叫磨人的小妖精?

    说着,还将尚北的耳廓,以非常让人脸红的方式,给舔了一遍。

    尚北哪里还不知道什么叫磨人的小妖精!

    夏天现在的节奏,不是磨人是什么?!

    不快进快出的磨人是煎熬,不动的夹紧是煎熬,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就是小幅度动作的,更是煎熬!

    尚北简直要疯掉了!

    于是只得开口求饶:天哥,我以后不敢了,以后你说一我绝对不会说二喘着气,尚北觉得自己此时份外像头眼珠子发红的狼。

    饿狼!

    其实夏天也没力气了。

    骑和乘这种事,看似容易,实则对人的体力、腰力和腿力要求特别高。

    而且折磨是双向的,要不是开发尚北身体反应,让夏天觉得精神上得到了满足,他自己也是不上不下,达不到顶点的好吗都是男人,都向往着极度的、重重的欢娱。

    于是看差不多了,夏天说:记着你说的话,以后如果你不听话,又把自己藏起来,那么我还绑着你,不许你动如果你乖,聂长江去洗你脑的时候,你告诉我表现得好的话那下一次换你绑我

    尚北光是想象,脑子就轰地一下像是要炸开一样,兴奋到不行,夏天的话,在他脑内自动代入了三个字:你动吧!

    于是还是骑马,刚才夏天如同表演一般,优美地骑着温驯的马儿散步,现在则像是骑在一匹脱缰的野马、疯牛一样,被上上下下颠得人快散了架,无法思法

    长久练舞的电动小马达,完全不需要手,就能自下而上,达到永动机一般的效果!

    第二天拍摄工作暂停了半天,小胖和张小天代表新途、石晴两家公司,向剧组施压。

    新途问责聂长江在拍摄前,未经同意,哄骗尚北喝了烈酒。

    石晴文化质疑剧组处理不当,导致夏天受伤。

    聂长江让尚北喝酒的时候,的确有所隐瞒,因为尚北处于酒醉状态,所以夏天身上的伤痕,也属于可以问责剧组的范畴。

    夏天还发了低烧,尚北在照顾他。

    除了影响拍摄的事情不让步外,其他的要求,聂长江出乎俩人意料之外的好说话。

    谈判几乎一面倒。

    除了小胖要求以后所有的拍摄,他都可以在场监督被驳回外,其他像是准许国、内外媒体有限进场采访,对外发通稿为尚北、夏天两位演员造势等条件,聂长江都答应下来了。

    要知道这可是绝无仅有的。

    聂长江以往拍戏,都很注重私密度,极少让媒体进入他的拍摄场地进行采访,没到宣传期的时候,甚至不准许演员提及相关拍摄进展。

    现在竟然答应有限度开放采访,并配合采访给演员造势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了。

    小胖很郁闷,张小天则像打胜了仗的将军。

    夏天听完张小天兴高采烈的汇报,并且已经决定好接受采访的媒体名单后,也像小胖一样皱起了眉头。

    张哥,我想自己和聂导单独谈一谈。

    怎么?还有问题吗?我觉得对剧组穷追猛打,对我们现在没有太大好处,其实如果不是聂导今天比较好说话,我觉得我们本来还要不来这么多资源

    采访少些没有关系,我还是想和聂导单独谈谈,我有别的想法,抱歉。

    夏天的语气是温和的,态度却是很坚决。

    张小天是经纪人,出了问题第一时间想的,是怎么利用这些问题,来得到更多利益和补偿。

    可夏天有更重要的事情,哪怕单方面承诺,也必须要和聂长江说清楚。

    这一点,很遗憾。

    夏天的身份不仅是石晴文化的台柱,更重要的是,他还是赵磊的合伙人,张小天哪怕心有不甘,觉得自己这一仗,明明已经干得很漂亮,也只得按夏天的要求去做。

    当然他出门后,给赵磊打电话详细说了情况,希望赵磊能理智地支持他。

    可惜让张小天失望了,赵磊在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就直接拍板:按夏天自己的意愿处理吧。

    得,没话可说。

    聂导,夏天因为发低烧的原因,精神不是太好,显得眉眼更是温和,语气也比较软:很感谢聂导对小北的看重,想在艺术上将他拔到很高的高度,也觉得他可以做到。我和小北都有很多不足,如果在拍摄的时候,聂导的批评和指点我们都很愿意接受,并且改正、努力达到聂导的要求。但是私底下,我希望聂导可以减少对小北的控制,相信他,信任他并不需要长期保持完全浸入亚兰德的状态中,也能在拍摄时成为亚兰德。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乍一看去,聂长江的气质,和此时的夏天一样的温和,甚至更软。

    夏天的软和,一半是生病,另一半是知道自己地位上不及对方,于是将这番反抗般的强调,说得特别的场面腔。

    聂长江则一直如此,在不拍戏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我的要求十分唐突,以我的位置,本也不该说出这番话。夏天一直看着聂长江,态度越发诚恳:但我还是要说,所以也省下了许多向聂导道歉的场面话了。我就是有一个感觉,小北小时候变成那样,并不是聂导有意逼成那个结果的,只不过是进入了那种状态的小北,能够达到聂导你想要的要求。如果并不需要弄到那个局面,小北也能演好亚兰德的角色,我觉得很多事情本就不该让聂导去操心,这是我们演员的责任。他不再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了,他已经是国内一个虽然不说家喻户晓,但也是有上千万粉丝的艺人。我想聂导也并不希望,他成为一颗流星,一生只有一次璀璨的时刻,然后就泯灭了,我相信聂导您对小北是有感情的。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夏天也会。

    聂长江看着夏天,一言不发,似乎不认同,也似乎在思考。

    于是夏天只得和他比耐心,同样不再说话。

    过了许久,聂长江笑了,他慢吞吞地说:你怎么知道,流星之美,不能达到我所要的光华?我要一颗暗淡的恒星有什么用?我要的就是爆发,就是彻底的绽放,流星燃烧而过,正好释放足够的能量。

    夏天深呼吸,在这一刹那,他GET到了林青菀对聂长江的厌恶感。

    夏天也笑了,他笑得十分好看,正是他对着镜头营业时,被称为最美的那份笑容:那聂导是想看到,我和您对小北影响力的博弈吗?

    他也是这场戏里的演员,夏天就赌聂长江是不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了!

    一旦来硬的,夏天去影响尚北,和聂长江对弈,有可能就会双双达不到最好的状态。

    直接会受到最直观影响的,还是这部电影的拍摄。

    聂长江无耻,夏天就只得耍无赖了!

    聂长江想到昨天,在片场里,尚北一直看着夏天补拍的时候,他当时其实一直有在观察尚北。

    当时夏天拍得十分痛苦,以及压抑,聂长江要求完美,一次又一次地重来。

    第118章

    聂长江要的是林亚在被暴力对待后,极限的痛苦。

    那是夏天的极限,又何尝不是尚北的极限。

    以聂长江对尚北的了解,以及尚北对亚兰德那个角色的融入,有几次聂长江在喊CUT的时候,其实都以为尚北会暴起。

    尚北此时的情绪是如何不稳定,聂长江心里是有数的。

    可尚北没有。

    他只是一直安静地以一个自我保护的姿态,全程几乎不动地坐在原处,陪着夏天补拍。

    一次又一次。

    夏天没有崩溃,尚北也没有。

    说实话,像夏天这样的演员,在聂长江遇到过的人里,已经蛮难得的了。刚刚经历了一场近乎真实强、暴似的长时间拍摄,精神和身体遭遇了双向的折磨同时,又一个镜头被否定了几十次。

    不管夏天的实力能不能达到聂长江的要求,这份心性,就已经比较难得。

    更难得的是,夏天对尚北的掌控度。

    聂长江内心深处,有些地方一直是个暴君,这种掌控的力度,让他羡慕和嫉妒不已。

    好想夺去,将这种掌控的力度,归为已有。

    可聂长江又是一个很聪明的暴君。

    看到拍摄完成后,尚北背着夏天出去的那一刹那。

    有一种念头在他心里蠢蠢欲动。

    亚兰德的爆发,需要林亚,尚北的爆发,更是需要夏天。

    无形之中,夏天在聂长江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完美的设定,除了在他戏里做为林亚存在,引发了亚兰德更深层次的毁灭外,还有夏天本人的存在,是不是可能引发尚北这个人,更深层次的变化。

    聂长江十分期待。

    这一切,需要的并不是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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