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跪着求我放过它[无限] 作者:红尘滚滚

    &系统跪着求我放过它[无限]——红尘滚滚(14

    斐垣很干脆地拒绝了。

    季重阳反而不好意思了起来,怕斐垣欺负他小弟,季重阳对他一直都有些阴阳怪气,但这么多天下来,斐垣的改变很明显,再仔细一想,斐垣以前虽然混,但混得好像也只是不学无术,没什么罪无可赦的事情,也没到无恶不作的地步。

    小弟喜欢他季重阳也喜欢小弟能每天开心幸福,所以

    留下吃饭吧!季重阳别别扭扭的开口说道。

    下次吧。

    季淙茗有些失落,但还是笑着和斐垣挥手说再见。

    季重阳心情复杂地看着斐垣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

    唉,下次见到时,对他好一点吧。

    茗宝,和斐垣在一起,开心吗?

    开心呀!季淙茗毫不犹豫地答道,哥哥哥哥哥!我跟你说,斐垣今天可厉害了!我们去抓一个

    *

    斐垣回了自己的院子,换衣服的时候顺便让丫鬟把林姨娘的情报全部说一遍。

    有了之前一言不合就把丫鬟送走,而且还是从小伺候他长大的大丫鬟,斐垣的大魔王程度在丫鬟们心中蹭蹭蹭地往上涨。

    这会儿自然是斐垣问什么,丫鬟们一点不敢隐瞒地倒了个干净。

    常月笙和林语的纠葛,到了副本中还是一言难尽得厉害。

    林语,也就是那个林姨娘,曾经是斐垣的奶娘。

    常月笙这人霸道,同时还爱面子讲名声,管着斐程峰不让他纳妾怕有个善妒的坏名声,所以她从不因为斐程峰的小妾和外面的红颜知己吃醋。

    不管是外面的,还是家里的,不管是温柔小意的,还是活泼开朗的,全部都需要她点头才行。

    林语大概就是那个意外。

    女人怀孕是个闯鬼门关的大事,常月笙怀斐垣的时候孕期反应大,折腾得没个人形,对斐程峰的管控自然是放松到接近于无的地步。

    林语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也就是再多一个的事情,常月笙并不生气。

    但常月笙肚子里的那个却比她的要早出生,常月笙这就忍不了了!

    常月笙整治林语的方法也很简单,不正好有条件吗?就让她给斐垣当了奶妈,至于斐睿安鬼则让常月笙送给了后院里另一个没有孩子的姨娘。

    自己的孩子不能养,还需要用心伺候着让她们母子分离的仇人的儿子,林语怎么可能对常月笙和斐垣有好感得起来?

    只是林语能忍,而且会演,乖顺听话了十几年,几个月前终于被抬成了姨娘,儿子也回到了她的身边。

    只是儿子终究不是在她身边长大的,林语爱斐睿安,但斐睿安并不喜欢林语。将斐睿安养大的赵姨娘识时务,她是所有姨娘中最听话的,要不然常月笙也不能让她把孩子抱去养。赵姨娘性子内向柔弱,她没有自己的孩子,又有常月笙的吩咐,便尽心尽力地将斐睿安养着。

    赵姨娘虽然只是姨娘,但她听话,不争不抢,一切都是常月笙说了算。常月笙作为连斐程峰都要让三分的当家主母,讨好她才能有好日子过。赵姨娘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她在侯府虽然是存在感最低的那个,但确实待遇最好的姨娘。

    斐睿安跟着他,虽然不想斐垣那样风光无限,但也不愁吃穿。

    林语不是没有想要拉拢斐睿安,她也常去找他。

    但斐睿安受赵姨娘的影响,从小就知道要如何站队。

    他不讨主母的喜欢,这已经是把生存难度平稳在困难的事情了。赵姨娘虽然不是他的亲娘,但赵姨娘无子无女,所有的爱都只能给他。赵姨娘不会害他。

    但他的养子身份始终是个麻烦,赵姨娘爱他,是因为他儿子的身份,但他终究不是亲生的。一旦他有向林语这个亲生母亲靠拢的偏向,赵姨娘会怎么想他?还会对他好吗?

    常月笙的只是让赵姨娘养,至于养成什么样,她可没有具体到那个地步。

    为了以后的日子,斐睿安很果断。对林语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无论林语暗示多少次,他都装作不知道。斐睿安的母亲永远是常月笙,他的娘亲,是赵姨娘。

    至于林语,只是个下人罢了。

    只是下人,什么好处都不能带给他,甚至会让他的生活质量一降再降,他是傻子吗?!

    林语忍了十几年,演了十几年,终于被抬成了姨娘,但错过的母子情,终究是错过了。

    哪怕现在林语终于被抬成了姨娘,斐睿安见到林语,也只是客套有礼地喊上一声林姨娘罢了。

    林语都要疯了,演了这么多年,忍了这么多年,她一直没被重复了上万遍的谎言催眠,她一如既往地恨,心中对常月笙和斐垣的恨意是一层更叠了一层,恨不得分分秒秒地诅咒着他们去死。

    但作为一个没有背景没有身份什么也没有的姨娘,她什么也办不到。

    常月笙被斐垣打击得生了病,最高兴地莫过于林语。

    这个时候,林语想要和他拉近关系是为了什么呢?

    斐垣和常月笙吵架了,林语觉得自己有机可乘了。

    斐垣喝过她的奶水,常月笙娇惯他,长到了四岁还没断奶,林语这个奶娘也是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她自信自己在斐垣那里是特殊的一个。

    虽然林语恨不得斐垣去死,但斐垣是个脑袋空空的草包,随便骗两下就好了!

    斐垣和常月笙同样是她憎恨着想让他们去死的仇人,但常月笙太过强大,不是她可以撼动得了的存在。

    所以准备拉拢斐垣,和他联手将常月笙拉下马,再收拾斐垣是这个打算吧?

    还真是好懂!

    斐垣不知道林语哪里来的自信。

    但仔细想来,她也不需要什么自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和常月笙比起来,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自然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搏一搏呢?

    但很可惜,我没有要陪你一起玩这种无聊的扮家家酒游戏。

    斐垣直接从根源把问题解决了:斐程峰,我给你最后一次弥补和挽回的机会,让林语滚蛋,再让我被她纠缠一次,我就让你的侯爷府见见血,知道吗?

    斐侯爷疯狂点头,对上斐垣绯红色的眼睛时,没有任何悬念地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出了书房,斐侯爷就大步流星地去了林语的院子。

    侯爷,今个儿怎么想起到这里来了?林语娇嗔地迎了上来,笑意盈盈,温柔小意得一点不像四十出头的女人。

    但斐程峰却没有一点好脸色,抬脚一下踹在了她的心窝:你干得好事!斐垣那双黑红的眼睛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他有些冷地打了个寒颤,心中对林语怒火更盛。

    斐垣吓唬了斐程峰就没再理会了。

    他对斐程峰再了解不过了。瞧着人模狗样儿,但实际上只是个窝里横的窝囊废!对常月笙唯唯诺诺,在林语这里重拳出击。

    副本的人设有所改变,但最核心的,想来是不会有任何变动的。

    斐垣不想和他们纠缠下去了。

    麻烦。

    都是假的,哪怕畅快了,那也都是假的。

    没意思。

    既然是陪着季淙茗放松,这样的剧情走不走都无所谓。

    来个干脆的,将他们全部一波带走就好了。

    *

    事情发生的时候,一切都是那样的突然。

    斐程峰愣愣地站在那里,眼珠上好像沾了什么东西,一点的红,将他的一块视野都给变没啦!

    脑子有点不对劲,空荡荡晕乎乎得厉害。

    斐程峰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身体有些不舒服。

    他想喊人,来人呐,快去叫大夫!

    但嘴巴一张

    斐程峰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个状态是没办法叫人的。

    哪怕身体在难受,哪怕头晕得再厉害,也不能叫人!

    只是让他没想到是,他还未开口叫人,甚至是竭力避免这个状况,门吱呀一声被谁推了进来。

    斐程峰缓慢僵硬又迟钝地扭过头,映入斐垣眼中的,是斐程峰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上面溅满了血迹,眼睛瞪得像是要掉出来,再配上屋内并不明朗的微弱烛光,恐怖又惊惧。

    斐程峰浑身僵硬地看着斐垣,斐垣却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似的,淡定地转身将门关上。

    砰

    门被关上的细微动静唤回了斐程峰的魂,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他的脸上露出一种急切的慌乱像是要努力用表情来表现自己似的,既慌张又无措,你误会了!不是你想象得那样的!他一边说着,手臂一边胡乱地挥舞着,布满了铁锈的黑色刀身因为他的挥动,红色的液体汇集到一起,又开始滴答滴答地挂下血来。

    斐垣的脸上没什么太过惊骇不是震惊的神色,抬脚走了进来,坐到屋内的凳子上,看到桌子上还摆着茶杯和茶壶,甚至还伸手慢悠悠地倒了一杯水。

    斐程峰大喘着气,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喊着: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杀人!

    斐垣温和的问:我有说你杀人了吗?苍白几近透明的手指推着杯子将它放到了斐程峰方向,来,别急,你喝口水冷静一下。他的眼神,一刻也未往地上被分成几块的尸体上瞄上一眼。

    显然那堆尸体对他来说不如斐程峰手里的那把刀。

    那是一把生锈钝得不成样子,几乎是一块废铁的菜刀。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和这个闺房格格不入的东西。

    斐程峰喘气喘得几乎痉挛,他脸上的肌肉抽动着,嘴唇颤抖个不停,身子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又发热。

    斐程峰听到斐垣温和的声音,稍稍冷静了一点,他扔了菜刀捂着脸蹲下身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

    事情闹成这个样子,是斐垣怎么都没想到的。

    他一直都知道斐程峰是个做事不太过脑子的莽夫,但杀人分尸的话,还不至于。

    远不至于。

    斐程峰被激怒,愤怒上头失手杀人大概是有可能的。

    但杀人分尸,斐程峰显然没有这个胆子。

    呼吸放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斐垣十分有耐心地安抚道。

    刚有点冷静的斐程峰,一听这话,立刻就激动得脸红脖子粗:对你这个作恶无数杀人无数的恶鬼自然什么事都算不上了!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可能懂我的感受?!你能理解吗?!不!你什么都理解不了!你就是恶鬼!

    斐垣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上脚一下将他踹翻在地,斐程峰像个不倒翁被推倒在地时的茫然,满是鲜血的手在他粗糙黝黑的脸上留下了狰狞的红色纹路。

    听不懂人话就别听。斐垣站了起来,提着茶杯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地对着他脸上乱七八糟的血痕很了一会儿,然后将一壶凉掉的茶水一口气浇到了他的脸上。

    屋里的茶壶不大,也就一下子的时候,脸上的血迹还未冲洗干净,水壶便空了。

    斐垣晃了两下水壶,像是嫌弃不过瘾似的,又将茶壶往他脸上砸了过去。

    鼻梁被茶壶撞击的疼痛让斐程峰瞬间飚出了两行热泪,理智回笼,想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谁,斐程峰瞬间就吓清醒了。

    瓷器砸在脸上的感觉并不好受,让忍着眼泪,身体颤抖,哆嗦着不安地睁开眼睛,忐忑地看着斐垣。

    冷静好了吗?斐垣依然温和,唇角带笑,眼神平静。

    斐程峰颤抖着点了点头,只是他的脸、他的身体,还在恐惧的痉挛中难以脱离出来,近乎是癫狂的哆嗦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他小心地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来惹斐垣的嫌弃。

    斐垣的脸上还是那副称得上是温柔的笑容,只是在这样的情景下显得十分诡异,且让人不安。

    还记得你是怎么杀她的吗?

    我没杀她!斐程峰立刻尖叫出声,我没有!

    斐垣冷眼看着他。

    在那样的眼神下,斐程峰的狡辩再也无法出口,他可怜又无助地看着斐垣:我

    你说自己没杀过人?这话说出来谁信?给谁听?要表演给谁看?想向谁证明你的清白?谁又在意你的清白了?

    斐垣的每一个字,都如利刃一般深深地扎入了斐程峰的心窝子。

    斐垣你不能这么说他几乎是尖叫着痛哭出声。

    斐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清楚你的身份,再说一次。

    斐程峰改口:我的意思是不管怎么样,您用着我儿子的身体借着我儿子的便利,能看在他的面子上

    有件事情,你应该知道的吧?正因为我用着你儿子的身体,所以对你还有那么些许的宽容。斐垣笑着,眼里的嘲讽却很浓烈,但事实上,我用谁的身份,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吗?你算个什么东西!

    斐垣踩在他的小腿上,脚尖微动,一阵咔咔咔的碎裂便随着痛苦的尖叫响了起来。

    用无数人的尸骨,无数血汗堆起来的侯爷,跟我说没杀过人,卖什么可怜?斐垣放开他,斐程峰扭着身体在地上的痛苦呻.吟不断。

    你是怎么杀林语的?给你一百字把事情从头到尾地讲清楚。

    一百字!

    斐程峰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了,但小腿骨头变粉末的疼痛让他暂时做不到这么高难度的事情。

    忍着痛苦将大概在舌尖里过了一遍又简略了一下,才硬着头皮道:我照您说的来林语这叮嘱她安分一些,林语平常是个很听话的女人,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处处跟我呛声。我一着急,就甩了她一巴掌。平时也不是没有过,谁知道她今天的脾性特别地大,又是哭又是闹,我就推了她一下,然后、然后她就撞到了柜子上,流了一地的血他好像已经稍稍超出一百字了。

    斐垣看着他,无喜无悲地替他说了下去:所以你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分尸准备掩盖过去了?

    不是的!斐程峰顾不得疼,急忙地说,我没想这样!她是不是良籍,我就算真杀了又怎么样?照您说的,直接间接死在我手里的人海了去了,我要是每一个都这么处理,我还不得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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