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大佬,尾巴藏好 作者:喝豆奶的狼

    &兔子大佬,尾巴藏好——喝豆奶的狼(55)

    刚才我听见外面有动静,就开门看了看,结果哇不得了,有个大男人,死命拉你家的房门!徐阿姨站在沙发边上,指着大门表情丰富,好在我儿子和女婿都在,我叫他们出来,那个男人就吓跑啦!

    那个男人是狼?沈初抓着孟雨疏的手臂,心跳剧烈。

    徐阿姨是人类,理应分不清动物种类,又怎么准确地知道那个男人就是狼?

    是狼!我女婿说的,我女婿不是人哇,他说是狼!徐阿姨连忙道。

    是狼,但是不一定就是当年那只。

    沈初安慰着自己。

    是他孟雨疏揪着沈初的衣服,女人的脸上还挂着泪,说话声音断断续续还发着抖,那张脸,我永远都记得

    沈初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可是他却像是突然卸了担子,又放心了下来。

    好在孟雨疏一向小心,一直都有挂门链的好习惯。

    那匹狼这次也算是打草惊蛇,不仅没伤着人,还激起了沈初的防备心。

    这地方不能呆了。沈初抬手抹掉孟雨疏的眼泪,你去收拾收拾,我送你去姥姥家。

    那匹狼既然有了家里的地址,肯定就会来第二次第三次。

    沈初不可能天天在家看着孟雨疏,再说他一旦和那匹狼发生摩擦,孟雨疏在家里也只能拖沈初的后腿。

    可是,万一他跟过去孟雨疏担心道。

    上次你出车祸估计也是他干的,沈初把五指握拳后又放开,你去姥姥家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来找你,估计是不知道那个地方。没关系,我先下去看看,打个车让司机多绕点路,他跟不上的。

    孟雨疏看着高了自己一个多脑袋的儿子,突然有那么一些些安心:好。

    沈初发了一下午传单,这会儿陪着孟雨疏收拾完东西,抬头看向窗外才发现天已经黑了。

    他脑子里绷着根筋,拦车送孟雨疏去邻市的姥姥家,一路上晕车晕得厉害,却又强打着精神忍住没睡。

    等到了地方,两位老人在车站还没安慰自己受了惊吓的女儿,反而把浑身冷汗的外孙给接了个满怀。

    哎哟,小初这脸煞白煞白的,还出了一脑袋的汗,是不是又晕车了?

    沈初嗯了一声,蹲在车站没缓一会儿就扶着广告牌站起身。他的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疲惫:回家吧,别在外面说话。

    把孟雨疏安顿好之后,沈初闭上眼睛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晚上十一点,沈初被姥姥轻轻摇醒:去房里和姥爷睡吧,被子都给你铺好了。

    姥姥家的房子两室一厅,沈初就在这过夜就得和姥爷凑和睡一起。

    沈初并不反感和老人家挤一张床,于是起身准备去厕所洗漱。

    然而起身时手机掉在了沙发上,沈初下拿过来,习惯性点开锁屏,却看到了季泽的一串信息。

    那一瞬间他突然特别想季泽。

    那匹狼找上门来了。

    有点怕他找来,又有点想让他找来。

    沈初脸上冷得几乎要结霜。

    怎么在这儿发愣?姥姥催促道,我给你包了个暖手宝,塞你被窝里啊!

    我回家睡,沈初把手机装进自己的衣兜里,明天我再过来,姥姥您早些睡吧。

    晚上十二点,不被搭理了一个下午的季泽终于在临睡前收到了沈初的回复。

    沈初:我在你家车站,过来接我。

    已经脱了衣服躺下的季泽一个激灵爬了起来。

    打字已经不能表达他的疑惑和震惊,季泽一个语音电话,直接打去了沈初手机。

    你在车站?季泽按了免提,手忙脚乱给自己套上毛衣。

    电话那头的沈初只是嗯了一声,听起来似乎情绪不对。

    不会为了给我过生日吧?季泽抓了条宽松的运动裤套上,随手扯了件大衣往肩上一披,拿起手机飞快地出了门。

    经季泽这么一提醒,沈初才想起来明天就是季泽生日,他不仅没给季泽买篮球鞋,就连水果糖也没带一颗。

    沈初看看手机,都十二点二十七分了。

    已经过了十二点,今天就是季泽的生日。

    十月份的时候他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帮季泽过生日。结果今天忙晕了头脑,连生日快乐都没在第一时间跟季泽说。

    生日快乐。沈初靠在车站牌下,声音发哽。

    怎么了?季泽小跑着,声音有些喘。

    沈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又怕一说话,就忍不住想哭。

    他从初中后就没再掉过眼泪,被人欺负也好嘲笑也罢,总是冷着脸捱过去的。

    如果没有季泽,沈初觉得自己也能硬撑过去。

    大概是有人心疼,所以才会连一点委屈都不能受,越来越娇气。

    头晕。沈初仰头,把眼泪蓄在眸子里。他轻叹一声,吐出一团雾气:你快来吧。

    沈初!不远处季泽的声音传来。

    沈初吸了吸鼻子,往人行道上迈出一步。

    季泽穿着棉拖,大衣的扣子还没来得及扣。

    他跑着过来,脸前呼出朵朵雾气,在昏黄的路灯下有一种不真实的虚无感。

    沈初迎着他走了几步,被季泽张开双臂一把抱住。

    拥抱比任何语言都具有安抚性,沈初只觉得周身被季泽的气息包裹,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十分安静平和的状态。

    怎么了?季泽偏过脸去,嘴唇擦在他的耳侧。

    季泽的呼吸萦绕在他的耳侧,沈初把脸埋进他的肩头,眼睛酸涩。

    乖宝?季泽揉揉沈初的头发,手顺着耳边摸到鬓角,触手一片冷汗。

    他察觉有些不大对劲,握着沈初肩膀想把人拉开,却又被沈初摇头拒绝。

    出什么事了?季泽有些心疼,亲亲大兔子的额角。

    季泽,沈初把脸压在季泽肩上不愿抬起。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鼻音,生日快乐。

    季泽勾起唇角,很快又自己压了下去:你这样我怎么快乐?给我看看怎么了?

    我给你买了糖,还攒够了买礼物的钱,沈初一句一句地说着,声音越来越低,隐约带着哭腔,可是都还没来得及送给你。

    你来了就好,季泽笑着吻他,你把自己给我呗?

    沈初想了片刻,低低嗯了一声。

    真把自己送给我啊?季泽打趣道。

    季泽,沈初沉默片刻,哑声道,接住我。

    季泽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但是手上却条件反射扣紧了沈初后腰。

    下一秒,他的怀里一空。

    紧接着,手上一重。

    沈初空荡荡的衣服搭上季泽手臂,他的呼吸一滞,明白过来沈初的话。

    季泽身子有些僵硬,抬臂缓缓蹲下。

    他低头,隔着厚重的棉衣,格外小心地把手上的柔软往怀里拢了拢。

    嗯接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rua兔子,嘿嘿嘿

    70、是兔兔!

    沈初自从自己父亲出事后, 就没有变回过本体。

    或者换个说法, 他曾厌恶自己的本体到一种看都不想看的地步。

    虽然随着年龄的长大, 他那些愤世嫉俗的想法被消弱了许多。但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大多慕强,任谁都不想变成一只点大的小兔子。

    可是这次不太一样, 沈初的确是累了。心慌加上疲惫, 折腾得他只想窝进季泽的怀里,什么都不想,就这么闻着他的味道眯一会儿眼睛。

    左右没带礼物过来, 干脆就把自己送给他吧。

    季泽想过很多沈初本体的样子, 对大兔子的外形充满了奇奇怪怪的猜想。

    可是现在那只兔子就藏在棉衣之下,季泽却怎么也不忍打扰到他。

    他的大兔子好像很累, 又不愿跟他说原因。

    季泽心疼地心尖发疼, 只好把沈初裹好棉衣抱进怀里, 再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路小跑回了家。

    大晚上你去哪了?孙灵灵揉着眼睛看着自己大半夜乱跑的儿子。

    季泽直接无视,抱着一堆衣服一头扎进自己房间,还把门给锁了。

    小白眼狼!孙灵灵敲了敲季泽的门, 你妈问你话呢!你是不是又偷偷订外卖了?

    睡觉了,季泽的声音从房间传来,别说话。

    季泽进了房间,把沈初的鞋袜裤子往自己书桌椅子上一扔。

    他蹲坐在床边, 小心翼翼地把卷了几卷的衣服展开,看见边角处露出了一瓣白中带粉的小鼻子。

    季泽倒吸一口气,觉得自己心脏都快停跳了。

    接着他又在房间里倒了杯温水, 搁在床头柜上。

    又开了电热毯,把被子整理好。

    停了片刻,季泽还是没忍住,轻轻喊了一声。

    乖宝?

    沈初似乎醒了过来,露在外面的粉色鼻尖动了动,紧接着拱出小半边兔脑袋出来。

    三瓣嘴挨着鼻子,上面一厘米处长着两指节长短的白色胡须。

    沈初抖了抖自己的耳朵,把棉衣从他的头上抖了下去。

    泛着粉色的长耳朵像是弹起来似的,瞬间支棱在了脑袋上。

    白白的一团,在黑色的衣服里蜷着自己的身子,红色的眸子上缀着白色的睫,正微仰着头四处打量着季泽的房间。

    季泽的手搭在沈初的身边,想碰一碰,又不是很敢。

    沈初比他想象中要小上许多,甚至比他的手掌大了那么一点。

    还真是小白兔,一字不差。

    季泽低头,把下巴搁在床边。

    他的鼻尖的离小兔子很近,像只大狗子似的,又喊了他一声。

    乖宝。

    沈初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常年不碰的身体,蹬着他的小短腿,把自己胖胖的身子彻底从衣服里拔出来。

    累死他了。

    季泽这土狗,也不知道帮个忙。

    沈初一点点挪到季泽面前,举起他的小爪子,啪的一下盖在这季泽的脸上。

    打死你个傻逼。

    季泽内心一阵狂喜:啊!他摸我!

    于是狼崽子再也忍不住,抖着手摸上了沈初的脑袋。

    兔子不大,他一只手稍微动一下就能从头摸到尾。

    沈初眯起眼睛,似乎很是受用。

    就是耳朵被压在手掌下面,有点难受得慌。

    沈初晃晃脑袋,耳朵就像两只小刷子,绒毛刷过季泽的手指,重新支棱了起来。

    季泽手指轻颤,摸了摸那双粉色几乎透明的耳朵。

    他不敢用力,生怕自己毛手毛脚一个不小心就能把沈初耳朵给扯下来。

    被摸了耳朵,沈初只觉得一个激灵从头打到尾,连带着脑子里都麻麻的,忍不住上眼睛打了个喷嚏。

    兔子小小的嚏了一声,把自己打得后退一步。

    季泽连忙扯过被子,把他包住:冷啊?

    沈初鼻子动动,转身把他肥嘟嘟的身子拱进被子里。

    床上开了电热毯,还挺暖和。

    沈初蜷在被子里,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兔子味,还好不算难闻。

    季泽麻利地脱了自己的衣服,掀开被子一角规规矩矩躺在沈初身边。

    你这样不会闷吗?季泽用手把被子掀开了一角给他透气。

    沈初踩着季泽的衣服,哼哧哧地爬上了他的小腹。

    本来半弓着腰的狼崽子瞬间躺平了。

    他的手护在沈初身边,感受着被子下小家伙从自己的腰腹一点一点爬到心口。

    最后沈初在胸口处停下,三百六十度转了转自己的身子。

    季泽心跳声如雷鼓,掀开被子偷瞄几眼,拢了手掌,把沈初包起来:干什么呢?

    沈初似乎不太喜欢自己被手掌包围。

    他张嘴,一口咬上季泽指尖。

    咬人,季泽搓搓自己指尖,装模作样道,好疼啊。

    狼崽子笑了起来,引得胸膛震荡。

    沈初坐在上面,竟然觉得颠得慌。

    又笑,一匹狼崽子怎么这么爱笑。

    沈初踩着季泽的锁骨,从被子里探出了半个兔脑袋。

    季泽枕头枕得高,垂眸看着自己胸口的小兔子,忍不住用手指拨了拨他的耳朵。

    初哥,季泽手指在他的耳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你这严重形象不符啊。

    沈初懒得搭理他,前爪搭在下巴上就要蹬鼻子上脸。

    季泽乐意惯着自己男朋友,也没拦着,甚至侧过脸让他更好爬一些。

    直到沈初后脚踩着季泽的下颚线,前爪搭着他的鼻梁,兔子的三瓣嘴就对这么着季泽的眼睛,鼻前那块软肉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呼吸的原因,就这么动啊动啊,没完没了。

    亲一口。季泽嘟了嘟嘴。

    沈初一双红眼睛眨眨,本想给他一爪子,但是一想到今天是季泽的生日,还是扭头去找那张得吧得吧没完的嘴。

    只可惜中途一脚踩空,沈初就像个白面团子,从季泽脸上咕噜一下滚了下去。

    我操!季泽连忙撑起身子,把手挡在枕边,接住了这团白绒绒。

    沈初本来就有点晕车,又加上这天旋地转的一滚,整个人有点不知东西南北了。

    摔哪了?季泽把沈初捧到自己脸边,小心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怎么摔都在床上,能摔着哪?沈初动动耳朵,把自己蜷在了季泽的颈脖里,开始闭眼睡觉。

    亲个屁,不亲了。

    兔耳朵戳着季泽的下巴,他动动下颚就能蹭到一片温暖柔软。

    乖宝?季泽摸着沈初肥嘟嘟的小屁股,手指间夹了夹缩在最下面的小尾巴,睡觉了?

    沈初轻轻哼了一声,是兔子发出来的尖细声响。

    算是回答他了。

    可是这样躺着我很难受啊,季泽放轻动作,侧了个身面朝着他,我能这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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