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替天行道的[快穿] 作者:风在这里

    &我是来替天行道的[快穿]——风在这里(36)

    洪翠凤喜不自胜:对对对,妈能说话了。快快快,把眼睛的药给我!

    刘成安慌忙从袋子里掏出来眼药水,打开之后给仰着头的洪翠凤滴药。

    冰凉的液体刚进到眼睛里,洪翠凤就发现,自己的右眼再也没了阻力。

    等到左眼也滴好,她开心地叫道:好了好了!我好了!

    她立马就想把眼珠转下来,但过长时间翻白眼,她心里一急动作就快,保持了那么久白眼状态的眼皮,这下子是真的抽筋了。

    哎呦哎呦哎呦!不行了不行了我这眼睛又抽筋了!洪翠凤捂着眼睛叫道。

    刘成安一脸急色,他把刘宏富留在这里陪着洪翠凤,自己撒丫子就跑去找刚才那个医生了。

    忙完之后,洪翠凤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医生也叹了口气。这可真够折腾的,没想到就那么简单的一瓶人工泪液,直接就治好了?

    那这到底算是什么病啊?

    也不必留院观察了,只说再犯的话赶紧来,日常就别做翻白眼这类危险动作了。

    至于嗓子这就更纳闷了。

    好在洪翠凤喜悦至极,没顾忌到这些,只觉得这个医生实在是华佗再世,太厉害了!

    药到病除!医生你真的是人才!还没白花我钱,也不给我乱开药。你真是一个好医生!她连连感激。

    医生:谢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看她好话不要钱地往外倒,医生一脸的一言难尽。

    刚才怀疑他是莆田系医生的,好像不是面前这人似的。

    洪翠凤可没什么不好意思,有用她就夸,不信她什么都敢说。

    他们一家子喜笑颜开地离开了医院,刘宏富开了车,三人直接回了家。

    到家之后,刘成安踩了鞋子换拖鞋,嘟囔道:妈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可太吓人了!

    刘宏富也是纳闷:你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洪翠凤扶着墙,骂骂咧咧:可别说了,我咋知道啊!我又不是大夫!我正干着活儿呢,那眼皮就往上翻了,正要喊人过来给我看看,那嗓子就说不出来话了。

    她直接把自己不好的动作和话语给略过了,埋怨得倒是厉害,显得自己极其无辜。

    也就是倒霉,没办法,家里现在就是倒霉。娶了个不中用的儿媳妇,还天天叫着什么产后抑郁症,不就是想偷懒吗?洪翠凤又开始嘟囔了。

    说到这里,走到前面的刘成安突然转身问她:怎么潇潇没送你去医院,还得是人家帮忙给我打的电话?

    刚才慌乱时候都忘记这茬了,要不是洪翠凤习惯性唠叨,他可真是没想起来自己老婆。

    怎么能这样呢?就算日常吵架了,那也是一家人。你婆婆病了,都还落不下那小事儿,非看着她自己摸到医院去吗?

    也太不懂事了!小肚鸡肠!刘成安神色不悦。

    刘宏富听到他儿子这么说,也觉得这儿媳妇过分。这好歹是你婆婆呢,咋的,生了个闺女就这么金贵了?

    洪翠凤习惯性地想翻个白眼,半道了才想起来医生的叮嘱,可千万不要做翻白眼这样的危险动作哦!,于是她赶忙往下瞥。

    愣是把这个白眼给紧急刹车了。

    父子俩:

    因为想知道答案,所以他们俩个这会儿一直盯着洪翠凤看,也就一点没忽略她的动作。

    洪翠凤毫无所觉,她总感觉自己的眼睛不对劲,揉了老半天。

    哦,她跟她叔走了,就她娘家那儿唯一的一个。洪翠凤满不在乎地说道。

    刘成安大吃一惊:什么?

    刚才他还在想,大家都回来了,怎么陈潇潇在屋子里连个动静都没。结果人不在家?

    刘成安三两步跑到了卧室门口,打开来看,里面果然没有人。

    囡囡呢?他转身问洪翠凤。

    洪翠凤:都抱走了,哎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有了媳妇儿忘了娘?刘成安我告诉你,要不是你那媳妇儿,我会成现在这样吗?

    说到这里她就来气:一个丫头片子,抱走就抱走,你跟我置什么气?再说了,我就刚才那病的时候,你媳妇儿可还在家呢!

    她叉着腰:见到我疼得直不起来,人家看都没看,直接就出了门,连个救护车都不给我叫!我就说她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刘成安:妈,潇潇她不是这样的人。

    洪翠凤:她就是!哼,在你面前装得大方得体,在我面前那可不是一个模样!

    她又开始了,刘成安心想。有时候他也挺烦这个妈的,事儿多还啰嗦,干什么都一定要听她的话。

    他知道陈潇潇最近心情不好,但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呢?他妈不也是生了他么,别人都没事儿,怎么就你这么多毛病?

    刘成安不知道怀孕的艰辛,也没感受过生孩子时候的艰难。他只觉得,这是几千年来女性都有的事情,凭什么你陈潇潇这么特殊呢?

    而且他妈有经验,刘成安听话惯了,陈潇潇又不再像是以前的模样,他心里厌烦,就更不想管了。

    算了,出去住两天也好,就知道还是在家里好了。刘成安关上了卧室门。

    洪翠凤冷笑:呵,就她那工资,也不知道能攒几万块钱。小孩子的东西可贵得很,还得去医院,我看啊,没两天她就得回来。

    刘宏富皱着眉:你行了,别老是这么计较,就算是一个孙女,大不了再生一个。

    洪翠凤:我这是计较吗?她不给我好脸色,我还能上赶着求她?嫌弃我不给她住医院了,病都好了,人家生完孩子第二天就回来了,唯独她,住了半个多月!

    刘宏富:那不是你推她

    话还没说完,洪翠凤就撒泼:她不跟我吵架我会推她吗?再说了,我是故意的吗?她这不是没事儿吗!你非得揪着这点跟我吵。

    刘宏富:算了算了我不管了,你爱咋咋。

    他也觉得没必要住医院,花钱太凶了,但又抹不开面子,所以才这么说两句,装作是理中客的样子。

    洪翠凤看着他离开,哼哼道:跟着一个破烂穷亲戚,连个住的地方都没。还嫌弃我伺候月子不好,真是能挑。

    她把乱放在地上的拖把拿了起来,继续嘟囔:住两天两百块钱的破宾馆,就知道我的好了。

    初夏,早上凉中午暖和,有时候温度高了还会热。

    黎白推着陈潇潇出电梯的时候,看到她穿着挺厚的衣服,不似路上那些早早就换了短袖的人,估计她是怕冷。

    干脆直接用灵力遮了她跟小孩儿,看不见的一个罩子,隔绝了外面的灰尘和风,顺着陈潇潇和孩子最舒适的感觉定了温度。

    算一个个人定制的结界吧,空调作用的那种。

    陈潇潇正给孩子掖襁褓呢,怕她吹到风。

    结果一出门,本来因为门洞构造,这里是狭管效应,不论有没有大风天,此处全是风。

    谁知道居然意外的没感觉。

    还没等到她惊诧,陈潇潇又发现,这一番动作下来,怀里的孩子居然都没醒。

    这倒是很难得。如果她一直这么好带,自己也不会那么难受了。

    门口停了一辆很大的黑色轿车,看见黎白带着陈潇潇出现,司机马上下来,将车门打开。

    黎白示意陈潇潇上去,司机顺势把轮椅放到了后备箱的位置。

    这会儿,洪翠凤正在沙发上翻着自己最爱的大白眼呢。黎白也没怎么下手,这家人自己倒霉,离了陈潇潇,往后只会更倒霉。

    陈潇潇看着司机熟练地打了方向盘,离开了这个小区。

    行驶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陈潇潇侧着头问黎白:叔,我们去哪儿?先找个宾馆住下吗?

    ?她倒没后悔跟着黎白出来,就算是八十块钱一天的小旅馆,她都乐意的。只要能逃离那个压抑的婆家就好。

    没等黎白回答,陈潇潇就把自己的包拿了过来。里面装着她临时收拾的证件和钱包手机这类东西。

    我知道有家宾馆还不错,挺干净的,一天就一百五。叔你也别嫌贵,这么多年我还是攒了一点钱的。

    陈潇潇生怕他不同意似的,直接把卡塞到了黎白手里,说道:得去一个离医院和卖场近的地方,我还得去复诊,孩子的东西我没带,还得再去买。

    出来的实在太急了,陈潇潇一心想马上离开,只把手边看见的一点东西收拾了下,塞到了一个大包里。

    到了车上,这会儿有时间动脑子了,才想起来有很多必需品都没拿。

    但她不想再回去了。

    黎白看着手里的卡,扭头瞧了眼陈潇潇。她抱着自己的孩子,正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

    黎白:虽然我不太懂你说的一百五是什么意思,但是很明显,我并不觉得贵。

    黎白把卡还了回去,沉声道:不用,我有钱,安排好了,你放心吧。

    虽然什么消息都没透露,但陈潇潇听到这话,瞬间就放下了心来。

    但是卡还是不能接回来的,自己叔叔是什么样子,她知道。

    陈魏强住处就是一般的农村房子,别家都盖了三层小洋房,唯独他,还是一个大铁门,里面是几间平房,屋子里还没什么东西。

    黎白察觉到了她的心思,说道:我有钱。

    陈潇潇的手顿在了空中。叔冷着脸说话,是还真的挺吓人的

    算了,她默默想着,以后有机会了再还他。

    地点是早就联络好的,司机压根没参与后面那俩人的对话,直接开到了本市最贵的连云酒店。

    陈潇潇看着车子进去,又见停到了酒店门口,那里站着三个人,车子停下的时候,纷纷上前打开两侧车门。

    还有一个人推着婴儿车等在那里。

    陈潇潇:

    我以为你会觉得一百五一宿的宾馆很贵,万万没想到,你居然直接找了本市最贵的酒店。

    黎白已经站到了地上,车子底盘高,他在两米开外的距离,微微弯腰就看到里面的人。

    下来啊,愣着做什么?他跟陈潇潇说道。

    陈潇潇恍神:啊?哦哦。

    她愣愣地转身,酒店的工作人员已经噙满笑意打开了她这一侧的车门,正等着她。

    顺着对方搭手的力道下车,陈潇潇直到走进了大堂都是愣怔的。

    同时,她又坐上了轮椅。这一次倒是酒店的人来推了,黎白就在她前面走着。

    陈潇潇后知后觉地想到:啊,其实我可以走来着

    34、揍那一家子 三

    陈潇潇从抵达连云酒店之后, 就一直晕乎乎的。

    孩子认生,她也怕突然被吵醒了不可收拾, 所以自己抱着。好在自己坐着轮椅, 也不累。

    咦,为什么我又在坐轮椅?我下地还是走两步的, 虽然走不远就会累

    她平视着电梯最下面一排的按键,镜面装置让她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憔悴、沧桑、邋遢不是她原本的模样。

    陈潇潇很久没照镜子了,她都不知道, 原来自己已经成了这般样子。

    黎白正在听人汇报。

    他出现在这座城市之后, 想着自己目前也算是有身份证的人了, 第一时间倒是想起来了汪滔可惜,这不是一个地方。

    兴致勃勃地学着别人的姿势, 黎白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只说去最好最贵的酒店。

    司机也爽快,直奔连云酒店而来。

    后续事情就简单了。

    五星级不愧是五星级, 最贵最好不愧是最贵最好,这里可真是省心。

    黎白还不知道,连云酒店之所以入选了清市最好的顶级酒店之一, 不单单是因为它超乎五星级的配置装潢和服务,更在于它真的很贵。

    黎白花钱不心疼,尽管穿着不像是很有钱的人,前台却没看不起,对待他时很尊重很温婉,服务素质可见一斑。

    若是按照黎白的标准, 那自然是直接最好的套房来一个月。可惜,这种需要提前预定,而且还只对某些身份的人开放。

    黎白:他真的很久没因为身份而被人拒绝了。

    清风剑主的威名在整个修仙界都是无人不晓的,凌苍派好歹也算是五大门派之一,他一个师叔祖辈分的人,那真的是横着走了。

    黎白一口气没提上来,他面对着俗世,选择了妥协。

    于是定了普通的套房。

    轮椅是让这里的人去买的,接下来的需求也一应告诉了对方,管家表示她会去做,只要稍等即可。

    就连去接陈潇潇的车,也是这里的人替他定的。

    但银行卡的余额早就不够了,他还是拿着存折取了一回钱才算是够。

    尽管如此,黎白看着缩水的数字,觉得自己当务之急,是要先赚钱。

    黎白:为什么我到了哪里都这么穷?

    这就很没道理了嘛!

    到了房间之后,这一层的管家向黎白介绍这间套房的布置,语调轻柔,说话不紧不慢,很有气质。

    陈潇潇看着她,再回忆自己刚才在电梯里看见的自己,只觉得格外羞愧。

    若是没有对比,她还能自欺欺人。可是现在陈潇潇低沉地垂着头。

    选套房是因为考虑到陈潇潇现在的状况,两人离得近,黎白陡然出现的话就不会显得那么突然。

    而且,还得找个那什么月嫂呢!

    管家:陈先生,我们已经为您联系好了所需要的月嫂,这边是拿来的资料,都是今天就有空的,您如果确定的话我们马上就能接来。

    她递给了黎白一个大册子,上面有着个人简历,看着倒像是招聘。

    黎白也看不懂,他直接把资料给了陈潇潇。

    你选一选,哪个比较合适,或者合你的眼缘。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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