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他又死了[快穿] 作者:银海路日光

    &弟弟他又死了[快穿]——银海路日光(42)

    方天天直接面对了陆莘,并将所有罪名担在了自己身上,再加上已系数归还,就算是警方介入,也就蹲个几年,不过陆莘显然也不乐意让外人插手公司的事。

    这些是拿回来了,那你们把机密泄露给对家的事情又怎么说?

    陆总,这种事情,您商场纵横这么多年了,早就见怪不怪了吧。方天天表面显得轻描淡写,但实际上冷汗都下来了,毕竟是自己这边不道德在先,况且对面还是陆莘。

    是你们,不是我。

    我知道是谁搞的,也知道你是出于你妹妹的原因,陆天久能给的,我们也能给,而且更好。

    我做的事,也不想找借口了,我人都来了,随您处置。

    宋年是后来才来的,不好进去打扰,在门口等得都快抠脚了,听到对话陷入了僵局便推门而入:陆天久那边,让我去吧。

    第63章 往事难书

    等着丰延这边处理完,自己想要陆天久的命,就更难了,这么多的轮回,再让知遇多等一秒,宋年都觉得心疼。

    方天天看到宋年,表情从震惊茫然又转为愤恨,宋年冲他轻佻了一下眉,便拉开椅子坐下了。

    没有定性前,没办法控制一个人的人身自由,他们只能放方天天回去,方天天真是宁可下一秒等警方传唤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转身就走,宋年顺势攀上他的肩膀:老熟人,带我去见见陆天久呗。

    方天天一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他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认清过这位老板的暧昧对象,上次出于判断失误,以为宋年也参与了这件事便把事情告诉了他,让他吃到了恶果,带着宋年,几乎等于随身携带了一个□□。

    陆天久到了秘密入资的桌游连锁店接待室里。

    安伯见他来了后忍不住发脾气:到底怎么回事??陆莘知道了??

    他在宽敞的接待室里绕着沙发走来走去,陆天久看得脑袋都大了,更何况安伯被暂时停职,对他也没什么用了,更不想惯着他:\知道了,你被停职了,为了还钱之前也白干了,想想怎么才能不去蹲大牢吧。\

    天久,你得帮我。我也是为了你

    停,我们俩不存在为了谁的关系,合作而已,互相获利,风险也共同承担。

    天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和你安伯说话的呢?你好歹手头还有两个公司,我现在可什么都没了,这,我以后可怎么办哟!安伯现在样子真的是难看,西装皮鞋被他滚得泛起了皱,平时向后梳地一丝不苟的白发被挠得沾着发胶胡乱地竖在脑门,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这老骨头可没有退路了呀!

    行了,你就安心待在这等结果吧,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您老过好当下吧。这安伯当真蠢钝如猪,陆天久此时已经焦头烂额,筹备了一辈子的事情几乎没有挽回的余地了,身边还一群猪队友,烦得想骂娘。

    陆天久把门别上,嘱咐安伯没事别出门。

    小看你了,宋年,谢谢你给的惊喜。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怎么样,但是我还是想见见你。

    陆天久主动回到了浪刻的办公室,不出意外地,他们相遇了。

    在宋年进门时,陆天久转动旋转椅与其正面交锋。

    宋年似乎早就知道他会在这里,抱臂靠在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丰延跟着过来的团队在外面排了一排,方天天被宋年摁着,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

    又见面了。宋年先开口道。

    是啊,不过作为股东之一,带着外人来抄自家公司,你还真是第一人。

    宋年把方天天推出门外,冲门外的人点了个头关上了大门。

    浪刻最主要是靠谁赚钱?我不怕重来。你既然做了,有什么不敢认?早八百年前就撕破脸皮的人,还在这里假惺惺,陆天久真是令宋年嗤笑,我是要取你性命的人,自知遇走后我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你觉得现在谁能赢得了谁?

    你最不该就是妄想控制我,知遇就不会,包括你自以为对我的那些好,你从来没问过我同不同意。你真的,挺恶心的,我后悔认识你。

    你为什么总要逃呢?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活得有多小心,是,我是控制了你的社交圈,你的活动范围,那是我怕!你知道吗?这些年有多少人有多少意外要你去死,如果我不看着,大二宿舍楼旁边的实验室爆炸死的就是你!因为我也是重生的,魔核与我有感应,我知道什么时候你会出事,你知道这个频率有多高吗?我做了多少年噩梦,生怕一个不小心第二天一睁眼就是你就不在了。

    还有那天你找我喝酒的时候,如果我没有打电话叫宋知遇来,那个醉汉就会把你推下楼!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看着你再死在我面前。

    我可以用别人的白骨作食物,只要吐出的丝可以困住你。我想让你做我一个人的蝴蝶。可是你为什么总想着飞走呢?我怕你的翅膀折断,所以你要逃,我都不敢太用力。

    你太可怕了,如果那天我没有成功,为了逃离你,我宁可再去死一次。

    宋年的话像钢丝一般勒在陆天久的脖颈,窒息与疼痛像乌云一样压来。

    如果你没有遇见过宋知遇,你会看一眼我吗?

    不会,因为你和他完全不一样。

    宋年,你还是不懂,你不知道我当年查到了什么。我娘,是死于是我师父之手。

    宋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当年与风伊竜结识,也曾说过要和他一同替他娘报仇的话,那时也曾庆幸风伊竜虽然身世坎坷,但是没有被仇恨的阴霾完全笼罩,长成了洒脱的仙士,后面发生的事实在是令宋年难料。这么说来杀了他母亲的人竟然是一手将自己养大的师父,后面竟然伪装地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其实风伊竜心中早就愤恨难书了吧。

    我这一世坎坷,上辈子只有你一人懂我,没有因为我魔族的身份疏离我,所以我用尽两辈子去追寻你,只是为了让你的目光能多停留在我身上,可是你有把我推开了,我好累啊:所以我这是没退路了吗?宋知遇,我真的嫉妒你。

    这条路从来都行不通。

    陆天久叹了口气:好吧,宋年,我现在有些累了,我想放过我自己了。你们会把我送进去吧,那你会来看我吗?毕竟你还要来杀我,对吧。

    在仙魔大战之时,他知道宋年其实很想把他从悬崖上拉上来,但是他陷得太深了,自身也成为了淤泥里的一份,唯独握着宋年的手是干干净净的,不忍沾染,索性就放了手,我这种有邪念的人,如何修魔啊,修魔对心性真是太考验了,像是给了一片沃土,让我的恶意恣意生长,直到变成一个怪物。

    陆天久从公文包里翻出一份文件和一支笔,递给宋年:股份转让协议,签了,你就是浪刻最大股东,我好累了,浪刻就拜托你了。

    宋年比了一个停的姿势:我现在不需要这个,我也懒得管,我只想画我的画,过回原来的生活。

    陆天久摸了摸鼻子,悻悻地把文件收到抽屉里:那我放这好了,你有需要的话过来。

    门外的声音突然嘈杂了起来,宋年打开门发现丰延团队已经有一部分人下楼,还剩一半在外等待宋年。

    还没等宋年问什么事,其中一个记录员就连忙汇报:宋先生,安伯突然闯进陆总办公室,有几个领导站安伯和陆总闹翻了。

    陆天久真是对这个糟老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啐了句脏话,从门内走出:我也去。

    方天天赶忙走到陆天久身后,丰延的人如临大敌。

    跑不了,不用管他。宋年让他们冷静了下来。

    等一行人到的时候,外面你方我方已经站了不少人,等在外面似乎准备随时开打。谈判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安伯周围簇拥着几个和他年级差不多大的人,有几个肚子都快把衬衫顶破了,安伯却像是找回了场子,正叉着腰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姿态。

    这时陆天久开门冲了进来,对面两拨人的视线直直的射向他

    安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陆天久,你以为我需要靠你吗老子都管不了我,儿子还想来试试?

    陆莘注视了陆天久许久:你不像她。

    陆天久已经多久没见陆莘了呢,自18岁成年礼的时候,这个男人来别墅亲自给他煮了一碗面看着他吃完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他的头发变白了,是因为对婉婉的思念吗?

    陆天久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不知道这些年自己在争些什么,争来了又有什么用,他小心翼翼维护的,只要出了一丝裂缝就会一无所有,就像织了一辈子的网,原想捕住蚕豆大小的猎物,来人却放了把火烧了个干净。他原本想拉住安伯,骂他尽坏事,骂他不知轻重,但是现在的自己,宛如丧家之犬一般狼狈,只能干站着,不知道落座到哪边。

    宋年没有进门,隔着门框和人影远远地看见了里面的战况,吩咐了一声:现在可以报警了,正好一锅端。

    警车的警笛声在楼下响起,楼道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安伯脸上的表情瞬间精彩了起来,撑着圆桌从桌子上往外冲,本以为下属们会为他撑开一条道,没想到人都快跑没了,还未跑到楼梯,就先被外面等候的人团团围住。

    安伯大叫一声从皮带里抽出一把刀,为自己争取了直径一米的安全圈,看到人群中的宋年后,刀尖更是直指宋年: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这个靠陆天久上位的贱人,我不会放过你!

    宋年凌空一脚踹飞了水果刀,一记擒拿将安伯拿下,由于手臂被扭动,安伯嘶声惨叫了起来,与此同时,警察也赶到了,在宋年松开安伯的手将他交给警察的时候,电光火石之间,安伯从地上滚了一圈挣脱桎梏,他的西装内袋中,竟然还藏了一把刀!

    噗嗤

    宋年感觉自己被一床巨大的棉被包裹住,颈部感受到一阵温热,是从陆天久的身体里流出来的,潮湿的血液,潮湿的呼吸,尽数喷在了宋年的耳后。

    陆天久

    让我抱一次。

    大片大片的鸢尾花下面就是悬崖,陆天久知道,但他还是跳了。

    第64章 现世安稳

    宋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感到有东西从他身体里抽离,身体越来越轻,连眼泪的重力都被剥夺了。

    等到重量回笼的时候,宋年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宋知遇的床头,泪水也砸落在被子上氤氲出的暗斑像是烧出了一个洞。

    风伊竜也好,陆天久也好,彻底与这个没给他多少温柔的世界割裂了。

    我回来了,诅咒解除了。

    终于

    看着宋知遇毫无防备的睡颜,在外流浪多时的心像是被填满了。

    换过五世的结局,只为这一刻,心里有波涛,眼眶就再也盛不住水,想放声却连嗓子都是干哑的。

    刚做了噩梦的宋知遇听到哥哥的呜咽声,强行地把自己从梦中扯回,从被子里探出手来捧着哥哥的脸颊:哥,哥你怎么了,别哭啊。我

    还没等话说完,就被宋年用尽全力箍在怀里,力道之大让知遇怀疑他会被撞碎,心下充满疑惑还是轻轻地回抱住了他,虽然装了许久的小孩,但是在需要的时候,也想被依赖。

    两人就这这个姿势沉默了好一会儿。

    结束了,都结束了。

    宋知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总感觉哥哥好疲惫,就像是在外漂泊多年的旅人终于回到了家,就顺着他的话说:没事的哥哥,结束了。

    这是,真正的世界,和以前宋知遇给他织的梦不一样。眼下的一切都有实感。这是真正的回溯,所以这里的知遇,大概是真的没有意识空间的记忆了。幻境中做着美梦,而现实却是血淋淋的,对比起来会更难受吧,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抱了许久,宋年终于松了手:知遇,我都知道了。

    啊哥。宋知遇长大了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诅咒解除了,不会再分开了。

    宋知遇突然整个人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把宋年压在了被睡得乱糟糟的床上,眼睛亮地吓人:你是说没事了我们没事了?

    没事了,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宋年用手撑住宋知遇的额头,怕再晚一点,这只大狗勾就要舔上来了。

    嗷呜!宋狗勾发出了小动物一样的叫声,原本撑在宋年两边的手搂上了宋年的脖子,把毛茸茸的脑袋也凑了上去,我每天都在担心你,我好怕呀。

    不怕了,不怕了,乖,我们以后想干什么干什么。好不容易解决了问题,怎么回来又要带孩子了。

    啊,不是,原来我做的那些梦是真的啊!

    你才反应过来啊!

    可是你怎么做到的,我都不知道,一定很辛苦吧,我都没有陪你。宋知遇的头埋在宋年的脖颈间,传出来的声音也闷闷的

    宋年拍拍知遇的脑袋示意他起来,两个人靠在一起坐在床上:去了一场时空旅行,你很勇敢,你才是我背后的人。你不是写了小说?

    啊!宋知遇瞬间像个做坏事被家长抓到的熊孩子,尴尬地脚底心都抓紧了,哥,你是说,你进到我的小说世界里了。一想到进入这个世界的条件是肯定有一个付出过生命的代价,宋知遇更难过了,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又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知遇很傻。这次是你离开我了,害我伤心了好久。

    那就好!!

    好个屁!宋年没忍住跟宋知遇爆了句粗口,一爆栗敲在了宋知遇头上,你知道陆天久吗?

    不认识,他谁啊。宋知遇委屈地捂着脑袋,还以为是宋年在自己不知道情况下认识的人呢。

    宋年忽的起身,去了书房,宋知遇也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上前。书架里的企业宣传册还很新,但是员工合照那一栏的站在中间的人,从陆天久变成了自己,创始人也只有自己一个名字。打开微信聊天记录,从前陆天久为他做过的事,也变成了之前各个好友一起帮的忙。翻阅了同学的朋友圈,原本因为陆天久认识的,变成自然而然的相遇。打开电脑查询企业控股时,发现浪刻竟然成了自己百分百控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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